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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wèi)都一并打發(fā)了下去。【幾天前親眼看著茍梁催眠了鄭太醫(yī)去看一本根本不存在的醫(yī)書的系統(tǒng),在此刻終于看清了某人的險惡用心:厲害了我的主人!(°▽、°)】【茍梁矜持一笑?!?/br>紅塵醉對宿體有致死的毒性,早在茍梁清醒后就用了毒素凈化道具清除。而雙兒的情潮,比起茍梁當初媚毒發(fā)作的痛苦完全是小巫見大巫,要忍耐并不難過,但茍梁怎會放過這種神助攻的劇情呢?滿心柔情的皇帝陛下自然看不穿他的小心機。此時,他正凝視著茍梁,帶著粗繭的手指輕撫著他白嫩的側臉。不知想到什么,他忽然笑了一聲,低頭在茍梁額頭上落下一吻,輕聲道:“……如此,也好?!?/br>【叮,任務進度條推進,當前任務進度:0.01%!】茍梁:??!自從小草莓之后,茍梁再也沒有感受過初期目標大大的主動,心中頓生狂瀾。他在“睡夢”中發(fā)出一聲嚶嚀,啟唇囈語。皇帝傾身聆聽,才聽到他微弱地呼喚著:“陛下,陛下……”心中一熱,皇帝俯低身碰了碰他討人喜歡的嘴唇,那柔軟溫熱的觸感讓人流連忘返,連連用嘴唇印在茍梁的唇瓣上。他沒有任何經(jīng)驗,全憑著心中的沖動和直覺在行動,一手捧著茍梁的臉,一手抱進他的腰將他納入自己的懷抱,親昵地吻著他。茍梁毫無所覺地睡著,因為溫柔的撫慰,眉間疊起的痕跡慢慢平復。他的臉蹭了蹭皇帝火熱的手心,像一只饜足的貓兒一樣乖巧溫順,也不知在夢中看到了什么場景,他嘴角莞爾,露出淺淺的酒窩,口中喃喃:“陛下……”嘴唇隨著窩進手心的動作蹭過貼在他唇瓣上的皇帝,很快讓皇帝領會到其中妙處,來回廝磨著他的軟唇。茍梁嘴唇發(fā)熱,無意識地砸吧砸吧嘴唇,在夢中傻笑起來:“好吃……”也不知是夢見了什么好吃的食物,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濕熱軟嫩的舌尖在皇帝嘴唇上輕輕一舔——皇帝的呼吸猛地一頓,隨即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脈一樣,無師自通地吸住茍梁的舌頭,吞進自己的口中,失控地用力吸吮他,糾纏他。“嗯……”茍梁發(fā)出一聲吃痛的呻吟,眉頭皺了起來,像是要醒過來。皇帝卻完全顧不上這些,心中仿佛有猛虎出籠,他猛地翻身覆在茍梁身上,手指插入他的發(fā)間將他扣向自己,熱切地親吻他。“唔……”茍梁睫毛顫抖著,手指無意識地捏著枕頭和被角,將頭偏開一邊,企圖奪回呼吸。皇帝追著他跑,不允許唇齒相依雙舌纏繞的距離有任何的改變。他另一只手撫摸著茍梁纖細的脖子,清瘦的肩頭,隨即大掌握住茍梁緊緊捏著的拳頭,分開他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喉間發(fā)出一聲喟嘆,皇帝將茍梁不適的音節(jié)吞沒或攪碎,唇舌相接的水潤聲讓他沉迷,更激烈地吻他試圖制造出更大的聲響。皇帝迷醉地沉下身,將身體的重量放在了茍梁身上,親密的擁吻讓他一向冷靜的部位火速地昂首挺立。直到窒息的茍梁開始本能的掙扎,皇帝才驚醒過來。用手肘撐起身體,皇帝忍耐地從甜蜜的口腔中退了出來,讓茍梁得以喘息。安神湯藥的效果極好,連續(xù)兩日的失眠讓茍梁也無比疲憊,就算是這樣激烈的交鋒也沒能讓他清醒過來。