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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啊?!?/br> 簡攸寧:……?! 第二個考驗竟然是袁天罡的書?!早說啊,她分分鐘拿出一沓來,又何苦千里迢迢跑過來。 不過想想這里的村民,簡攸寧又逐漸放下這樣的想法,要是真的選擇,她還是會來這里的。 * 廖大師打了一晚上的噴嚏。 但這絲毫不能影響他的好心情,誰叫他推薦的簡攸寧完完美美地把這件事情給辦成了呢? 這一舉動完全可以讓更多挑三揀四的人說不出話來。 長老會議一開始,他就迫不及待道,“簡攸寧不負(fù)眾望通過了考驗,相信大家都對她的能力有了一定的了解,也不會再反對。當(dāng)然,長老儀式在即,這是我們門派久未舉行的盛典,一定要打起精神來?!?/br> 先前眾長老們叫囂地有多歡,現(xiàn)在就有多蔫。 本來想給簡攸寧一個下馬威,誰想到卻被簡攸寧躲了過去,還很好地證實了自己的實力。 許多人也看清了局勢,紛紛附和廖大師。 也有傻的,還繼續(xù)反對,“誰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也許剛好是趕巧呢?” 廖大師翻了個白眼,“咱們合一派去了那么多人都沒能趕巧破了詛咒,簡攸寧就能趕巧?就算真的是趕巧,那也是她實力的一種體現(xiàn)?!?/br> 這下更沒人說話了。 該刁難的他們也已經(jīng)刁難過,合一派有了新任客卿長老一事板上釘釘。 廖大師看著一言不發(fā)的長老們,終于愉悅起來,“初八的長老儀式,那就拜托各位了?!?/br> 終于把這對天機有影響的小丫頭綁到了合一派的船上。 ☆、180 長老會議結(jié)束后, 邀請函像雪花般飛向各處。 但凡對合一派有一絲了解的, 紛紛目瞪口呆。 合一派??! 玄學(xué)門派的翹楚! 普通弟子就讓人望塵莫及,甚至連看門大爺?shù)拿M也如雷貫耳, 如今這個門派竟然多了一位客卿長老?! 客卿長老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 驚駭過后,大家紛紛開始打聽起簡攸寧究竟是什么人,可反饋回來的資料,更是讓他們驚心, 她…她…她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姑娘。 雖然年紀(jì)小,但處理事情的手段毫不含糊,連困擾合一派詛咒山村一事都解決了??! 向天東亦是這群震驚無比的人之一。 他雖知簡攸寧很有本事,可怎么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有這樣的手段能夠當(dāng)上合一派的客卿長老。 在辦公室內(nèi)消化許久,向天東才徹底接受這個消息, 當(dāng)即他站起身,向簡從佑的辦公室走去。 連他一個外人都覺得愕然,更別提簡從佑這個生父, 一定會又驚喜、又恐懼、又懊悔吧。 向天東一想到簡從佑精彩紛呈的神情, 心情頗為愉悅,連腳步都加快了幾分。 簡從佑此時一個頭兩個大。 自打黃雅把手中股份全部出讓給向天東后,公司猶如向天東的一言堂, 無論他做什么都會收到無數(shù)反駁的聲音, 這讓做主慣了的他非常難受,而且身邊可用的人越來越少,簡從佑悲哀的發(fā)現(xiàn), 再過一段時間,他就真的只是等著公司分紅的小股東了。 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所以他正在努力聯(lián)合以前的手下,但效果甚微。 此刻見向天東走入辦公室,簡從佑的眸中迅速閃過一抹警惕之色,“這個時候你來干什么?” 向天東心情甚好,真心實意地夸贊道,“你可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 簡從佑茫然,他完全不知道對方話中的含義。 只繃著臉不說話。 向天東道,“今天我得知消息,你的女兒成了合一派的客卿長老,嘖嘖,要是當(dāng)初你沒有拋棄她們母女,沒準(zhǔn)兒我都得把公司的股份拱手相讓。” 簡從佑瞳孔驟縮,喉嚨像是被捏住似的,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什么?” 在香港久了,對風(fēng)水一道自然是相信的。 所以他當(dāng)然也知道合一派代表了什么?! 可正因為知道,所以才不敢相信。 “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所以說我羨慕你啊,養(yǎng)了一個好女兒?!?/br> 雖然是艷羨的語氣,可話里的譏諷誰都能夠聽得明白。 簡從佑氣得肝疼。 再一次毀得腸子都青了。 如果當(dāng)初沒有和程素錦離婚,如今他擁有的一切都不會失去,有了簡攸寧當(dāng)□□,生意也會越做越順。 他何必要為了一個兒子和黃雅將自己置于這樣的境地中。 合一派啊! 客卿長老啊! 但凡他和簡攸寧的關(guān)系緩和一些,他的日子就沒有那么難過了! 還沒等他緩口氣,向天東要又在他的心窩子上捅了兩刀。 “簡攸寧身份水漲船高,好些人都打聽出來了她的家庭狀況,為了討好她,你以后的日子可就更難過嘍。” 錯把珍珠當(dāng)魚目的感覺,每個人都不會好受。 向天東也不是這么落井下石的人,這么做的原因某些方面來說也是向簡攸寧示好。 所以此刻損起人來不留余力。 簡從佑想想那樣的場面,肝氣得更疼。 可他偏偏反駁不了什么,最后才硬邦邦地憋出了一句話,“打斷骨頭連著筋,就算她再不認(rèn)我,我也是她的親爹,父女哪有隔夜仇的?” “你也別得意的太早?!?/br> 向天東不知道該笑簡從佑太天真還是太可笑,他拋妻棄女又成家立業(yè),最后遠(yuǎn)走高飛,是個人都不會原諒他。 不過他怕自己這一刺激讓簡從佑一激動之下,又去找上簡攸寧母女,那就是他的過了。 他不假思索地繼續(xù)往簡從佑傷口上撒鹽,只是換了一處傷口,“黃雅在國外生活的風(fēng)生水起,聽說快要給簡唯找一個新爸爸,你們還沒離婚吧?不過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帶點綠啊?!?/br> 說完,向天東才笑著離開。 簡從佑眸中充血,作為一個男人,誰都忍受不了這一點。 更何況,當(dāng)初要不是看著簡唯的份上,他是怎么都不會和程素錦離婚的。 更不會造成如今這般落魄的下場。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