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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的樣子,又想說“塞外的帳篷是不是特別大”,仍生生忍住了。他想著,那么憋屈,還不夠尊重?他敖歡酷愛亂打嘴炮,什么時(shí)候看過他人臉色?柳祁看了一眼,卻又忽然一笑。柳祁原本笑得就好看,那破冰的一笑更為迷人,好像有些勾`引人的意思。那敖歡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說道:“你剛剛那樣用舌頭舔我的嘴里,我不這樣,才叫不尊重呢。”柳祁冷冷說道:“倒是我的不是了?!卑綒g倒探明白柳祁的意思了,只知道他不是認(rèn)真生氣,便問道:“自然是你的不是,還須你來賠禮才好。”柳祁又掙動(dòng)了一下,這下倒是掙不開了,反被敖歡一把圈在懷里。柳祁卻道:“你當(dāng)我是個(gè)貴客,那是不是該賓主盡歡才是?”敖歡笑了笑:“當(dāng)然。”柳祁便道:“你可不能光顧著自己快活,若不能使我快活,是斷然不可行的?!蹦前綒g點(diǎn)頭說道:“那是自然之事,我也不是那種無恥蠻人?!绷钚南耄耗闾孛淳褪莻€(gè)典型的無恥蠻人。柳祁便抓住敖歡的手,往自己胯間探去。敖歡便摸到一團(tuán)軟綿,確實(shí)沒半點(diǎn)快活之意。敖歡淡淡一笑,卻說道:“我知你有隱疾?!边@“隱疾”二字聽著無比刺耳,柳祁就算那話兒不行了,又被上了許多時(shí)日,也記得自己是個(gè)男人的,聽了這話難給好臉,可柳祁還真的給了個(gè)好臉,標(biāo)準(zhǔn)的笑臉:“這你也知?莫不還是魏略跟你說的吧?”敖歡默默搖頭。柳祁猶豫再三,終于笑著問:“那就是在廟里了?”敖歡哈哈一笑,心想柳祁終于忍不住要問了,但他又想,現(xiàn)在也該是時(shí)候告訴他了。敖歡確實(shí)在那神廟里試圖弄他的下`體,卻怎么弄都弄不起來。敖歡覺得沒道理,又伸手去摸他后頭,卻發(fā)現(xiàn)他后頭容易得很,敖歡還是頭一回發(fā)現(xiàn)有這樣的男子。柳祁又道:“你免不了嫌我煩,可我還得說那句——你這樣子,魏略知道嗎?”敖歡哈哈一笑,道:“我知道你免不了要問,我也免不了要答的。”敖歡一手摟著柳祁的身體,又一手取了妝臺上的銀簪把玩著:“他當(dāng)然不知道。我當(dāng)時(shí)也不知道他對你是那樣的?!绷钣麙觊_敖歡的懷抱,卻又徒然,便隨遇而安地坐在敖歡的大腿上,翹著一雙赤腳,笑道:“是哪樣的?”敖歡便放下了手中的銀簪,目光垂下,落在柳祁一雙赤腳上,嘴里淡淡說著:“就那樣啊。”柳祁不能對敖歡的答案滿意,便問道:“那你那時(shí)以為是怎樣?”敖歡想了想,仿佛再組織什么說辭,柳祁也嘲笑道:“我受不了了!”敖歡問:“受不了什么?”柳祁托著腮說:“我原以為我受不了你那口沒遮攔的樣子,可現(xiàn)在看來,你遮遮掩掩的,才更叫人受不了!”敖歡也忍不住笑了:“可不是!你以為我也好受?”柳祁便道:“我替你說了罷。你和他以往都是三危那些沒個(gè)正形的宗室子弟,交情好的什么的可以一起玩一玩兒,你以為我也可以拿來玩一玩兒。待魏略醒來說起,又發(fā)現(xiàn)不是這么一回事。你就慫了,不敢跟他說了,是也不是?”敖歡撫掌笑道:“差不多這個(gè)意思,但這個(gè)‘慫’字我是無論如何不會(huì)認(rèn)的。”柳祁笑道:“你不慫,你怎么不跟他說去?”敖歡卻道:“我自會(huì)和他說去,那是以后的事?!