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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論食用狗糧的正確姿勢[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7

分卷閱讀107

    【茍梁:友盡!】

沒法和系統(tǒng)交流分散注意力了,茍梁費(fèi)勁地睜開眼睛。

長睫毛不知是被眼淚還是汗水打濕,一簇一簇地黏在一起異常醒目,鐘詮見他醒來,停下了為他擦冷汗的動作,低聲問:“主人,您有何吩咐?”

茍梁努力地發(fā)出聲音,一張口便泄漏出連聲痛苦的呻吟,他嘗試了幾次才把話完整地說出來:“打、打暈我……速速!”

他滿眼倔強(qiáng)和忍耐,鐘詮明知老頭說過就算打昏他也沒用,還是成全了他。

果然,睡xue點(diǎn)了不過一炷香的時間,茍梁就被百蟻啃噬的麻癢的痛楚中再次醒來過來。

如此再三,茍梁終于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手掌,發(fā)出沉悶的吼叫聲來。

“主人……”

鐘詮眼中閃過一絲痛色,拿出他的手,想以自己的手替換。

茍梁卻執(zhí)拗地偏過頭,呵斥道:“出去,你出去!”

鐘詮:“主人,您的身體……”

“我讓你出去!滾出去!!”

茍梁太陽xue仿佛有一個暴躁的東西在突突突地跳,他的意識開始有些不清醒了,反復(fù)地重復(fù)著抗拒的話。

鐘詮捏住他想要重新塞住自己嘴巴的手,才用自己的手碰觸到茍梁的嘴唇,后者渾身驀地一瑟縮,閃躲地扭過頭,眼里閃過一絲驚恐之色:“別、別碰我!”

茍梁很想把身體縮起來,脆弱的小菊花從來沒有這么強(qiáng)烈的存在感——算上前兩個世界,答案也是一樣——縮緊得他渾身都難受。通道里像是有一團(tuán)火在燒,讓他整個人都像在水中撈出來一樣濕淋淋的。可腿上的傷讓他想夾緊雙腿都做不到,腰竭力地蜷縮著,被特意剪掉指甲的指尖陷進(jìn)大腿rou里,他企圖用更尖銳的疼痛來和欲望抗?fàn)帯?/br>
【雖然看不見但能感覺到茍梁的狀態(tài)十分糟糕的系統(tǒng):主人……大明湖畔的色誘您還記得嗎?】

【茍梁口不擇言:誘你妹夫!為什么要給我挑了這么個矯情貨,還是目標(biāo)大大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矯情貨?!我只想做妖艷賤貨,我只想一口吞了我的大目標(biāo),讓他干死我,嗚嗚嗚(/TДT)/】

【系統(tǒng):主、主人,主系統(tǒng)尚未查到驅(qū)動程序失誤的原因,請主人耐心——】

【茍梁:滾滾滾,我就知道指望不上你?。èsT^T)╯╧╧】

【系統(tǒng):_(:зゝ∠)_】

“主人,切莫傷了自己。”

鐘詮緊張地握住他的手,茍梁看向他,惶恐無助的眼眸被淚水洗的清澈。這一眼,讓鐘詮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對方的時候,那時候他的主人還是個三歲大的孩子,正因?yàn)閷W(xué)業(yè)未讓祖父滿意而躲起來哭泣,那時他便是這樣脆弱又倔強(qiáng)的眼神,眼睛干凈得像是雨后放晴的天空。

他一時有些心軟,不由說:“主人,請容屬下為您分憂。”

茍梁不知聽到了沒有,直到被掀開衣服,才驚慌失措地?fù)u頭叫道:“放肆!”

“你走開,別碰我……唔,我讓你滾開!”

茍梁心里淚流成河,被碰到的肌膚像是得到救贖又像是得到被碰觸的初芽一樣敏感脆弱,他本能地渴求更多,但嘴里只能說著拒絕的話。而鐘詮這個沒色心更沒色膽的,沒給他一個快活,就真的退開了。

“主人……”

鐘詮眼中閃過一絲掙扎。

茍梁哭著說:“你、你退下,我、我自會處理!”

