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想癥,覺得人家接近他都是因為錢。你一定要讓他相信你是真喜歡他這個人,他才會喜歡你。于是喬逸明對陸向東說:“因為我喜歡你?!?/br>陸向東停了下來,轉頭看他。喬逸明怕自己都不信,對著他點頭。陸向東微微地笑了,拉著他的手往外走。到了車前,陸向東說:“上車。”喬逸明問:“去哪兒?”陸向東為他打開了車門:“去酒店。”喬逸明這下慌了。陸向東把他推進車里:“你不是說喜歡我嗎?”都這么開口了,要是不去的話,小碗和陸向東就完了吧。若是完了,小碗的下個目標就是洪老板,那還不如陸向東了。喬逸明使勁地捏著自己的手指,想著現(xiàn)在這個人是小碗,于是重重地說:“對,我喜歡你!”陸向東從不虧待床伴。他訂的是五星級酒店的高級套房,還叫來了紅酒。兩人先喝了一杯紅酒,陸向東才去洗澡。喬逸明對對著書桌前的化妝鏡,看見里面的人是小碗,摸了摸自己的臉,再度覺得神奇。反正陸向東眼里的是小碗,他又不認識我,他這么想。陸向東擦著頭發(fā)從浴室里出來,扔給他一套浴袍:“你去吧?!?/br>喬逸明走進浴室,蒸汽一片模糊。淋浴房是玻璃門的,除了頂上的大花灑,邊上還有其他小花灑,有消除疲勞的作用。但喬逸明卻不會用,連怎么讓熱水從花灑里出來都不會??粗掷m(xù)從底下水龍頭里出來的水,終于對外面叫了聲:“陸爺?水怎么開?”剛叫完他就后悔了。陸向東進來,把浴袍一脫,和他進了同一間淋浴房。陸向東從背后抱著他,guntang的胸脯貼著他冰冷的后背,伸手往水龍頭上的金屬鈕按了一下:“你要按這里?!?/br>水就從頂上出來了。第一段出來的是冷水,涼得喬逸明一個激靈,但無處可躲,他被陸向東抱住了。喬逸明低頭湊近看了一眼:“剛才我按了呀?!?/br>陸向東的呼吸吐露在他耳邊:“接觸不好,要按重一些?!?/br>緊接著陸向東的呼吸也重了。喬逸明被陸向東按在了墻上,皮膚傳來瓷磚的冰冷?;仡^一看,陸向東的那玩意兒已經立起,心里警鐘大響:“陸爺,我還沒洗澡?!?/br>陸向東在身后對他說:“沒事,我?guī)湍??!?/br>陸向東果然幫他洗起澡來,按了一泵沐浴露在他后背輕揉,他問:“小碗,舒服么?”喬逸明顫抖著聲音回答:“舒服…”陸向東的手從后背摸到了下腰,被摸到之處又麻又癢,喬逸明想對他說你洗重點,但不敢開口。陸向東又擠了一些沐浴露在手上,緊接著喬逸明的私|處就被侵|犯了。陸向東的手指戳了進去,輕輕打轉。喬逸明想起他在網上查過的資料,男男交歡時需要潤滑,卻不知沐浴露還能有這個功效。正狐疑著,陸向東的那玩意就頂了進來,喬逸明覺得下身正一點一點被撕開,痛得他一個沒站穩(wěn),差點滑倒。幸好陸向東扶住了他,抬起他的腿繼續(xù)深入。終于兩人完全貼合,陸向東在他身后動了起來。由淺及深,由輕到重,喬逸明的身體不斷地被撞在堅硬的瓷磚上,有些吃痛。而他并沒有忘了那瓶神奇的沐浴露,一邊忍著身后的暴行,一邊伸手去抓,終于把那瓶東西放在了眼前。這沐浴露的成分表是什么,真的可以潤滑么,喬逸明瞇著眼睛湊近去看。心想要是電影里的船戲放在浴室倒也不錯,磨砂玻璃的淋浴房,一切若隱若現(xiàn),也不用擔心尺度問題。想著想著就走了神,直到手里的瓶子被抽走,陸向東在身后說:“你看沐浴露都要這么認真么?”喬逸明又被頂在了墻上,額頭磕在了瓷磚上,咚咚作響。幸好記住了沐浴露的牌子,喬逸明想,他還可以網上查。陸向東把他按在墻上干完了又把他拖進浴缸里做,整整一個小時才算完。陸向東離開浴室后,喬逸明確實覺得合不攏腿了,倒不是別的,右腿抬了太久,麻了。又是過了一個小時,喬逸明才從浴室出來,披著酒店的白色浴袍。陸向東敞著上衣躺在大床上,手里端著一杯紅酒,他皺著眉頭說問:“怎么洗了這么久?”喬逸明支支吾吾道:“有么?”陸向東盯著他看不說話,喬逸明覺得房里的氣壓有些讓他喘不過氣來。沉默了片刻,喬逸明覺得自己傻站在那里有些尷尬。這飯也吃了,演唱會也看了,房也開了,接下來該怎么做他就不知道了。陸向東似乎是想歇息了,已經躺在了床上。那自己是不是應該識相點趕緊滾蛋?他想起小碗對他說一次三百,包夜六百,他們做了一次,但現(xiàn)在已經是晚上了,這算是一次還是包夜呢?萬一這算是包夜,他走了又覺得不合規(guī)矩,時間沒陪夠。最后他決定直接問陸向東,于是開了口:“陸爺,一次三百,包夜六百,您是…?”陸向東差點沒把杯子砸他身上:“你就這么急著要走?”喬逸明更尷尬了,本來是問陸向東,陸向東倒是問他了。雖然他是十分想走,但想著怎么答應小碗的,就開不了口。終于陸向東扔了一把毛爺爺在地上:“你滾吧!”喬逸明想了想,這畢竟是小碗的辛苦錢,就去撿了。還沒撿完,陸向東踢了他一腳:“我包夜!”喬逸明有些失望,“哦”了一聲。陸向東往床邊挪了挪,拍著邊上的位置:“這么晚了,你就在這兒睡吧?!?/br>喬逸明一臉嚴肅,點頭:“好?!焙褪勘拿钏频摹?/br>說完他就又去浴室了,浴室傳來了水聲。他是摸了錢去洗手的。等他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陸向東哼了聲:“還從沒見過MB潔癖的?!?/br>喬逸明自然沒有聽見,不然他又不知該怎么回了。喬逸明給小碗發(fā)了消息告訴他不回去才睡的。他睡覺很老實,他柜子里取出另一條被子,疊成一個蛹型,人鉆了進去,就只露出一個腦袋。從入睡到醒來,一動都沒動過。他似乎做什么都很認真,連睡覺都是努力過的。第二天陸向東起床上班時,喬逸明就醒了。他平時寫作生活不規(guī)律,睡覺方面比一般人敏感,在陌生人邊上睡,并沒有獲得多高的睡眠質量。陸向東走的時候,他還對他說了句,陸爺上班加油。而陸向東一走,他才真的睡熟了。直到中午醒了,他坐在床上發(fā)呆。雖然身體是小碗的,但總覺得怪怪的,隱隱有種負罪感。他知道負罪感來自哪里,從小接受父母嚴格教育的他,是不允許自己生活這么隨便的,而現(xiàn)在,他正在體驗的,確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