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帝國魔窟系列之中秋家宴在線閱讀 - 【魔窟系列之中秋家宴】

【魔窟系列之中秋家宴】

    【魔窟系列之中秋家宴】

    作者:xiutian

    字?jǐn)?shù):30553

    「真是咄咄怪事!」。黃旭初抱著雙手沉吟道。

    「就是!太奇怪了!」。孫蕙萱附和道。

    「管它奇不奇怪!今朝有妞今朝玩,明日沒妞沒得玩!」。盧濤說著,又是

    一鞭抽下,那個被鎖在刑臺上,雙腿岔開高高吊起,陰戶毫無遮掩地承受鞭打的

    少女又是一陣顫抖和嗚咽。

    他們?nèi)舜丝陶诘蹏0簿?1號后勤基地4號包廂里,黃旭初和孫蕙萱坐

    在沙發(fā)上,面前茶幾上的瓷杯散發(fā)著名貴的茶葉香氣,兩個容顏秀麗,全身上下

    除了絲襪和高跟鞋之外不著寸縷的女服務(wù)生侍立兩旁,但是黃旭初和孫蕙萱都對

    她們不瞧一眼,只一邊看著盧濤鞭打女奴,一邊苦思冥想為什么剛上任的保安局

    副局長,皇家高級警監(jiān)、靖逆侯羅奇會發(fā)請?zhí)?,邀請他們在中秋?jié)的下午來

    這里赴宴。

    領(lǐng)他們進來的服務(wù)生領(lǐng)班說:羅侯爺尚有公務(wù),要晚一點才來,請他們先坐

    一會兒,留兩名女服務(wù)生和一個女奴供他們一邊喝茶一邊享用,要是還有什么要

    求,可以隨便提。

    天天在61號基地第三清洗室給準(zhǔn)備上工的性奴們清潔陰戶與肛門的盧濤,對

    這個基地里每個性奴都十分熟悉,他一眼認(rèn)出那個赤身裸體披枷帶鎖跪在地上的

    美麗少女,是帝國著名整形醫(yī)學(xué)權(quán)威楊家華的女兒楊雪,她同時也是震驚朝野的

    西南謀逆案件主犯,前西南大區(qū)副總督夏武的未來兒媳,因為包庇窩藏遭通緝的

    男友夏之寧而一同下獄,如今這對落難鴛鴦與夏之寧的母親和兩個jiejie一起,在

    這個基地做性奴已經(jīng)大半年了。

    盧濤在保安局身份卑微,連專供普通內(nèi)部人員泄欲的低級性奴都難得染指,

    更別提楊雪這種出身高貴容貌絕美,只限達官貴人享用的頂級性奴了,因此不等

    女領(lǐng)班說完,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向楊雪撲了上去,在柔軟的地毯上先后享用她的小

    嘴、陰戶和肛門。完事后還意猶未盡,又把她綁上一旁的刑臺用刑施虐,又抽了

    十幾鞭,盧濤也累了,轉(zhuǎn)頭看見沙發(fā)上的孫蕙萱,卻又計上心來。

    「小孫你來,給她舔舔!」。

    孫蕙萱看了一眼黃旭初,后者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只揮了揮手。于是她起身

    走到刑臺跟前跪下,伸手撥弄了一下楊雪被抽得紅腫不堪的yinchun,伸出舌頭輕輕

    舔舐起來。楊雪輕輕呻吟一聲,下身卻不由自主地隨著孫蕙萱舌尖的愛撫蠕動起

    來。

    「喔!這畫面真美!」。盧濤兩眼放光,剛射過不久的yinjing又一次硬挺起來,

    他忍不住蹲到孫蕙萱身后,一邊近距離欣賞她為楊雪koujiao,一邊把她的浴袍下擺

    撩到腰上。孫蕙萱機靈地把屁股抬起來,讓盧濤很方便地伸手揉捏玩弄她的兩片

    粉臀。

    「喂!你別那么使勁兒!」。黃旭初皺眉道:「萬一待會兒侯爺想上她,一

    眼看見她屁股上你抓出來的紅手印兒,你就等著砍手吧!」。

    盧濤還沒回嘴,孫蕙萱先嚇得跳了起來,左看右看屁股上是不是真的留下了

    盧濤的指印。

    「你就是想太多!侯爺會想上她?哼——」。

    「你——什么——意思?」。孫蕙萱轉(zhuǎn)頭望著盧濤,拖長聲音悠悠地問。

    「不是不是……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盧濤頓時面紅耳赤張口結(jié)

    舌?!感O你你你別誤會……那個我的意思是……那個侯爺呢他見多識廣,口味

    比較講究……當(dāng)然我也不是說你不講究,你也是挺好的,你看我就很喜歡上你對

    不對……但是那個侯爺他畢竟是侯爺,他跟我們這種老百姓還是不一樣,所以就

    是說……就是說……」。

    孫蕙萱撲哧一笑,滿面烏云瞬間無影無蹤:「我開玩笑的!你別緊張——我

    也不相信侯爺會對我有意思,不過請柬上特別注明要我一起來,這就真的太奇怪

    了!先生是全國頂尖的料理師,盧班長你也算是侯爺在保安局的下屬,請你們吃

    飯都是有理由的??墒俏揖褪莻€四等奴隸——」。

    「三等!我忘了跟你說了,你的助理料理師資格批下來了!從昨天開始,你

    就是具有初級職稱的三等奴隸了!本來昨晚上就該告訴你的,誰知道一回家收到

    侯爺?shù)恼執(zhí)瑖樀梦沂裁炊纪?!」。黃旭初自嘲地一笑,「喂!老盧,你對這

    件事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嗎?」。

    「我怎么可能會有頭緒?你還真以為我是保安局的人?。课宜麐尩木褪莻€天

    天給人洗屁股的清潔室班長,連正式警察的編制都沒有,不說別人,就這兩位美

    女的級別都碾壓我一萬次!」。盧濤轉(zhuǎn)向站在他這一側(cè)的女服務(wù)生,「美女,請

    問一下,你的警銜是什么級別?」。

    女服務(wù)生嫣然一笑:「回先生的話,我的警銜是中級警佐?!?。

    「哇哦!」。盧濤還沒說話,孫蕙萱先發(fā)出一聲驚嘆:「我們縣警察局局長

    才是高級警佐而已呢!你的級別這么高?」。

    女服務(wù)生對孫蕙萱的驚詫只報以溫柔一笑:「小姐,需要給你加茶水嗎?」。

    「啊?不用了,謝謝……您別叫我小姐吧,我就是個奴隸……」。

    盧濤拍拍孫蕙萱的肩膀,「別大驚小怪的,她們前一天下班前就拿到了今天

    這場接待任務(wù)的要點說明,主人是誰客人是誰,每個人分別該用什么禮節(jié)對待,

    都寫得一清二楚。哪怕是過一會兒就要被千刀萬剮處死的重罪犯,只要指示說一

    聲&039;特級禮節(jié)&039;,她們跪下來磕頭都可以——哎,請問一下,今天接待我的標(biāo)準(zhǔn)

