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顆顆砸進(jìn)神淚朱砂里。片刻后,茍梁才收起眼淚。系統(tǒng)整只都不好了。接著,它就看到自己的主人原地化身大白狼,爪子伸進(jìn)神淚朱砂池子里,一爪子一個把自己落下的淚蛋捏爆成渣渣。“主人,你到底在干嘛?”系統(tǒng)表示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了,“玄軒真的被天振帶走啦,他身上的涎龍你不要了嗎?”茍梁繼續(xù)捏蛋,瞥了他一眼說:“你難道不知道,涎龍的主料就是神淚朱砂么?!?/br>“啊?”系統(tǒng)驚到了。茍梁好心地給他解釋,“一般的催情藥怎么可能藥倒天華,你也不想想他是什么修為。除非是神淚朱砂?!?/br>“我已經(jīng)查過了,當(dāng)年那個暗戀女就是和上一任的東荒交易了一瓶神淚朱砂,在里頭加了一點(diǎn)料,成功把天華推倒了?!?/br>系統(tǒng)睜大眼睛,“據(jù)我所知,那一瓶藥只被用了三分之一……主人,你不會是想把這一池子都拿回去給神君大人喝吧?”“嗯哼。”茍梁仿佛不覺得自己在做多么驚世駭俗的事。他的眼睛聚精會神地看著一池的神淚朱砂,仿佛已經(jīng)看到小神君撲倒自己的畫面,亮得嚇人。系統(tǒng)默默退開三步遠(yuǎn),才說:“就算神淚朱砂的詛咒之力能對神君起效,可頂多也只是把神君的神力封住一時半刻吧,又怎么讓他主動來推到您?”把所有淚蛋都捏爆,化為無形,完美地融入神淚朱砂,茍梁滿意地收回爪子。他從神君空間戒里取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白玉瓶,輕輕松松地把神淚朱砂全部收了進(jìn)去,而后施法,將這里布置得與之前一模一樣。將白玉瓶小心地收入懷中,化形成人的茍梁才看向系統(tǒng)。他低笑一聲,緩緩地說:“你難道不知道,我的眼淚,就是主神無法抵抗的催情迷藥嗎?!?/br>系統(tǒng)在這個笑容里,感受到了一股久違的燃。他的主人,這次真的要對神君下嘴了。*黎卿神君從冥想中睜開眼睛,就看到茍梁坐在他面前,正撐著下巴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神君不自覺地露出微笑。茍梁撲進(jìn)他懷里,沒等他說話就開始告狀了。“黎卿,你要幫我好好收拾一下玄武,他居然把我掃地出門了!”神君微微挑眉,并不用神識去探查,反而捏了捏他的臉,饒有興致地問:“讓玄武生氣可不容易,你怎么做到的,嗯?”茍梁咧嘴一笑,“我讓玄軒帶我去蠻荒,結(jié)果他和天振敘舊來著,我喊他他都不肯回來。這怎么能怪我,玄武真是越來越不明事理了。”“嗯,小坑兒說的對?!?/br>神君無條件地支持他,而后問:“怎么想到要去蠻荒,不嫌那里臭了?”茍梁就等著他這一句呢,連忙從懷里拿出了小瓶子,遞給他。“雖然很臭,但為了你,還是能忍受的?!?/br>神淚朱砂。神君一下子就聞出來了。雖然對與九重天眾神來說,被魔神詛咒的神淚朱砂是至邪之物,但魔神的力量是他賦予的,于他而言并沒有正邪之分。讓他動容的是茍梁的用心。能想到用神淚朱砂給他補(bǔ)充神力,恐怕這段時間定是絞盡了腦汁。茍梁催他:“我知道很難喝,但是凡間都說良藥苦口,黎卿乖,快趁熱喝吧?!?/br>神君聽得笑出聲來,又摸了摸他的頭,說了聲:“好,聽你的?!?/br>他仰頭,將神淚朱砂一飲而下。茍梁的眼睛微微撐大,他沒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頓了一瞬,臉上的表情因?yàn)闃O力壓抑著噴薄而出的狂喜和期待,變得有一點(diǎn)奇怪。神君卻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家小崽子千辛萬苦地陷害自己。看他一臉緊張的模樣,神君失笑地將他抱進(jìn)懷里,說:“于本君而言世間萬物,皆無色無味。神淚朱砂也是一樣,并不難喝,別擔(dān)心?!?/br>他還以為,茍梁是心疼他喝下這近一噸的黑暗飲料。茍梁哦了一聲,可等了半晌,想象中神君失去理智撲倒自己的畫面并沒有出現(xiàn),他反而將他推離了懷抱。神君說:“本君需閉關(guān)一日煉化神淚朱砂,小坑兒自去玩吧?!?/br>茍梁不死心地說:“玄軒說,神淚朱砂的詛咒會讓諸神失去神力,對你應(yīng)該也有影響。我要在這里陪你,給你護(hù)法。”神君當(dāng)然不會拒絕他的“孝心”,含笑點(diǎn)頭,便盤腿入定,自去冥想了。系統(tǒng)湊了過來,壓低聲音說:“主人,怎么什么動靜都沒有?”它看神君就是一個大盲點(diǎn),茍梁現(xiàn)在也被納入盲點(diǎn)范圍,它只能憑借聲音判斷。可這么安靜,太讓它意外了。茍梁也百思不得其解,這和說好的完全不一樣啊,失控呢?撲倒呢?!“再等等?!?/br>茍梁還不打算放棄。但這一等,就是整整一天。眼看神君就要從冥想中醒來,不說打著呵欠說去圍觀天振和玄軒的系統(tǒng),就連茍梁都絕望了。他趴在神君腿上,看著他斯文高冷的二老公,恨不得咬上一口。徹底放棄的茍梁圈住神君的腰,枕著他的腿,在郁悶中睡著了。直到,一只guntang的手掌將他驚醒。“小坑兒……”神君的聲音干澀,呼吸竟有些急促起來。茍梁猛地從他腿上坐起來,心臟狂跳,難、難道現(xiàn)在生效了?!之前的失望讓他不敢太過樂觀,茍梁捧住神君熱得異常的臉,“黎卿你怎么了?”臉上的清涼讓神君發(fā)出一聲舒服的輕嘆。他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探查不出自己神體的異常,但他現(xiàn)在終于知道該怎么緩解滿身的燥熱。他抱住茍梁,啞聲道:“不知是何緣故,或許本君亦逃不出神淚朱砂中的詛咒,不過很快就會好的,小坑兒別怕?!?/br>茍梁哪里會怕,他死死咬住嘴唇才沒讓自己笑出聲!他的臉貼在神君的脖子上,低聲說:“可是你好熱,黎卿,你都快把自己煮熟了。”他的聲音因?yàn)閺?qiáng)忍喜悅而微微顫抖,在神君聽來是他在不安,在害怕。正想安撫他,脖子上卻微微一痛。茍梁咬住他,叼起一小塊皮膚,含糊地說:“黎卿,我真想把你吃掉。你身上好好聞,比以前都美味。”說著,他松開口,舌尖順著牙印在神君的脖子上舔著。神君輕輕抽了一口氣,身體猛地繃了起來。小崽子總是喜歡舔他咬他,化作人形之后比以前更愛粘人,每次喂食都必須接觸到他的肌膚才行。神君早就習(xí)慣他的親近和觸碰,但今天不知道為什么,那股酥麻的感覺無限地放大,讓他體內(nèi)燃燒的熱度越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