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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做什么?一個寢室的人顏值都不低,更重要的是類型都不一樣,也算是難得了,用其他人的話來說,要是有機會能夠在洛青衣的寢室里住一晚,大學(xué)生活也就沒有遺憾了。而洛青衣則覺得,楊飛宇除了長相,就連性格也有點女氣。“你沒眼睛不會看?”聽到楊飛宇那句明知故問的話,姜羨有些忍不住心中的暴脾氣。從剛剛接到周軒的信息的時候,姜羨心里就壓著火,在看到洛青衣已經(jīng)濕透了的行李箱之后,如果不是剛剛洛青衣拉著,恐怕姜羨現(xiàn)在已經(jīng)破口大罵了。“我……”聽到姜羨的話,楊飛宇癟了癟嘴,臉上泛起了一絲委屈,像是姜羨欺負(fù)了他似的。姜羨看到楊飛宇的這個表情,就覺得心中直犯惡心,給洛青衣丟下一句“我去幫你收拾一下”之后,就直接轉(zhuǎn)身走到了洛青衣的桌子前,幫洛青衣收拾東西。“把你這套收一收,”看到楊飛宇的表情,饒是洛青衣也有些忍不住,“這里可沒有會被你激起保護欲的男人?!?/br>分明自己的實力還不錯,非要做出一番菟絲花的做派。毫無疑問,洛青衣對此時楊飛宇小家子氣的做法是有些看不上的,對他和姜羨兩個零露出這種表情,難不成還指望他們當(dāng)中的那一個像當(dāng)中霸總一樣,將他摟進懷里好好疼愛不成?“我……”被洛青衣毫不留情地揭穿,楊飛宇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其實剛剛楊飛宇也不能說是故意的,只不過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責(zé)備之后露出這樣的表情。然而楊飛宇忘了,以前無往不利的手段,在洛青衣面前,并不管用。“現(xiàn)在這個情況,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說著,洛青衣掃了一眼已經(jīng)被周軒收拾了一半的寢室,最后,目光停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確切地說,是自己位置上的那兩個行李箱之上。“我剛剛看寢室有點臟,就想先打掃一下,但是端著水過來的時候,腳下不小心打滑,跌了一跤,水盆就正好掉到了你行李箱的位置,本來我想快點清理干凈,誰知道起來的時候……不小心把旁邊的水桶也打翻了,然后就……”楊飛宇說到最后,聲音已經(jīng)低得幾不可聞,甚至還怯怯地看了洛青衣一眼,似乎是怕洛青衣責(zé)備他。“水泥地也能打滑,也真是難為你了?!闭f著,洛青衣掃了寢室的地面一眼。S大歷史悠久,學(xué)生宿舍的年齡自然也不低,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修正過兩次,但是前面幾次的重點一直在電路和防水之上,至于地板……這種不重要的地方自然沒有改善。所以到現(xiàn)在位置,寢室的地板依舊是水泥地,雖然很平整,但是絕對稱不上光滑,至于打滑?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原本想要照例當(dāng)和事佬的周軒在聽到洛青衣的這話之后,看了楊飛宇一眼,最后拐進了洗手間,開始清理手上的拖布。人心總是偏的,經(jīng)過了一年的相處,周軒心里也有一桿秤,雖然在外人面前楊飛宇看起來更好相處,洛青衣總是冷著一張臉的模樣。但是作為同寢室的室友,周軒卻看得明白,比起洛青衣的“表里如一”,楊飛宇就有些“口蜜腹劍”了,一年下來,幾乎九成的爭端都是楊飛宇先挑起的,今天這件事,嚴(yán)格說起來也是楊飛宇的問題。洛青衣剛剛的話的確沒錯,寢室的水泥地,想要打滑真的有一些難度,若是楊飛宇和洛青衣關(guān)系好,這個理由也說得過去,但是偏偏楊飛宇和洛青衣勢如水火。“對不起,我真的是不小心的?!甭牭铰迩嘁碌脑挘瑮铒w宇認(rèn)錯倒是很快,態(tài)度也很誠懇,甚至這是一年多以來,楊飛宇第一次向洛青衣低頭。如果是一般人,看到楊飛宇這副模樣,或許心軟也就原諒了,但是很可惜,鐵石心腸洛某人卻表示,他沒有那么好說話:“我怎么覺得你是故意的呢?”楊飛宇的話,洛青衣不置可否,“平時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爺心血來潮開始打掃衛(wèi)生,結(jié)果好巧不巧就把我的東西全給弄濕了?”洛青衣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平靜,就像是在陳述別人的事似的,但是就是這樣平靜的語氣,像是在楊飛宇的臉上甩了一巴掌似的,讓楊飛宇感覺到自己臉上火辣辣地疼。“我……”就在楊飛宇還想再說什么的時候,姜羨的聲音就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青衣你快過來!”就是隔著一段距離,洛青衣也能聽出姜羨此時的話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語氣中還有些氣急敗壞。聽到姜羨的呼喚,洛青衣瞥了楊飛宇一眼,轉(zhuǎn)身走到了姜羨旁邊:“怎么……”洛青衣正想問怎么了,但是在看到姜羨手里面的設(shè)計圖的時候,立刻就明白了姜羨的語氣為什么會這么差。姜羨手中的設(shè)計圖,已經(jīng)完全被浸濕了,如果不是紙張質(zhì)量不錯,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看出原本的形狀,可是即便如此,紙張上的油墨已經(jīng)完全暈散開,看不出上面原本的圖案。在看到姜羨手中的設(shè)計圖的時候,洛青衣就知道,剛剛發(fā)生的事不可能就僅僅是楊飛宇說的那么簡單。先不說自己的行李箱本身就有一定的防水性,就說被水淋濕,也不會讓設(shè)計稿變成這個樣子,現(xiàn)在這個設(shè)計稿的這幅樣子,分明是在水里折騰了不短的時間。“怎么了?”這個時候,周軒也從洗手間走了出來,看著姜羨的臉色不太好,連忙走了過來,想要詢問一下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在看到洛青衣手上的圖紙之后,就是周軒也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剛剛不是說行李箱中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在看到姜羨難看的臉色之后,周軒聰明地沒有將這句話給說出口,設(shè)計圖的重要性,就算是不說,周軒也知道。獎學(xué)金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期末的成績,如果有掛科的話,對以后的各種評優(yōu)都會有影響,甚至有可能會對大三的留學(xué)交換造成影響。至于“不掛科的大學(xué)生活,是不完整的?!边@樣的話,對于S大的學(xué)生來說簡直是無稽之談。若是只是想要混一個畢業(yè)證書,掛科與否自然不是那么重要,但是洛青衣大一的時候就沒有掩飾過自己會在大三爭取出國的想法。“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笨吹綄嬍胰齻€人的臉色都不好,楊飛宇又重新開口了,語氣依舊誠懇,臉上的表情同樣充滿愧疚,當(dāng)然,如果眼神再掩飾地更加完美一點,洛青衣恐怕就會相信了。“放屁,你明明知道……”姜羨聽到這話之后,想也不想就反駁楊飛宇的話,他分明知道洛青衣的設(shè)計稿放在哪里的。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洛青衣給拉住了,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