    是幾級?」。

    「回先生的話,你們?nèi)唤裉斓慕哟龢?biāo)準(zhǔn)都是一級禮節(jié)。先生您需要什么服

    務(wù)嗎?深喉?還是毒龍?我們都可以提供的!」。

    「哪!看見了沒有?她們拿到的任務(wù)說明里面,肯定連我老盧最喜歡毒龍這

    一點都寫清楚了!」。盧濤對孫蕙萱說,然后轉(zhuǎn)頭對女服務(wù)生笑道:「本來還有

    點不好意思的,但是既然侯爺一片盛意,我再裝模作樣就是不給他面子。那就勞

    煩你給我毒龍一下!」。

    孫蕙萱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這位級別幾乎比全縣警察都高的女服務(wù)生毫不猶豫地

    在盧濤身后跪下,把頭湊到他屁股上,賣力地為盧濤進行舔肛服務(wù),心中卻不自

    覺地開始默記她的唇舌技巧。

    一直沒有說話的黃旭初把頭轉(zhuǎn)向站在自己這一側(cè)的另一位女服務(wù)生,「你是

    新來的吧?以前沒在這里見過你?」。

    「回先生的話,我這個星期才剛從88號基地調(diào)過來,今天是次在這里上

    班?!?。

    在一旁的孫蕙萱也覺得,與位服務(wù)生老練自然的溫柔親切相比,這個服

    務(wù)生要青澀生疏得多,說話腔調(diào)滿是刻意的殷勤,肢體動作也生硬得多。不過她

    的外形卻煞是亮眼,倒不是容貌有多么驚為天人,而是因為她全身上下肌rou緊致,

    體態(tài)挺拔,展現(xiàn)出一種好似體cao運動員般的颯爽英姿。比起位,她才更符合

    中級警佐這樣的職銜。

    「你看,連那個小姑娘都看出你那個人不對勁了!」。

    一墻之隔的密室里,保安局執(zhí)行總監(jiān),靖逆侯羅奇透過高清監(jiān)視屏,看著這

    三個客人。孫蕙萱望著那女服務(wù)生的眼神,當(dāng)然逃不過他那雙銳利的鷹眼。

    「這個小姑娘,果然伶俐得很!怪不得黃旭初放著那么多名校學(xué)霸美女不要,

    偏偏看上她!這人的眼光也真是夠毒的!」。羅奇身旁一個穿著裙式警服的女子

    贊嘆道。「黃旭初肯定也看出來了,但是他收得很深,不像小姑娘那樣寫在臉上?!?。

    「我那個&039;保安局的下屬&039;呢?你覺得他怎么樣?」。羅奇隔著屏幕看著盧

    濤,后者正開始漸入佳境,忍不住把孫蕙萱摟入懷中,用力吻起她的櫻唇。

    「要么是白癡,要么是影帝!」。女警官說完,半轉(zhuǎn)身向身后一人的胯下伸

    出手去,「你呢?你有什么看法?」。

    這人是個正當(dāng)妙齡的絕色女子,雙手被反銬在身后,腳上戴著沉重的鐵鐐,

    一個帶鏈子的項圈緊緊套在她細長的脖頸上,除了這些桎梏之外,她婀娜窈窕的

    身軀一絲不掛。雖然處境十分狼狽屈辱,她臉上的沉靜卻絲毫不減,全身上下散

    發(fā)著卓爾不凡的貴胄氣派。對女警官的問話,她恍如未聞,一語不發(fā),甚至黑漆

    漆的大眼睛都懶得朝女警官轉(zhuǎn)一下。

    「你肯定記得他吧?在你們接客之前,負責(zé)把你們屁股洗干凈的就是他。被

    他洗屁股的滋味怎么樣?舒服還是難受?」。女警官一邊笑問,一邊把手指插進

    那裸體女子的菊xue里用力扣挖了幾下,裸女的黛眉略略一蹙,卻仍是一言不發(fā)。

    「她不止被他洗過屁股而已。」。羅奇一邊望著屏幕上的盧濤一邊說道:

    「就在她們?nèi)覉F圓的第二天,我讓那小子睡了她和她媽,作為平時努力工作的

    獎賞。本來還想加上她meimei,但是那小妞那天受刑太重,需要休息恢復(fù)?!?。

    「就一個洗屁股的編外人員,有必要給他那么重的獎賞嗎?」。女警官難以

    置信地望著屏幕上正在和孫蕙萱忘情舌吻的盧濤?!盖貤鳌⑾闹?、夏之韻,隨

    便哪一個都是全國聞名的美女,好多級別挺高的文官武將都還沒資格碰她們呢!

    您這么做,就不怕手下其他人有意見?」。

    羅奇笑了,以一種大人看著幼稚孩童的眼光注視著她:「以后你會明白的…

    …算了,我們進去吧!」。

    女警官拉著裸女項圈上的鏈子,跟在羅奇的身后走出密室,在密室門外的走

    廊上,另兩個裸女正在衛(wèi)兵的押解下等待著他們。

    「報告侯爺!犯人秦楓和夏之韻押到!因為來賓對她們使用超時,耽誤了十

    分鐘,請侯爺責(zé)罰屬下!」。衛(wèi)兵頭目向羅奇大聲報告。

    「那個客人是誰?」。羅奇淡淡地問。

    「報告侯爺!是傳媒監(jiān)管局魯局長!」。

    「哦,明白了。」。羅奇臉上浮出一個古怪的微笑,隨即轉(zhuǎn)向那個年紀(jì)稍長,

    但風(fēng)韻不減,身上帶著一股耀眼得幾近灼目的明星范兒的裸女。

    「秦主播,自從上次你們在這里全家團聚以后,我們就沒見過面了,怎么樣?

    在這里過得還習(xí)慣嗎?」。羅奇撫摸著她那對成熟豐滿,卻依然挺拔堅實的rufang

    嘲弄道。

    帝國前外交部部長之女,前西南大區(qū)副總督之妻,前國家衛(wèi)視首席女主播秦

    楓沒有看羅奇的胖臉,而是越過他的肩膀,向站在他身后的大女兒夏之馨投去關(guān)

