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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不上你一句話來的有用,你說給我一個位置,幫你打江山,我對比之后發(fā)現(xiàn)這居然是我能夠拿到的最高的職位,當然,賺錢也最多。” “所以想看我跌倒的樣子?”林安歌靠在椅子上翻手機,里面,還是沒有李小酒的任何消息,“付程,我從來沒有低看過你一眼,要不是拿你當兄弟,我不會在自己根基不穩(wěn)的時候就帶著你進星光。” “是嗎,”付程也不看林安歌,他盯著“手術(shù)中”那三個大字,眼里都沒有光,“我也是這樣以為的,jiejie通過我和你的關(guān)系來了星光,漸漸名聲大燥,我們在老家的父母非常驕傲自豪,覺得自己的孩子終于出息了,在大城市里找到了高薪的工作,買了大房子,以后也可以在這里扎根,但是我連帶他們來看看我工作的城市都做不到,林安歌,我們一起來的星光,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和你一樣的天之驕子,我知道他們都在羨慕我,也知道他們都在幻想成為我,可是啊……” 付程繼續(xù)笑,倒像是在調(diào)侃什么:“可是我不能告訴他們,說什么呢,說我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你們見到的跟在我身邊的老人,不是我家里的保姆,而是我mama,我沒有勇氣說出這番話,我jiejie也沒有。” 林安歌聽到這里,頓了頓,手機上,李小酒終于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快了,小酒兒你先睡,我忙完手頭工作就回家?!绷职哺璞M力想著兩個人沒有吵架,用平和的態(tài)度去回復消息,李小酒沒有再發(fā)消息過來。 “我爸媽想要跟著我們來公司看看,我們沒帶他們來,直到他們過世,都不知道他們引以為傲的兒女到底在怎么樣的地方上班,但是林安歌,你不一樣,你可以驕傲的告訴別人,你的父親是星光前任總裁,你mama是息影多年的娛樂圈影后,你的父母可以來公司看看,我們都會歡迎他們,我爸媽死的時候,我心里順不過來這口氣,就想著,我要看看你栽跟頭的時候是什么樣子,會不會比我狼狽,所以就找人策劃了那個案子?!备冻毯芸炀统姓J了。 “但是小酒跟這件事情沒有關(guān)系,你不該碰她。”林安歌對付程所有的昔日情誼,都在付程企圖傷害李小酒的時候消失殆盡,李小酒是他的七寸,誰碰了,誰就不得好死,包括他自己。 “是嗎?”付程笑,“你的女人,我只是想嘗嘗鮮,看看她有什么不一樣,瞧瞧能和金字塔頂端的男人在一起的女人,和我之前的女人有什么區(qū)別,倒是沒想到,你把她保護的那么好?!?/br> 付程曾經(jīng)找了人想要綁走李小酒,但是李小酒身邊的保鏢幾乎無處不在,他們根本就沒有下手的余地,每次都是還沒來得及接近李小酒,就被保鏢發(fā)現(xiàn)了。 手術(shù)室里的等終于滅了,醫(yī)生護士一起出來,旁邊的病床上,付瑤被白色的被子掩住了面容,寧靜極了,醫(yī)生和護士站在那里,齊齊鞠躬致歉,付瑤終于還是走了。 付程像是早就料想到這個結(jié)果似的,站直了身子,看著病床,一聲沒吭。 林安歌邁步打算離開,他想和付程說些什么,又覺得沒必要,誰都有自己的堅持,誰都有點兒自己的偏見,幫付程留一段和付瑤相處的最后時光,已經(jīng)是他最后的仁慈了。 林安歌示意旁邊的警察再等一等,然后離開了醫(yī)院,身后再多的生離死別,不過是這世上每日循環(huán)往復的聽天由命,他是過客,也只是這循環(huán)里的渺渺一人。 回到家時已經(jīng)深夜,林安歌看著客廳里明亮的燈光,收起了手里的鑰匙,他淺笑了下,能保護她在這件事情中不受牽連,他已經(jīng)無憾,其他的,關(guān)于付程,關(guān)于付瑤,關(guān)于喬寧,都已經(jīng)是過去式,也都跟他再無關(guān)聯(lián)。 燈還亮著,房子里的女人還在,他們只有彼此的感情還在,這輩子,就夠了,林安歌抬手,叩響了房門。 ☆、第四十三章 可惜,屋子里并沒有他想要的萬家燈火溫暖港灣,只有哭成了淚人的李小酒,她臉上左一道右一道的,全是淚痕,現(xiàn)在似乎冷靜了許多,只是窩在沙發(fā)上看他。 林安歌連鞋都來不及換,也來不及顧念他們之前還在冷戰(zhàn)的現(xiàn)實,他走過去,想要抱抱李小酒,伸手就觸碰到她胳膊上的冰冷溫度,她穿的太少了,只有一件薄薄的毛衣,其余什么都沒有。 “小酒兒,我們回床上躺著好不好?”林安歌將腳上的鞋踢開,想要抱她,還沒觸到人,他的手就被打開。 李小酒固執(zhí)的搖搖頭,盯著他的眼睛,問他:“我穿這件衣服好看嗎?” 這是他親自定做的品牌服裝,當時全部送到了李小酒家里,沒想到她會帶了過來,她穿著很漂亮很好看,但是林安歌知道,現(xiàn)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李小酒的表情讓他的心七上八下的,他忽然就不敢說話。 在談判桌上,面對對手的咄咄逼人,林安歌從來沒有膽怯過,可是這次,面對李小酒的冷靜提問,他連呼吸都不敢,林安歌躊躇了一會兒,小聲道:“小酒兒,外面冷,我們回臥室?!?/br> 其實,她現(xiàn)在這樣子,應該不是冷,而是坐的太久了,所以才會連身體都僵硬了幾分。 林安歌進來就看到李小酒在哭,所以他剛才沒有注意到,這個屋子里,跟他有關(guān)的所有東西,全部消失不見了,包括他的拖鞋。 李小酒繼續(xù)搖搖頭,嘴角還帶著勉強的笑:“你傷害自己的時候,會覺得很舒服嗎,不管是刀子還是拳頭,是不是覺得特別爽啊,腿上青青紫紫的,也很好看,對吧?” 林安歌搖頭,他愈發(fā)的緊張了,呼吸也更加輕柔,向她展示著他所有的溫柔和退讓。 “我穿著你買的毛衣是不是特別漂亮,還符合你的心意嗎?” 林安歌再搖頭,他覺得李小酒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小酒兒,我只是……”只是覺得你穿成這樣好看,所以幫你買了衣服,僅此而已,男人會想盡辦法幫助他的女人完成所有的愿望,當然,漂亮也是其中之一,他愛她,所以愿意做這些事情。 “派人跟蹤我好玩嗎,我知道你需要安全感,需要知道我在哪里,但是我不是你的提線木偶,林安歌,我也是一個人,也會有我的生活我的工作我的社交,我不是依附你而活的金絲雀,如果你想要的是金絲雀,那你真的找錯人了?!?/br> 李小酒說出第一句的時候,林安歌心里就咯噔一下,找保鏢跟著她,只是因為那段時間付程的行動還不在他控制范圍之內(nèi),事實也證明他這步棋走對了,因為保鏢的時時保護,李小酒才沒能在這場博弈中受到傷害,這件事情,林安歌到現(xiàn)在也不后悔。 但是保鏢存在的意義絕不是她剛才說的那樣,他從來都認為兩個人是平等的,他們要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