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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眼下還不只是破解封印的問題。茍梁也和凌天劍定了神魂契,若強(qiáng)行召回凌天劍,他勢必因此受到重創(chuàng),廢物修為氣海崩潰丟半條命是一定的。如果茍梁之前沒有被云霄老祖廢了一次氣海,墨胤初還有可能讓他恢復(fù)如初,可現(xiàn)在他決計(jì)受不住第二次這樣的重創(chuàng)。屆時(shí),沒有像“鳳回涅槃”這樣的十品圣丹,就算茍梁重塑丹田,這輩子也就止步金丹了。這不是墨胤初想看到的,可要是不召回凌天劍,便是有“歸一”這樣的固魂秘寶,他也無法融合劍中的另一半神魂。墨胤初頭疼不已,心中不由暗自后悔,早知今日他說什么也不會服用“鳳回涅槃”!可如今說什么都晚了。不過,若想無痛收回凌天劍,也不是全無辦法。只是那方法……“胤初?”“嗯?”茍梁的呼喚猛地讓他回過神來,忙抬頭問道:“師父,您叫我。”“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茍梁已經(jīng)看墨胤初好一會兒了,他非但沒察覺,一向掛著謙遜無害的面具的臉上表情更是變幻莫測,搞得茍梁都懷疑他是不是在凌天劍里瞧出什么端倪,知道是自己對凌天劍動的手腳了。墨胤初面不改色地說:“這劍上還殘留師父的劍意,徒兒一時(shí)參悟入神,還請您見諒?!?/br>茍梁沒拆穿他,舀了一碗湯遞給他,說:“趁熱喝吧,反正劍也跑不了,你想什么時(shí)候參悟都行?!?/br>聞言,墨胤初忙放下凌天劍遞還給茍梁,又接過了濃湯。“好喝嗎?”茍梁笑瞇瞇地問他。墨胤初嗯嗯點(diǎn)頭,心里正想著事并沒留神聽茍梁對這碗八品靈菇熬出來的湯的贊譽(yù)點(diǎn)評,但沒等他糾結(jié)多久,忽聽茍梁好奇地問他:“說起來,為師還未見過你的本命劍??稍旌昧??若是缺了什么材料,只管告訴為師,定替你尋來。”墨胤初心念一動,微微苦笑道:“徒兒在凡間界訪遍河山也未能找到合心意的劍石,因此還未能打造本命劍。”茍梁同樣出身凡間界,聞言露出理解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道:“本命劍石寧缺毋濫,是該好好甄選,你還年輕不急于這一時(shí)片刻。是了,你喜歡什么樣的劍石,為師也好為你留意。”“這……”墨胤初面露為難,支吾不語。茍梁奇道:“怎么,還不好意思告訴為師?你說吧,師父就你一個(gè)親傳弟子,你便是想要九天玄石,我也為你取來?!?/br>九天玄石,劍石中的最高品相,比鍛造凌天劍的天玄石更加難得。墨胤初聽他豪言壯語,心里卻知道茍梁不是隨意夸口糊弄自己,他對自己這個(gè)徒弟的拳拳愛護(hù)之心天地可表,臉皮厚如墨胤初都時(shí)常覺得受之有愧。他表了態(tài)度,墨胤初便佯裝鼓起勇氣地試探道:“師父,徒兒并不想要九天玄石,徒兒覺得……您的凌天劍就很好。我曾聽聞劍修道侶有一秘法,可讓修為較高的一方劍修將自己的本命劍一分為二,作為另一方的本命劍,是嗎師父?”茍梁錯愕地睜大眼睛,沒料到他會提起此事。墨胤初見狀,眼中不由得露出一點(diǎn)失落,但還是笑了笑說:“也可能是我聽錯了,師父不必放在心上?!?/br>這悵然若失的眼神,這故作堅(jiān)強(qiáng)的笑臉,給他的俊顏都蒙上了一層暗淡,茍梁看得都心疼死了,急忙便說:“胤初聽得不錯,確實(shí)有這秘法。只不過……此乃雙修秘法,不只是將本命劍一分為二那么簡單?!?