    切的目光。

    夏之馨迎上母親的目光,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又與一旁的meimei夏之韻交換

    了一個相互鼓勵的眼神。事實上,自從很久之前,她們家最后一個幸免于難的小

    弟夏之寧也落入魔掌,全家人在這里經(jīng)歷了一場慘絕人寰的「全家團圓」。之后,

    她們便被分開投入不同的牢房,很少有機會見面。今日大家重聚,心中除了一絲

    絲喜悅,的卻是不安:不知道這些魔鬼又為折磨她們想出了什么花樣。而小

    弟夏之寧又是否會被帶來,再次上演一次充滿血淚的團圓戲「我們走吧,客人該

    等急了?!埂A_奇一聲令下,眾人便跟在他身后,穿過走廊,來到了剛才他們通

    過監(jiān)視屏窺視的包廂里。

    /家.0m

    /家.оm

    /家.оm

    包廂里眾人看見羅奇,連忙跪地行禮。一直在門邊茶水房里等待的八個女服

    務(wù)生和六個女警衛(wèi)也都迎了出來。衛(wèi)兵們把秦楓母女交給女警衛(wèi),便一起退了出

    去。只有那女警官留了下來。

    羅奇一邊笑呵呵地說著「免禮」。,一邊在女服務(wù)生的協(xié)助下解開身上侯爵

    禮服的紐扣,「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們帝國號人體料理大師黃旭初黃師傅,

    我們保安局第三清洗室盧濤盧班長,還有我們黃師傅的得力助手小孫姑娘。這位

    是保安局直屬特勤隊第九大隊邱曉真隊長?!?。

    黃旭初和盧濤交換了一個驚異的眼神。保安局直屬特勤隊被稱為當(dāng)代的錦衣

    衛(wèi),而坊間傳聞第九大隊又是其中最隱秘而精銳的一支,想不到它的領(lǐng)頭人卻是

    這樣一個年輕女人。

    「讓你們久等了,還有幾位貴客馬上就到——曉真,我們先洗澡換衣服!你

    需要單獨的房間嗎?」。

    邱曉真腳跟啪地一并,朗聲說道:「能與侯爺一起沐浴更衣,屬下不勝榮幸!」。

    「還不勝榮幸呢!你這個整天出外勤的,怎么也學(xué)得跟辦公室的人一樣油嘴

    滑舌?黃師傅,盧班長,這幾位美女不用我介紹了吧?我洗澡的時候,你們先好

    好交流一下感情,不許拘謹(jǐn),誰拘謹(jǐn)就是不給我羅奇面子……」。羅奇瞥了一眼

    仍然高舉雙腿躺在刑臺上的楊雪,「來兩個人,把她掛起來洗干凈。」。

    羅奇和邱曉真在女服務(wù)生的簇擁下走進門邊的更衣區(qū),留下三個穿著浴袍的

    客人和四個一絲不掛的女犯面面相覷。

    「嘿!管那么多!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上次我已經(jīng)睡過這兩位了,這次我要

    睡這個小妹!」。盧濤嚷道,伸手抓住夏之韻的胳膊,把她往墻邊的一張沙發(fā)榻

    拖去。押解夏之韻的女警衛(wèi)連忙快步跟上。

    「老黃!侯爺說的你也聽到了,拘謹(jǐn)就是不給他面子,我們今天就借著侯爺

    的東風(fēng),一起放飛自我!」。盧濤轉(zhuǎn)頭對還呆立原地的黃旭初大叫,同時把夏之

    韻一把推倒在沙發(fā)榻上。他又朝剛才那個替他做毒龍鉆的女服務(wù)生叫道:「美女

    來,再給我?guī)蛶妥欤 埂?/br>
    「你不是剛才已經(jīng)射過了嗎——」。

    「先生你不用替他cao心,盧班長身體好著呢!」。孫蕙萱對驚訝得喃喃自語

    的黃旭初莞爾一笑。

    「呃——真是人不可貌相……」。黃旭初平時經(jīng)常把孫蕙萱借給盧濤享用,

    知道她對盧濤的身體最有發(fā)言權(quán),「好吧,他說得也對,我不應(yīng)該拘謹(jǐn),那我選

    誰呢……」。他的目光在秦楓和夏之馨的身上來回打轉(zhuǎn)。秦楓雖然已經(jīng)三十九歲,

    但保養(yǎng)得當(dāng),無論身材還是相貌都絲毫不比年輕姑娘遜色,而成熟知性的氣質(zhì)更

    是曾經(jīng)令整個帝國的電視觀眾都為之傾倒。而她的長女夏之韻不但繼承了她的絕

    世美貌和優(yōu)雅氣質(zhì),一米七三的個子也是全家女性里最高的,帝國中央大學(xué)學(xué)生

    會長和登山社社長的履歷更為她賦予了一層干練颯爽、自信沉靜的氣度,黃旭初

    自己平時也很注意鍛煉,但此刻望著她緊繃結(jié)實的修長四肢和腹部的馬甲線,也

    不禁自慚形穢。

    「先生……你不用選?。蓚€都要不就好了嗎?你還想留一個給我???」。

    孫蕙萱哭笑不得地看著黃旭初,這位帝國首席人體料理師在工作生活的各個方面

    都展現(xiàn)出極大的智商和情商,唯有在性行為這件事上總是智商欠費。

    「哦,也對——那你怎么辦?」。黃旭初傻呵呵地看著孫蕙萱。

    「先生你偶爾也有替我cao心的時候啊……我在旁邊伺候你啊!你要是嫌棄我,

    不想要我伺候呢?我就去盧班長那邊,他肯定沒意見……」。孫蕙萱故作哀怨道。

    「好啦好啦!要你伺候!別在那吐酸水!來這邊——不不!還是去那邊,我

    不想離盧濤太近,他肯定會干擾我!」。

    女警衛(wèi)押著秦楓母女,跟著黃旭初和孫蕙萱來到包廂另一頭的地臺榻榻米區(qū)。

    這片榻榻米足有四張雙人床拼起來那么大,一角整齊地疊放著好幾個墊子,另一

    邊則并排立著一座門形刑架和一座十字架,頭頂?shù)奶旎ò迳?,懸掛著好幾個掛著

    鐵鏈的滑輪。

    「那個……你們……」。黃旭初想擺出一副指手畫腳的模樣,卻不知該說什

    么才好。他少年時就投身人體料理行業(yè),經(jīng)歷過無數(shù)香艷場面,處理過無數(shù)絕世

    佳人,看起來似乎艷福無邊,實際上每次工作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全神貫注,生怕出半點

    紕漏。無論手里的rou體多么誘人,他非但不能放心享受,還要強迫自己摒除雜念,

    不生欲望,把她們當(dāng)成豬rou龍蝦一樣專心處理。時間一長,竟把自己整成了性冷

    淡。

    孫蕙萱暗嘆一聲,「先生,要不這樣,你只管躺下來享受,一切事情交給我

    安排,就像在家那樣。好不好?」。

    黃旭初想了想,這確是最優(yōu)選擇。于是拉了個墊子當(dāng)枕頭,四仰八叉地躺了

    下去。

    「麻煩你們兩位把她們帶到先生兩旁,一邊一個……這個在左邊,這個在右

    邊吧……對對……先生!你在家對著我可以一動不動扮死人,在這里不可以!兩

    只手動起來,摸一摸大美女的胸,戳一戳小美女那里……哎哎哎!不是像平時工

    作那樣摸那樣戳,先生我真是服了你了……」。

    兩個女警衛(wèi)早已按捺不住笑得花枝亂顫,就連幾個月來不知歡笑為何物的秦

    楓母女都暫時忘記了自己的悲慘處境,臉上露出一點點的忍俊不禁。

    孫蕙萱泄氣得差點就想甩手不理,她作了幾次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解

    開黃旭初的浴袍,把它脫掉,「先生你起來,大美女你躺下——不不不,還是小

    美女你來吧!躺這里,腿分開,要不要給你墊幾個墊子,不然你手銬在背后壓著

    會不舒服……」。

    夏之馨躺在孫蕙萱精心擺好的墊子上,感覺果然十分舒服,對她不禁生出一

    絲好感。反正被jian污蹂躪已經(jīng)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且也還蠻想知道孫蕙萱要

