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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喝道:“魔教左護(hù)法?你到此來作甚!”左護(hù)法大笑道:“今日魔教與南山劍派喜結(jié)連理,我身為掌教護(hù)法,豈有不來賀之理?”“一派胡言!”司徒長天冷哼道:“今日乃我徒兒大喜之日,不見血光,你等速速離去,否則別怪我司徒長天劍下無情!”“司徒掌門好大的威風(fēng)啊,只是今日我鮑三亦是一片赤城,你如此待客是何道理?”“師父?”岳謙牽著茍梁走過來,看向左護(hù)法,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司徒長天道:“不過幾個蝦兵蟹將,不用你管,且?guī)阆眿D兒回洞房去?!?/br>岳謙看向茍梁,方才左護(hù)法出聲后他便一直冷著一張臉,如今臉色更是難看。岳謙心想,若是他深恨左護(hù)法,哪怕是新婚之日,他也會血刃對方為茍梁除去這個心頭大患。正要詢問,卻聽左護(hù)法又是一聲大笑,隨后毫無恭敬地說道:“教主別來無恙??!沒想到昔日一別,你如今竟為一個男人換上紅妝,自甘墮落不算還委身嫁給他。真叫我等大開眼界!”岳謙驀地睜大了眼睛,司徒長天等人亦大吃一驚,霍地看向了面若霜雪的茍梁。可不等他們有何反應(yīng),便聽一聲嬌媚的笑聲響起。隨即幾人落在了院中,而上百人落在了屋檐之上。當(dāng)先一人摸著鞭子,笑道:“左護(hù)法真是好臭的嘴呢?!闭f著,突然一鞭抽向左護(hù)法的嘴,見被后者躲過也沒有窮追猛打,遺憾地看了一眼,轉(zhuǎn)過身來便又是一臉歡顏。她跪在地上,道:“念奴嬌攜合歡一派,拜見教主,恭賀教主新婚之喜?!?/br>“恭賀教主新婚之喜!”她身后眾人異口同聲。“小坑兒……這是怎么回事?”岳謙的臉色一時間全白了。茍梁有些不忍,但面無表情的臉上仍然容色淡淡,他啟唇說:“正如你所見?!?/br>“不,這不可能!”岳謙一時承受不住打擊,握緊茍梁的手卻不愿放開。其他人也相繼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地退開好幾步,駭然不已!“怎么回事?這葉歸竟是魔教教主?”“司徒掌門,這、這、這到底怎么回事?”“岳謙的妻子怎么會是魔教教主?她、他竟是男人不成?”一時間議論紛紛,夏心雅叫道:“你就死鮑九!兩年前就是你殺了關(guān)雎對不對?!你這個殺人魔!受死吧!”“雅兒回來!”眼見夏心雅提劍要?dú)?,夏夫人大驚失色,好在夏掌門一把攔住了他。夏掌門厲聲喝道:“葉歸,你究竟是不是魔教教主鮑九!速速道來,否則別怪我等濫殺無辜!”“我是又如何?”茍梁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才要走向左護(hù)法等人,就被岳謙死死抱住。“你不是!”岳謙說,“葉歸,告訴他們你不是!”茍梁有些憐憫地看著他,道了聲傻瓜。司徒霜也激動地沖過來,“你們胡說,我大嫂怎么可能是魔教教主!嫂嫂,你快、快告訴他們你不是??!”可不等茍梁回答,滿臉陰沉的司徒長天已經(jīng)喝道:“霜兒,岳謙,給我回來!”“爹……”司徒霜哭了起來,卻不愿意走。司徒長天厲聲道:“他是魔教教主,男扮女裝蒙騙你大師兄,只為取岳家秘籍還有我南山劍派秘典而來!好在蒼天有眼,他目的未達(dá)成便叫人撕開真面目!你等還不速速回來,難道還要與此等魔教jian佞為伍嗎?!”此時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將他引以為傲的大徒弟與魔教撇清干系。岳謙卻不放手,“不是這樣的……小坑兒,你告訴他們,這只是一個玩笑。你、你不可能是魔教教主,你怎么可能是——”茍梁推開他,“這件事,我們稍后再議?!?/br>說著,他一把扯過紅菱射向左護(hù)法,勒住他的脖子將他懸空吊起,又狠狠將他砸在地上。左護(hù)法慘叫一聲。司徒霜和林秀娘一把扶住站立不穩(wěn)的岳謙,驚聲道:“大師兄!大師兄你振作一點(diǎn)!”岳謙直直地盯著茍梁,雙目猩紅,卻滿含挽留之意,茍梁回頭看了一眼,看著血紅加粗毫無動靜的-100,狠心飛出堂外。他踩住左護(hù)法的臉,蹲在他面前,大紅長裙曳地盛放,美得灼目。他輕笑著問:“你既知道今日是我大喜,為何不恭賀我新婚,嗯?”左護(hù)法驚駭,“你、你的武功……這不可能……”“魔教教主!”“他就是鮑九!”賓客們終于從震驚中得出結(jié)論,紛紛叫出聲來。葉閣主凄聲道:“鮑九!還我兒命來??!”蔣老也大怒而前:“魔教害我兒性命,今日我定叫你等血債血償!”一時群情沸騰,合歡派眾人以身相擋,念奴嬌摸著鞭子道:“沒看見我教主在和人說話嗎?誰人敢擾?”“鮑九在此,兄弟們還不取他首級!”“魔教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二師兄,今日我必要替你報殺身之仇!”……正派眾人群起而攻,合歡派一時也抵御不住了。茍梁嘆了一聲。“看來,你果真不是來喝我的喜酒的?!?/br>他站了起來,左護(hù)法還欲作答,但茍梁勒住紅菱讓他瞬間窒息,滿臉通紅一時喘不過氣來。揮開朝自己飛來的長劍,茍梁道:“佘五何在?”萬毒門的人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又聽茍梁呼喝萬毒門掌門之名,頓時四顧而盼。見他不主動現(xiàn)身,茍梁冷笑一聲,銀針閃過,有一藏匿在屋頂上的人滾落下來,砸在地上。“看來,你和鮑三一樣,不想活了。”用紅菱將那人的脖子勒住拖過來,茍梁俯身冷笑,“要我成全你么?”“教主饒命,教主饒命!”“你死了,萬毒門還會有下一個掌門長老,我為何要留你?”佘五痛苦地道:“教主,屬下再也不敢冒犯教主,屬下再也不敢了!請教主饒我一命!”“對于背叛的人,我從不會給第二次機(jī)會?!?/br>茍梁一笑,紅菱一轉(zhuǎn),便扭斷了這兩人的脖子,他隨手將他們一丟,萬毒門中有一人慌張地接住。“從今天起,你就是萬毒門的掌門長老。”他說。那人受寵若驚,連忙叩謝。茍梁看著混戰(zhàn)在一起正邪兩派,除了南山劍派按兵不動,其他人早就大開殺戒。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口中吹奏幾聲尖銳的哨聲,正殺紅了眼的正道和魔教眾人只覺耳中轟鳴,頭腦一痛,紛紛停下攻勢。茍梁揚(yáng)聲道:“我今既嫁給岳謙,正魔兩派結(jié)下秦晉之好,不若大家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