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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里有現(xiàn)金、銀/行/卡還有證件,比較重要,能不能就近查一查?!?/br> 簡攸寧摁住嚴言的手,接過話道,“我的錢包比較大,大約裝了2W的現(xiàn)金,還有一張不需要密碼就可以直接刷的銀/行/卡。丟失的數(shù)額已經(jīng)可以報警了?!?/br> 至于現(xiàn)金都是胡謅的。 “上一站我在列車上買了一瓶水,那時錢包還沒有丟,所以現(xiàn)在錢包一定還在車上。” 嚴言此刻也察覺出了簡攸寧的意圖。 他的心里松了一口氣。 上車前,他見到一個絡(luò)腮胡子的男人偷了兩位乘客的錢包,這才想到這個主意。 只附和道,“是啊,我是上一站剛上車的,那會我能確定我的錢包還在身上,一個人出了意外是意外,兩個人都發(fā)生了同樣的情況,那就不是意外了。” 乘務(wù)員出聲安撫道,“你們倆先別急,先仔細想想,是不是放在哪里忘記了?” 簡攸寧才不理她,只站起身來,對著議論紛紛的車廂內(nèi)高聲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個人丟了錢包,大家檢查一下自己的隨身之物還在不在?別被人偷了去?!?/br> 既然嚴言能鎖定那絡(luò)腮胡子的男人,那就證明他看見了什么。 肯定還有別的受害者。 她人長的漂亮,又一副憂愁的樣子,沒有人懷疑她說的是假話。 頓時車廂內(nèi)變的吵吵嚷嚷。 “我的錢包丟了?!?/br> “我的錢包也丟了?!?/br> 車廂內(nèi)接連響起來兩道尖叫聲。 乘務(wù)員的臉色頓時變了,她連忙拿起對講機,把車廂內(nèi)的情況一一地說了一遍。 嚴言正想開口說什么。 簡攸寧再度用力摁住他的手,低聲道,“你是不是傻,當事人已經(jīng)知道錢包丟了,你也已經(jīng)友情提醒過了。四個人的錢包同時被偷,那小偷肯定逃不走的。” 嚴言正想說話,可再度被簡攸寧打斷。 “你當乘警是放著看的嗎?” 嚴言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兩人的手上,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白皙的臉上透出一抹紅色,同樣低聲地回答道,“我知道了?!?/br> 任佳琪終于也回過了神。 她悄悄地碰了碰簡攸寧的胳膊,“攸寧,是不是你又看出了什么?”說完這話后,她又擔(dān)憂道,“不過你可得小心一點,指不定小偷就要打擊報復(fù)呢?!?/br> 乘警很快就到了車廂。 那兩位真丟了錢包的人鬼哭狼嚎的,央求著乘警盡快找出小偷。 簡攸寧隱晦地朝著左邊一排的絡(luò)腮胡男人努了努嘴,“看到了沒,就是他。眼小無弦,眉重粗濁,額削枯低,山根準頭尖且小,標準的慣偷面相。呆會你離他遠一點?!?/br> 嚴言:…… 怪不得她會幫助自己,竟然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個絡(luò)腮胡子男人的身份,這簡直了。 說的比他看到的都準。 一旁的絡(luò)腮胡男人有些煩躁。 他悄悄地掃視了前后的乘警,又摁緊了懷中偷來的錢包,正想著神不知鬼不覺地處理了。 可四周都是提防的人群,他一時之間愣是無可奈何。 只惡毒了看了一眼右邊那對多事的男女。 他偷的又不是他們的,多管閑事是要折壽的。 嚴言敏銳地察覺到了絡(luò)腮胡男人的打量,不由自主地往簡攸寧的方向靠了靠。 簡攸寧:……看著不像是那么膽小的人啊。 倒數(shù)第二站離終點站很近,列車很快緩緩到站。 乘務(wù)員一路小跑過來,在為首的乘警耳邊說了幾句話,頓時乘警的視線就鎖定在了絡(luò)腮胡男人的身上。 高鐵內(nèi)全程監(jiān)控,剛剛調(diào)了監(jiān)控錄像,這絡(luò)腮胡男人的所作所為通通曝光。 絡(luò)腮胡男人意識到不妙,他連忙把包往面前一丟,迅速的向后車廂跑去。 后車廂的乘警也不是吃素的,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擒住。 “果然在他的包里?!?/br> 其中一名乘客接住了絡(luò)腮胡男人扔的包,打開包一看,發(fā)現(xiàn)其中有好幾個錢包,所作所為一目了然。 所有的乘客都放松下來。 簡攸寧心里剛松了一口氣,可視線落在后兩排其中一個身形瘦削男人身上時,她的目光一凝。 剛剛她和任佳琪所說,并不是胡謅,那身形瘦削的男人雖然掩飾的很好,但他的面相卻出賣了他。 “你們放開我,你們放開我?!?/br> 絡(luò)腮胡子男人不停嚷嚷著。 簡攸寧瞧著這一切,再度給嚴言去了一個眼神,蹙眉道,“他們的錢包是找回來了,可我的錢包還不見蹤影,這車上肯定還有小偷?!?/br> 嚴言立馬配合,“我的也還沒找回來?!?/br> ☆、047 為首的乘警眼底劃過一抹詫異之色。剛剛乘務(wù)員告之他消息時, 也順帶提了那對男女的所作所為。 他不笨, 自然一下子猜到了他們的用意。 但此刻那對男女堅持他們的錢包還沒有找回來、車廂內(nèi)還有其他的小偷,這話一定不是空xue來風(fēng)。 乘警的目光一凜。 視線緩緩地在列車內(nèi)諸位乘客的臉上掃過一圈, 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他眼瞼低垂,開口道,“你們四個,先跟我出來?!?/br> 說的, 是丟錢包的四人。 簡攸寧嘴角掀起一抹細微的弧度,可嘴上卻仍是不滿道,“我的錢包還沒找回來呢,出去做什么?” 話雖如此,她跟著一旁的嚴言, 緩緩地走出車廂。 為首的那位乘警二話不說迅速地跟了上去。 走出門后,他誰也不看,目光如鷹隼般落在簡攸寧的身上, “你到底知道什么?快如實交代。” “那絡(luò)腮胡位置后兩排穿花襯衫的瘦弱男人就是他的同伙。”簡攸寧無比篤定地開口道, 旋即又開口補了一句,“我和他的錢包都沒有丟,到時候警察叔叔別怪我們報假案啊。” 一旁跟出來的兩位受害者頓時明白了簡攸寧意圖, 反映了過來, 紛紛感激。 “小姑娘,你的心地真善良。” “是啊,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嚴言還沉浸在簡攸寧算無遺漏的情況中, 聽著報假案,狀況外地插嘴道,“對,我們實屬情非得已?!?/br> 乘警翻了一個白眼,“你們四個在這里呆著,等會我會找人送你們出高鐵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