    怎么對付這塊榆木疙瘩,因此她竟然沒有絲毫的抗拒,全然順從于孫蕙萱的擺布,

    乖乖分開腿躺好,讓黃旭初趴在自己身上。

    孫蕙萱又轉(zhuǎn)向一旁的秦楓:「大美女……我就叫你秦阿姨吧!我也是個被家

    人犯罪株連的奴隸,這些事情遇上了誰也沒辦法,只能自己想辦法熬過去。早點

    把我家先生這個麻煩解決,大家都省心。你說是不是?」。

    「什么叫&039;這個麻煩&039;!你說誰是麻煩!」。黃旭初扭過頭來表示不滿,卻

    被孫蕙萱擰著腦袋轉(zhuǎn)了回去。

    「別說話!別添亂!去親小美女的嘴!小美女,請你教一下他什么叫&039;舌吻

    &039;,別讓他有機會說話!」。

    夏之馨一邊把舌頭伸進黃旭初的嘴里,一邊對自己的行為感到萬分驚詫,

    「我怎么那么聽她的話……哎!這人好像還真是不會舌吻,緊張得舌頭都僵了,

    我以前聽別人都說他不但手藝好,待人接物也出了名的細心機靈,這么聰明的人,

    怎么在這方面蠢成這樣……」。

    秦楓看著大女兒,也是驚訝得合不上嘴。只聽得孫蕙萱又說:「秦阿姨,麻

    煩你到后面來,給我家先生舔一舔大腿內(nèi)側(cè)。你如果不愿意舔,就用嘴唇上下摩

    擦也可以。」。

    秦楓來到這里之后,遭遇過無數(shù)次奇葩下流、蠻橫粗暴的要求和命令,她一

    律置之不理,即便因此遭受殘酷暴虐的折磨也從不屈服。然而此刻面對孫蕙萱柔

    聲細語、客客氣氣的請求,她發(fā)現(xiàn)自己很難像平時那樣置若罔聞不理不睬,更別

    說直接拒絕了。

    孫蕙萱見秦楓一臉糾結(jié),也不催促,只溫柔地一笑:「沒事,你再考慮考慮,

    不用急著做決定。」。不等秦楓回應(yīng),她自己便先脫掉了浴袍,在黃旭初身旁跪

    下,像剛才那位女服務(wù)生對盧濤所做的一樣,掰開他的屁股,伸出舌頭輕柔地舔

    舐起他的肛門。

    黃旭初正被嘴里那條來自夏之馨的香舌搞得心慌意亂不知所措,肛門突然遭

    到溫?zé)岫孢m的攻擊,腦袋頓時嗡一聲響,之前一直羞答答半軟不硬的yinjing刷的

    一下彈了起來,重重地敲在夏之馨的yinchun上。

    夏之馨此刻只把黃旭初當(dāng)作是學(xué)校里的研究課題一樣對待,心中的好奇與期

    待竟然完全壓過了本應(yīng)有的羞澀和抗拒。感受到黃旭初身體的變化,她心中竟掠

    過一陣小學(xué)生在實驗課上才有的興奮感,舌尖鉤住黃旭初已經(jīng)不再僵硬的舌頭,

    一拉一吸,把它牽引入自己的口中。

    黃旭初并不知道夏之馨的想法,對她的主動又驚詫,又迷惑,還夾雜著一股

    胡思亂想:「聽別人說,這小妞被抓進來以后從不屈服,怎么可能像這樣主動跟

    我舌吻?難道說……難道說她喜歡我?對我有感覺?不會吧……」。

    他正在異想天開,突然又有一股奇妙的酥麻感覺從大腿內(nèi)側(cè)出其不意地襲來,

    卻是秦楓想開了,按照孫蕙萱的話,用嘴唇開始摩擦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

    孫蕙萱每晚在家都會給黃旭初推拿按摩,對他全身的性感帶分布了如指掌,

    只要按到肛門附近或者大腿內(nèi)側(cè),黃旭初的yinjing便會像彈簧一樣平地彈起?,F(xiàn)在

    雙管齊下,效力翻倍,再加上夏之馨的唇舌,以及黃旭初因此而生的荒唐想法。

    這塊曾經(jīng)在無數(shù)誘人胴體面前穩(wěn)如泰山無動于衷的榆木疙瘩,終于被煮軟燉爛了。

    黃旭初的屁股猛地向上一抬,硬邦邦的yinjing急切地在夏之馨的胯下盲目探索

    著yindao入口,孫蕙萱顧不上揉揉自己被撞得生疼的鼻子,趕緊伸出手去把它引入

    正途。

    秦楓跪在黃旭初身后,看著yinjing在女兒的yindao里用力進出,突然鼻子一酸,

    悲從中來,把頭埋在榻榻米上默默落淚。孫蕙萱挪到她身邊,輕輕拍著她的肩頭

    表示安慰。

    處在風(fēng)暴中央的夏之馨,卻像所有風(fēng)暴的風(fēng)眼一樣,是最平靜的那個。當(dāng)黃

    旭初進入她體內(nèi)的那一剎,她就像一個等到了理想實驗結(jié)果的科學(xué)家,釋然、欣

    喜、愉悅交織成一片快意。她扭動著腰肢,迎合著黃旭初的插入,同時更用力地

    吸吮他的舌頭。在這樣毫無心理壓力和負擔(dān)的狀態(tài)下,漸漸的,一股暖洋洋的快

    感從她自己體內(nèi)生出,雖然這幾個月來她已無數(shù)次被yinjing插入或是在各種工具的

    刺激下泄身,但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產(chǎn)生真心實意的快感。她開始呻吟,發(fā)出陣

    陣嗚咽。卻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呻吟和嗚咽,是完全的愉悅和暢快。

    旁邊的兩個女警衛(wèi)都看得呆了,既驚訝于黃旭初這塊百年一遇的榆木疙瘩突

    然開竅,更驚訝于夏之馨這位鐵骨烈女的反?!竬in蕩」……

    也不知過了多久,黃旭初突然全身一抖,整個人僵直了好一會兒,隨后重重

    地倒在夏之馨的身上。

    就在這時,包廂門口響起衛(wèi)兵的高聲通報:「邵祖康將軍、邵熙雅小姐到!」。

    聽到這兩個名字,黃旭初像觸電一樣從夏之馨的身上跳了起來,正慌亂不知

    所措的時候,孫蕙萱已經(jīng)麻利地把浴袍披在了他的身上,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為他系上系帶,理好衣襟。

