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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捶打他不斷靠過來的胸肌。 “韓縱,你說話又不算數(shù),還是男人嘛你?” “我是很想看你主動,但也沒答應(yīng)你今晚就不進,”他眨眨眼,“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這句話。” 她先是沉默,然后震驚于他的無恥。 孕期嘛,真的不能太放肆,發(fā)泄過一次他已經(jīng)滿足,不會強逼她第二次,但就是故意這么說,想逗她玩兒。 果然,她跟他對抗起來。 她真的很機靈,但凡韓縱拿來對付她的手段,她都懂得學(xué)過去。第一次被他弄得哭泣不止狼狽不堪,但后面就不會,她很懂反擊。 白玉般溫軟兩只小手,一起伸出去,在他胸肌和腰肌那兒可勁抓。咬啊打啊他皮糙rou厚根本不怕,但的確有點怕癢,只好閃躲了一下。 她趁機起來,想都沒想往床下一躍。 那一刻,韓縱都震驚了,她一個孕婦,動作居然那么敏捷,一溜煙的躲避,真是無比熟練。 ——都是被他“逼”出來的。 他立刻下去追她,還是在她躲進書房之前,把這個靈活的孕婦揪住。 沒等她羞惱地瞪向他的臉,他已經(jīng)把人打橫抱起,“乖……真不做,我們回去睡覺?!?/br> 她鯉魚打挺般掙動的身子登時靜下來,“真的?”將信將疑。 他笑著在她額頭上重重一親,“老婆大人親自幫我口,我還有什么所求的?” 她聽完,仰面看他。他很認(rèn)真回望。那一刻,他神情似乎沒有變化,但又似乎有變化,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卻不再讓她覺得有壓迫感。 本以為今晚能睡得特別香甜,結(jié)果不久后,她開始出現(xiàn)狀況。 也沒有特別嚴(yán)重,就是不太舒服,像吃多了胃不消化那種感覺。 他察覺她身子輕微擰動,很快從淺眠里醒來,低聲問:“怎么?” 陳易瀾小聲回道:“沒什么?!彼蛩闳讨屈c輕微不適感睡到天亮。 但韓縱肯定不準(zhǔn),他把燈打開,看到她微微蹙著眉心。 他把她抱起來,“到底哪不舒服,你可一定要跟我說,千萬別逞強,一逞強拖延病情?!?/br> 陳易瀾乖乖回答:“胃不舒服?!?/br> 韓縱二話不說,下床穿衣服,“走,跟我去醫(yī)院?!?/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終章 ☆、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92 白天去醫(yī)院能給醫(yī)生打電話事先招呼,但現(xiàn)在大半夜的, 他跟她都不好意思麻煩別人。韓縱以為孕科急診不會有太多人, 結(jié)果到了一看, 整個等候廳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竟然連座位都沒了。 韓縱拿到號,前面還有五個人, 陳易瀾說:“那就等等, 我感覺自己沒有特別嚴(yán)重?!?/br> 但韓縱卻做不到, 容不得猶豫,當(dāng)即給好友打了電話。裴衡在加班,本來也沒睡, 他跟韓縱說:“先別急,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我這就來給你查值班醫(yī)生。” 現(xiàn)在是半夜一點, 陳易瀾困極了, 甚至想讓韓縱回去。 他以為她太難受所以整個人蔫蔫的,不停跟她說話哄著她。 他想親吻, 試圖安撫一下, 但陳易瀾迅速撇過臉, 避開。 他心頭一跳, 以為怎么了, 結(jié)果她反握住他的手。 “……要吐?!标愐诪懣酀亻_口。 他立刻把她扶去洗手間。 吐完之后,陳易瀾自己當(dāng)即走了,打開水龍頭漱口, 可韓縱不嫌惡心地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晚餐的內(nèi)容已經(jīng)不多,但其中夾雜著一些黏乎乎的東西,白的,像是……那個。他正想仔細辨認(rèn),甚至把手伸進去,陳易瀾難以置信,趕緊阻止他,“韓縱,你不怕臟嗎?” 她腸胃能力比較弱,所以偏瘦所以長期飲食清淡,哪怕現(xiàn)在懷孕,要多進補,但補多了受不了她也還是會吐出來。后來韓縱怕她不消化,就經(jīng)常買那種剁得很碎的rou糜,水果也榨成汁給她喝。 男人的那液體,對她來說絕對是超高蛋白,估計咽下去不消化,現(xiàn)在全都堵在胃里。 他跟陳易瀾一出去,就有護士過來找,“請問是韓先生嗎?跟我來吧?!?/br> “她剛剛吐了,是不是要弄點嘔吐物驗一驗?” 聞言,陳易瀾扯了扯他袖子。 護士想了想,打量陳易瀾幾眼,“不用,我看她沒什么大礙,就算有也能查出來。” 到診療室,醫(yī)生查看陳易瀾的狀況,發(fā)現(xiàn)完全正常,于是只好進行深入檢查,依然避不開脫褲子。 既然什么病情都沒有,那只剩吃錯東西。醫(yī)生朝韓縱發(fā)問:“你給她吃了什么?” 對方一問這個,韓縱就覺得仿佛證實了自己剛剛所想。 她嬌嫩的胃部無法消化那玩意,于是翻江倒海非要吐出來才能舒服。 醫(yī)生又沖韓縱質(zhì)問:“她現(xiàn)在快四個月,體重才長了不到八斤,你平常都怎么對她的?” 韓縱十分無奈,剛想開口說點什么,陳易瀾比他先,“醫(yī)生,他沒有餓著我,是我自己胃口不大?!?/br> “吃的不多還吐,怎么給兩個人提供養(yǎng)分,以后多注意點?!?/br> 醫(yī)生一面叮囑一面在處方單上開藥。 “嗯好,”陳易瀾很乖巧,“可能這幾天沒有休息好?!?/br> 她使勁掐了掐韓縱的手心,然后又抬頭看他,那種嗔怪的眼神。還不是因為今晚他非要,不然怎么會休息不好?她還沒能想到是另外的原因。 韓縱陪她到輸液室掛葡萄糖。大半夜的不能回家睡覺,困得陳易瀾一張嬌俏的臉都黯淡下來,雙眸無力地半睜半闔。 起初倆人還是挨著坐,后來旁邊那對一走,長座位空出來,韓縱就攬著她去那兒,這樣她可以躺下,腦袋枕著他的腿。 他看她嘴唇微張,有點干澀。柔聲問要不要喝水,陳易瀾小幅度點頭。 他倒杯溫水過來,又扶她坐起。 她小口小口地喝水,不怎么,他突然很難受很心疼。 他以前從來沒有奢望,有一天她會主動為自己這樣那樣,一直以來,是他占據(jù)她,伺候她。今天晚上她主動,他就……就沒忍住。 起初她沒含也沒吞,對著那兇悍的東西手足無措,好像會被它咬到似的。 雖然羞恥無奈,但最終也還是湊了上去,紅紅的丁香到處舔,從上到下。光是這個畫面就足夠刺激他。 說真的,那種幸福感能把他溺斃。 但現(xiàn)在看來,他的確沒有享受的命,或許真是欠她太多,只能他百般取悅她,不能反過來。 想到她嘔吐的源頭,竟是因為自己,韓縱想打自己一巴掌。 他發(fā)誓,從今以后再也不讓她干這個,死都不讓。 陳易瀾不再喝了,韓縱把她手里的杯子截走,放到一邊,又繼續(xù)抱著她。 輸液中途,她又要吐。韓縱連忙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