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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br> 警員:“沒錯,而且喊她的人,一定用了什么特殊的稱呼?!?/br> 周奇奇:“為什么?” 警員:“如果我叫你名字,你會表現(xiàn)出這么吃驚的樣子嗎?” 周奇奇:“不會?!?/br> 警員:“如果我叫你只有你家人或者你愛人知道的小名呢?” 周奇奇:“我會誤以為你在叫一條狗?!?/br> 警員:“= = ” 以前很多沒有去關(guān)注的信息,慢慢浮出水面。 周奇奇拿著以前的病例和檢查報告去找當時的醫(yī)生,沒想到這人還記得這個案例。 醫(yī)生:“當時這個病人非常不配合,導(dǎo)致我們很多檢查都無法進行。” 周奇奇:“她真的存在陰|部撕裂嗎?其他還有沒有問題,比如說……” 醫(yī)生:“她確實存在的……” 周奇奇:“她生過孩子嗎?” 醫(yī)生:“……生過,不止一胎,而且恢復(fù)得很不好,小小年紀都松弛了?!?/br> 周奇奇:“你當時怎么不說?” 醫(yī)生抬了抬眼鏡:“患者太不配合,其實還有很多項檢測沒有做,我們也只有拿出必要的基礎(chǔ)報告?!?/br> 醫(yī)生在當時的報告上勾勒出幾個疑點,越發(fā)證明出,現(xiàn)在的這個“林毓”并不是真正的小班長。 走訪了兩天后,周奇奇越發(fā)感覺身心疲憊,除了證明現(xiàn)在“林毓”不是真正的小班長以外,她竟然再也找不到絲毫線索。 秦mama打電話喊她回去吃飯,她也借口不去。 她不想看到現(xiàn)在出租屋里的那個人,他怕自己一個失手想打死那個冒牌貨。 這期間,她意外接到一個電話,一個她意想不到的人——宋覺新。 周奇奇皺眉,她可不記得自己跟這貨會有什么聯(lián)系,她被宋母因為宋覺新入獄的事情潑過糞,除此之外,兩人壓根就沒什么交集。 “周小姐,如果方便的話,約在許家見可以嗎?”宋覺新聲音很干凈,那邊有些吵雜,偶爾能聽到孩子的嬉笑。 “許家?許倩云?”周奇奇扶額,這個世界怎么了,這兩冤家還能和好嗎? 許倩云是傻的,許格也跟著蠢下去了? 直到她到了許家才發(fā)現(xiàn),估計真正蠢的不是許倩云,而是許格。 當年決斷如神的鄉(xiāng)鎮(zhèn)企業(yè)家當了外公,把自己的事業(yè)都交給了職業(yè)經(jīng)理人打理,天天在家里含飴弄孫。 “覺新,開下門,是不是英語家教來了?”許格陪大寶二寶畫畫,順道喊正在調(diào)奶粉的宋覺新。 宋覺新開門,彼時他正圍了一個哆啦A夢的粉紅小圍裙,整張原本陰鷙的臉瞧起來柔和了不少。 正對周奇奇一張仿佛吃了屎表情的臉,有些擔憂地問,“你沒事吧?” “不,我只是感覺世界顛覆了?!敝芷嫫嬲f道。 在她失憶期間,到底還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算了,她自己也沒想到,一覺起來肚子里孩子都三個月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荀清的種。 “我哥也不想的,你們是確確實實分了手,他才去相的親。”宋覺止撓撓腦袋,模樣有些笨拙,“你別傷心啊,他不是真的想要和那些女的交往,是我爸……他……他想在臨死前看到我哥成家?!?/br> “哦,他要結(jié)婚了啊……正好,我也是。”周奇奇聽到這個名字,遍體生寒,過了半響,抹了抹眼角。 原來自己還存在這樣的感情啊。 眼前,忽然浮現(xiàn)過了一張臉,眼角略帶皺紋,皮膚光潔,很是年輕。 他戴了金邊眼鏡,一笑起來,溫暖親人,狡黠得像一只老狐貍。 男人坐在椅子上,抱著一只老丑老丑的貓咪,朝她微笑。 嘴里喃喃說了幾個字,她沒聽清,不過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那是告別吧,她和老宋的告別。 “喂喂……周奇奇,你怎么了?”宋覺新見她魂魄盡失的模樣,怕她想不開,“進來坐坐吧,大寶二寶也特別想你?!?/br> “覺新啊,不是英語家教么?”許格的大嗓門遠遠傳來,“俄語的還是法語的?” “都不是,是周小姐?!彼斡X新轉(zhuǎn)過頭吼。 “啊,家政中心?”許格對吼。 宋覺新敲敲腦袋,表示頭痛。 “進來吧,周小姐,我給你倒杯茶。”宋覺新很紳士地扶住她,把她領(lǐng)了進來,“從英國買的原料,自己調(diào)了奶茶,味道還不錯。” “你為啥在這兒?”周奇奇覺得他叨叨念有點煩了,不經(jīng)意問。 宋覺新聳聳肩,“家里周轉(zhuǎn)困難,我媽把我賣了。” 周奇奇虎軀一震,“這也行,多少錢?。俊?/br> “不多,一千萬。” “哦,那確實不多?!敝芷嫫骖h首。 周奇奇一進去,大寶二寶兩個小小家伙偷偷摸摸圍過來了。 兩個孩子遺傳了許倩云,長得圓嘟嘟的,胖成兩個球,縱使這樣,還顯得粉嫩可愛。 “干媽!” “干干媽!” 兩聲振聾發(fā)聵的干媽,把周奇奇喊得三魂沒了兩魄。 “你們誰是大寶,誰是二寶?”周奇奇彎下腰,見兩個小熊孩子,長得一模一樣。 “你猜猜?”一只小熊孩抱住她一條腿。 “干媽,我是大寶。”另一只小熊孩子靦腆地抱了另一條腿。 宋覺新提起那只自稱大寶的小熊孩衣領(lǐng),“你mama沒告訴你不能說謊的嗎?” 小孩子一癟嘴,被訓得要哭要哭的。 “二寶,你一向都很老實的?!彼斡X新虎著臉。 他一臉陰鷙的模樣,真特么嚇人。 二寶急促呼吸兩聲,已經(jīng)預(yù)備要汪汪大哭了。 大寶趕緊拖住周奇奇,“干媽,干媽,幫幫二寶?!?/br> 周奇奇這才拍了拍宋覺新肩膀,“又不是多大事,算了?!?/br> “不是算不算的問題,這兩個熊孩子一天到晚騙他們媽,小時候這樣,長大還怎么得了?!彼斡X新嘆了口氣,又悄然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媽的狀況,大寶小寶肯定要比其他孩子更懂事才行?!?/br> “喲,你和他們媽怎么樣了?”周奇奇倒是覺得宋覺新成熟多了。 宋覺新不自然地撇過頭,“別誤會,我就是她家的男保姆?!?/br> “我這個身份,曾經(jīng)對她做過那種事,已經(jīng)沒想過以后還能找到誰作伴了?!彼斡X新老成道,不過才二十出頭的年紀,周奇奇在他身上已看不到年少猖狂的影子了。 或許,三年的牢獄生涯,真的對他影響深遠。 “這兩個小家伙,仗著自己長得像,經(jīng)?;煜暵?。”宋覺新為了不弄僵氣氛,把二寶放桌子上,繼續(xù)打奶調(diào)奶茶,順道喋喋不休,“比如二寶性格害羞,聲音比大寶細一點,有時裝大寶騙他們mama,就故意不說話,模仿大寶平時鼓眼睛耍賴的模樣?!?/br> 周奇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