    黃旭初把手穿進衣袖,抬頭望向門口,國防部新聞發(fā)言人邵祖康少將正在此

    時走了進來。

    邵祖康目光在屋內(nèi)掃了兩遍,只顧著尋找羅奇的影子,根本沒把其他人放在

    眼里,直掃到第三遍,才發(fā)現(xiàn)遠端墻角里那個穿浴袍的男人,竟是自己的親外甥。

    屋內(nèi)的人幾乎都能聽到他眼珠彈出眼眶的動靜。

    「你怎么會在這里?」。洪亮高亢的嗓音一響起,屋內(nèi)每個人都差點伸手去

    捂耳朵。

    「??!怎么是他?」。黃旭初還沒來得及回答,又一個女聲響了起來,卻是

    一直站在將軍身后的邵熙雅好奇地探出頭來,想看看是誰讓父親如此驚訝。

    「啊!」。這回是五個人的驚嘆五重唱,發(fā)聲者是剛從榻榻米上爬起來的秦

    楓、夏之馨,還跪伏在沙發(fā)榻上被盧濤侵犯著肛門的夏之韻,吊在墻角的刑架上

    被女警衛(wèi)刷洗著身體的楊雪,以及邵熙雅身旁的一個赤身裸體,五花大綁的俊美

    少年。不用說,這正是秦楓的小兒子,夏氏姐妹的弟弟,楊雪的男友夏之寧。

    「不做了不做了!一個個都這么一驚一乍的!嚇得我jiba都軟了!」。盧濤

    罵罵咧咧地把yinjing從夏之韻的菊xue里抽了出來,大大方方地拿起浴袍,慢慢悠悠

    地穿上,完全無視邵祖康厭惡、邵熙雅鄙夷和夏之寧憤怒的目光。

    「邵將軍您可來了!哎喲!熙雅小姐,您真是越來越漂亮了!」。羅奇以他

    招牌式的浮夸寒暄為這場多聲部驚嘆調(diào)大合唱畫上了句號。邱曉真跟在他身后從

    更衣室里走了出來,兩人都換上了浴袍,頭發(fā)濕漉漉的還沒來得及吹干。

    「羅侯爺!」。邵祖康指著一旁的黃旭初,氣勢洶洶地說:「侯爺想必知道:

    末將一貫避免與此人出現(xiàn)在同一場合,更不吃他做的東西!既然侯爺今天找他做

    主廚,那末將只能厚著臉皮謝絕侯爺你的好意了!熙雅,我們走!」。

    「邵將軍息怒!」。羅奇仍舊嘻嘻哈哈的,對邵祖康的橫蠻無禮絲毫不以為

    意,「黃師傅今天不是廚師,他跟您一樣,都是羅某人今天這頓中秋宴會的座上

    賓?!埂?/br>
    /家.0m

    /家.оm

    /家.оm

    「什么?他也是客人?那這頓飯,末將更不能吃了!」。

    「邵將軍稍安勿躁!」。羅奇伸出一只豬蹄似的胖手,拉住了正要拂袖而去

    的邵祖康,彌勒佛似的瞇瞇眼里,兩道寒光直射邵祖康的瞳孔,使得素以「天王

    老子來了也不買賬」。而聞名的「邵蠻子」。也為之心頭一顫。

    「今天這頓飯,不是羅某人自己的意思,而是太后的懿旨!」。羅奇的措辭

    一下子從之前的市井腔,變成了文縐縐酸溜溜的官場腔。「上個月七月十四之際,

    黃師傅奉詔入宮烹制百鴨宴,深得太后贊賞。后來太后從旁人口中得知黃師傅身

    世,以及與邵將軍之間種種糾葛,甚為嘆惋。特命羅某人設(shè)法創(chuàng)造機會,為二位

    解開多年誤會,重續(xù)甥舅之情。這才有今日中秋之宴。當(dāng)然,太后也有言在先:

    此事必須順其自然,不可強求。今日望二位念在太后一片美意,坐下來勉力一試。

    如能冰釋前嫌,化戈為帛自是最好;如還是難以解此心結(jié),那也是天意注定、造

    化弄人。羅某對太后也算有個交代。言盡于此,哪位若還是執(zhí)意要走,悉聽尊便!」。

    這番話說得不卑不亢不緊不慢,擲地有聲鏗鏘作響。邵家父女和黃旭初聽了

    心中凜然,盧濤、孫蕙萱聽得頓生欽佩,就連與他仇深似海不共戴天的夏家諸人,

    也不禁對他刮目相看。

    邵祖康雖然一貫傲慢任性,但羅奇搬出太后來,他也不敢造次。只得強壓怒

    氣,說了幾句服軟的話。羅奇也給足面子和臺階,哈哈大笑幾聲,拉著他們父女

    在沙發(fā)上坐下。黃旭初便與盧濤坐了另一組沙發(fā)。邱曉真則把剛被黃旭初和盧濤

    使用過的夏之馨姐妹帶去浴室作簡單清洗。

    孫蕙萱思襯自己身為奴隸,斷然不能在外人面前大搖大擺與主人同座,正想

    站到黃旭初他們身后,卻被黃旭初一把拉住。

    「坐我腿上,這樣不算失禮!」。黃旭初低聲說道,同時擰了盧濤一把,扯

    了扯他的浴袍袖子。盧濤心領(lǐng)神會,長身而起,取來孫蕙萱剛才脫下扔在榻榻米

    上的浴袍,為仍然赤條條的她穿上。

    孫蕙萱心頭一暖,向盧濤點頭致謝后,如小貓一般溫順地倒入黃旭初的懷中。

    「啊哈哈——哎?」。

    盧濤正打算伸一個暢快的懶腰,手剛舉到一半,卻碰到一個人的身體。

    「不介意吧!」。帶著夏氏姐妹回到包廂里的邱曉真拍拍盧濤的肩膀,不等

    他回應(yīng)便硬擠進他和沙發(fā)扶手之間的空隙里,半邊屁股結(jié)結(jié)實實坐在盧濤的大腿

    上。

    盧濤連忙向一邊挪了挪屁股,讓邱曉真坐下。同時眼睛一瞥旁邊好幾張空沙

    發(fā),心里一萬個問號浮起。

    「不要奇怪。侯爺叫我來,就是給你作宴會女伴的。也別問我為什么侯爺要

    這么做;因為你問我也不會說。」。邱曉真不愧是巾幗女杰,說話簡潔明了,干

    脆直接。盧濤對她頓時好感大增,不禁定睛端詳。

    邱曉真的五官和臉型本來十分秀氣甜美,卻長著一副十分洋氣的高顴骨,多

    少有些不搭。但她的聲音卻截然相反,渾厚富有磁性的女中音,與輕快嬌俏的腔

    調(diào)搭配在一起,加上一層渾然天成的慵懶自在,給人的整體感覺,就像一只體態(tài)

