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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我叫時景云?!?/br> 隨后,他吹了個巨大的粉紅泡泡,轉(zhuǎn)身離開,手高高放在腦后,朝她擺了擺手。 留下一臉莫名的沈清眠,站在原地。 …… 也不知道時景云從哪里弄來了她的聯(lián)系方式,每天都打電話或者發(fā)短信給她,厚著臉皮叫著她嬌嬌、寶寶、小仙女,黏黏糊糊向她示愛,也不覺得rou麻。 她也是在那時候知道,他并不是這個學(xué)校的人,當(dāng)日是有事來了學(xué)校一趟,恰巧碰上了沈清眠,更不知道哪根神經(jīng)錯了,看上了她。 沈清眠把他拉黑之后,他就換號碼打。 教師節(jié),鬼節(jié)、情人節(jié),逮著節(jié)日就給她送花,玫瑰花,向日葵,郁金香,她都不知道他送這些花的意義在哪里。 知道她要出校門,他就開著sao包的豪車在門口堵她。 她算是看出來,時景云就是個率性而為,又有些無法無天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是為了他自己開心。 而且,特別厚臉皮。 她不理他,他自己會湊上來。 她向他發(fā)脾氣,他會笑瞇瞇的夸她可愛。 無論她對他做什么,他都會變著法的夸她。 她對時景云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就像塊牛皮糖一樣甩不脫。 作為一個顏控和腿控,時景云這兩方面都讓她滿意。 度假期,當(dāng)然要好好享受生活,有個人寵著她也不錯,于是她同意做他的女朋友,在一起也大半年了。 沈清眠后來才知道,那天時景云是送兄弟的女朋友來學(xué)校報道的,兄弟和女朋友鬧了別扭,又不放心她一個人來上學(xué),就派時景云出馬了。 那位女朋友至始至終都沒有給時景云好臉色看,也不怪當(dāng)時看到他時擺著一張冷臉。 時景云說當(dāng)時見到沈清眠,這顆心就像大鼓,而她就是鼓槌,被她敲得砰砰直接響。 他很愛玩,也玩得開,但不愛玩女人,對兄弟們放蕩的行徑特別不能理解,還被兄弟取笑過,覺得他這一點忒不男人了。 他不以為意,這世上好玩的東西太多了,何必浪費精力在女孩子身上。 直到看到沈清眠,他在心里說,完了,他好像要栽了,冥冥之中該來的還是要來。 他當(dāng)時在心里對自己說,這個女孩,他一定要追到手。 沈清眠看著他當(dāng)時擺出的冷臉,真的是沒看出來一點他喜歡自己。 …… 和他相處了近大半年,沈清眠摸透了時景云的性格。 他就是個吊兒郎當(dāng),性格乖戾的紈绔子弟,性格相當(dāng)霸道。 但對于她,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從來不敢真正對她發(fā)脾氣。 他今天打電話來,肯定是找她出去玩的。 大雪天的,被窩里溫暖舒服,她不樂意和他去外面。 也不愿意和他掰扯,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她翻了個身,繼續(xù)睡懶覺。 樓底下響起了刺耳的汽車?yán)嚷暎幸幌聸]一下的按著,就像是來催命似的。 郝凡猛地坐起了身,“樓下這是誰啊,還要不要人睡了?!?/br> 陳艾打開窗戶,飛快地往外探了一眼,又把它給關(guān)上了,不確定地道,“底下那輛車,瞧著挺眼熟的?!?/br> 沈清眠:該不會是時景云吧。 果然,“有點像清眠男朋友的車。” 沈清眠卷著被子在床上滾了一圈,哀嘆著,“啊,好煩。” 他怎么能把車開到宿舍樓下的? 今天時景云,是鐵了心要帶她出去了。 天寒地凍的,這小子就不能窩在家里,好好睡個懶覺,非要這么折騰。 郝凡催促,“清眠,快讓你男朋友別按喇叭了,我還想睡覺呢?!?/br> “馬上馬上?!?/br> 她從被子里摸出了手機(jī),重新開機(jī)打了過去。 她打了半天也沒有打通,故意的吧,和她鬧情緒不接他電話。 沈清眠聽底下的鳴笛聲沒有了,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沒過一會兒,時景云打了電話過來。 她這次不敢掛了,直接接了起來。 “清眠,你怎么不打電話過來了?” “你不是不接嗎?我以為你忙著呢?!彼龎旱吐曇舻?。 時景云的聲音相當(dāng)委屈了,“你知道的,我是故意不接的。我都給你打了十多個電話,你就接了一個還直接關(guān)機(jī)了。我正氣頭上呢,你就不能再打幾個電話過來。讓我晾你幾分鐘,讓我高興一會兒嗎?” 沈清眠:“……你現(xiàn)在高興了嗎?” “不太高興?!?/br> 她摸清了他的脾氣,懶得哄他,說道:“景云,天冷,我不想出去,”她懶洋洋的,“我想睡覺,你不是說疼我嗎?就讓我多睡一會兒。” 她一撒嬌,時景云什么脾氣都沒了,“我一個好哥們出國三年了,前幾天回來了。我和胡子他們幾個為他辦了個接風(fēng)宴,我得帶上我的家屬,”他哄著她,“車?yán)锝o你開足了暖氣,給你準(zhǔn)備了超長羽絨衣,保溫杯里放了熱茶,不會凍著你的?!?/br> 時景云都做到這一步了,她再拒絕有些說不過去了。 “行,我還賴在床上,你得等我半個小時?!?/br> “我的好寶寶,別說半個小時,就是三個小時,我也等,只要你肯出來就好。” 沈清眠說:“我掛了?!?/br> “寶寶待會兒見。” 這個曾經(jīng)讓她惡寒的稱呼,沈清眠聽著聽著也習(xí)慣了。 她坐直了身子,開始穿起了衣服。 …… 等她收拾好,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 郝凡沒了睡意,坐在床上玩手機(jī),見沈清眠準(zhǔn)備出門道,“去約會啊?!?/br> “嗯?!?/br> 沈清眠道,“大概晚上回來,記得給我留個門。” “好,快去吧,以后讓你家那位別按喇叭了?!?/br> 沈清眠點頭,“我會好好說說他的,今天的事情,抱歉了?!?/br> “沒事兒,談戀愛嘛,都有個熱情似火的時候?!?/br> 沈清眠拿了袋垃圾,輕輕合上了門。 …… 沈清眠走后,郝凡撤下了笑臉,撇了撇嘴角,“時景云不過是圖新鮮,等厭倦了她,肯定會把她給甩了?!?/br> 陳艾放下了在背誦的英語書,“凡凡姐,別這樣說清眠,被她聽見了不好,我看時景云對沈清眠挺好的呀?!?/br> “她又不在,我說說怎么了,”郝凡以一種過來人的語氣道,“王子和灰姑娘的幸福生活,在這個社會是不存在的。他們就是圖個新鮮,等新鮮勁兒過了,就會找門當(dāng)戶對的女孩子,談婚論嫁。” 陳艾不說話了,只輕輕的應(yīng)了聲。 郝凡是個長相嬌艷張揚的女孩子,原先說話沒有那么刻薄。 她遇人不淑,和有錢多金的公子哥談了場戀愛。 那個公子哥本來就是個花心大蘿卜,好的時候是真對郝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