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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論食用狗糧的正確姿勢[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8

分卷閱讀298

    凌人的鹿一鳴截然相反,趙初陽顯然是個先禮后兵的斯文人。

只見他彬彬有禮地作揖道:“鹿賢弟息怒,之前你既斗文贏得了這位置,你坐在這里自然合情合理。愚兄觀此樓也覺得只有這個位置方是風(fēng)水寶地,也想來沾一沾文曲之氣,是故前來與鹿賢弟斗文。若是僥幸贏了,便在此地小坐片刻,若是輸了,那便也只能抱憾離開了?!?/br>
鹿一鳴張口便想說自己現(xiàn)在可沒興致和誰斗文,可此前他怎么為難趙初陽同伴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這眾目睽睽之下,他若是不應(yīng)戰(zhàn),一來平白落了下乘,二來倒叫別人以為他鹿一鳴怕了趙初陽。

如此計較一番,鹿一鳴昂著腦袋說:“你想同我斗什么?是詩詞,對子還是文章,盡管說來?!?/br>
其他人聽著這口氣紛紛搖頭,趙初陽不以為意,反而包容似得一笑,說:“素來聽聞鹿賢弟極擅長對對子,愚兄這里有一上闕,還請賢弟品鑒?!?/br>
趙初陽道出上聯(lián):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在鹿一鳴和其他人紛紛想著下闕的時候,茍梁低笑一聲,對皇帝說道:“這位趙舉人和我大師兄定很投緣?!?/br>
原主的大師兄是現(xiàn)任秦州州牧,出了名的老狐貍。

皇帝狀似沒聽清,湊在他耳邊輕聲道:“愛卿說什么?”

溫?zé)岬臍庀⒂|過耳朵,茍梁的臉一下子紅了,“陛、陛——”

他一時忘記控制音量,惹得正在靜思的學(xué)子們紛紛看過來。趙初陽微微一笑,對他行了一禮道:“這位兄臺,可是已有高見?”

茍梁趁機站了起來,離了皇帝呼吸的范圍,略慌張地對趙初陽回了一禮,道:“在下打擾了兩位的雅興,十分抱歉?!?/br>
“不礙事,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聽得兄臺的下闕?”

趙初陽仿佛堅信茍梁已得了佳對似得,那斯文有禮的笑容可以看得出他對茍梁不合時宜的出聲有些不滿,這才將茍梁捧到了風(fēng)尖浪口上。

皇帝瞥了趙初陽一眼,隨即落在茍梁臉上。

茍梁對于趙初陽的為難只做不知,臉上被皇帝惹出的紅暈在應(yīng)對間已經(jīng)消退,他淡淡一笑道:“獻丑了?!?/br>
他的下聯(lián)是:春讀書,秋讀書,春秋讀書讀春秋。

“好對子!”

趙初陽眼睛一亮,對茍梁行了一禮,權(quán)作剛才無禮的道歉。

茍梁又回一禮,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在場大概只有鹿一鳴沒有感覺出這幾句話中含沙射影的意味,用折扇一敲掌聲說:“我想到了!東當(dāng)鋪,西當(dāng)鋪,東西當(dāng)鋪當(dāng)東西!”

他有幾分急智,但也知道自己所對的意境比茍梁的差了幾分,不由瞪了搶了自己風(fēng)頭的茍梁一眼,隨后看向趙初陽道:“你到底是要和我斗文,還是和他人斗文?若是想坐別的位置,別來浪費我的時間?!?/br>
趙初陽好脾氣地賠了一個不是,再出對子: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上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

茍梁不再湊熱鬧,坐下來時有意無意地偏了偏位置,離皇帝遠了一些。

皇帝只做不知,十分周到地朝他挪過去了些繼續(xù)給他扇風(fēng)。

可不知怎的,茍梁的臉卻是越來越紅,越來越熱。

唐清豐有些古怪地看了二人一眼,倒是一派正直的尤竫毫無所覺,只小聲地表示了一番對茍梁的敬佩。唐清豐拱了拱手也作佩服,隨后壓低聲音說:“換作我,什么吟詩作對那可真是難煞我了。好在國試更側(cè)重策論,否則京中藏龍臥虎,我這次就是憑運氣怕是爬不上孫山的?!?/br>
他毫不介意地表示自己之前的鄉(xiāng)試、州試僥幸的成分居多。