    胖瘦適中、毛發(fā)短而柔亮、五官清秀俊美的小黃貓——不黏膩、不冷硬,萌得恰

    到好處。「相貌七十分,聲音一百二十分!」。在美女如云的61號基地工作多年,

    閱盡天下絕色的盧濤心里評價道。

    「你在看什么呀?我臉上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嗎?」。邱曉真笑道。

    「你干嘛不把顴骨磨平呢?」。盧濤脫口而出,自己都被自己的唐突嚇了一

    跳。

    邱曉真卻毫不在意:「干嘛要磨平啊,它們很有用的你知道嗎?」。她點著

    自己的顴骨,「我的長相本身是東方萌妹子路線,但是這顴骨又是完完全全的西

    方女王范兒,于是我的相貌就可以有很多的變化。打粉遮住顴骨,我就可以扮小

    女生;擦掉粉,加深一下眼影和鼻梁,再戴個變色美瞳,我甚至可以扮洋妞哎。

    特勤隊的工作經(jīng)常需要喬裝打扮或者變換形象,我這張臉比別人都有優(yōu)勢!」。

    「你這么一說還真是!」。盧濤抬起一只手擋在自己雙眼與邱曉真之間,

    「遮住顴骨,」。又把手放下,「不遮顴骨,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人!一遮住顴

    骨,」。又把手抬起,「你其實是個大美人哩!」。他最終把手放下的時候,有

    意無意地從邱曉真胸前掠過,若虛若實地碰觸了一下她隆起的胸脯。

    「何止顴骨而已!你看!」。邱曉真也抬起一只手擋在自己眼前,然后又放

    下:「遮不遮眼睛的差別是不是也很大?因為我的雙眼間距也像外國人一樣寬,

    很多時候我只要戴一副眼鏡,就連隊里的同事都認(rèn)不出我來——哎!你別那么拘

    謹(jǐn)嘛!我們親密一點給老邵看!」。

    盧濤目瞪口呆地看著邱曉真抓起他的一只手,不容分說地繞到她自己的腰上,

    然后整個人一下就倒在他的身上。

    「我可以把手伸進你浴袍下面,摸摸你的胸部嗎?」。盧濤心想誰怕誰呢,

    你既然這么豪放,我就奉陪到底;不過還是先問清楚我的招待標(biāo)準(zhǔn)是哪個級別。

    「最好還是不要!」。邱曉真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但是你可以像剛才那樣隔

    著衣服摸我的胸,也可以摸這里?!?。她抓著盧濤的手放到自己從浴袍下露出的

    大腿上,「你要是摸得太過分,我會擰你的喲!」。

    盧濤啞口無言,唯有像搓衣服一樣來回摸她光滑豐腴的大腿。

    「放心,過一會兒好戲開場之后,你就不會想摸我了!」。邱曉真笑著安撫

    他,「到時候,有的是比我大腿更好的東西讓你摸個夠!呵呵呵呵……」。

    邵熙雅厭惡地看著對面沙發(fā)上那一對竊竊私語,笑聲不斷的男女:「剛才還

    是一副完全不熟的樣子,一轉(zhuǎn)眼就摟到一起摸來摸去!經(jīng)典的狗男女!而且兩個

    都那么丑!好想吐!」。

    她用力拽了拽手里的皮繩,皮繩的另一端緊緊纏繞在夏之寧的yinnang根部,被

    她一扯,夏之寧yinnang一陣劇痛,不由得輕輕呻吟了一聲。

    這聲呻吟使羅奇和邵祖康停止了毫無營養(yǎng)的相互恭維,把注意力轉(zhuǎn)到在他們

    面前跪成一排的這五位犯人身上。

    「啊!末將都忘了!」。邵祖康從軍服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之前承蒙

    羅侯爺關(guān)照,把夏家小子借給小女消遣,末將還沒對侯爺表示謝意。小小意思,

    還望侯爺笑納!」。

    羅奇接過盒子,卻不打開?!刚垎栠@是……」。

    「去年俘獲的韃子正北旗旗主阿魯特·裕錄上周在天牢被凌遲處死,羅侯爺

    知道吧?此人據(jù)說天賦異稟,每晚與數(shù)十妻妾yin樂至通宵達旦而毫無疲態(tài)。這盒

    子里,就是裕錄的陽具與腎囊,經(jīng)國醫(yī)大師以名貴藥材精煉炮制,藥效非凡。侯

    爺服用過之后,便知末將所言不假啦!哈哈哈哈……」。

    黃旭初、盧濤和邱曉真臉上同時變色——因為羅奇陽痿不舉,在坊間是半公

    開的秘密。邱曉真咬牙切齒地低聲說道:「真是肆無忌憚欺人太甚!」。

    盧濤擰了一把她的大腿,「冷靜!你瞧你激動得說話都跟他們一樣咬文嚼字

    酸溜溜了!侯爺都不著急,你急什么!」。

    羅奇果然面不改色,只笑吟吟地把盒子交給女服務(wù)生收起。「邵將軍真是用

    心良苦,這份厚意羅某人就收下了!皇上年少時出征黑水,正是被這裕錄狙擊所

    傷,如此滔天罪惡,想必在天牢里沒有一天好日子過吧?」。

    「好日子!天天都是好日子!身受種種酷刑,皮焦rou爛,骨折筋斷就不必說

    了。每日還要看著妻妾子女一同受刑受辱,宛轉(zhuǎn)哀號?!埂Uf到裕錄在牢中的慘

    狀,邵祖康頓時眉飛色舞,「末將還特地為他設(shè)計了一種刑法,皇上觀刑后也贊

    不絕口,侯爺想知道是什么刑法嗎?」。

    羅奇裝出一副興趣盎然的模樣,「哦?愿聞其詳!」。

    「裕錄妻妾眾多,子女成群,除已死和尚未落網(wǎng)的,天牢中共囚有其子十三

    人,其女九人。末將令人每日從其子身上各割rou二錢,以紗布裹之,塞入一女之

    陰戶,令壯丁輪jian直至其泄身后取出。依次如法炮制,直至為全部九女之yin水浸

    透,再強令裕錄食之。其子之rou,其女之yin液,每食一片,無異于生剜其心一刀。

    不亦快哉!不亦快哉!哈哈哈哈……」。

    盧濤咬著邱曉真耳朵說:「聽起來還蠻過癮的,也虧他想得出!還有,這老

    小子做人跟我一樣粗魯無禮,怎么說起話來酸得這么可怕??!獓\!」。聞到

    邱曉真耳際鬢邊的洗發(fā)水香氣,他忍不住狠狠親了一口。

    「哎喲!你弄痛我啦!他做人是粗魯,但是讀書寫文章都棒得很,不然也當(dāng)

