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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份期望,他自己已經(jīng)不可能入仕,只希望大哥能夠官途坦蕩。這天左宣又去了州城,到了左大哥的住所,左寅用很嚴肅的語氣問左宣,“小宣,你和皇帝到底怎么回事?”左宣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皇帝就是裴易。他不在意地說,“也沒什么關(guān)系啊,就是他以為我是逆黨?!?/br>左寅從書案上拿了一份文書,遞給左宣。左宣疑惑地接過,打開一看,竟然是裴易為左宣平反了。字里行間寫著是,當初左宣是臥底,但是因為隱患未除所以假意打入天牢,再金蟬脫殼而出。如今天下大勢已定,為免民眾誤會,特意全國發(fā)下文書為左宣澄清。左宣看完了全文,依舊很平靜的模樣,只說了句“哦”再無他言。他只覺得裴易這樣就沒意思了,明明是他先不愿意了解真相直接定罪的,等已經(jīng)給他人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傷害了,他又這么輕描淡寫地揭過一切。原來當皇帝,就真的有這么便宜的事情。索性現(xiàn)在,他也沒有機會和裴易見面了,隨他在瑞安城作妖都和自己沒關(guān)系了。況且這道文書下達了,他以后也方便些,至少不用每次都要想一個假名字。他只希望裴易在皇帝的位置上能做點好事,至少也能對得起這幾年他拼了命地把他推上去。左宣未來的日子會一直很輕松,而遠隔萬里的裴易此時卻必須為他的過失負責了。和李趨聊了之后沒過幾天,裴易就把左宅的地契收到了自己手里,然后另外找了一處宅子安置了他的這位李愛卿。皇帝和李趨的這么一個來回,讓朝廷里的人開始好奇,這個宅子里是不是有什么寶貝,惹得皇帝和重臣相互爭奪。但是看客們再如何好奇也無法窺探,畢竟現(xiàn)在宅子的主人是皇帝,誰又敢觸皇帝的霉頭呢。等李趨把自己東西搬走的當天下午,裴易就悄悄出宮去了左宅。他獨自一人在左宅走著,想從這里的微末細節(jié)回憶起左宣的習慣。可是讓他失望的是,他完全沒有任何思緒。因為首先,他沒辦法帶入左宣的形象。五年前的倉促見面,他完全沒有仔細看過左宣的模樣,因此如今停留在裴易的記憶里的左宣,還是十幾歲的少年模樣。他不知道,在自己沒有看到的這幾年里,左宣究竟長成了什么模樣,是不是溫文爾雅長身玉立。裴易胡思亂想著,竟走到了后廚。他本想直接轉(zhuǎn)身,余光瞥見處,似乎是一堆藥渣。這是誰在用藥?裴易不敢相信自己腦海里第一時間冒出的糟糕猜測,但還是用手帕包了一些藥渣帶上,只希望最后太醫(yī)驗出的結(jié)果證明自己只是庸人自擾。裴易又走到了書房,他已經(jīng)是第二次進這間書房了,而這次他可以仔細觀察。他坐在書桌后面,看著桌上的擺設(shè),也不知道被李趨動了多少,有沒有放回原處。裴易隨意地抽開了抽屜,看見抽屜里放了一個上了鎖的小箱子,和他的那個大小差不多。他又在抽屜里看了看,果然發(fā)現(xiàn)了鑰匙隨意扔在了角落。他把箱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手里捏著鑰匙卻一直沒有打開。裴易有很強烈的預感,打來這個箱子看到的東西會告訴他許多事情。最后小箱子還是被打開了,里面的東西也和他的那個里面一樣,都是信封。只是他的那個滿滿一箱,左宣的這個卻連三分之一都沒有到。裴易拿起最上面的一封,果然是他不知什么時候?qū)懡o左宣的回信。第二封、第三封、第四封……每一封回信都被完好無損地保存著。等他數(shù)完了,他都沒有想到原來自己給左宣的回信竟然只有這么點。可是那時候自己很忙……是了,很忙。自己總找借口說很忙,沒有時間回信,可是左宣就不忙嗎?裴易拿完了自己的回信,在小箱子的底層還有幾封,等拿起來他才發(fā)現(xiàn),那是左宣給自己的沒有寄出去的信。裴易打開了信封,就好像是自己在和多年前的左宣對話。——裴易,你是不是很忙啊,怎么都不回信的?——你在西北還好嗎?有沒有想我。你說想我沒用,本公子才不會想你呢!——你什么時候回來?。课覀兊奈嗤涠急粍e人霸占了,你回來把那些小孩兒趕走!——你怎么都一句話也不說的?認識那么多年都沒說我煩,現(xiàn)在嫌棄了是不是?哼。——好啦好啦,本公子騙你的,我也很想你。所以……你什么時候回來呀?……裴易捏著信,紙都快被他捏碎。恍然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力氣太大,于是把信紙鋪展開,摸摸平,又細心地放回了信封里。再把所有信都放回小箱子里,鎖上,面無表情地帶著箱子回了宮。路上還記得先去了太醫(yī)院,把那些藥渣遞給了太醫(yī)。第二天早朝之后,裴易又把李趨留在了御書房里。屏退左右之后,裴易拿出了遺詔,摔在李趨面前。“你告訴朕,這上面的筆跡是誰的?”皇帝的表情陰沉得快滴出水,可李趨并不膽怯,悠哉著拿起了遺詔,畢竟他還沒有真正看過這道詔書。拿在手里好好端詳了一遍左宣的墨跡,再一次感嘆了左宣的膽大。“陛下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又何必問微臣呢?”“可是他給我寄的信上面,不是這樣的筆跡?!被实圻B自稱都忘了,看樣子是被沖擊得厲害。“陛下真的不明白嗎?那是怕信落在他人手里給您造成麻煩,所以故意用的不同筆跡。”裴易真的不懂嗎,不,他只是想從別人口中真切地聽到。裴易長嘆了口氣,“說吧,和朕說說你們倆的交情?!?/br>李趨善意地問道:“陛下還能承受得住嗎?”此時的皇帝陛下已然分外煩躁了,“讓你說就說!”李趨從頭細細道來和左宣有關(guān)的每件事,以及幫助裴易的所有細節(jié)。等他說完,已然過去了一個時辰。而尊敬的皇帝陛下坐在他的龍椅上,顯然是一副沒有緩過來的模樣。許久,裴易開口,“知道他的生日嗎?”這時候李趨都不知道開始可憐誰了,只把左宣的生日告訴了他。本來這天的事情就結(jié)束了,李趨正準備走,卻有一位太醫(yī)求見,告訴了皇帝藥渣的用處。那是治療肺炎的藥,病人先是受了風寒沒有及時得到醫(yī)治,病情加重變成了肺炎。聽到這個說法,裴易朝著李趨看去。李趨只說了一句話,“陛下,那人的確是微臣從亂葬崗撿回來的?!?/br>然后李趨行了禮便走了,他沒說,那些藥渣是他故意留下的,只是沒想到這么快就被皇帝發(fā)現(xiàn)了,看來皇帝陛下已然是悔恨交加了,真爽啊。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