他執(zhí)拗地盯著鐘詮,直到后者真的退出他的視線范圍,才哭唧唧而又迫不及待地摸上已經(jīng)陷落的身體。

衣服被掀開,茍梁狠狠地掐住自己的胸口,扭頭緊緊咬住塞著草藥的枕頭。

【大盲點(diǎn)退出一米之外,看到監(jiān)控里自己的模樣的茍梁頓時大驚失色:小、小肆,我怎么這么丑!】

【系統(tǒng):……主人,您失憶了嗎?】

【茍梁:不行不行!計(jì)劃中斷!我現(xiàn)在這么難看怎么能委屈了我的小目標(biāo)——嗯,等再過半個時辰,你就把我的痛感和癢感重新屏蔽。】

【系統(tǒng):您忍得住嗎?既然放棄計(jì)劃,不如現(xiàn)在就……】

【茍梁:嘖,別廢話!】

從系統(tǒng)監(jiān)控里看見這具身體著實(shí)辣眼睛——臉上敷了藥被綁了一層又一層白色藥帶,只留下眼睛鼻孔一張嘴,如果只是這造型,硬著頭皮也就上了??商宦冻龅男乜谏先俏赐嗜サ莫b獰的疤痕,丑的讓他都不忍直視了,他可不愿意讓心愛的小目標(biāo)有這么不愉快的經(jīng)歷。

至于忍不忍得住……

茍梁也只能說,享受了千年的安逸,他真是墮落了。

這點(diǎn)小傷小痛,放在以前,憑他王級精神異能者的意志力原本完全不被他放在眼里才是,但此時此刻他只能強(qiáng)撐著,在床上把自己擰成麻花,邊哭邊受罪。

鐘詮凝眉看他自苦,老頭出現(xiàn)在他身邊,冷聲道:“你還站在這里做什么?”

鐘詮:“主人有命,屬下不得違逆?!?/br>
“蠢貨!”老頭罵道:“現(xiàn)在還瞎講究什么,你難道忍心就看他受這份苦?”

“主人的脾氣一向固執(zhí),若強(qiáng)行只怕……”

“你怕他要你的命?”老頭冷嗤。

鐘詮卻說:“我的命本就屬于主人,他若要我自為他取,何足掛齒?我只怕他會……傷了自己?!?/br>
老頭了然,他這是怕茍梁自殺,當(dāng)即也不敢再勸了,只是怒道:“說來說去,還不是心里放不下那個臭男人!為他守身?呸,我且看他能忍到幾時!”

但茍梁顯然讓他刮目相看了。

漫長的一晚熬過去,月落日升時分,茍梁終于放松自己沉沉睡去。

接下來的一個月,他將回血回藍(lán)道具的時效調(diào)快了些,身體漸漸恢復(fù)過來,老頭對他舍得用好東西,這種恢復(fù)程度倒也在意料之中。真正讓他驚訝的卻是茍梁身上的傷疤,恢復(fù)的比他預(yù)想的要快上太多,一個半月的時間便落痂剩下一層粉嫩的新肌,只臉上的傷過重,恢復(fù)得慢些。

老頭見過許多千奇百怪的體質(zhì),倒也不足為奇,稀罕了一番,道他小子走運(yùn)。

偷偷花了88積分買了祛疤道具的茍梁表示:“……是您老醫(yī)術(shù)無雙。”

在第二個月圓之夜到來之前。

茍梁悶頭將藥喝完遞給鐘詮,又接過他送來的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浸潤被苦得麻痹住的舌頭。

他問:“京城那邊局勢如何?”

鐘詮:“皇帝的舊傷被壓制住了,雖然用了秘藥對他身體根基損毀很大,但活上五六年不是問題。高家的黨派存留下來的,除了被太子收服或是暗中投靠安王的那部分,已經(jīng)盡數(shù)被鏟除。新科在即,皇帝著太子和安王共同負(fù)責(zé)本屆科舉,大有扶持安王與太子分庭抗禮之意?!?/br>
安王,就是武帝唯二的親生兒子中的小兒子,三皇子李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