绷盥犃擞肿I笑:“所謂‘以后’,就是‘永不’?!卑綒g搖頭,說:“那是你們中原的說法,我說會(huì),就一定會(huì)?!闭f著,敖歡忽然將柳祁攔腰抱起來,露出虎牙笑道:“不然我就不會(huì)再碰你?!?/br>幾步之間,柳祁便置身在被褥之中。敖歡卻沒上床,只在床邊站著,寬衣解帶。彼此親密接觸過了,但柳祁倒還沒看過敖歡的裸`體,便興致勃勃地在枕上支頤看著。敖歡一邊寬衣,一邊扭過頭來看柳祁,看著柳祁那黑白分明的眸子,不覺笑了:“你若想看,可以再湊近些。”柳祁說:“那也不必了,橫豎你自己要爬過來的。”敖歡聞言,仰頭笑著,衣衫滑落,露出一片精赤的胸膛和精壯的腰身。三危人天生似乎就比中原人要壯實(shí),更別說敖歡這馬場長大的惡童。他總說自己騎馬比走路還多,柳祁如今看他的腰,總算是信了。在燭光里看著,柳祁不得不承認(rèn),還是很想上前摸一把的。第30章敖歡的腰,卻讓柳祁想起自己少年時(shí),又好像他少年時(shí)也未曾有這樣好的腰。柳祁的腿正夾住這樣好的腰,因此柳祁這樣看著,也免不了看到自己的下`身還是軟垂著,倒是敖歡那硬`挺挺的東西,已熱燙燙的一下一下地在柳祁臀間蹭動(dòng)著。敖歡感覺到柳祁的濕潤,可他仍不進(jìn)去,只伏在柳祁身上,和他的呼吸糾纏。柳祁被折磨著,雙目都迷離了,嘴里忍不住催促:“公子,是不是不得其門而入?”敖歡笑了,用指腹揩著柳祁發(fā)燙的臉頰:“是啊,還請?zhí)殿I(lǐng)進(jìn)門?!绷詈薏坏么蛉耍砂綒g的臉湊了過來,貼得近了,柳祁又看清了敖歡鼻子上的小小血痂,那是柳祁在他鼻子上咬出來的。柳祁一陣恍惚,手已被敖歡抓著,往敖歡的身下探去。順著敖歡的動(dòng)作,柳祁摸上了那個(gè)發(fā)燙的東西,那溫度驚人,尺寸也驚人,柳祁幾乎無法將他握住。柳祁忽然有些害怕,但又有些期待,他的后`xue空虛得很,急需被填滿,說不定這樣的大家伙也不錯(cuò)。“啊,自碧,你的手好涼?!卑綒g像是感嘆一樣,在柳祁耳邊說話。柳祁細(xì)聲回答:“是公子的東西太熱了?!卑綒g在柳祁的耳邊低沉地笑著,這笑聲好像羽毛一樣撓了柳祁的心,柳祁咬了咬牙,便握著這事物往自己的臀xue引去。敖歡再也不跟他客氣看了,腰身一沉,就將那碩大的陽`物頂了進(jìn)去,竟不給他的一點(diǎn)緩沖,直接全部送進(jìn)去,一下子就撐開了緊閉的內(nèi)壁,將柳祁的身體塞的一個(gè)滿滿當(dāng)當(dāng)。柳祁忍不住皺起了眉,似有些吃痛地哼了一聲,剩余的聲音又迅速地被敖歡用嘴封上。二人熱吻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敖歡才撐起身來,腰身終于大開大合地聳動(dòng)起來。柳祁從深吻的缺氧中回過神來,才能看到敖歡腰身聳動(dòng)時(shí),腰側(cè)起伏的線條,燭光之中,可以看到肌rou凹陷處陰影的變化。柳祁忍不住伸手摸上那腰身,又喘息著呻吟起來。他看起來倒不曾為自己的欲`望而羞恥,那一聲聲的呻吟,聽得在廊下的小破爛一陣臉紅耳赤。小破爛還是個(gè)孩子??!可是柳祁不是,他還是在那兒享受著成年人的樂趣,一雙俏臉染得緋紅,雙目含水地凝睇著敖歡。敖歡倒發(fā)現(xiàn)了,柳祁不大看自己的臉,倒一直盯著自己一身腱子rou看個(gè)不停。敖歡也不知該高興還是不該高興,卻由著自己的性子往里頭更深更用力的cao弄,惹得柳祁更深更用力地嗯嗯啊啊起來了。之前與常無靈的性`事,可謂是柳祁一次次的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