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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 沒有我的允許, 地府都不會收你?!?/br> 耳邊是柳七沉沉的聲音, 沈清眠閉上了眼睛,嗤笑了一聲:“呵!這種說法倒是新鮮?!?/br> 柳七扳過了她的臉,迫使她的眼睛看向他,“聽著,曲青還活著,別想著為愛殉情。你死了也成全不了你和他所謂的偉大愛情, 富人區(qū)倒是會多添一樁笑料。報紙標題我都想好了:沈家小姐為愛殉情, 曲家少爺茍且偷生, ”他笑了笑,“是不是很有趣?” 沈清眠的臉上有了些許神采, “你把曲青怎么樣了?” “沒把他怎么樣,吃好喝好的供著呢,”柳七放開了沈清眠, “你必須好好活下去, 你死了,曲青、沈家人都不用活了,我會讓他們給你陪葬?!?/br> 沈清眠譏諷地看著他, “你怎么不去死?” “我死了,我當然也會下去陪你,”柳七聲音有些許偏執(zhí),“你到哪里,我就去哪里,別以為你死了就解脫了?!?/br> 沈清眠笑了笑,“那可不一定,你這種人是要下地獄的,而我是要上天堂的,你找不到我的?!?/br> “自愿放棄生命的人,是上不了天堂的,”柳七把頭放在了她的胸口上,靜靜地聆聽著她的心跳聲,“不想死后再看到我,就給我好好活下去。” 沈清眠無力道:“……為什么就不肯放過我?” “因為放不開了,”他拿起了她的手,“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你要是再跑一次,再敢欺騙我一次,我就把你的手腳統(tǒng)統(tǒng)給廢了,讓你沒有一點逃跑的能力?!?/br> 沈清眠:……她當然記得,她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一心求死的。沒想到她命大,中槍后活了下來。 該來的躲不掉,她閉上了眼睛,毅然決然道,“動手吧?!?/br> 當柳七打定主意要做一件事情的時候,誰也阻止不了他。 她為自己求情的話,只會給他捉弄她的機會,就像貓逗弄老鼠,最后還是會把老鼠一點點閉上絕路,最后一口把它給吃了。 倒不如自己主動點,顯得有骨氣。 【系統(tǒng),快幫我屏蔽痛覺。】她呼喚著。 系統(tǒng)回應道:【一切準備就緒,就等柳七斷你手腳?!?/br> 沈清眠:【……】 她閉上眼睛好一會兒了,還沒見柳七有動靜,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問:“怎么還不動手?” “我改變主意了,”柳七挑起了沈清眠一縷頭發(fā),“你發(fā)現(xiàn)沒有一點行動能力,躺在床上的樣子,和現(xiàn)在沒什么差別,我覺得挺無趣的,所以決定給你最后一次機會?!?/br> “嗯?” 所以他的意思是,暫時不斷她手腳了? 柳七道:“如果你敢自殺或逃跑一次,我就先廢你一只手,順便再殺一個你在乎的人。你正好有四個在意的人,對應著雙手雙腳,剛剛好夠用,”他扯了扯她的頭發(fā),“你覺得怎么樣,”未等她回答,他就道,“我感覺挺好?!?/br> 竟然把四肢給保住了,沈清眠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面上卻平平淡淡的,“你高興就好,”她關(guān)心著沈家人的近況,“我家里人現(xiàn)在還好嗎?” 短時間內(nèi)她不可能逃跑了,還會盡可能乖順一點。 這兩點的好感度,無論如何也要上去。 “這次你和曲青私奔的事情,與他們無關(guān),所以我沒有為難他們,”他瞇了瞇眼睛,“至于以后,他們好不好,就看你了,”他捏了捏她柔嫩的臉頰,“他們的生死都掌握在你手里了?!?/br> “那……”沈清眠聲音干澀,“曲青呢?你能不能把他給放了?!?/br> “放了他,讓他再帶走你嗎?”柳七反問。 沈清眠道:“你讓我見他一面,我好好勸勸他,讓他歇了帶我走的念頭,”她艱難地做出了決定,“你讓他出國吧,到時候他走他的陽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不會再聯(lián)系了?!?/br> 柳七如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般,笑了起來,“小花兒,真不知道你是太天真了,還是又要把我像傻子一樣哄騙,”他敘述著一個事實,“當初你也勸我了,讓我們倆好聚好散,你勸動我了嗎?” “曲青和你不一樣!” “是和我不一樣,他是你喜歡的人,情人眼里出西施嘛,”柳七頓了頓,諷刺道,“他還比我會裝,論想得到你的心,他和我是一樣的。否則,他不會冒著被抓住的危險,也要把你帶走了?!?/br> 沈清眠知道是無法勸動他了,問:“你要怎么處置他?” 柳七回答:“這就要看你了,你要是能乖一點,我就好吃好喝待他。你要是不乖,我就把原因歸咎于他,懂了嗎?” “我清楚了?!?/br> 柳七頭枕著她的胸口處,閉上了眼睛,“別說話了,我睡一會兒?!?/br> 他感受著她的心跳聲,平穩(wěn)而有力,讓他覺得心安。 “柳七?!?/br> “嗯?” “我口渴了。” “忍一會兒吧,我困了?!绷弋斎恢浪诳柿?,她的聲音低喑沙啞,像極了歡愛初醒后的聲音。 他一直不提,就想看看她什么時候能跟自己服軟,比自己想象中的快。 和柳七說話時,沈清眠的精神高度的緊張,壓下了嗓子里傳來的疼痛。 現(xiàn)在事情基本塵埃落定后,沈清眠只覺得有一把火在喉嚨里在燒,火燒火燎的疼。 “我嗓子疼,我難受……” 柳七說:“既然嗓子疼,那就少說兩句?!?/br> 沈清眠:…… 一如既往的殘忍、冷酷、無情,她在心里默默誹腹著。 她喉嚨疼不好過,那他也別想睡了。 沈清眠哼哼唧唧叫喚了起來,用聲音干擾著他。 柳七太陽xue跳了跳,果然從床上爬了起來,去給她倒了杯水。 沈清眠舔了舔干裂的下唇,終于有水喝了,“快喂我喝吧?!?/br> 柳七把沈清眠從床上扶了起來,笑吟吟道,“好,喂你喝?!?/br> 他就著杯口含了些水,低頭對上了她的唇,將水渡給了她。 初時沈清眠還有些不配合,睜大了眼睛,這是喂哪門子水。 后來實在是口渴的厲害,就主動從他口中汲取著水。 柳七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薄唇,笑著挪俞道,“小花兒,你可真熱情?!?/br> 沈清眠瞪了他一眼,扭過了頭,也不說話了。 “還渴嗎?” 沈清眠搖了搖頭,她傻才會上趕著給柳七占便宜。 柳七盯著她被他吻得艷紅的唇色,眸光暗了下去,“可是我渴了呢?!?/br> 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他吻得又狠又疾,在沈清眠快要窒息前,終于松開了她。 沈清眠氣喘吁吁,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她不喜歡這種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的吻,她只能被動的投入,被動的承受著。 柳七重新讓沈清眠躺在了床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