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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剛才開始,他的注意力都是在小家伙的身上。雖然知道李賀沒別的意思,但是總把目光放在別的男人身上,這一點讓紳士何還是覺得不爽。李賀悄悄地將某紳士拉到一邊,指著那邊的冒牌貨說:“果然,有人冒充我。他和我很像。”何霆挑剔地將冒牌貨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偽劣的山寨版,氣質(zhì)差太多了?!?/br>李大少滿意地點點頭,會說話。看著小家伙臉上傲嬌的表情,何霆的眼神也更加露骨起來。要不是還在意旁邊有人,說不定早就把他拖到別的地方為所欲為了。默不作聲地掐了一下某只不規(guī)矩的手,李賀正色說:“安靜點,有人過來了?!?/br>他說的人是馬曉天。作為馬家的嫡系長孫,自然是跟著父親身后接待比較重要的客人。雖然馬老太爺有立遺囑,但是按照傳統(tǒng),作為長房這一支,他們必然是拿大頭無疑。其他各房就算在眼紅也是沒奈何的。畢竟,就算是單輪個人,馬曉天的能力長相也是年青一代的佼佼者。“沒想到何先生能夠親臨祖父的葬禮,我們馬家真是倍感榮幸?!瘪R曉天非常有禮貌地與某紳士握手。李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產(chǎn)生了錯覺,總覺得這個大表哥的感覺和某紳士妝模作樣的時候非常類似。難道又是一個寫作紳士讀作變態(tài)的家伙?或許是看在李賀的面子上,何霆還是耐心多和馬曉天說了幾句。不過也特別聲明自己沒有其他的意思,不過是療養(yǎng)期間出去散心的時候過來瞻仰一下老爺子。雖然,馬家是暴發(fā)戶,但是老太爺?shù)陌l(fā)家史還是有那么些傳奇色彩的。有機(jī)會只是進(jìn)來表達(dá)一下對老一輩人的尊重。兩人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突然從里面?zhèn)鱽硪魂囆[。一個晶瑩的水晶杯帶著殘余的些許紅酒在半空中劃過,非常敬業(yè)地為好幾位賓客身上加了些許殷紅的點綴。接著,一聲尖利的哭號傳出來,還夾著凌亂的腳步聲。“你個小雜種,你居然還有臉過來!”?☆、葬禮(下)? 這嗓音,這氣勢,李賀一聽就想起來是誰了。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小姨馬秋紅。對于這個小姨,李賀還是有些印象的。潑辣、有想法本質(zhì)上還算是個千金小姐,別的都好,就是有點情緒化。不然,當(dāng)年也不會被一個窮小子幾句軟化就哄得嫁了人。事后后悔的時候,也是沖著什么都不要,拉著兒子就回了娘家。總之,是個不好招惹的角色。既然是個不好惹的角色,那么招惹她的那位恐怕就不妙了。再怎么說,馬秋紅都是馬家的女兒,就算老太爺走了,家里的哥哥jiejie還是會護(hù)著她的。沒等李賀在肚子里把那些彎彎繞想清楚,就看見一個年輕人略帶狼狽地走出來。他也穿著黑色的西裝,看起來本事精神利落的模樣,只是走路的姿態(tài)有些不穩(wěn),看樣子剛才確實和人發(fā)生了沖突。不過,等李賀看到他的臉的時候,眼睛卻是微微瞇起來了。這人居然就是那個冒牌貨。想來也是,之前馬曉海是因為接自己才出了意外,馬秋紅作為他的母親,就算當(dāng)時不知道,事后也必然會清楚的。看著一起車禍的人沒事,自己的孩子卻一直在醫(yī)院里做個植物人,沒有對比也就算了。就這么直接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還沒什么表示,是人都不會覺得爽快,更何況這位還是被嬌寵了一輩子的火爆脾氣。呵呵,讓你冒充我的身份,現(xiàn)在倒霉了吧。帶著點幸災(zāi)樂禍的性子,李賀默默地移動了腳步,然后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好位置,打算看看接下來的好戲。沒錯,就是接下來的好戲。葬禮還沒結(jié)束,冒牌貨既然頂著李賀的身份就更不可能中途離開。只要他還想和馬家攀上關(guān)系,那么再麻煩也得忍著。況且,要不是沖著李賀和馬家的關(guān)系,這位也斷然沒有理由冒充。李賀掃了一眼,這次應(yīng)該是馬家的家里聚會,老爺子手下的那幾位助理都不在。雖說有個親疏遠(yuǎn)近的區(qū)分。但是別人不說,光是老管家威廉在老爺子身邊就呆了幾十年的時間,比起親兒子也不算多見外。居然在這么重要的時刻沒有出現(xiàn),想來兩邊肯定出了不小的矛盾。感覺自己的手腕被捏了一下,李賀回頭望去,就看見自家紳士略微有點不悅地望著自己。李賀愣了一下,立刻想起來,今天為了能夠更好地冒充何霆的助理,在出門前擅自把手鏈拿下來了。那款檀香木的手鏈實在是太過罕見,一個小助理戴著怎么看都有點過于惹眼。不過這不太好明說,畢竟是何霆送的。萬一被誤會的話就比較麻煩了。于是,李賀不做聲地用手指撓了一下紳士何的掌心,臉上帶了點討好的神色。那意思就是有什么問題回家再說。先顧著眼前。紳士何當(dāng)然看得懂小家伙的意思,眼神頓時晦暗了幾分。好在李賀的注意力都在冒牌貨身上,完全沒注意到這位心里再打什么算盤。真可惜,明知道身邊是匹狼,卻是當(dāng)狗一般不防著。冒牌貨尷尬地接過馬曉天的手帕,在身上稍微擦了一下:“大表哥,見笑了?!?/br>馬曉天搖搖頭:“曉海一直都是個曉海脾氣。當(dāng)年和你關(guān)系又好,沒人吩咐就過來接你,沒想到居然出事了?!彼恼Z氣非常真摯,聽著就讓人覺得非常惋惜。兩人的聲音都不大,但是架不住李賀在旁邊仔細(xì)聽。等馬曉天的話說出口,他也愣了一下。李賀記得,馬曉海和他說過,是大表哥讓他過來接人的。怎么大表哥現(xiàn)在卻說是馬曉海的主意。難道是馬曉海說謊了?不動聲色地瞟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馬曉天,李賀覺得,或許是自己這位大表哥在說謊。至于為什么,怕是不相信這位冒牌貨吧。兩人正說這,就看見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女性從里面沖了出來。她的身材中等,體態(tài)倒是還算婀娜,五官很清秀,雖然沒有上妝看起來很憔悴,但是底子很好,一看就知道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位大美人。沒錯,這位就是馬曉海的親媽馬秋紅。就見馬秋紅一把推開拉著她的另外一位女性:“二嫂,別拉著我。今天我不過是要找這個小子算賬。你們誰勸也沒用!”那位二嫂年紀(jì)大約是在五十歲上下,身材矮小,三角眼,一臉的精明相,卻透著些刻薄的氣息。她看著像是要拉自己的小姑子,但是明顯沒用力。馬秋紅隨便揮兩下子,她也就不攔著了。眼看著自己的小姑子沖著冒牌貨走過去,兩眼里閃著說不清的光芒。李賀皺起眉來,這位二舅媽永遠(yuǎn)就是看不得別人好,沒事就愛招惹別人的性格從來都是讓人頭痛的。也就是二叔是個老好人,不然誰都不能忍她這么多年。那馬秋紅一看就從人群中看到了冒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