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審判島、暗黑破壞神+生化危機(jī)之警局風(fēng)云+生化危機(jī)之傭兵噩夢+歡喜邪教(H)、快穿之世界線全亂了、[聲優(yōu)]你的歌,我的聲、鹽味奶糖、如何做一個金主、許以情深赴余年、物是人非事事休、狼與狗、命里曇花
?”“有人闖進(jìn)我的房間?!笨餄少x一副比睡前更為疲憊的樣子,同時孟囚從房間里出來,看到匡澤賦這個樣子吃了一驚,“表哥你怎么像是跟人打架了?!?/br>“適才有人闖入了匡少爺?shù)姆块g?!背剜酉铝嗣锨舻膯栐挘牭竭@話的孟囚睜大了眼,“什么?!現(xiàn)在強(qiáng)盜都這么明目張膽了的嗎?!那現(xiàn)在那個人呢,跑了嗎?”“被我打暈了?!笨餄少x指了指自己的房間。“接下來的事情由我來處理吧?!甭牭匠剜@么說,匡澤賦點(diǎn)了點(diǎn)頭。之后,池喈撥打了警署電話,把這個不速之客交給了警方;而孟囚則直接去找了酒店經(jīng)理去投訴他們這里的安全問題是多么多么的嚴(yán)重。匡澤賦則在這期間回房間洗了個澡,洗澡期間他才發(fā)現(xiàn)身上確實(shí)是青一塊紫一塊,為了不碰到那些淤青的地方匡澤賦洗了他到這里為止最為小心翼翼的一次澡,就在他洗完澡躺上/床為自己掖好被子準(zhǔn)備繼續(xù)睡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匡澤賦嘆了口氣掀開被子起身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孟囚以及池喈。“表哥,要不我現(xiàn)在帶你去醫(yī)院吧?萬一之前傷到了骨頭……”匡澤賦打斷了孟囚的話,搖了搖頭,“沒事,你看我現(xiàn)在行動自如的樣子,還沒有去醫(yī)院的必要?!北绕鹑メt(yī)院自己更想睡覺。“可是看表哥你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不然表哥我還是給你搽搽藥吧?”“你哪來的藥給我搽,”匡澤賦隨口一說,沒想到孟囚回道:“藥箱我放在車?yán)锪耍×耗眠^來就是了?!?/br>“哈?”等匡澤賦反應(yīng)過來,孟囚已經(jīng)喊來小梁要他去拿藥箱了,現(xiàn)在孟囚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讓匡澤賦相當(dāng)不安,他注意到孟囚身邊像是在看戲一般的池喈,“我都忘問了,你怎么也在這?”“正巧碰上孟少爺,我方才也覺得您去趟醫(yī)院比較妥當(dāng)。”“我都說了小傷而已,”轉(zhuǎn)念一想,匡澤賦用孟囚能聽的清楚的分貝說道:“池喈,麻煩你幫我搽藥吧?!?/br>——————小梁:上班時和下班后的老板人設(shè)差別真大……就算我這么跟公司里的人說估計他們也大都不信我的話吧。第6章真相與雨天與距離感強(qiáng)行說服了孟囚,匡澤賦一手拿著藥箱一手拽著池喈把他給拖進(jìn)了房間,然后將門反鎖,把藥箱放在了桌子上后他對池喈說道:“麻煩你在這里坐幾分鐘了,一會兒等孟囚走了之后你就可以回去了?!?/br>“您的意思是要我回去?”池喈反問。“是啊,怎么了?”“那您是不準(zhǔn)備上藥了?”“沒事我自己來就是了?!?/br>“那要是是自己沒辦法搽到藥的地方呢。”匡澤賦認(rèn)真的想了想自己身上有淤青的地方,語氣有些微遲疑:“應(yīng)該……沒那樣的地方吧。”要是實(shí)在有的話忽略掉就是了。不過他又想到,“你怎么突然對我上不上藥這件事情這么上心了?!?/br>池喈沉默了兩秒,像是無言以對:“不是您要我?guī)湍纤幍膯帷!?/br>雖然這話說出口有種莫名的傲嬌味道,但匡澤賦斟酌過后還是說了出來:“你不是應(yīng)該挺反感跟我在一起的嗎?!?