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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戀愛。哪怕對方是自己少年時代的男神。當(dāng)天晚上,助理不但送來了心的身份證件,還帶了一疊厚厚的資料。“這是什么?”“老板說,你可能會感興趣。”助理口中的老板自然是何霆。而文件夾中的資料則是十年前李賀父母事故后的相關(guān)信息和內(nèi)部調(diào)查報告。有些東西因為當(dāng)時條件的緣故,并沒有電子版,所以當(dāng)看到紙質(zhì)復(fù)印件的時候,李賀不知道為什么鼻子一酸,差點掉下淚來。這一晚上,李賀都沒有睡好。他翻來覆去,總是在做噩夢。時而夢見自己在大火中,父母和jiejie都在哭泣;時而自己在逃亡中,身后是數(shù)不清的惡徒在追擊著。他不停地跑啊跑啊,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渾身冰冷,沒有一點力氣,卻一點都不敢停下來。最后,當(dāng)他一腳踩空落下懸崖的時候,卻意外地跌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雖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地方,但是真的非常溫暖。那種熟悉的溫暖感最終撫平了李賀的恐懼,讓他終于獲得了一段安寧的時光。?☆、李賀的打算? 這天的天色不太好,因為是深秋的緣故,天多半都是灰蒙蒙的,路邊光禿禿的樹枝有氣無力地伸展著,似乎連做背景都是那般地漫不經(jīng)心。“就這里吧。”一輛非常低調(diào)的黑色轎車緩緩地停在路邊。李賀正準備下車,卻發(fā)現(xiàn)手臂被何霆抓住了。“我們不是說好了?”李賀當(dāng)然知道何霆不贊成他一個人就這么回來參加外祖父的葬禮。但是有些事情必須要靠自己面對。無論有多喜歡何霆,李賀也知道自己是一個男人。他不能躲在另外一個人的身后逃避現(xiàn)實。無論多么大的困難和危險,只有當(dāng)自己面對的時候,才有機會找到解決的途徑。何霆微微收緊了手指,一雙深褐色的眼睛緊緊盯著小家伙:“真的不考慮我的建議。”李賀搖搖頭:“放心,我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知道該怎么做。”將他的手掰開:“你看,這么多年我都活得好好的。不用擔(dān)心。”眼看何霆似乎還打算說什么,李賀直接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放心,等參加完葬禮我就給你電話?!闭f完,也不等對方回答就直接下車,然后非常迅速地穿過馬路,轉(zhuǎn)向了另外一個路口。望著小家伙消失在轉(zhuǎn)角處的背影,何霆原本殘留在嘴角的最后一絲笑容也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那雙原本深沉的眼睛里布滿了說不出的陰霾和暴虐。似乎是受不了車里壓抑的氣氛,助理還是開口說話了:“老板,我們現(xiàn)在回去嗎?”“不用。先找個地方住下。”何霆頓了一下:“保護小家伙的人已經(jīng)行動了?”“是的,老板?!敝硪话逡谎鄣貐R報道:“一個近一個遠,分頭保護,相互配合。”“可以。”助理想了一下:“老板,您是以療養(yǎng)的名義來到東海市的,就這么出來似乎不太好?!?/br>“身份和理由你幫我想。”何霆似乎并不打算體諒自己下屬的辛苦:“另外再幫我弄個邀請函,馬家的葬禮我也打算去看看?!?/br>“是的,老板?!彪m然完全不覺得有什么好看的,可憐的助理還是本能地服從了何霆的指示。果然,世上從來就沒有錢多活少的輕松工作。認命就好。從后視鏡里,助理看到何霆面色陰沉,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也不多話,之前為李賀提供的資料老板手中也有一份,里面所牽扯的病不僅僅是一場謀殺那么簡單。李賀在商場里轉(zhuǎn)了一圈,買了些換洗衣服。他記得自己的信用卡號,就算是沒有卡也可以很方便直接訂購。在吃穿用度方面,李賀有條件的時候從來不委屈自己。原本李賀是打算先住到晉江酒店的,不過想到之前在那里遇見過熟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就換了一個稍微超一點的臨海酒店。同樣也是豪華五星級的國際飯店,而且還是馬家旗下的產(chǎn)業(yè)。李賀對于這里的設(shè)施還算是比較滿意。先吃了一點東西,李賀就坐到了桌子旁。新買的電腦自己重新配了一個設(shè)置,終于可以專心地處理相關(guān)的事務(wù)。剛接通丁雯雯的電話,迎接他的就是一耳朵的鬼狐狼嚎。好容易確認自己的老板安全無恙,丁雯雯在大洋的另一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間,李賀以為自己其實已經(jīng)掛掉了。“都說了我沒事。你哭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太夸張了?”“我是因為傷心啊?!贝蠹s是哭的太厲害了,丁雯雯一邊哭還在一邊打飽嗝:“好容易以為終于可以脫離魔掌了,誰知道老板你居然安然無恙?!?/br>“呵呵,真不好意思。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們這幫家伙就逃不出我的陰影?!彪m然一直覺得丁雯雯很吵,不過這些天不聯(lián)系,再度聽到她的聲音李賀覺得還是蠻親切的。嘴巴里一如既往吐著尖刻的言辭,不過他的神情非常柔和?;蛟S是這些天與何霆相處的緣故,在不知不覺間,李賀都沒有察覺自己的身上的刺也變得柔軟起來。“我這里有一份資料,等下傳過去幫我查查?!崩钯R口中說的資料自然是指之前何霆為他搜集的當(dāng)年往事。因為都是復(fù)印和掃描件,所以原件帶過來也沒什么異議。走的時候李賀是直接把資料拍照上傳網(wǎng)盤的。這些資料李賀至少看了幾遍。包括當(dāng)時的新聞報道以及檢察院方面的鑒定報告。所有的一致都是說因為煤氣爆炸導(dǎo)致的重大事故。不過現(xiàn)場照片卻模糊不清。雖然看起來有模有樣,但是李賀清楚地記得,在爆炸之前,他是被jiejie藏到地下室的。將資料放到一邊,李賀閉上眼睛,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首先,他的父母絕對不是死于意外。但是確實有人在遮掩。這個遮掩的大手絕對不是一般人,不然自己的外公也不會堅持認為它們是死于意外的。要知道馬家雖然是暴發(fā)戶,但是就算是十年前,也已經(jīng)屬于東海市的頂級豪門。就算自己的母親只是養(yǎng)女,但是這種行為和直接打馬家的臉幾乎沒有什么差別。除非特別的利益交換或者過于強大的實力,否則絕對壓不下馬家的反撲。而且自己的那個外公,就算不常打交道李賀也知道,老爺子的心機城府都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擬的。能讓他有所退卻,十年來只字不提背后所含有的深意絕對不簡單。至于最近的事情,李賀也敢擔(dān)保絕對不可能是事故。沒有哪種事故會直接讓司機下來拿木倉追殺的。但是到底是針對自己還是針對馬曉海,李賀倒是不太清楚。馬曉海雖然是馬家的人,不過他到底也只是外孫。無論能力還是名聲都很一般,典型的二世祖,也得不到馬老爺子的特別看待,有眼睛的人都知道馬家最大的繼承權(quán)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