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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托著二皇子的名義,幫著裴易留在瑞安的那些手下做了許多事情,把那些站在裴易對立面的勢力都一步步削弱,知道最后只剩下了二皇子和裴易屹立著。左宣這四年時間里,給裴易寄的信不再是普通的信,而是他年少時想出來的改良版藏頭詩,雖說是小把戲,但卻是誰也想不到的,這樣也多了幾分安全,不會給裴易留下什么把柄。信里其實也沒有寫什么非常機(jī)密的事情,畢竟那些事他還是想等裴易回來的時候當(dāng)面說,也算是找個機(jī)會讓裴易夸夸自己。這四年里,左宣還有做了一件事情,他把住宅搬到了定遠(yuǎn)路上。原因是,以前他尤愛吃這條街上一家糕點鋪的糕點,于是裴易打趣說,以后他要在這條街上買個宅子,好讓左宣每時每刻都能吃到。但是現(xiàn)在,左宣等不來裴易買宅子了,只好自己先下手買一間,最多把隔壁留給他,好讓兩人繼續(xù)當(dāng)鄰居。左宣買下這棟宅子還有一個原因是,院子里長了一棵梧桐樹,雖說不如之前他們常去的那棵大,但也勉強(qiáng)夠左宣懷念,畢竟他都是個成年人了,也不能常去那兒和小孩搶地盤。總的來看,其實裴易不在的這幾年,左宣過的并不是很差,只是因為心里的思念導(dǎo)致精神上的枯蕪。計算著時間,從裴易上次回瑞安已經(jīng)過去了五年,病重的老皇帝也癱在了龍床上。二皇子因為人在瑞安,覺得裴易人離得遠(yuǎn),并無和他爭奪的能力。迫不及待的二皇子領(lǐng)著他的近衛(wèi)軍逼入了皇宮,從御書房里拿出了詔書想讓老皇帝當(dāng)面在詔書上寫下自己的名字。然而老皇帝病重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二皇子急得很,把詔書摔在了地上。沒曾想,他原本以為空白的詔書實際上已經(jīng)寫上了遺詔。他火急火燎地?fù)炱饋?,打開一看,竟然寫的是裴易的名字。二皇子不敢置信,嘴里罵罵咧咧地,想要上前搖醒老皇帝。卻就在這時,本該身在西北的裴易領(lǐng)著士兵,進(jìn)了宮來,把二皇子一網(wǎng)打盡。二皇子落網(wǎng),他的黨羽也接連被捕入獄。左宣在家里悠然地過著日子,等著屬于自己的處決。終于,一道詔書,幾個士兵,就把他關(guān)進(jìn)了天牢。第9章第九章(4.11捉蟲)新皇登基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月,兩個月里,大頊朝井井有條地發(fā)展著,百姓們也安居樂業(yè)。皇帝剛剛上任時的那段兵荒馬亂的時間也已經(jīng)過去。而這時候,瑞安城又迎來了另一件喜事,皇帝要迎娶皇后了。這位皇后是新皇還是皇子時候的正妻,娘家聽說是西北的一位將軍,皇帝在西北領(lǐng)兵時,皇后就事無巨細(xì)陪在身邊,并且還孕育了一位已經(jīng)四歲的大皇子。如今新皇已經(jīng)登基,那么正妻該有的封后之禮必不會缺少。先是提前了幾天昭告天下,然后當(dāng)天早晨帝后同乘車攆一起前往太廟祭拜。車攆從瑞安城的街道上經(jīng)過時,百姓們都爭相在道路旁觀看,雖然車攆的帷帳擋得嚴(yán)實,卻并不妨礙百姓們高漲的熱情。李趨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了一眼,對著身旁帶著斗笠遮住樣貌的人說:“走吧?!?/br>那人“嗯”了一聲,跟著李趨回了他們的住所。回到李趨現(xiàn)在住的地方,那人摘了斗笠,現(xiàn)出他的長相,正是兩個月前本該死了的左宣。兩人坐下,李趨倒了兩杯茶,遞了一杯給左宣,“死心了?”左宣握著杯子,點點頭,“死心了?!?/br>李趨喝了好一會茶,還是不能理解左宣怎么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又問他:“你不是每個月都給他寄信嗎?就沒說過一點自己在幫他的事情?”左宣沉默了片刻,笑著說,“他大概從沒看過,也可能想看也看不懂了?!?/br>“什么意思?”“一點小把戲,藏頭詩再嵌了我們倆的生日,可能他早就忘了吧。”李趨也懂了,他是怕信萬一半道被人劫了會壞事。這下李趨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不是說你們以前交情很深嗎?怎么就能狠下心來……”“交情再深也抵不過八年未見,更何況在權(quán)勢面前,交情算什么?”“而且,他也不是故意這樣的,在他看來,我不過是個陌生人,傷人的不是他的狠,而是不在乎?!?/br>“我倒寧愿他狠下心來折磨我,也好過這樣把左宣這個名字放在他眼前都要問一句那是誰?!?/br>左宣表面上看著云淡風(fēng)輕,但實際上心里的傷口早已潰爛。他迫不及待想要宣泄出心口的沉悶,哪怕知道和李趨說這些并不合適,但還是一句一句地向他傾訴著。“抱歉,說了那么多?!?/br>“無妨?!?/br>在李趨看來,左宣就是一個血淋淋的教訓(xùn),在告誡他人,如果你不夠灑脫就千萬別去招惹皇室的人。聊了這么多,左宣有些累了,雖說過了兩個月,但是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fù)。撐著桌子,左宣站了起來,朝著李趨客氣道:“我想再做一件事就回老家去,接下來幾天還要再叨擾李兄了。”“左老弟幫了我那么多,我回報一次不必客氣?!?/br>左宣回到客房躺下,眼神隨意地散在床頂上。他家的這個客房存在了四年,沒想到第一個住進(jìn)來的竟然是自己。他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出來自己的人生會變成這樣失敗的模樣,差點因為小小的風(fēng)寒就死在天牢里,回來的時候自己的宅子也不是自己的了。不僅如此,還把自己折騰出一副人模鬼樣,穿著自己以前的衣服,卻怎么也撐不起來。左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圖的是什么。就這么胡亂地想著,左宣漸漸沉入夢境。給左宣治病的是李趨的一位江湖好友,本來是不推薦左宣這時候就長途奔波的,但是左宣執(zhí)意要離開瑞安,這位名為秋別的醫(yī)師救人重要,便決定和左宣一起回鄉(xiāng),直到左宣完全康復(fù)。左宣最后想做的事情,就是讓李趨把他之前畫的那副裴易戎裝圖送給裴易,他也想最后再看一眼裴易,就當(dāng)是給自己這些年的思念一個了結(jié)。于是這天李趨下了朝就去拜見皇帝,說為了感謝皇帝賜的左宅,想邀請裴易蒞臨寒舍,也是想給裴易送一件東西。裴易一直對這位心腹無厘頭的要求無可奈何,只好同意了請求。第二天裴易就跟著來了李趨的住宅,進(jìn)了院子就看到那株高高的梧桐樹。他忍不住停下腳步,隱約想起來,之前李趨說的“定遠(yuǎn)路上的左宅”,他大概知道,這是誰的宅子了。只是不知道,李趨是怎么和他扯上關(guān)系的。裴易在李趨的指引下,坐在了正廳里,他一路看過來,除了那棵梧桐樹,并沒有什么能引起他回憶的特殊布置。李趨吩咐著家仆給裴易上了好茶招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