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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蒙輝那黑暗料理,隔了那么遠(yuǎn)他都聞到了。蒙輝沮喪地嗷嗚了聲,不是所有獸人都能像他哥一樣厲害,戰(zhàn)斗、采集、做飯,全能好獸人。茍梁:“或者,你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找一個會做飯的雌性了?!?/br>蒙輝:“嗷嗚?!蹦切┐菩宰龅娘堖€沒有他哥做的一半好吃呢,而且,結(jié)契之后,他哥的手藝簡直有如神助,太好吃了!他決定一輩子蹭飯,才不要找雌性。蒙皓冷酷地說:“今天是最后一頓,以后你自己想辦法。”蒙輝:“……嗚嗚?!?/br>他泫然欲泣地看著蒙皓,眼睛里充滿了被拋棄卻還不會做飯的單身狼的悲傷。茍梁忍著笑,正色說:“所有獸人結(jié)契以后都不喜歡別人在家里留下味道,不然他就會變得非常暴躁,晚上睡不著覺。蒙輝,你也舍不得你哥難受吧?”蒙輝:“……嗷嗚?!笨磥?,他還是去找一個會做飯的雌性吧。等蒙輝吃完了兜著走,茍梁才忍俊不禁道:“我還以為你會舍不得他吃苦呢?!?/br>蒙皓說:“我只舍不得你吃苦,他不會餓著就是了。”茍梁幸災(zāi)樂禍地笑起來。吃完飯活動一下,又到了每日茍大廚的進(jìn)食時間了。不過,才等他們進(jìn)入主題,狼飛就在門外嗷嗚叫。抵在茍梁入口的蒙皓表情一變,親了親已經(jīng)有些迷昏頭還抱著他不肯放手的茍梁,用被子包緊,蒙皓才出去應(yīng)付狼飛。“狼飛有什么事嗎?”見他回來,茍梁掀開被子,露出白皙的沾滿斑點(diǎn)紅痕的身體。蒙皓幾乎不需要任何緩沖的過程,撲上去壓住他,吻著他的脖子邊進(jìn)入邊說:“明天阿父不當(dāng)值,讓我們過去一起吃頓飯?!?/br>“哦……啊,先等我把話說完?!?/br>蒙皓顯然已經(jīng)等不及了。等取暖運(yùn)動結(jié)束,蒙皓緊緊抱著熱乎乎汗津津的茍梁,再問他剛才想說什么,茍梁早就忘得一干二凈了。第二天,大白狼把穿的厚實(shí)戴著紅巖的茍梁藏在溫暖的腹下,用尾巴細(xì)細(xì)密密地?fù)踝?,以最快的速度飛向族長家中。雖然白月季不必外出,但部落的獸人們還是會安排緊密的安全巡邏,十天一換,而族長狼雄不輪值的時候也會每天親自巡邏一回。剛結(jié)契的獸人則被免除巡邏,所以蒙皓才落得清閑,每日窩在家里專心地和茍梁鉆研取暖的姿勢。他們來的時候,狼雄就把蒙皓叫到一旁顯然有話說,茍梁便去廚房找加爾。加爾見了他臉上全是笑,說:“小曦,來,先喝口湯暖一暖?!?/br>濃白的大骨湯加了珍貴的草藥,這是特意為茍梁做的,狼飛耳尖地過來想湊一碗,被加爾嫌棄地賞賜了一口趕走了。加爾摸著茍梁的手,見他雙手溫暖笑臉更深了,只是嘴上卻說:“怎么過了一個白月季你也沒長點(diǎn)rou,蒙皓真是的,怎么照顧你的?!?/br>白月季不管雌性多“辛勞”也是最養(yǎng)rou的季節(jié),尤其是在今年家家戶戶都不缺食物的情況下。像把小兒子折磨得偷偷跑去和蒙輝搭伙、卻又被對方的黑暗料理給逼回家里聽墻角的加爾,就被狼雄養(yǎng)肥了一圈,笑起來的臉上rou乎乎的,讓人想捏一把。茍梁邊喝湯邊說:“沒有啊,我每天都吃好多。好像接受了獸神的成年祝福之后,就不長胖了?!?