/br>說到最后,茍梁的語氣有些含糊起來,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墨胤初看他耳朵通紅,不敢直視自己像是做了虧心事的模樣,原本心里的猶豫和顧慮反而減輕了,笑意蔓延至眼底,口中卻故作疑惑道:“雙修之法,我與師父便不能修習(xí)嗎?”聞言,茍梁不知想到什么,臉上也爬滿了紅暈,低聲說:“雙修之法也分很多種,此秘法不僅是靈力相融,還……需肢體接觸。”“唔。”見墨胤初恍然大悟的模樣,茍梁咳了一聲,道:“你若喜歡凌天,為師日后尋來天玄石為你造一把一模一樣的便是——”“可是師父,我只想要你的凌天劍?!?/br>墨胤初打斷了他的話,見茍梁驚訝地看向自己,他再忍不住笑道:“不可以嗎?師父,您莫非忘了,我們發(fā)過天道誓言,已經(jīng)結(jié)為道侶了?!?/br>茍梁嘴唇張了張,底氣不足道:“那、那不是為了讓須彌芥子認(rèn)你為半主,好讓你進(jìn)去避難么。”“只是如此嗎?”墨胤初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忽然傾身湊向茍梁,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微不可聞的笑意,緩緩說:“此心與君同,年壽與君共。生死不離,輪回不負(fù)……這不是師父先許下的誓愿嗎?莫非師父只是隨口說的,并不想與我神魂相合,心念與共?還有壽命,也是您親口許諾要與我同生共死。天道在上,師父只當(dāng)這是一句戲言?”“你、你別再靠過來了……”茍梁的脊背已經(jīng)貼在樹干上,退無可退,看著幾乎與他呼吸相融的墨胤初,一時(shí)心鼓擂動,面紅耳赤。臥槽,老公好撩,我要硬了怎么辦!茍梁的內(nèi)心彈幕突突突地塞滿了意識海。墨胤初聽得他劇烈的心跳聲,眼中笑意便更濃了。“世人都道律荀真君網(wǎng)羅天下男色,艷福無雙,難道竟是有色心沒色膽么?!?/br>茍梁羞惱地瞪他,“胡言亂語,還不給為師讓開!”他疾言厲色,墨胤初卻得寸進(jìn)尺地雙手撐在樹干上完全將茍梁圈進(jìn)自己的范圍,說:“徒兒不知哪里說錯了,還請師父賜教?!?/br>茍梁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聽他語帶挑釁,一咬牙,突然拽住墨胤初的領(lǐng)口仰頭親了上去,貼著他的嘴唇用力地磨了磨,又速度退開。茍梁氣息不穩(wěn),強(qiáng)撐氣勢道:“你現(xiàn)在就知道為師有沒有色膽了!”柔軟溫?zé)崮Σ吝^的酥麻在嘴唇上擴(kuò)散,墨胤初愣了片刻,驀地失笑出聲。【叮,目標(biāo)好感度更新,當(dāng)前好感度:66!】“師父……您真是好大的色膽呢?!?/br>“你再放肆,為師——唔?”墨胤初低頭吻住了他。唇瓣接觸柔軟,墨胤初也是一驚。他本只想戲弄戲弄這個(gè)放浪形骸卻又意外地容易害羞的小徒孫,可一靠近,他的眼神,他的氣息,他的聲音,他整個(gè)人都像帶著墨胤初難以抗拒的魔力,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親近,甚至,更進(jìn)一步!墨胤初的眼眸一絲金色光芒閃過,意隨心動,他舔了舔茍梁的嘴唇,在后者驚詫的目光中,猛地闖進(jìn)他口中,莽撞而熱烈地攻城略地。茍梁的氣息凝了一瞬,遲鈍地驚喘出聲,呼吸卻被毫無章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