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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手不管他,好在加爾很快沖了上來,接手抱住了茍梁。“輝,你怎么了?”“嗷嗚……”“什么,你的腿有知覺了?!”蒙皓大喜過望,正要尋找祭司為弟弟診斷,卻見對方正嚴(yán)肅地查看茍梁的狀況,頓時有些愧疚起來——茍梁是為他弟弟才昏迷的,他這樣不管不顧,有些過分了。“祭司大人,狼曦他沒事吧?”蒙皓問。哭泣的加爾也緊張地看著老祭司。仔細(xì)地檢查完畢,老祭司才松了一口氣:“還好,只是脫力了。讓他安靜地睡上一覺,吃一些滋補(bǔ)的東西會好起來的。蒙輝他怎么樣?”后一句是問蒙皓的。蒙皓難掩驚喜:“輝說,他的腿很痛。”“真的嗎!”老祭司吃驚之余更多的是歡喜,“痛是好事,大好事……蒙皓,你幫加爾送狼曦回去,你弟弟我會照顧好的?!?/br>又讓其他人散了,只讓他的繼承人桑彌留下幫忙。茍梁屋中。見蒙皓放下兒子后匆匆要走,加爾忍不住喊住他。“蒙皓,我知道曦兒這些年做了很多錯事……”加爾說,“都是我和他阿父不好,把曦兒教壞了。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諒,只是現(xiàn)在曦兒他只剩下五歲前的記憶,還是那個和你一起長大,祭司大人教養(yǎng)的好孩子。那時候,他有多喜歡和依賴你,我到現(xiàn)在都記得很清楚?!?/br>“所以,能不能看在,現(xiàn)在的狼曦是無辜的份上,不要讓他……太難過了,好嗎?”蒙皓:“加爾叔叔,我不會原諒他對輝的傷害。況且,總有一天,他會想起來或再次長大,明白什么是白獸人,什么是殘獸人。和我們過多接觸,對他并沒有好處?!?/br>“那、那可以給他一點(diǎn)時間嗎?”加爾哀求:“不要讓他在最喜歡你、最天真的時候,承受一個孩子無法理解和承受的譴責(zé)和痛苦,好嗎?”蒙皓沉默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意識海中。看著目光空洞的主人,系統(tǒng)嚇得抱緊自己:“主人,你、你怎么了?”茍梁:“我做了一個夢?!?/br>系統(tǒng)不解。茍梁:“我居然做了一個X夢……”系統(tǒng):“咦???”茍梁說:“一定是小皮裙的鍋!胸肌那么發(fā)達(dá)的胸膛,那么勁瘦好抱的腰,那么長的腿,還有真空裝誘惑……你知道我今天多辛苦才忍住沒有當(dāng)場硬嗎?!”系統(tǒng):……浪死你算了。(‵′)凸第86章菠蘿味的獸人攻(4)蒙輝的雙腿重獲站立的機(jī)會,然而,好感度它毫無波動。茍梁為此很是頹廢了……一秒鐘。這一點(diǎn)點(diǎn)的挫折豈能打倒他?哼,走著瞧!*祭司的藥田。遠(yuǎn)遠(yuǎn)的,月錦就看見蒙皓蹲在地上移植藥草。明明是冷漠寡言的雄獸人,但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卻比任何一個雌性都要細(xì)致。身穿白尾獸裙的蒙皓肌rou發(fā)達(dá),哪怕不在戰(zhàn)斗狀態(tài)也讓人覺得渾身充滿力量感。