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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xiàn)在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有點像盼‘兒媳’體貼,又盼‘女婿’優(yōu)秀。”“......”兩個人聊到八點才從店里出來,晚上風(fēng)大,好在有鐘毓織的圍巾能裹住脖子和半個臉。前幾天都在下雪,簡袖清扶著母親走在療養(yǎng)院小道上,想了好一會兒才將憋了半個月的話說出來。“我最近通過一個朋友得到點消息,他說可以幫忙查閱幾年前云縣檔案。應(yīng)該是有機(jī)會能找到真相。”鐘毓停住腳步,站在門口看著他幾度欲言又止。“錢是還清了,我也知道您肯定希望我能朝前走,別再執(zhí)著于過去。可不該爸爸擔(dān)的罪名不能任人妄加?!?/br>簡袖清的臉上能看出當(dāng)年丈夫的影子,一樣站得正、行得端,什么苦都能自己抗。“百姓和州官,沒法兒斗。”“我懂。可能只是圖個心里安慰,總不能讓爸爸走的不明不白?!?/br>鐘毓拍拍他的手不再多說:“回去整理整理,早點休息吧。你不是說那個人明天要到A市嗎?不去接?”“額......他來接我?!?/br>“女大不中留。”“......”等母親進(jìn)屋簡袖清才摸著腦袋道:“有機(jī)會的話,我?guī)娨娔???/br>“提前打個招呼,不然都來不及準(zhǔn)備?!?/br>站在月光里的男孩兒笑著點頭:“嗯!”第13章迫不及待周仁承大早上從被窩里爬起來時周鳴還在睡,他小心翼翼在對方耳朵上親了一口,這才將被子拉好踮著腳往陽臺走。“你到A市了?”“在機(jī)場,準(zhǔn)備打個的士去療養(yǎng)院接人?!?/br>“那車怎么辦,我給你開到弈景嘉園?”屋里周鳴翻了個身,沒醒。周仁承想了想道:“這樣吧,你那房子一年多沒人住肯定全是灰,干脆定個酒店先應(yīng)付過今天,我等會兒找人去收拾收拾。你要的車一小時后我給你開到療養(yǎng)院去?!?/br>“從你的別墅到療養(yǎng)院只要半小時。這個點兒也不堵?!?/br>“......”男人靠在護(hù)欄上眼瞅著被窩里那么暖和:“滾一邊兒去。就許你迫不及待見小情人兒,不許我再留戀幾分鐘溫柔鄉(xiāng)?”霍之璋無法反駁。“五十分鐘,不能再多了?!?/br>“行行行,你先定酒店吧。”掛掉電話的男人又踮腳進(jìn)屋,可做賊一樣的步伐還是驚動了床上的人。周鳴腰疼的厲害,只能撥開被子迷迷糊糊地問:“你干嘛去了?”“哎喲,天兒多冷啊,你趕緊蓋好?!敝苋食信苓^去壓緊被沿,兩只手伸進(jìn)被窩里等熱乎了才敢往小孩兒身上放。“霍之璋已經(jīng)到了,我去給他送車,你接著睡?!?/br>男人按摩的手法真是越來越好了。盡管前一晚折騰太久受了很多“罪”,但周鳴還是想跟他多呆一會兒,因為明天就得開學(xué)報道。于是揉揉眼睛小聲問:“幾點啊,我起來跟你一塊兒去?!?/br>周仁承趕緊按住他。別逗了,小孩兒沒發(fā)燒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哪還舍得讓人出去吹風(fēng)。“很快,一個小時就回來了。你好好兒呆在家里休息,嗓子都啞了還想往外跑。”周鳴聽到這話氣的要伸腳踹他,罪魁禍?zhǔn)讌s捏著他沒什么力氣的小腿死皮賴臉的連討四五個香吻。最后一下親在額頭上,男人才心滿意足地站起身來換衣服準(zhǔn)備出門。見到霍之璋時他還有些意外,一邊打開后備箱,一邊將車鑰匙遞過去:“你這黑眼圈可真夠酷?!?/br>將行禮塞進(jìn)去后“啪——”地一聲關(guān)上車門,霍總經(jīng)理才開口解釋:“沒睡好?!?/br>“我看你這壓根就沒睡吧。”“......”簡袖清從療養(yǎng)院出來時還不到七點,時間太早他就沒去打擾母親,只發(fā)了條信息將事情簡單交代一番。大老遠(yuǎn)看到大老板站在車前,他興沖沖的小跑過去,停住時氣喘吁吁,說話喝出好多白氣兒。“霍先生?你好像瘦了,還有這黑眼圈也太重了吧?!?/br>霍之璋握住他伸過來想摸自己臉的手,咳嗽一聲扭頭看著站在旁邊抖腿聽?wèi)虻娜私榻B道:“這位,周仁承,我朋友?!?/br>簡袖清剛開始沒注意到車后面還有別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您好,周先生?!?/br>周先生終于見到這位只聞其名的網(wǎng)紅總算滿足了好奇心,真和視頻里感覺不一樣,怪不得霍之璋也能折了腿。“你好,”他回應(yīng)一聲又瞥了幾眼友人,笑道:“行了,你們先回酒店休息,日后有機(jī)會再聚?!?/br>霍之璋點點頭:“什么時候有空我請客?!?/br>“在你家?”“嗯,在我家。”“得嘞,那就等周鳴放假?!敝苋食袛[擺手說不用送,他還得去老街買完早點再打的回去。簡袖清看這人走遠(yuǎn)才收回目光,霍之璋從他手里拿過背包放到后座,然后打開車門將人塞進(jìn)去。酒店離弈景嘉園很近,一進(jìn)門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將簡袖清攔腰抱起,幾大步走到床邊,整個人丟進(jìn)被窩,自己也跟著壓了上去。“唔——”他懷疑霍總經(jīng)理并不清楚自己的體重,差點砸到內(nèi)出血。霍之璋聽他悶哼一聲,才稍稍撐起上半身,眼神下垂,不言不語地開始扒人家衣裳。“?。?!”簡袖清大氣兒也不敢出,緊張得睫毛都開始哆嗦。男人剝下羽絨外套,又伸手去脫他里面穿的羊絨衫,可惜是高領(lǐng),胡亂拉扯幾下根本沒用。屋里暖氣剛開,簡袖清見況,期期艾艾的抓住他的手道:“我...我自己脫。”霍之璋松開衣擺,又轉(zhuǎn)而去扒他褲子,力氣大到內(nèi)褲都快要一起跟著拉下來,被簡袖清連忙抓著褲邊挽救及時。緊接著,大老板三下五除二地將自己脫個精光,然后在對方瞪大雙眼的目光中再次倒下,伴隨著又一驚呼,才總算是摸著手里溫?zé)峒?xì)膩的身子發(fā)出一聲喟嘆。十多天無法安睡,時刻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松懈,他摟著懷里的細(xì)腰閉目片刻才懶懶散散的開口道:“陪我躺一會兒,就一會兒?!?/br>“啊......哦?!?/br>簡袖清曲身勾住旁邊的被子拉過來蓋好,然后環(huán)抱著靠在自己胸膛上的男人,一下下輕輕按揉著他的肩膀。僅僅五分鐘不到,便聽到霍之璋綿長的呼吸聲從下面?zhèn)鱽怼?/br>“......”弄了半天白緊張了。想太多的網(wǎng)紅拍拍額頭,暗自吐槽自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有多迫不及待呢!簡袖清望著天花板眨眨眼,小聲自言自語:“不要太自作多情,安安分分當(dāng)你的尼克3號不好嗎。”周仁承回到家后先是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