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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我一問,我爹就起疑心。 而我爹自己口賤就說了:“南宮家的人都是這樣的。唯有你大伯走上了岔路。” 我歪著頭:“嗯?” 我爹說:“他販賣一種令人失去常性的東西?!?/br> 我支著臉:“□□?” 我爹狠狠給我一個暴粟:“放屁,咱南宮家的人是天橋賣狗皮膏藥的嗎?” ?我爹這人可不能平等對話。一旦人家說到他不順心,他就敲人家的腦袋。大年初一就讓他敲了一下,我可是要倒霉到年尾。我腦門都發(fā)燙了:“不是狗皮膏藥,難道是金銀珠寶?” 我爹看我的眼神就清高了。 我承認(rèn),我是俗人。 我翻翻白眼:“爹,新年的,別賣關(guān)子。” 我爹可憐著我長著一副蠢樣:“他販賣的是權(quán)力。” 賣官弼爵是死罪。 我吸了一口氣:“大伯伯是在吏部嗎?” “吏部?他那時候都離開朝廷了。”我爹開始可憐自己居然有個蠢女兒。 “南宮崇儀離開帝都之后,創(chuàng)立了一個組織,叫千機(jī)。千機(jī)專門探得朝中重臣、江湖有名人物的隱秘,當(dāng)做把柄,正如黑羽衛(wèi)下的隱衛(wèi),收集情報的。千機(jī)自認(rèn)為可以洞悉天機(jī),以此要挾,達(dá)到各種委托的目的?!蔽业⑽⒙N起嘴角,相當(dāng)不齒,“后來掀出了千機(jī),牽扯到數(shù)不清的朝官,甚至還有皇族的秘聞。誰人沒有兩三件缺德骯臟事。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明太皇太后能寬恕就寬恕了,之后把千機(jī)的機(jī)密銷毀了?!?/br> 我很驚訝。 怪不得南宮崇儀要離開南宮家。 那是抄家的罪。 直接將南宮家往死里推。 但是南宮崇儀活了下來,不知道我爹在其中動了什么手腳呢。 我想問,但是不敢問。 我爹走到我的身邊,手掌放在我的肩膀上,說了那么多的話,最后來個總結(jié):“小透,南宮崇儀,他不是個壞人,他的心腸不壞。他只是太過聰明了。他聰明到,看到了南宮家的界限,人家看不穿的東西,他看穿了,他走出南宮家既定的路?!?/br> 我默然。 “明四家是皇族旁系的貴族,軒轅家是大內(nèi)鳳皇城唯一的守衛(wèi)家族,南宮家是帝國軍的統(tǒng)領(lǐng)。南宮崇儀卻走了另外一條路。所幸的是,明太皇太后英明,不至于把南宮家連根拔起?!蔽业持o我一個高挺的背梁,他看著窗外,“人能看到遠(yuǎn)處的時候,就不能走錯路,不能走錯腳下的這一步,你明白嗎?小透,聽爹的話,不要糾纏情愛那些東西,即使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你也不可能同南宮澈在一起?!?/br> 原來說那么多,我爹就是一個目的。 我該走既定的路。 可是—— 我正想說話,南宮大將軍卻喊著:“澈兒,進(jìn)來吧?!?/br> 我大哥今天淺紫色的素衣清服可真叫做——明艷照人??! 我端端正正看著他。 當(dāng)然,那股揍他的沖動,被我掩飾得很好。 我爹獨自斟茶。 南宮澈深褐色的眼眸幽幽地看著我,有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纏綿,然后他又帶著笑意,若無其事地說:“你穿裙子比較像樣?!?/br> 我呃—— 我黑:“新年第一句不是‘新年快樂’嗎?” “嗯?!