一頭白色的短發(fā),英俊深邃的五官,冷淡而神秘的氣質(zhì)……看了這些年,就連月錦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獸人的容貌比月狐族的雄獸人還要好看。可惜,沒有人欣賞他的獨(dú)特。也不會有人知道,這個獨(dú)來獨(dú)往的獸人擁有多大的潛力,多么尊貴的身份。沃爾部落里的人都以為獨(dú)自捕獵的蒙皓只能在部落邊緣的矮草草原捕捉最弱的兩腳獸幼崽以果腹,月錦對此嗤之以鼻。他的捕獵技巧如何月錦不敢說,但老祭司可就說過這片藥田里的大部分藥草就是蒙皓移植的——單只他手中拿著的這株銀星草就非常不易采摘。銀星草在銀月季出芽,唯獨(dú)在這個季節(jié)里被移植才能成活。它的效用就在于幫助雌父順利生產(chǎn),讓嬰兒更加健康,彌足珍貴卻也非常難得。因?yàn)樗簧L在山谷深處,附近必有群居的異獸雙頭蛇,因?yàn)殂y星草也同樣是雙頭蛇幼蛇的補(bǔ)品。而銀月季也是雙頭蛇的產(chǎn)蛋季,要虎口奪食,沒有非凡的勇氣誰敢冒險,沒有足夠的實(shí)力誰能成功?月錦一面嘲諷沃爾部落拿寶珠當(dāng)魚目,一面又心疼蒙皓的遭遇。但沒有關(guān)系,以后,他會好好照顧他,全心喜歡他。想到這里,月錦臉上一熱。做了個深呼吸,他正想開口喊蒙皓,卻見“狼曦”躡手躡腳地出現(xiàn)在蒙皓身后。月錦眉頭一皺,剛要揚(yáng)聲阻止他又做出什么讓蒙皓難堪的事,卻驚訝地看見對方撲在了蒙皓背上,隨即清脆歡喜的笑聲蕩開,傳進(jìn)他的耳朵里。而蒙皓卻沒有推開他……月錦錯愕地睜大眼睛。“哈哈,蒙皓哥哥我抓到你了!”背上的人笑起來,萬分得意的樣子。蒙皓回頭,皺眉說:“下來?!?/br>“不要!”茍梁并不怕他的冷言冷語,反而像小獸一樣和他頭挨著頭,親昵地蹭著著他的側(cè)臉。蒙皓身體一僵,正要把他抖下去,就聽茍梁說:“我好想你啊蒙皓哥哥,沃青爺爺和阿爹說你要照顧小輝、還要打獵采藥很辛苦的,所以不能來看我……真不想長大,這樣我們就能一直一直在一起了。”他雖然在笑,但聲音里藏不住的委屈和失落。蒙皓想起對加爾的承諾,抿了抿唇,索性隨他去了。卻不想,茍梁忽然貼在他耳邊說:“蒙皓哥哥,我們結(jié)契好不好?”蒙皓冷不防嚇了一跳,手中珍貴的銀星草差點(diǎn)就被他折斷!他回頭冷冷地說:“胡說什么?”茍梁理所當(dāng)然地說:“晚上不抱著你的尾巴我睡不好嘛。可是阿爹說我們都長大了,你的尾巴只能給你的伴侶抱……長大真的好麻煩啊,我才不要把你讓給別人。沃青爺爺說,我在紅月季就成年了,可以和人結(jié)契了。蒙皓哥哥,我嫁給你好不好?”他的眼睛很干凈,說著這樣的話也絲毫沒有害羞或緊張,顯然不過是童言無忌。但第一次被人這樣大膽表白的蒙皓還是忍不住臉上一紅,心里有些發(fā)緊。他壓下心中的異樣,冷淡地說:“我永遠(yuǎn)不會和你結(jié)契的,死了這條心吧?!?/br>“為什么?”茍梁的眼睛一下子就浮起水霧,將他的脖子抱得更緊,“蒙皓哥哥是不是有別的抱尾巴的人了?”蒙皓表情僵硬了一瞬,抱什么尾巴,你忘了你和輝——他確實(shí)不記得了。想起茍梁的現(xiàn)狀,蒙皓平息了怒氣,說:“我是白獸人,是獸神的棄兒,沒有資格和任何人結(jié)契。”茍梁不高興地嚷道:“他們說謊!”“沃青爺爺說,獸神大人是最仁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