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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古劍二同人]終夜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磨。雖不明就里,只是覺得無比親近,飄飄然的感覺十分奇妙。

僵死的心臟卻倏地一疼,他皺了眉,幸而只是一瞬間,既是處罰,果然……還是會疼的么。

他不知如何反應,便只能不動,亦不敢做聲。感覺沈夜解開他的腰帶,一層一層褪開外裳,中衣……空氣中的寒意便也一層層貼近,直至沈夜的指尖guntang地觸在他胸口的肌膚上。

初七不禁悶哼一聲,沈夜在他耳畔輕笑,似是喜歡他發(fā)出聲音來。他偏過頭,忽然濕熱之感侵入耳蝸之中,一股酥癢的感覺讓初七忍不住瑟縮。沈夜的動作卻開始強橫起來,按住他的肩頭,不允許他躲避,同時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探索。

初七的肌rou不自覺繃緊了,自己禁錮著自己本能的動作,他的雙眼在面具遮蔽的黑暗里大睜著,盡是懵懂不明。只知道是癢是痛,是主人所施加的,便應受著。

目不能視,只有身體上受的感官,沈夜壓在他身上的重量,手指在心口游弋。不知沈夜如何動作,胸口敏感之處被用力地按下,擠壓,拈動,拉扯,被欺負得狠了,刺激得瑟縮起來,感覺卻更是鮮明,連另一邊未被觸碰過的,也感覺難耐生疼。

似乎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初七覺得自身也開始發(fā)熱,體內(nèi)蠱蟲仿佛被這熱度刺激起來,在脊骨的骨縫里爬搔。

“主人……”初七在喘息之間,模糊地有求饒的意味。

然而沈夜原本徘徊在他耳畔和頸側的親吻卻變本加厲地跟隨下去,也緩緩移到胸口的位置,另一邊也被含住了,濕熱的唇舌比手指更靈巧狡猾,舔逗吮吸,待它充血腫脹之后,咬在齒間細細研磨著。

另一只手順著腰際探進了他的腿間,徐徐動作。

實在太折磨了,初七全身禁不住顫抖起來,恨不能咬住什么東西,或者攥住什么,來轉嫁痛苦。然后四下黯然,口舌、手心里盡是空虛。

身下私xue卻突然被硬生生侵入些許,初七吃痛,雙腿一驚之下收合,沈夜的身軀卡在當中,不讓如愿。

沈夜斂目,看得出初七忍得很辛苦,xue口嫩rou纏緊自己的手指,雙腿抖得厲害,隨著自己的動作而夾緊了自己的腰,卻又不敢太過用力,在腰際松松緊緊地磨蹭著,倒是撩人。

他放緩攻勢,重新撩撥起初七的欲根,意在讓他多嘗些趣味,而初七又如何受得了,喘息之間有呻吟之聲泄露出來,雙手也無法控制地摸索上來,攥緊了沈夜的衣袖,不敢推拒,只是攥在手里。

初七神智已不甚清明,明明是非常難受,卻又對著這些折磨漸生依戀一般,思維早就亂了,想著這身上的難受亦是自己罪有應得,應甘之如飴。

卻有個聲音,如螢火一般些微弱,何罪……縱萬死不能報償。

心口發(fā)緊,初七想自己只怕也是病了,也許是有蠱蟲跑岔了經(jīng)脈,否則僵死的心臟怎會想被從內(nèi)部啃噬似的,又開始生疼。

此身萬死,亦不能償其萬一……

沈夜惡意地俯身,摘下他的面具,想看看他是不是已經(jīng)被欺負得哭了。

即便被面具遮擋,初七一直看著沈夜的方向,雙眼清澈透明,一直連著心。

沈夜看得分明。

他愛他。

但這是何等,荒謬。

【章三】

傀儡都種有子母蠱,母蠱異樣,子蠱必有響應。

第二天,以考勤表為人生宿敵的七殺祭司在晨會之后竟然沒急著早退,反而一直留到了其他人都告退之后,用一臉“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的表情看著沈夜。

沈夜也不跟他抬杠,直問道,“瞳,你想說什么?”

除去已死的破軍祭司,沈夜與瞳最親近,華月、風琊雖也算是親信,但人的本性相異,縱然共事,所思所想總有偏差。

瞳說:“初七出了問題,你沒發(fā)現(xiàn)?”

沈夜確實沒發(fā)現(xiàn),也未追問瞳從何得知,只是淡然說,“是么。要緊么?”

“若說要緊,倒也無傷大雅,若說無妨卻又有些麻煩?!蓖Z氣如常,“不過,初七終究是為所你造的,只要你沒覺得用起來不合意,那就先將就著吧?!?/br>
這種態(tài)度翻譯過來就是:你著急么,反正我是不急;原來你也不急,那我就更不急。

沈夜知道瞳的為人,反過來瞳也清楚沈夜的為人,整個流月城就屬他們倆的城府最深,三觀最欠費,所以各自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倒也不藏著掖著。說好聽了是惺惺相惜,說難聽了,就是沆瀣一氣。

現(xiàn)在殃及自身的時候,沈夜才發(fā)覺瞳的做派當真是十分搓氣,不得不追問,“但若不去管他,會越來越嚴重么?”

“會啊?!蓖硭斎坏卣f,“逆天造物,難免小修小補,等他壞到不能用了的時候,再一起大修一次倒也省事。反正他身上的部件,沒有什么是不能替換的。”

沈夜冷冷道:“若是都換了,他還是那個人么?!?/br>
瞳認真地糾正他:“還有皮相?!?/br>
沈夜一時語塞,雖然想說本座豈是如此膚淺的顏控,但實在無法像瞳說得那樣理直氣壯?;仡^想想,除了皮相,初七究竟和那個謝衣究竟還剩下什么相似之處。

原以為將不合意的部分毀掉,留下的部分就是好的,結果卻總是不得不盯著那塊殘缺的裂口,如鯁在喉,卻又棄之有味。

“也罷,世事豈能盡如人意,”沈夜說,“屆時若是真換了,那也就換了吧?!?/br>
既有定論,瞳低頭一揖,催動輪椅正要離開之時,沈夜又問,“依你之見,還能維持多少時日?”

“愛惜事物,便用得久些,肆意糟蹋,便壞得快些?!蓖f,“三尺童蒙亦能知曉此理?!?/br>
沈夜拿他無奈,說好,知道了。

瞳走后,沈夜仔細回憶了一下昨夜離開時初七是否有異。

昨夜并沒有做到最后,至多不過逗弄了他一下。

這樣……便壞了么……

沈夜不由想起那時初七的樣子,他與謝衣共處十一年,從未曾逾矩半分,原來那寬袍廣袖里是空落落的,剝開呈現(xiàn)的身體竟是出奇的修亭柔韌,肌膚清涼,皙白含光。初七的氣血較之常人虛弱不少,所以那身體才脆弱敏感,撫摸上去才會那么涼,只是輕輕撩撥,便抖得似要死掉一樣。

他那時候是真的受不住了么,真的很難受,才會那樣哀求他,才會那樣痛苦喘息。

沈夜想著初七的樣子,卻不禁身上燥熱起來。本意絕非如此,可是他卻想要了……想聽他難受到哭出來的聲音,想看他更深地沉淪痛苦的樣子……

沈夜握緊了拳,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他想原來自己真的是個惡人。

沈夜不在的時候,初七終日對著寂靜無聲,空無一物的宮室,所要做的事情不過一呼,一吸而已。別說是以前那個一刻也閑不住的生滅廳主事,只算是一般人都會悶出病來,所幸初七不是正常人,才能耐得住寂寞。

按照以往的規(guī)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