    不上國防部發(fā)言人。這種朝廷里的酸醋官腔,沒人比他說得更順溜!」。

    「好刑罰!好刑罰!邵將軍果然不愧是軍中聞名的儒將!羅某人對你佩服得

    五體投地!」。(盧濤又咬邱曉真的耳朵:「果然,我以前一直以為侯爺說話已

    經(jīng)夠酸的了,現(xiàn)在跟老小子一比,真是差得遠啦!?!獓\!」。)「今日設(shè)宴,

    羅某人也琢磨了幾道助興的花樣,但是跟邵將軍相比,那真是班門弄斧,不值一

    提。話雖如此,還望邵將軍海涵,將就著看看,萬萬不要嫌棄!」。

    邵祖康眉毛一揚,「是么?侯爺親自琢磨的花樣?那末將倒是要見識見識!」。

    他瞟了黃旭初一眼,「以侯爺?shù)穆斆鞑胖?,料必不會去琢磨什么人體料理之類的

    雕蟲小技吧?」。

    「人體料理之學(xué)涵蓋極廣,博大精深,羅某人還不敢斗膽涉足,貽笑大方。

    倒是機械工程之學(xué),自小耳濡目染,又在大學(xué)研習(xí)多年,多少略知一二?!埂A_

    奇說著,用力拍了三下巴掌。

    包廂的門打開了,衛(wèi)兵們推著數(shù)臺蒙著紅布,大小不一的器具魚貫而入,在

    門邊一字排開。羅奇一指,兩人推著一臺差不多與人同高的「落地扇」。走上前

    來。

    「熙雅小姐可否把這小子拉起來,讓大家看看清楚……」。

    在邵熙雅的拉扯下,夏之寧站起身來,他是個十五歲的少年,容貌極其清秀

    俊美,一絲不掛的身軀線條修長優(yōu)美,皮膚白得近乎耀眼,若是把胯下的yinjing遮

    住,人人都會以為他其實是個胸部沒發(fā)育的女中學(xué)生。當(dāng)他被女警衛(wèi)夾著,原地

    轉(zhuǎn)身一圈向在場所有人展示自己的身體時,盧濤聽到邱曉真一個勁地咽口水。

    「可否請教一下,熙雅小姐平日在府中都是如何調(diào)教這個小逆賊的呢?」。

    邵熙雅臉上現(xiàn)出傲慢冷酷的微笑。二十五歲的她皮膚白凈,五官輪廓深邃,

    是一個極具西式韻味的美人,舉手投足剛勁有力,身姿挺拔,比其父更具軍人風(fēng)

    范——而她也確實是一名軍人,現(xiàn)任帝國國防大學(xué)女生管理處中校副處長。

    「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無非是鞭子棍子電烙鐵,尿道通條肛門刷,后庭電

    棍內(nèi)卷套那些東西。天氣好的時候,會把他拴在吉普車的后面出去跑跑步伸伸腿,

    天氣不好呢,就帶他去國防部警衛(wèi)連,找一些輪休中的戰(zhàn)士,給他通一通腸子。

    就今天上午,還讓他去慰問了一下節(jié)日執(zhí)勤的弟兄們。嘿!彎腰!讓大家看看你

    的屁眼!」。

    夏之寧當(dāng)然不會乖乖聽從她的命令,最后還是由女警衛(wèi)硬按著他來執(zhí)行。看

    到他那被蹂躪得紅腫不已的肛門,秦楓母女和楊雪都淚水盈眶。

    「內(nèi)卷套是什么東西?」。孫蕙萱這輩子幾乎沒跟男奴有過交集,對一些男

    奴領(lǐng)域?qū)傩g(shù)語全不了解。

    「就是內(nèi)側(cè)布滿倒刺的避孕套,國家規(guī)定,男奴用yinjing提供性服務(wù)的時候一

    定要戴上它,使他們只能感覺到痛苦,不可能獲得快感?!?。黃旭初低聲解釋道。

    孫蕙萱想象了一下夏之寧戴著內(nèi)卷套與邵熙雅性交的場面,不禁顫抖了一下:

