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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了以武入道的邊緣。 當(dāng)然這話她也只能放在心里說說,楊青月可不是張婉玉,他多智近乎妖,很容易被看出破綻來,不過她也不差,好歹幾百年閱歷。 想到這里,她朝著楊青月微微笑了一笑,楊青月也回以一笑。 兩只千年的狐貍,誰在跟誰玩聊齋? “你準(zhǔn)備去哪里?”江雪寒問他。 “自然是跟著江姑娘走,畢竟我對于外面的世界一點都不熟悉?!睏钋嘣旅嫒绺捣?,可惜江雪寒卻無心欣賞。 她的心理如今是這樣的:“我屮艸芔茻,這貨要跟著我走,我怎么辦?” “他不是有陰謀吧?” “難道他看出些什么了?” “這貨跟著我,玩耍都不愉快了?!?/br> “怎么,江姑娘不歡迎嗎?”楊青月轉(zhuǎn)頭看他,眼含笑意。 “不太歡迎?!苯┖軐嵳\,“我與楊公子并不太熟?!?/br> 楊青月滿不在乎,“沒關(guān)系,處著處著就熟了?!?/br> 江雪寒:這貨怎么這么厚臉皮?他在劍三中不是這樣的?是什么把一個高冷男神變成如今的狐貍?陰雨針真是好樣的。 楊青月取下背上的洞仙引,撥弦而彈,“反正我是跟定江姑娘了。” 江雪寒無語凝噎,“隨便你?!?/br> 她決定以不變應(yīng)萬變,實在不行,她拍暈楊青月自己跑路也還是可以的,所以就這么愉快的決定吧,江雪寒很快就把此話拋到腦后。 有一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她覺得這句話很合適她。 于是在一個有心探查一個無意面對的情況下,兩人居然也相處的不錯。 主要是楊青月其人,如果不看其腹黑屬性的話,那也是翩翩佳公子,與之相談如沐春風(fēng)。 兩人邊走邊說,倒也不無聊。 “jiejie……”林詩音看到江雪寒的時候是驚喜的,“你回來了?!?/br> 江雪寒此去長歌大約花了三四日的功夫,令林詩音頗為想念。 “詩音?!苯┖Φ目粗衷娨?,覺得她成長了不少。 江雪寒不在的時候,傷兵營由黃藥師和林詩音共同主刀,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生死,林詩音確實成長了起來。 “表姐,這位是……”黃藥師警惕的看著楊青月。 “哦,這位是長歌門的大公子楊青月,他無處可去,就來我們這邊歷練一下?!?/br> 楊青月:你不用這么記仇吧? 江雪寒:我從來都記仇。 楊青月:江姑娘,你這樣會失去我的。 江雪寒:那就失去吧。 “表姐……”黃藥師橫插兩人中間,打斷了他們的“眉來眼去”,“你路途辛苦,先去休息一下吧,至于這位楊公子,就由我來招待吧?!彼ばou不笑的看向楊青月。 江雪寒自無不可,只是回到帳篷以后,她有些疑惑的問林詩音,“我怎么覺得藥師怪怪的?!?/br> 林詩音憋笑,“他啊,是吃醋了。” 江雪寒訝然,“吃醋?吃誰的醋?” 林詩音指指她,“你?。 ?/br> 江雪寒反指自己,“我?” “對??!”林詩音點頭,“藥師待你便如同親jiejie一般,如今你猛然帶個男子回來,他當(dāng)然警惕萬分了?!?/br> 江雪寒教黃藥師醫(yī)術(shù)、指導(dǎo)他人生方向,黃藥師怎么可能無所動容,再加上他親人已然全部逝去,所以他如今是真真的拿江雪寒當(dāng)自己唯一的親人來看。 江雪寒聳聳肩膀,“那隨他去吧?!?/br> 這回輪到林詩音驚訝了,“jiejie你竟然不擔(dān)心?” 江雪寒回曰,“反正是那廝死皮賴臉跟過來的。” 林詩音有些失望,“我還以為那是我未來姐夫呢?!?/br> 江雪寒大笑,“要想當(dāng)你未來姐夫可不容易?!逼鸫a壽命上得與她并肩吧?否則就是情深不壽。 “雪寒……”兩人說笑之間,便見一人掀開帳篷進來了,“我聽說你回來,就立馬趕過來了?!?/br> 江雪寒拍拍自己的大腿,“我可真是受歡迎那?!?/br> “那是?!绷殖⒑敛豢蜌獾恼f道。 林詩音抿嘴笑,“朝英jiejie這段時間總跟我念叨著jiejie呢?!?/br> “朝英jiejie?”江雪寒看看林詩音又看看林朝英,“看來,你們比我想象中相處的要好一些。” 她本以為如同林朝英這般英氣的女子與林詩音這般偏于柔弱的,也只是淡淡罷了。 林朝英笑,“那是因為我們是姐妹??!” “姐妹?”江雪寒皺眉,“認(rèn)的嗎?” 林朝英與林詩音相視而笑,同時搖頭。 江雪寒扶著額頭,“我都糊涂了,你們快跟我說說?!?/br> “jiejie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和朝英jiejie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兒?!绷衷娨糍u了一個關(guān)子。 江雪寒也很給面子的買了她這個關(guān)子,“何事?” “原來我和朝英jiejie是同族姐妹?!绷衷娨粜χf道。 “真的嗎?”江雪寒睜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驚訝不驚訝,林朝英和林詩音居然有親戚關(guān)系~ 20、那個種桃花的島主(七) 林朝英肯定的點頭,“這是真的?!?/br> 其實她剛知道的時候,也不太相信,但是無奈鐵證如山,她與林詩音確確實實是同族姐妹。 她自懷中取出一塊玉佩,玉牌通體白色,上面刻著一個大大的“林”字。 而林詩音也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一塊極為相似的白色的玉佩,上面也刻著一個“林”字。 兩塊玉佩除了花紋不一致以外,其他地方都一樣。 “我回去了翻查了族譜才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林家嫡系一分為三,去往不同的地方,我這支為嫡長子后裔,詩音則為嫡三子后裔?!绷殖⒄f道。 林詩音補充,“據(jù)說這花紋不同,便是因為祖先齒序不同?!?/br> 江雪寒摸摸下巴,“照這樣說,中間是不是還應(yīng)該有一個排行第二的?!?/br> 林朝英點頭,“確實還有一個嫡出二子,不知道去往何處,只知道臨走之前似乎是說去往長歌尋找朋友庇護。” “庇護?看來你們林家的祖先是遇上麻煩了?!苯┖苊翡J。 林朝英也不隱瞞,“若非大禍臨頭,一家人怎會各奔東西。這些都是往事,也不必再提。如今我與詩音團聚,便想著把另外那個也找回來?!?/br> 事情從來都是如此,若是沒有一個由子,可能永遠(yuǎn)都不會想起來,可是一旦想起來,便開始奢求更多。 “林家的大禍隨著時間的流逝早已消失,我詢問過詩音,她們家唯剩下她這一根獨苗,我們家也是如此,所以我認(rèn)為我們還是應(yīng)該把另外一支找回來?!绷殖⒄f道。 她的心里其實是期盼著另外那一支可以子嗣豐盛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