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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huán)著我的雙臂,同我四目相接,傅廉道:“等我回來。”44也不知傅廉是從哪找的糖人師傅,做出來的糖人,就跟個縮小版的真人似的。青淺綠濃看著這么好的糖人舍不得吃,寶貝了好久才換著吃了彼此的糖人。我比她們的定性強(qiáng)點兒,把糖人一留就留了幾天,直留到糖人漸漸發(fā)黑,好好的白皮帥哥成了個黑皮漢時,才下的第一口。舍不得下嘴,固然是有的。不過,更多的是種羞于啟齒的赧然。吃的話,從哪開始吃?傅廉的臉?胸?還是腿?……糖人做的太像,有時也不大好。黑皮漢被我一口一口的舔了個干凈,入口的味道,就是那種平平無奇的麥芽糖味兒。要是評價一下的話,口感其實并不多好。勉強(qiáng)能吃,齁人,忒甜。我擺著張嫌棄臉,慢慢的把糖人嘬的僅剩下了中間的那根細(xì)棍。細(xì)棍中空,合該是兩頭都空空如也的細(xì)棍,在我嘬完的這一端,竟堵上了頭。我翻來覆去的看了會兒,掐著細(xì)棍一掰,把一段細(xì)棍掰成了兩節(jié)。一掰之下,一個卷的極細(xì)的紙卷露出了頭。抽出展平,紙卷上,寫著九個字——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剛吃完的糖人的后勁兒頓時上涌,齁甜,齁甜。45甜到嗆人。46傅廉的心意,已擺到了明面上。他的心意是,他,喜歡上了巧娘。那個胸部或大或小,但一定不平的巧娘。在我眼里,我是個穿著女裝的平胸漢,可在傅廉的眼里,我卻是個興許有著豐乳肥臀的軟妹。貨不對板。高唱著哈利路亞的小鳥摔倒地上成了灘rou泥,我瞅著幻想出的小鳥泥,五味雜陳。對于傅廉,喜歡,是肯定有的??沙讼矚g,還有些別的感情夾雜其中。其間,最無法忽視的,便是對樘哥的背叛感。或許恰是因為傅廉,我對樘哥的感情,才漸漸明晰起來。而那種感情,也是喜歡。說句很渣的心里話,兩邊,我都喜歡。音容笑貌或許不同,但他們身上吸引我的東西,相同。活到第四世,我把自己活成了個陷在亂成球的感情旋渦里的人不說,還活成了個渣攻。47望著院中的古樹,我也說不清,是期待傅廉早些回來,還是期待傅廉晚些回來。傅廉走了也有十天了,對傅廉一往情深的三娘,也重恢復(fù)了她那夜夜笙簫的歡樂夜生活。唯我,還和只喪家之犬似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勁兒來。“相思病?!鼻鄿\給我的手邊端來杯團(tuán)茶,如是診斷道。我沒接青淺的話,只伸著脖子湊到茶杯前抿了口茶,喝了一嘴的香料味。“次品的團(tuán)茶盡摻了些香料,巧娘你怎么偏喜歡喝這種茶?!鼻鄿\說著又給我續(xù)了杯,我對著青淺的問題,答不上來。我活在二十一世紀(jì)的時候,雖說沒喝過什么好茶,但綠茶紅茶烏龍茶,各種各樣的茶,我還是喝過的。那些茶都不興往茶里加香料,喝的,就是個茶的本味。那些茶味醇香的茶我都不太愛喝,沒想到,一朝穿越,喜歡上了個加香料的。口味成迷。青淺也沒指望著我能給她個答案,她說完便出屋去了,這續(xù)茶的任務(wù),落到了綠濃的肩上。綠濃斜著茶壺給我續(xù)完杯后,把茶壺一放,坐到我對面道:“巧娘曾經(jīng),也在鏡中看見過三娘的臉?!?/br>我聽著綠濃的話眨巴眨巴眼,才想起了那茬。綠濃提了這么一句就沒了下文,我坐直身子捧著杯子示意綠濃繼續(xù)講,綠濃搜腸刮肚半天,才道:“我只聽巧娘給我提過一次,后來,巧娘便沒再說起過了?!?/br>因為,后來,我來了。或者說,巧娘,死了。我被自己續(xù)出的后文嚇得打了個激靈,手一抖,杯中的茶水也灑到了身上。沒管灑出來的茶水,我將視線上移,看向了夜空。空中繁星點點,與我前兩世撲街的那晚的夜色,并不一樣。想多了想多了。魂不守舍的把茶杯放到桌上,看著宛若被失禁的衣服,我打發(fā)走了要幫我更衣的綠濃,徑自去翻找替換的衣服。衣櫥中那身曾被燒過一次的直裾,仍擺在衣堆的頂端。無論我怎么把它塞在屋中、院中、乃至扔出院外,它也總會陰魂不散的出現(xiàn)在衣櫥中,出現(xiàn)在衣堆上,就像是在提醒我,造就出這個牢籠的毛燏,一直都在。……巧娘嫁的這個丈夫,也是絕頂變態(tài)。隨便扯出件衣服換上,等收拾妥當(dāng),我才看見這件衣服的胸口處,抽了段線。針線簸籮就在手邊,拿過剪子咔嚓一剪,線斷了,現(xiàn)身在古樹上的傅廉,也跟這節(jié)斷線般,直挺挺的掉了下來。嘴里的那聲驚呼還未喊出,傅廉便在半空中伸腿點樹穩(wěn)住身形,終是穩(wěn)穩(wěn)的落到了地上。有驚無險。傅廉明顯是被驚到了,落地后,他面上仍掛著副訝然的表情,緩了許久,才平靜下來。小跑到院中接過傅廉的包袱,我瞧著傅廉臉上鮮有的不淡定之色,不厚道的笑了出來。氣氛正好夜色正濃,請問,于此情此景下,兩個心意差不多相通的人久別重逢后,會說的第一句話,是什么?答曰:鬼若是受傷了,會怎樣。傅廉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問的我蒙圈了片刻,才順著他的問題,說了個答案。人流血,鬼流魂。照上輩子的經(jīng)歷來說,這就是我能給出的答案。傅廉聞此,說了句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話。“你怎樣都好。”……什么意思?48花樣夸獎過后,傅廉總算是切回了正常頻道。他沒在院中跟我談這幾天的見聞,只讓我先跟他進(jìn)了屋。關(guān)門合窗,傅廉神神秘秘的做完這些,才坐到桌前,沉聲道:“毛燏死了。”傅廉走的這些時日,如我猜想的一樣,是去為我尋找離開鬼宅的方法了。傅廉最先找去的,是毛家。種種跡象都表明,毛燏,便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可直到傅廉找去毛家,才知道,毛燏早在巧娘死后沒多久,便也死了。毛燏死后,毛家人想將毛燏巧娘二人合葬,但掘開巧娘的墳堆時,毛家人才發(fā)現(xiàn),巧娘的墓,竟成了座空墓。墓碑在,棺材在,骸骨,沒了。毛家人覺著這事不吉利,也沒合葬,只匆匆合了巧娘的墓便走了。而毛燏的墓地,自是另選一址。鬼故事聽完了,問題,自也來了。若這鬼宅是毛燏搞的鬼,那在他死了之后,這鬼宅為何沒散?若這鬼宅是毛燏授意,卻假了他人之手,那以毛燏的陰戾性子,為何不在死后來這里與巧娘相會?亦或者,弄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