/br>加爾看著茍梁的美得讓雌性都心跳加速的容顏,想到獸神大人對兒子的厚愛,對他的話沒有絲毫懷疑。茍梁喝完湯,說:“阿爹,我來幫你吧?!?/br>“好啊,你來看著火,挨近些,暖和?!?/br>除此之外,他可舍不得茍梁再做其他事??蓱z茍梁看著骨鍋里翻滾的黑暗料理,傷心地專心去看蒙皓和狼雄商量事情了。狼雄說:“我已經(jīng)安排人去打探過一次,但他怕被發(fā)現(xiàn)沒敢深入。部落里的勇士數(shù)一遍,還是你最合適,所以我想著讓你去走一趟?!?/br>白月季還有三十天左右就要結(jié)束了。沃爾部落還有儲備異獸rou沒有動用,所以銀月季的狩獵任務(wù)不算緊迫,他們已經(jīng)決定在白月季結(jié)束后立即對布雷部落發(fā)動攻擊。白子葉采集行動上的陷害,致使兩個獸人死亡,多個獸人受傷的仇恨,他們必定要從布雷部落討回來!在此之前,他們當(dāng)然要先打聽清楚布雷部落的情況。往年布雷部落總會在白月季來搶奪食物,但今年卻異常安分,想必異獸rou也很充足,雖然不知來源,但還是摸清底細(xì)為好。只是其他人去打聽,以他們的膚色都很顯眼,思來想去,還是蒙皓最為安全。聞言,蒙皓自然也不拒絕。茍梁在心里為他們默哀:那個怕深入被察覺的獸人早就暴露了,現(xiàn)在布雷部落也在謀劃著同樣的事,而且已經(jīng)在進(jìn)行更瘋狂的行動。【系統(tǒng):主人,您不打算阻止嗎?】【茍梁:不僅我不會阻止,這幾世的軌跡來看,月錦也沒有阻止過。這是他們的宿命,就算沒有這次戰(zhàn)爭也會有下一次,況且……】蒙皓獸神之子的身份就會在這個白月季揭曉,不經(jīng)歷一番磨難,他又怎么可能激勵血脈中的力量,爆發(fā)出終極狀態(tài)呢?蒙皓行動前,去見了老祭司一面。“你要讓我把狼曦接到身邊來?”老祭司驚訝,畢竟蒙皓單獨(dú)出去行動,茍梁一定會被狼雄他們接回身邊照顧。以族長的實(shí)力,即便是現(xiàn)在的蒙皓也未必是對手,他有些不理解蒙皓的決定。蒙皓說:“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心里有些不安?!?/br>比起族長家,祭司處無疑是更安全的。老祭司聞言便聽進(jìn)了心里,當(dāng)即用水占卜。但獸神還未從沉睡中蘇醒,他的祈愿之力能做的有限,并沒有測出什么兇險來。思忖片刻,老祭司道:“布雷部落的祭司在今年白月季回歸了獸神大人的懷抱,現(xiàn)在應(yīng)該由他的繼承人接替了祭司的位置。那個孩子我曾經(jīng)見過幾次,心思有些偏激,行事惡毒,而且伴侶還是川澤部落的族長之子,很不好對付。有他在,川澤部落恐怕也會和布雷部落同出一起,只會比以前更囂張些?!?/br>“蒙皓,你此去,一切以小心為上,萬事不要強(qiáng)求。知道嗎?”蒙皓允諾。回頭,他把茍梁送到了祭司處,千叮嚀萬囑咐地說:“不要頑皮到處亂跑,更不許出去玩雪,還有,不許挑食不吃東西,晚上睡覺前不許把紅巖石摘掉……”“好啦,你真啰嗦?!?/br>茍梁打斷了他的一萬個不許,轉(zhuǎn)而交代他萬事小心。等送走了蒙皓,老祭司笑道:“蒙皓這孩子,倒是活潑了許多。”茍梁說:“多虧我教導(dǎo)有方啊。”老祭司笑起來,桑彌也跟著偷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