蹦蠈m澈那個乖巧,“新年快樂。” “哥,新年快樂?!?/br> “小透,我有些話要同你說——” “哥哥,我也有話同你說。我先說?!蔽一炭郑倚奶弥舷?,“哥哥,祝你同司徒薇兒白頭偕老?!?/br> 原來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沒有勇氣面對他。 真的沒有。 我只對著我爹告辭:“爹,我回宮,我要值班。哥哥,你大婚那天,我還要值班,不過,我會早點回來喝喜酒的?!?/br> 這心酸得要命,南宮澈并沒有一句挽留解釋。 我知道我錯了,我放棄了。 ☆、南宮少爺?shù)拇蠡?/br> 大年初一至年初三,鳳皇城正陽門關(guān)閉,小皇帝遷往后宮,與家人——后妃度過新年祥和喜慶的三天。三天之后,年初四,小皇帝開筆題字,神望塔祭拜皇族祖宗。屆時,奏樂禮炮響徹云霄,文武百官在大和殿廣場行三跪九叩之禮,小皇帝下了神望塔就給朝臣發(fā)紅包。初六是開年納吉,初七是祈福,每天晚上的煙花鞭炮,林林總總排到歡天喜地的元宵節(jié),不一盡數(shù)。 小皇帝從這邊跑那邊,一天換三次衣服,每一次的行頭都要換上半個時辰,當(dāng)皇帝真是個苦命活啊。我跟著粉團(tuán)子君清瑾就坐到邊上,晃著雙腿,看著那些忙碌的太監(jiān)前前后后地跑,我問:“團(tuán)子,你哥哥呢?” 團(tuán)子托著粉腮,搖頭:“沒有進(jìn)宮?!?/br> 我說:“他不要你了?” “呃……”團(tuán)子扁扁嘴巴。 我一句話又把團(tuán)子惹得眼睛紅紅的。 “呃,不怕,我要你!”我把他摟在懷里。 團(tuán)子香香的軟軟的,像一只好吃的小肥羊,很好摟。 可憐沒有人要的孩子。 而,團(tuán)子那位親大哥,君清瑜,簡直是只鬼。 他救出南宮澈,給我這□□那□□,要我這樣發(fā)誓那樣發(fā)誓,但是現(xiàn)在都不見他找我。我服下去的□□在肚子里面都快要三個月了——人家孕婦三個月都快要見肚子了。難道他是想要我自動送上門去給他那個啥嗎? 我在皇宮兢兢業(yè)業(yè)地偷懶,軒轅老大各種忙。軒轅老大年初八早上就要踢我出鳳皇城,替他送賀禮到南宮家,我賴死到晚上。我晚上回到家門口,燈籠紅燭,水泄不通。各式華麗的馬車已經(jīng)要停放在門口,馬兒嘶嘶相互招呼。公侯的轎子甚為華麗囂張,下人和轎夫在隔壁的巷子,吸引著無數(shù)的流動小檔口,形成小夜市。 門口的喊唱童子不停報著: “甄尚書大人到!” “孟將軍大人到!” “曹二公子到!” 主人家已經(jīng)在里面招呼客人,而門口站著的只有維叔叔。 大將軍府南宮家仿佛都不是我家,燈紅酒綠,高朋滿座,喧鬧道喜,我差不點走不進(jìn)這迷宮。望眼各處都是大紅色囍字,觸目驚心,仿佛一只不斷吞噬著我的神經(jīng)的巨獸。我靜靜地走了一個角落的位置,我大哥同司徒薇兒還真的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我娘一身好衣裙,臉上染著胭脂,笑起來眼睛亮汪汪的,她說:“丫頭,南宮少爺?shù)暮萌兆?,你不能搗亂?!?/br> 我笑著:“我能怎么搗亂,搶新郎嗎?” 我娘抱著我,撫摸著我的背:“丫頭,娘知道你苦?!?/br> 我苦嗎? 我不苦! 我那白癡的娘說:“你會找到你真正喜歡的人?!?/br> 我扯著笑容:“我還能喜歡人嗎?” 我娘無語。 拱門花艷,我在光陰的地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