此時的茍梁滿臉紅暈,眉頭微微蹙起,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在喘息間發(fā)出難以自持的輕吟,“陛下……好難受……”聽著他的聲音,皇帝只覺腹內火上澆油。握著茍梁手指的手更加用力,他一邊溫柔地揉著茍梁的頭安撫他,一邊沉下腰讓硬疼的部位隔著被子抵在茍梁身上,心中又是躁動又是歡喜。皇帝平生從未有過如此開懷的時候,眉宇間被笑意染透,他笑出聲來。那低沉磁性的笑聲讓茍梁渾身一顫,幾乎立刻就要硬了,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沒有破功醒過來。濃郁的葡萄香味的正魂力將他包裹,濕熱的呼吸貼近耳邊,茍梁只覺耳珠微微一疼——被人咬住了。而罪魁禍首含笑著問他:“愛卿想要什么,嗯?”睡夢中的茍梁自然不能回答他,他卻全不在意地繼續(xù)說:“只要你說,朕都允了你。愛卿,楚陌,子歸……”連換了幾個稱呼仍然無法表達他情熱的萬分之一,皇帝從茍梁的耳朵一直吻上臉頰,才福如心至地輕喚了一聲:“小坑兒?!?/br>舌頭微微卷起,這聲呼喚極盡纏綿,讓人也跟著心口一軟。“小坑兒……”皇帝的聲音都軟化了幾分,茍梁似有所感,轉過臉來貼著他的額頭。他神態(tài)安定,急促的呼吸已經(jīng)平復下來,一邊陷入更深的睡眠,一邊呢喃著:“陛下……”皇帝輕笑,抵著他的額頭,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輕嘆道:“小坑兒,好乖?!?/br>睡著的茍梁未曾給他回應,皇帝卻情難自抑,貼著茍梁紅熱的嘴唇又闖了進去攻城略地。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動,皇帝的索取霸道又直接,但哪怕心里滾過許多念頭,最終還是遏制住了掀開被子,撕開他的衣裳,將他徹底占為己有的沖動。【叮,目標好感度更新,當前好感度:99!】【叮!任務進度條推進,當前任務進度:1.11%??!】“遲早……你是朕的?!?/br>眸光深沉,皇帝重重地親了茍梁一口,這才翻身坐在一旁,努力平復情欲。饒是如此,他的眼睛還是一錯不錯地鎖著茍梁。他是真的累壞了,哪怕被自己這樣折騰也仍然在藥效中恬靜地睡去。而此時,一向冷清端莊的小翰林臉上因幾番窒息而憋紅了一張臉,嘴唇濕熱地紅腫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也被弄亂,白皙的脖子上染了一大片紅霞,印著幾處被用力吸嘬出的暗紫色的吻痕。皇帝輕輕摸了摸他的唇瓣,隨即收手抵唇悶咳了一聲,忍耐著重占領地的沖動。稍稍平復了下,皇帝摸了摸茍梁的頭發(fā),將他的發(fā)冠拆開,讓凌亂的頭發(fā)披散開。那發(fā)絲黑密柔軟,手感如頂級絲綢一樣絲滑柔順,皇帝將他的發(fā)纏住指間,嘴唇印著他的額頭,靜靜地放空思緒,好半晌,才起身離開。“童艮生?!?/br>比往日低沉數(shù)倍的聲音響起,在大殿外侍立已有三刻時辰的童艮生打了一個激靈:“奴才在?!?/br>皇帝并未召他進來,讓他取來生肌白玉膏,親自給茍梁的嘴唇和脖子均勻地涂抹了一遍。再將他頭發(fā)理順披在枕邊,掖了掖被角,將納涼的冰器放得里龍床更近些,皇帝這才去泡了冷水澡。待徹底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