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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孝之每句話都不堪入耳,明明是在說別人,卻覺得被調(diào)戲的是自己:“你、你、真是……”“現(xiàn)成的禮物哪有不收的道理,你說恩?”“……”“說話?!?/br>“……我沒話說?!?/br>杜孝之突然逼近余時中,鉗住他的下巴壟罩他所有的視線,黑暗中閃動著野獸般的精光:“你不希望我收?”“不、……不是這樣……”“那就是要我收下?”“也不是……”“那是怎樣?”余時中啞口無言,他到底是希望杜孝之收還是不收?作家的話:時中:柳老師喜歡什么樣的甜食?杜先生:有鮮奶油的。時中:(也很喜歡)……那要怎么做?杜先生:你先去穿上圍裙,就能做了。時中:嗯。(去穿上)……只是每次做完的地點都不是在廚房也很遺憾從來沒有做出鮮奶油蛋糕大概類似這樣的討好柳琴老師大作戰(zhàn)。(還有溫泉旅館篇囧)喜歡時中被逼到墻角的樣子嗎哈哈☆、七十七(上)“哈、哈啾!我的老天、這、哈、都他媽什么鬼天氣?哈、哈、哈啾,媽的……”“沒事吧,有沒有去看醫(yī)生?”“我從來不吃藥的,你沒聽說醫(yī)生開的藥劑量都過量,我們要和自己的免疫力共同攻堅病毒,只要同心協(xié)力,一致抗戰(zhàn),必定可以革命成……哈、哈啾,cao!”“好,繼續(xù)努力,夏同志?!?/br>夏仁韻非常不滿一本破紙居然比感冒的自己更值得余時中關(guān)心,他咻的一聲抽走余時中手上的菜單,刻意在他面前津津有味得看了起來。“杭州醬鴨,皇頭魚,蟹粉褒,韭黃鱔魚……聽起來還真不賴……不是,我說時中,你今天這么大方怎么回事?”“沒有啊,我們難得碰面一次,吃個飯不好嗎?”“難得?是你自己消失匿跡誒,我們以前不幾乎天天都見面,至少就隔一面墻。”反正他拿的是霍海的薪水,偶爾大手筆一次心安理得,再說:“你這種大少爺今天這頓對你來說只是家常便飯菜吧,在那邊裝?!?/br>“呦,挺精神得嘛,最近過得挺滋潤?瞧你說話臉紅氣足的,皮膚更是白里透紅,可口得讓人恨不得想咬下一口來嚼嚼。”夏仁韻一手支著額頭,笑容不懷好意,余時中沒理會他,自顧招來服務(wù)生點單。這家杭州餐館離余時中的公司不遠,稱不是什么一流的高檔餐廳,但在這一帶遠近馳名,據(jù)說早期只是街角的小店,前幾年配合這附近新興商業(yè)區(qū)的發(fā)展,重新擴建翻修后,也躋身進入有規(guī)模大餐館,許多附近公司會來這里開商業(yè)會議。“段空?你說的是順航的空少嗎?你說你在龍屋見到他?真的還假的?”“嗯……”“天啊,你不知道空少是誰?他是順航的太子爺,貨真價實的龍頭富三代,家里早期采黑金發(fā)跡的。現(xiàn)在掌有全國私人工礦開采業(yè),壟斷接近一半的鋼鐵產(chǎn)業(yè),旗下的造船廠跟國軍還有合作?!?/br>“呃,喔……你想說就說吧,我聽?!?/br>“這什么反應(yīng),人家可是最佳良婿排名第一名,多少野心勃勃的企業(yè)家大老板想把女兒嫁進去。光是這位不到三十歲的段氏王國接班人就有將近三百億的身價,??丈倌贻p氣盛,背景雄厚,有實力有遠見,重要的是長得帥到不行!”“奈何空少是出了名的歡場浪子,身邊美女如云,上個月不是才跟那個被封為最性感的主播的誹聞鬧得沸沸揚揚,前不久還跟日本的演員鬧過婚外情,婚的是對方那個女的?!?/br>余時中不禁回想起段空的模樣,心想現(xiàn)在男人有張女人臉才是主流了,那種粉味的長相,說難聽一點就是狐貍精的臉,居然能讓他在女人中吃大開。瞧他那天黏在杜孝之身上軟得好像沒有骨頭的模樣,還撒嬌,他絕對是撒嬌了,恕余時中實在無法把他跟夏仁韻說的話聯(lián)想在一塊。“不過,他至今仍未娶妻,雖然花邊新聞沒有斷過,但鋼鐵王國新任帝王的后位依然空在那邊。據(jù)說──”“嗯。”余時中決定給一點鼓勵,感謝他為他科普一下現(xiàn)今八卦知識。“傳聞空少心底早就有一個理想人選,是他至今唯一深愛過的女人。只可惜,那個女人最后嫁給了別人,如果只是單純嫁給另一個男人就算了,但她誰不好嫁,偏偏嫁給跟段空這世上最不共戴天的男人,他的小叔,也就是順風(fēng)集團的董事長,段茂延?!?/br>夏仁韻八卦魂一燃起來,刮風(fēng)下雪下冰雹都澆不熄:“段茂延這個人深藏不露,所有精明算計都往肚子里塞。早在前任董事長段闊遠還在世的時候,他們倆兄友弟恭,安分守己得協(xié)助自己的兄長治理段家的產(chǎn)業(yè),所以當(dāng)段闊遠過世時,他把段氏股下最重要的產(chǎn)業(yè)之一,順風(fēng)造船廠交到當(dāng)時還只是總經(jīng)理的段茂延手上。本想著他們叔侄倆一同維護段家帝國,哪里知道卻造就段氏現(xiàn)在面臨分裂最大的危機。”余時中點點頭。“重點還沒來,段空和他小叔一直維持那層粉飾太平的面子,而真正突破面子讓他們撕破臉,就是他的愛人背叛他嫁給了段茂延。”余時中輕笑:“什么女人這么漂亮,能讓好好叔侄倆撕破臉,難不成是貂蟬再世?”夏仁韻朝他曖昧得眨眨眼:“你這比喻太恰當(dāng)了,因為那個女人的名字中恰好有一個蟬字,不過段茂延可不是董卓那樣昏庸愚昧的角色,貂蟬最后會選擇他也不是不可能?!?/br>夏仁韻回味得瞇起眼睛:“不過不得不說那王俊蟬真的是美得遺世獨立,玲瓏有致不說,最要人命的是那副嗲死人不償命的聲音,她隨便撒個嬌,我賭就是她爺爺一把老骨頭肯定也是酥得外焦內(nèi)軟……”余時中奇怪道:“你認識他?”“我也希望有這個榮幸能認識她,美人貴在獨一無二的風(fēng)貌,如果用婚姻限制別人欣賞她的美貌就太庸俗了?!?/br>“……我是說段空?!?/br>“認識啊,報紙新聞天天播,就你不認識吧?!毕娜薯嵎藗€白眼,見余時中吃得沒心沒肺的模樣,眼神不自覺抹淡開來:“你最近過得如何,還有……被虐待嗎?”余時中手一頓,又慢吞吞得送入口中。夏仁韻嘆了口氣,聳肩道:“換個問法,你為什么會去龍屋?那里是賭場你知道嗎?雖然是合法營業(yè),但什么龍蛇雜混都有。你長得這么漂亮,我很不放心哪。”“……”“你別看進去那兒的人一個個都穿西裝打領(lǐng)帶,那衣服一脫下來,跟你保證一樣人做的事都做不出來。人家看你面生,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