/br>池喈打開了藥箱,“沒事反正我還有一個多月就走了,而且……這種事情尚在我的忍受范圍之內(nèi)?!?/br>匡澤賦明顯感到池喈這話說出來自己被嫌棄的意味更加嚴(yán)重了,同時他也想起來,在一個多月后對方就會辭職的這件事。“哦?!笨餄少x也不再反駁,乖乖的背對著池喈坐了下來讓對方給他上藥。上藥期間兩人什么話都沒說,但匡澤賦竟產(chǎn)生了一種平和感。是因為沒有面對著池喈的原因嗎,也感覺不到之前那種若有若無的壓迫感了。而且,是怕弄痛自己嗎,池喈上藥的動作可以說是相當(dāng)溫柔。上完藥后匡澤賦穿上了上衣,就在此時池喈淡淡的說道:“雖然這事情與我無關(guān),但是我還是冒昧的問一句,您到底是誰?”“咦?”匡澤賦睜大了眼轉(zhuǎn)頭看向池喈。“您不是匡澤賦吧?!睂Ψ揭仓敝钡乜粗?。咦咦咦?匡澤賦實(shí)在是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該說些什么,而池喈則一邊收拾著藥品一邊說出自己的推理過程:“看著這些天你對種種事情的反應(yīng)就覺得你根本不是原來的那個匡澤賦,以前的少爺可不會像您這樣有這么豐富的表情,突然要我不用再做您之前說的那些事、突然從自己家翻出去、對孟少爺以及許小姐的態(tài)度、酒后那番自相矛盾的話……乃至所有的一切都很不尋常,要說您是在演戲,那也有很多無法解釋的地方,比如說,為什么?!?/br>“等、等等,”匡澤賦嘴角抽了抽,“……酒后?”問了個偏離主題的問題。“是啊,跟我說您跟別人拿我下注還說始作俑者不是您。”“這、這樣啊?!笨餄少x一邊重新反省以后千萬不能再醉酒了一邊組織著語言,“我確實(shí)不是匡澤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和他互換身體,但是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事情就已經(jīng)是這樣了。”“是嗎?!背剜藭r已經(jīng)收拾好了東西,他看起來倒像是只想證實(shí)一下自己的猜測,并沒有再圍著這個話題說下去,拿著東西就想離開。“等等,”匡澤賦喊住了他,“就這樣?”池喈回頭看著他,“是啊,不然呢?我也說過了吧,這件事情與我無關(guān),您是不是‘匡澤賦’,對我來說區(qū)別并不大?!?/br>“那你既然已經(jīng)確認(rèn)了我不是‘匡澤賦’的話,那你年后還是要走?”“當(dāng)然?!背剜卮鸬暮敛贿t疑。匡澤賦有些不理解:“哈?為什么,你也知道我不會再對你做……”“我看著你這張臉就會想起來那些事?!?/br>匡澤賦無法反駁這句話,但他轉(zhuǎn)念一想,“可你辭職之后不就要被逼著相親了嗎?”池喈瞇了瞇眼:“你怎么知道?”“?。俊?/br>“我在問你你怎么知道這件事情?!背剜恼Z氣有些不友好。“我、我得到的記憶告訴我的。”匡澤賦撒了個謊。池喈看了匡澤賦一會后說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勞您費(fèi)心?!闭f完就打開門離開了。匡澤賦坐在床上,總覺得剛剛自己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明明上藥的時候自己還在反省自己對池喈的印象是不是太過嚴(yán)苛,上完藥后這個人的態(tài)度就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而且從剛才看起來,池喈被逼著相親這件事更像是‘匡澤賦’從非正常渠道知道的。剛才自己像是下意識的追問對方會不會離開,本來他還心存僥幸對方會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走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