    「那得多疼啊!」。

    邵熙雅猜到了他們在說的內(nèi)容,冷哼一聲,把手伸進軍服口袋,掏出一個小

    鋁箔袋。夏之寧看見了,雖然竭力維持臉色不變,呼吸卻變得粗重起來。

    「我估計連你也沒見過這東西吧?」。邵熙雅直視著黃旭初的眼睛嘲弄道,

    她三兩下拆開包裝,把里面的物件展示給眾人,「這是最新式的傘形內(nèi)卷套,原

    理其實很簡單,就是在普通的內(nèi)卷套里,加裝了一根尿道通條。把他拉過來!」。

    夏之寧被女警衛(wèi)推到邵熙雅的跟前,邵熙雅攥住他硬邦邦的yinjing,翻起并不

    長的包皮,露出瑪瑙色的guitou,用拇指在上面搓了幾下;接著把那條看起來就像

    串滿黃豆的燒烤竹簽一樣的通條慢慢地插入他的尿道口。

    「嗷嗷……」。夏之寧竭力扭動著身子,發(fā)出慘厲的嘶嚎。秦楓眼里冒火,

    恨不得馬上跳起來一頭撞向邵熙雅,卻被身后眼疾手快的女警衛(wèi)死死按住。夏之

    馨姐妹和楊雪閉緊雙眼,低著頭抽泣不止。孫蕙萱這些年跟著黃旭初見慣了各種

    各樣的殘酷場面,但大都是以女性為施虐對象,這么折磨一個男孩還是次看

    到,心中萬分不忍的同時,卻也激起了一絲絲的欲望。至于邱曉真,早就看得兩

    眼發(fā)直,垂涎欲滴。

    邵熙雅終于把整支通條都插入了夏之寧的尿道,接下來,她把通條頂端向上

    卷成一團的避孕套順著guitou慢慢往下捋,那密密麻麻的細密而堅韌的剛毛倒刺扎

    在guitou和roubang上,又是一種別樣的強烈痛苦。

    「內(nèi)卷套里,我最喜歡這種剛毛式設(shè)計,雖然看起來沒有狼牙式或者鋸齒式

    那么威風(fēng),但實際上的刺激效果卻遠遠好于它們。zuoai的時候戴著它,那滋味就

    像是跟鞋刷zuoai一樣。對不對啊?我的小鮮rou!」。邵熙雅握住已經(jīng)套好套子的

    roubang用力擼了兩下,夏之寧痛得兩眼發(fā)黑兩腿發(fā)軟,站都站不住,要不是被女警

    衛(wèi)夾著,早就癱倒在地了。

    「最后,還有一個不起眼,但是很有用的設(shè)計?!埂I畚跹抛プ”茉刑卓谏?/br>
    的一個小環(huán),用力一扯,夏之寧又是一聲哀鳴。

    「套口裝了一條扎帶,這么一拉,海綿體里的血液就流不出去,他就只能這

    樣一直硬著。」。

    「有這個必要嗎?」。盧濤忍不住插嘴,「現(xiàn)在都是用速硬針吧?一針

    下去,一個小時之內(nèi),無論是連續(xù)射精幾十次,還是整個人被泡在鏹水里,只要

    身體沒有大量失血失水,那里只要受到一點刺激,就能反復(fù)再三地迅速變硬。不

    但方便,安全性也比你這個套子好多了,你這么整,他那里幾分鐘就會壞死!」。

    「我不跟智商低的人廢話!」。邵熙雅看也不看盧濤一眼,徑直對女警衛(wèi)下

    令道:「把他放到地上,牢牢按住——喂!」。她向秦楓喝道:「老娘們!你要

    是不想你兒子的yinjing壞掉,就自己爬上去用逼夾他,你夾得好,我就松開他!」。

    聽到邵熙雅的話,秦楓身子一晃,正待起身,卻又硬生生忍住不動。

    「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你聾啦?」??吹角貤鳠o視自己的威脅,邵熙雅又

    窘又怒,白凈的臉兒變得通紅,「你再不按我的話做,你兒子再過幾分鐘就變成

    太監(jiān)了!」。

    一旁的夏之韻看到母親真的像聾了一樣動也不動,心急如焚,跪著向前挪了

    一步,正要出聲懇求由自己代為完成此事,卻被一旁的jiejie用肩膀擋住。

    夏之馨迎著meimei焦急而不解的目光,只是堅定有力地微微一搖頭。夏之韻略

    一怔,也立刻明白過來,咬緊牙關(guān),向jiejie點了點頭,兩行熱淚卻也奪眶而出。

    「你們這是怎么回事?你們……你們是傻了還是瘋了!瘋了!你們一定是瘋

    了!全都瘋了!」。邵祖康素以任性浮躁情緒化而聞名,邵熙雅在這方面比他還

    有過之而無不及,當(dāng)著黃旭初的面,在幾個重罪犯身上碰了一鼻子灰,邵熙雅覺

    得顏面掃地,登時歇斯底里大發(fā)作,語無倫次地狂叫起來。

    連邵祖康都覺得女兒過分失態(tài),正要制止的時候,羅奇親切柔和的聲音又響

    了起來。

    「熙雅小姐,我必須提醒你,夏之寧是由我們保安局管理的重罪犯,除非皇

    家大法院頒布法官令,或是皇上本人親自下旨,否則任何人都無權(quán)對他施以宮刑,

    或任何后果等同于宮刑的體罰……」。

    邵熙雅氣得只想撲到老爸懷里放聲大哭,解開夏之寧yinjing根部的扎帶之后,

    她在少年的身上狠狠地踹了幾腳,便氣哼哼地縮回沙發(fā)上不說話了。

    「熙雅小姐不必動怒?!埂A_奇依舊笑嘻嘻的,「換做是其他罪犯或奴隸,

    熙雅小姐剛才必能如愿以償。只是這夏家一窩逆賊,個個冥頑不化,怙惡不悛,

    非常規(guī)手段所能制服。小姐剛才遇到的難題,恰好可以用我這臺刑具解決,小姐

    請看——」。隨著他的手勢,衛(wèi)兵把那臺「落地扇」。上的紅布揭開。出現(xiàn)在眾

    人眼前的,似乎就是一臺拆掉了扇頭的落地扇。

    羅奇一點頭,衛(wèi)兵們拖出一個裝滿了奇怪配件的箱子開始搗鼓。他們用金屬

    管三兩下拼出一個中心有孔的X形支架,然后解開夏之寧的手銬腳鐐,麻利地把

    他四肢拉開綁在這支架上。幾個人一起用力把他抬起,將支架中心的孔套在「落

    地扇」。的電機轉(zhuǎn)軸上,扣上幾個固定卡鎖,夏之寧便變成了落地扇的人rou扇葉。

    「哦!我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機器,不就是拷問飛輪嗎?」。邵熙雅自以

    為是地嚷了起來,「天牢里也有,像個水車一樣,人綁在上面轉(zhuǎn),這不過就是換

    了個形狀!」。

    羅奇也不反駁,只微笑著把一個遙控器遞給她,「熙雅小姐,你試試看?!?。

    「還有遙控器?這個創(chuàng)意還不錯……這個&039;千斤頂&039;是什么意思?」。

    邵熙雅按下按鈕,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扇頭中央的轉(zhuǎn)動軸慢慢伸長,把夏

    之寧的腰部頂?shù)孟蚯巴钩觥]一會兒,少年的身體便形成一個明顯的弓形,全身

    肌rou繃得死緊,汗水不斷沁出,他死死咬住牙關(guān),竭力不讓自己發(fā)出慘叫和呻吟。

    「千斤頂不關(guān)也可以,它是智能感應(yīng)控制科技,能自己判斷犯人身體的受力

    上限?!埂?/br>
    邵熙雅又按下了「一檔」。,夏之寧便以腰部為圓心,像個風(fēng)車一樣呼啦啦

    轉(zhuǎn)動起來。本來就苦苦忍受著肢體拉扯痛楚的他,再也受不了這雪上加霜的額外

    折磨,放聲慘叫起來。

    眾人看著身體被拉成弓形,以極高的速度旋轉(zhuǎn)不止的夏之寧,想象著他所受

    的痛苦,無不嘖嘖稱奇。秦楓等人再也不忍看下去,都閉上眼睛,相互依偎著哭

    成一團。

    「啊,我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機器呢!不就是那什么什么嗎?」。盧濤惟

    妙惟肖地學(xué)著邵熙雅剛才說話的語調(diào),邵熙雅的臉,頓時又變得紫紅紫紅的。更

    可氣的是,邱曉真竟像個小女孩一樣拍著巴掌大笑道:「學(xué)得真像!太像了!來,

    我獎勵你一個吻……」。

    「侯爺,末將記得你方才說:此物可以解決小女剛才遇到的麻煩?但是恕末

    將愚鈍,實難看出此物對適才之事有何裨益!」。氣得快要爆炸的邵祖康突然想

    起羅奇之前話中的一個「漏洞」。,迫不及待地發(fā)難為女兒討回面子。

    羅奇笑著從邵熙雅手里拿過遙控器,「將軍稍安勿躁,羅某這就演示給將軍

    看!」。(盧濤又咬邱曉真的耳朵:「侯爺這回自稱羅某,而不是羅某人哩!怎

    么回事?啵嘰!」。「官話說多了自己也會疲勞的!別打岔,專心看!」。)

    羅奇關(guān)上「落地扇」。,夏之寧的旋轉(zhuǎn)慢慢停了下來,但他的身體仍被千斤

    頂高高頂起。女警衛(wèi)把還在哭泣的秦楓拖到「落地扇」。前按倒,令她擺出跪伏

    的姿勢,有人拿來一根一米長,兩端各裝著一副手銬的金屬管,秦楓的雙手雙腳

    分開鎖在管子兩端,豐滿的臀部高高撅起,肛門和陰戶一覽無余,女警衛(wèi)把兩根

    手指分別插入其中,粗暴地抽插扣挖著。秦楓咬緊牙關(guān),強忍痛楚,一聲不吭。

    一個衛(wèi)兵轉(zhuǎn)動「落地扇」。扇頭旁的蝶形螺絲,只見原本與地面垂直的夏之

    寧的身體,竟然向前傾去,形成一個斜角。接下來,衛(wèi)兵又調(diào)整了扇身高度,最

    后握住夏之寧的yinjing,向羅奇投去征詢的目光。

    「不要!不要!你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