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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還在這里度過了一段時間。這就是起源殿內(nèi)的世界之柱的由來。在主神離開后,這里的生息開始順著世界之柱上的主神法則繁衍著。最初誕生的幾個生靈,就成了魔法法神,其中就包括了光明神和黑暗神。“他們的生機由殘余的主神之力而來,但他們的存在也將不斷分散和消耗主神之力,使得殘余的黑暗之力反撲,終將吞噬這個世界。”所以,順著這個世界的軌跡,他們終將有一戰(zhàn),并且在這一戰(zhàn)中黑暗神將成為唯一的勝利者,在駕馭這個世界的同時奪走他們的生機,讓世界寂滅。“這么說,黑暗神和黑暗之力有關(guān)系?”對于茍梁的想法,主神直接給了否定的答案。他搖頭道:“每個世界都有一定的黑暗之力存在,他就像我的反面,隨時在我的身邊。這也是過渡世界存在的原因,每個世界在過度期間,都將面臨所謂的末世,如果生靈積蓄的本源主神之力能夠戰(zhàn)勝黑暗之力,它將繼續(xù)存在,我會給他們獎勵,但我不會插手去管他們的戰(zhàn)爭?!?/br>所謂的獎勵,就是世界升級,讓他們擁有超越當前時代的某些特殊能力。但這個過程將不斷繼續(xù)。“你還真是……閑的蛋疼?!?/br>茍梁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就像這個世界,他一眼就能看到它將比其他世界更快地走向滅亡,但一時興起就創(chuàng)造了生靈來受災(zāi)一場。而他又并不參與或是旁觀這樣的游戲,茍梁完全不欣賞他的黑色幽默,也GET不到這種主神游戲的樂趣在哪里。“我并不需要樂趣?!?/br>主神洞悉他的想法,解釋了一句,又接著說明黑暗神的存在。“黑暗神和光明神和其他法神不同,他們衍生自魂力,而其他法神衍生自魔法元素。”“我明白了,黑暗神誕生于負魂力,通俗地說就是人性的陰暗面,而光明神就是正魂力的產(chǎn)物?!逼埩阂稽c就通,但新的問題也隨之產(chǎn)生,“我在神隕曾經(jīng)受過黑暗魔法獸的攻擊,它的黑暗魔法給我的感覺和黑暗之力一模一樣,這又是為什么?”“唔……”主神難得遲疑了一瞬,才壓低聲音說:“最初創(chuàng)造正負魂力法則的時候,我隨手借用了黑暗法則,衍化出的東西雖不同愿,但大概萬變不離其宗吧。”什么大概,根本就是一毛一樣的!話說黑暗法則不是你的天敵死對頭嗎?這樣隨便借用,你給人家版權(quán)費了嗎摔!茍梁簡直不知道要從何吐槽起了。主神笑了下就轉(zhuǎn)開了話題,“因為參與的黑暗之力加持了黑暗法則,所以這個世界的負魂力要比其他世界要強烈很多,而你需要它,我就帶你來了這里?!?/br>能不強嗎,茍梁心想。當前世界都發(fā)展了千千萬萬年了還是那套老規(guī)矩,奴隸制度盛行,兩極分化嚴重。站在金字塔頂端的除了魔法師和貴族,平民的生活就過的非常艱苦,飽受壓迫,奴隸就更不用提了,幾乎完全等同于負魂力的培養(yǎng)皿。想到這里,茍梁的思緒頓住。“你是說,我需要負魂力?”主神點頭,猶豫了下才說道:“更準確地說,只有你自己的魂體衍生出的負魂力才能為你所用。”“也就是說,我以前寄宿的那些人,他們的魂體其實都是我自己?”茍梁對他和主神分開的事情其實心里早有猜測,乍然聽見他說自己的魂體曾經(jīng)破碎過也不覺得意外,只是詫異于他的宿體里的魂體就是他自己的事實。“是的。你的每一位宿體幾乎都負魂力滿滿,那就是因為你的魂體破碎之后,寄宿在人體內(nèi)自行自救的結(jié)果。你吸收了這些負魂力,其他世界的魂體就會變得更加強大,而后在末世世界達到峰值?!?/br>茍梁了解了。當初那個死胖子唐棠,一遇到末世就死翹翹就是因為自身魂力達到了世界之最,才會無法容納外部魂力。這么說來,上個世界的作死穿越貨魏宣明也是他本尊。咳咳,看來他的審美始終如一,天生的眼神好。默默地給自己點了個贊,茍梁問道:“那萊伊·亞歷克斯的意識海怎么會……”“除了他之外?!?/br>主神又說出了讓茍梁驚訝的事實。面對茍梁的不解,主神全盤托出地說:“其實在你吸收了前七個世界的負魂力之后,唐棠之后你的魂體碎片承載的魂力都是與目標世界匹配的巔峰狀態(tài),換句話說,負魂力對你來說不再是必需品??珊髞砦野l(fā)現(xiàn),你的魂體虧損過度……可以理解為,現(xiàn)在的你嚴重營養(yǎng)不良,需要負魂力作為營養(yǎng),所以我?guī)銇砹诉@里?!?/br>原來如此。可茍梁仍然覺得奇怪,“你不是說諸神之戰(zhàn)的時候,這個世界就毀滅了嗎?怎么它過了這么久還是好好的,難道是你重塑了這個世界?”想象一下就很牛逼的樣子。茍梁的眼睛亮亮的。然而主神只是輕輕嘆了一口氣,說:“主神法則不可逆?!?/br>他可以讓時空倒退重演,但卻也不能讓已經(jīng)被黑暗之力的吞噬的東西完整復(fù)生。更何況,這個世界的負魂力濃厚特性完全源自于意外,一個無法復(fù)制的意外。原本,他習慣于既定的不需要任何改變的東西,懶得對自己的造物費心,定下這條規(guī)矩原本是防著黑暗法則從中搗亂,沒想到有朝一日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不愿多說,但茍梁何其敏銳,一下子就聽出他話中深意。他猛地坐直了身體,擰眉說:“難道,諸神之戰(zhàn)……這個世界毀滅的時間,在我脫離上個世界之后?!”主神沒有否認。茍梁一下子變了臉色。“你已經(jīng)在這里,在光明神的意識空間里等了我千萬年?!這、這怎么可能……為什么,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千萬年的時間,字面上看無關(guān)痛癢。可,對于經(jīng)歷其中的人來說,那是茍梁完全無法想象的漫長。若是像黑暗神這樣習慣了那種無所事事的活法的土著來說,這個時間對于他們來說也就是個符號,沒有任何意義,但對于等待他降臨這個世界的人來說,那就是加倍的難熬。而茍梁一點感覺都沒有,他自脫離上個世界后就進入了這里,中間完全沒有感覺到時差。看到他眼里的震驚和難受,主神輕輕一笑。“傻坑兒,時間于我,于你,毫無意義。千萬年又如何,不過是睡一覺的功夫而已?!?/br>他輕描淡寫,茍梁的眉頭卻越擰越緊,“那這段時間我在哪里?”“在我身邊,睡得很乖?!?/br>“那……你怎么不早點叫醒我?!?/br>茍梁也想對他如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