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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龍蝦還是螃蟹的。喬逸明追加了一份牛排,又叫了色拉和湯:“Jemery’sChiCaesarSad,一份例湯,謝謝?!鞭D(zhuǎn)而問陸向東:“你要湯么?”陸向東的臉顯得有些不自然,又立刻恢復(fù):“我也要一份。”侍者確定訂單后問:“兩位客人,請問需要酒么?”陸向東示意將酒單交給喬逸明,喬逸明接過酒單又皺著眉頭研究起來:“配牛排的話還是紅酒比較好,但配鵝肝應(yīng)該是貴腐酒…”“沒想到你懂得還真多。”陸向東道。喬逸明伸手推眼鏡,卻推了個空:“我們這職業(yè),就是什么都要懂一點才行?!睅啄昵八€是助理編劇時,參與過一部美食劇的編劇,這些細(xì)節(jié)都是他一個人完成的。但到了陸向東眼里,就是另一種意思了。陸向東的嘴角彎了彎:“看來小碗和很多人一起吃過飯?!?/br>一聽到“小碗”兩字,喬逸明才意識到自己又搞錯了身份,尷尬道:“哪里哪里?!?/br>陸向東從喬逸明手里取回酒單,交給侍者:“兩種都來一瓶,按你的推薦即可。”菜陸續(xù)上來了。陸向東握著刀叉,吃得優(yōu)雅,就像他天生就會用刀叉的一般。喬逸明看著他,開始腦補新劇里的男主角。根據(jù)投資方的要求,這是高貴富商和低賤MB之間的愛情故事。富商帥氣優(yōu)雅,偏偏喜歡上了街角猶如塵埃一般的男孩?,F(xiàn)在,這富商的形象在喬逸明的腦海里,漸漸與陸向東開始重疊——富商穿著合身的高級白襯衫,坐在米其林三星的法國餐廳內(nèi)慢條斯理地切割牛排,將牛排細(xì)細(xì)切成小塊后,優(yōu)雅地塞入口中。他手中高腳杯里的紅酒是藏了十幾年的名貴品種,他將酒杯輕輕轉(zhuǎn)了一圈后輕抿一口……“你怎么不吃?”陸向東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不合胃口么?”“哦,不是的…”喬逸明心想,若是把陸向東作為富商的原型可真合適,兩人一定有不少共同的地方,可以在給角色制定背景信息,人格因素的時候參考用。想到這里一陣興奮,直接把小碗給的任務(wù)拋在腦后了,轉(zhuǎn)換成喬逸明做起人物訪問來:“冒昧…可以問你一些問題么?”陸向東輕輕晃動紅酒杯:“好。”喬逸明開了口:“你是家中老幾?”“嗯?你是問我在家里排行老幾么?”“對?!?/br>“我排行老二,”陸向東頓了頓:“但我哥小時候就死了?!?/br>“哦,節(jié)哀順變?!?/br>陸向東愣了下,說了聲謝謝。喬逸明又問:“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同性的?”陸向東說:“從小?!?/br>“你不介意的話…”喬逸明從包里取出一本筆記一支筆開始記錄:“從小是從多?。俊?/br>陸向東微微皺眉:“從小時候。”喬逸明對其不悅視而不見,反正他也沒真想過要幫小碗釣凱子:“那您平時除了上次見面的那個酒吧,還經(jīng)常去哪里呢?”“公司,家,咖啡廳,各種飯店,當(dāng)然還有…”陸向東的聲音漸漸變輕:“酒店?!币妴桃菝鲗懽值氖纸┝艘幌?,他輕笑:“還有什么問題么?一次給問了,問完我們好好吃飯?!?/br>喬逸明點頭,又去推“眼鏡”:“為了節(jié)省時間,我整理了以下幾個問題:您去酒吧的頻率是多少?找MB的標(biāo)準(zhǔn)是什么?喜歡什么類型的?有想過找一個人過一輩子么?以后會介于家庭壓力結(jié)婚么?”陸向東看著他不說話,喬逸明低下頭看著本子道:“如果沒聽清楚,我再說一遍。您去酒吧的頻率是多少?找MB用什么標(biāo)準(zhǔn)…”陸向東抽走了他的筆記本:“噓…吃飯時間我們不說這個。你要真對我這么感興趣的話…自己到我身上來找答案不就好了?”他笑得有些曖昧,而單純的喬逸明卻只盯著他的身體多看了幾眼,陸向東將餐盤向他這邊推了推:“這里蝸牛挺好吃的,不來一個?”于是喬逸明只好放下訪問,去吃蝸牛。法國餐廳上菜很慢。這家餐廳的主廚就是法國人,做菜精雕細(xì)琢,從不計較時間成本。當(dāng)一餐吃畢,已是兩個小時以后了。陸向東用方巾擦了擦嘴:“吃飽了么?”喬逸笑著明點頭:“飽了,很好吃,謝謝款待?!贝髲N是五星級水準(zhǔn),餐廳環(huán)境優(yōu)雅,和陸向東也相聊甚歡,可以說是快樂地度過了晚餐時間。陸向東叫來侍者結(jié)賬。簽單后,他將卡和收據(jù)隨手塞進(jìn)衣袋里:“接下來去哪兒?”喬逸明看了一眼手表,已經(jīng)八點多了,于是抬頭道:“這么晚了,我們回家吧?!?/br>陸向東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說:“好。”走到外面,陸向東開來了他的跑車,對喬逸明說:“上車?!?/br>喬逸明心想這陸向東人也挺好的,又是請他吃大餐,又是要開車送他回家。實在是覺得不好意思,于是特有禮貌地朝他揮了揮手:“沒關(guān)系,你先回去吧,我坐地鐵回家就行。今天真是謝謝你,讓你破費了?!?/br>陸向東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你說你要回家?”這NPC怎么這么客氣呢,“真的沒關(guān)系,我坐地鐵回去挺方便的!挺晚了,你回去吧。”陸向東的車這才發(fā)動了,后視鏡里喬逸明揮著手向他告別。午夜酒吧里,一名男子見到吧臺坐著自己的好友便走上前去:“陸向東,真的是你!這時候怎么一個人在這兒?”陸向東回頭皺眉道:“是你啊王浩。怎么,有問題么?”王浩提著酒瓶在他邊上坐下了:“你不是說今天說約了人么?怎么,被放鴿子了?”“沒有,他來了,但又走了?!?/br>“走了?”“我也想不通,你看,這是他之前發(fā)來的短信,”陸向東將手機屏幕轉(zhuǎn)向王浩:“我連房都訂了,結(jié)果他吃完飯就變了卦。他說回家的時候,我差點問是回他家還是回我家,結(jié)果他說的是各回各家,我差點又沒出洋相?!?/br>王浩笑了一陣道:“竟然有人敢放你陸大少爺?shù)镍澴?!他就是那個,你給了錢,但覺得反被他嫖了的么?”陸向東嗆了口酒:“早知道就不和你說這事兒!”王浩搭著他的肩道:“我看這就叫,內(nèi)什么,一物降一物!你陸向東說不定就一跟頭栽在這小子身上了?!?/br>陸向東用紙巾擦著吧臺上濺出的酒:“這小碗確實挺厲害…我約他出來本是想看他出丑,結(jié)果他看得懂菜單,點得了紅酒。我還故意點了蝸?!惯B拆蝸牛的工具都用得挺熟練的,你說哪個MB還會這個?!?/br>“你可能遇到高手了,”王浩和他碰杯:“說不定這小碗,一早查好了字典做好了攻略,就是要攻破你。你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