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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各種角色都信手拈來,提前演練了一遍,正式拍攝的時候輪到兩人單獨的內容基本都是一條過,惹得現(xiàn)場工作人員不斷拍手稱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便過了中午十二點,因著今天是除夕,便只安排了半天拍攝。 隨著金導一聲cut ,整個片場響起了收工的歡呼聲,寧微瀾抹去額頭汗水,抬眼的瞬息,鐘陸走到了自己面前。 “我現(xiàn)在算是知道,為什么齊昭遠成立工作室這么久,卻只簽了你一個?!?/br> 因為她風華正好前途無量,將來必會大紅,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下午一點,前往機場的保姆車上,從影視城到機場也就四十分鐘的路程,但是因為有些堵車,已經(jīng)過去二十分鐘,還有大半路程。 看出寧微瀾的焦躁,莊雯升起前后座的擋板,確保前方司機和助理聽不見兩人談話,才輕聲調笑:“小微瀾,你在著急什么呀?” 寧微瀾抿著嘴瞪了她一眼,莊雯當即覺得自己的小心肝都被瞪的酥化了,捧著心笑瞇瞇:“是不是著急回家呀,今天可是除夕夜呢,良辰美景是該和老板一起度過……” “……”寧微瀾失語幾秒,很順便地轉移了話題,“我們是幾點的飛機來著?” “兩點四十,”莊雯以為她怕趕不上飛機,再度開啟調侃模式,“放心吧,最多最多再有個半小時我們就到了,不會耽誤你上飛往老板身邊的飛機!” “……”這張嘴真是越來越貧了! 正如莊雯所說,一行人提前到達機場,在vip貴賓室候機。買的是頭等艙,偌大的機艙里只有寥寥幾人,位置還分布極遠,寧微瀾倚窗靠坐,一想到兩個小時后就能見到他,心里就有無盡的歡喜。 因為知道會有粉絲團前來接機,兩人就沒有走vip通道,一出去就看見道路兩側有不少人舉著牌,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寧微瀾被莊雯和保安護在中間,保持淡笑,同時也對遞來的簽名來者不拒。 結果本來十分鐘就能出機場,兩人硬是花了雙倍時間,等上保姆車,寧微瀾接過莊雯遞來的礦泉水,還很涼,滑入喉嚨時冰的她微微瞇了眼。 上飛機前就委托助理去幫她買菜,這會兒整整齊齊放在后座,一路堵到他家,寧微瀾拒絕了莊雯幫忙拎上去的好意,一手拿菜和行李箱,一手摸出之前快遞過來的鑰匙。 已經(jīng)五點多,等她做完飯差不多六點,他回來,正好。 一邊這么劃算著,一邊打開門,剛踏入,撞入眼里的就是滿桌還在飄著熱氣的菜,顯然剛做完不久,她愣了愣,余光注意到沙發(fā)上的人。 放了菜在腳邊,寧微瀾換掉鞋子,輕手輕腳走到沙發(fā)邊上,彎腰看他。他睡得并不安穩(wěn),眉頭微微蹙著,眼周是淡淡的烏青的眼圈,她知道他近兩個月忙的不可開交,可心里還是疼的像有根針反復在扎。 怕他就這樣睡會著涼,寧微瀾目光巡視著周圍,抓了條毯子想給他蓋上,不料手剛碰上,就被他反手握住,緊跟著天旋地轉,被他壓在身下。 沙發(fā)不算很寬敞,兩人這樣疊壓著,將能占去的空間都占了盡數(shù),心跳很重,又像是漏跳了一拍,她看見他睜了眼,漆黑邃冷的眼瞳里只有她。 “什么時候到的?”他剛睡醒,聲音還是有些沙啞,就著這么咫尺之間的姿勢,摸到了她的手,分開五指扣緊。 “就兩分鐘,”她輕聲回答,如此近的距離,她完全可以聞到他的呼吸,炙熱又燙人,“你呢?” “比你早一個小時?!?/br> “……”寧微瀾扁嘴,水眸不開心地瞪了他一眼,嗔怒:“那你昨天騙我說要六點才到家?!焙λ媱澓玫淖龊媚暌癸埖人貋硪黄鸪?,全部流產(chǎn)。 齊昭遠低低笑了笑,低下頭很順便地親了她一口,然后就這樣抵著唇,含糊不清:“沒有騙你,計劃不如變化快?!?/br> 寧微瀾:“……” 兩人就這樣輕碰了會兒就分開,她被抱起來側身坐在他腿上,想到一件事。 “鐘陸前輩,是你安排的嗎?” 他點頭,下巴抵靠著她發(fā)頂,是不是摩挲兩下,“以前和他有過合作,正好他最近檔期有空。” 她哦了聲,伸手環(huán)抱住他的腰,整個人縮進他懷里。 “他很專業(yè),重拍之前的那些戲份的時候,他教會我很多演戲技巧,讓我意識到其實我還有很多不足之處,和要多學習的地方?!?/br> 他嗯聲。 寧微瀾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默了稍許,話鋒微轉:“我們是不是該吃飯了?”滿桌的菜擺著,冬天本就氣溫低,一會兒涼了重新加熱,味道就不如原來剛做好的時候好了。 他說好,可手又環(huán)在她腰上沒松開,寧微瀾輕輕掙了掙想下去,動作幅度沒控制好,一不小心……好像就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小微瀾這動作幅度控制的真不好,亂碰哪里呢!??! 第五十一章 就算再沒有經(jīng)驗, 寧微瀾也很快反應過來那是什么,她不敢動,更不敢看他的眼睛, 悄悄收回環(huán)在他腰上的手, 想要找個機會逃離。 可齊昭遠哪會給她這個機會,長臂一抱,就將她重新壓在了身下。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他的右手掌心覆蓋在她后腰的腰窩處, 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 他不說話,她也猜不到他的意圖,心底很慢很慢像是有了什么意識,可又慌亂害怕, 只能可憐兮兮地叫他的名字,“齊昭遠……” 話音剛落,嘴唇猝不及防就被吻住, 堵住了她接下來所有話。 “不要說話……”他聲線壓得很低, 又因吻著她而模糊不清, 舌尖在下一刻探入,勾住她的輾轉反復,齊昭遠的手順著她的腹部往上, 劃過起伏的胸線, 未做停留,徑直蓋在她濕漉微闔的眼上,遮去所有日光。 眼前一片黑暗, 其他感官就變得更加敏感,她感覺到他的嘴唇漸漸離開她的唇,從額頭開始滑落鼻尖,再到下巴,沿著修長白皙的頸子,落到鎖骨處。 分明是嚴寒的冬天,屋子里也沒有開暖氣,甚至客廳窗子還開了條縫隙,可周身就是熱的仿若置身火爐,guntang到好像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 以往雖然也有這種類似經(jīng)歷,可他總會點到為止,從不繼續(xù),今天卻不同,無形中有了她的默許,他便連續(xù)不斷,猶如抽絲剝繭,幾個呼吸之間,她就只剩單薄一件,玲瓏曲線再遮不住。 呼吸不知何時變得粗/重,從玻璃窗透進來的涼風,在那一瞬間吹醒了他的腦子,讓他在迷/亂中抓住自己最后的理智。 給她一件件穿好,扣好扣子拉上拉鏈,齊昭遠翻身坐直,抱著她重新坐于自己腿上,下頷貼著她柔軟的側臉,啞聲:“嚇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