隨后看了眼棋逢對手斗得不亦樂乎的鹿一鳴和趙初陽,唐清豐用更低的聲音說道:“都說文人相輕,照我說這真是好沒意思。若不是我父親一哭二鬧三上吊,定要我科舉從仕,我寧愿在做我的商老爺。不過么,好在朝廷有戶部,若是我僥幸能金榜題名,進入戶部,為朝廷百姓賺錢,也是一樁美事!”

他津津樂道,等他抒發(fā)完宏圖大志,那邊的文斗也出了結(jié)果,卻是平局。

明眼人都看出趙初陽有意相讓,而鹿一鳴也感受到自己對上趙初陽勝算渺茫,再糾纏下去怕是要當(dāng)眾出丑,于是勉為其難地接受了這個結(jié)果,允許趙初陽和他的同伴坐下來。

不過他到底心里不大痛快,化悲憤為食欲地將“三元及第”一口吞下——

“唔??!”

被噎住的鹿一鳴臉紅脖子粗,一下子翻起白眼來,竟是要氣厥過去,嚇壞了一眾人。

茍梁忙上前道:“讓開!別圍著他!”

夜梟和童公公生怕有人沖撞了皇帝陛下,趕忙沖了上來,又在皇帝的示意下為茍梁疏散開圍在一起干著急的學(xué)子。

茍梁疾步走到鹿一鳴身邊,讓給鹿一鳴拍背的趙初陽讓開,隨即在鹿一鳴肚子上按了幾下。鹿一鳴一下子將“三元及第”吐了出來,這還沒完,他胃部一個蜷縮,今晚吃的許多東西一股腦地從喉嚨里涌了出來——

一股腥臭味彌散開,學(xué)子們臉色都是一變,有人甚至當(dāng)場干嘔出聲,便是剛才關(guān)切鹿一鳴的孔昭也猛地退開了好幾步。

倒是趙初陽還記得給鹿一鳴倒了一杯茶,問他可好受些了。

鹿一鳴吐得難受,眼角擠出幾滴眼淚,自我嫌棄地抬袖捂著嘴對趙初陽道了聲謝,隨即看向茍梁。

他退后一步,彎腰對茍梁行了一個大禮,道:“小弟之前多有冒犯,請兄臺原諒。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我鹿一鳴欠你一個人情。只要不是違背道義律法之事,你只管說來,我定會回報你的!”

茍梁怔了下,見他說的認真,失笑道:“十六探花郎言重了,舉手之勞當(dāng)不得救命之恩。”

鹿一鳴卻是個執(zhí)拗的性格,堅持稱自己不能忘恩負義,等到茍梁首肯給了他報恩的機會,這才罷了。

因著這個插曲,今日斗文的學(xué)子們早早便散了場。

回房后,尤竫疑惑道:“唐弟,你一向在人前謹小慎微,為何今次在那二人面前卻……?”

唐清豐道:“尤兄沒有看出來嗎?他們一個叫假的,一個叫化名,顯然都不是今科參考的士子。我觀他們言行舉止,若非出身富貴,就是微服私訪來觀察學(xué)子們品行的朝臣。你也知道憑我的才學(xué),要考取進士難如登天,還不如趁機在貴人面前露個臉,往后說不定還能換一個晉升之途?!?/br>
他坦言相告,尤竫忙安慰他不要妄自菲薄,其他話都按下不提。

“……愛卿對那唐清豐似乎青眼有加?”

茍梁正在系統(tǒng)監(jiān)控里看到唐胖子和尤竫的對話,聞言有些驚訝地道:“陛下何出此言?”

皇帝垂眸看了他一眼,未置一詞。

心中卻想著:若那唐胖子高中,他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