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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攻擊,不想連累家人。現(xiàn)在想來,當(dāng)時攻擊我的不是溯行軍,就是普通妖怪對吧?”醍醐京彌想通了一件早就該想通的事,誰讓他沒上過戰(zhàn)場沒見過真正的溯行軍呢,“即使你們不救我,我也不會死在那里,你們只是順?biāo)浦?,做了溯行軍會做的事,讓我成為審神者,進(jìn)一步改變了我的未來。”“不然,審神者根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個時代——這個星軌還未破碎,命運早已注定的時代?!?/br>狐之助的動作停滯了,顯然,它正在和cao縱它的高位者溝通。過了一陣,它才恢復(fù)活力,從他膝蓋上跳回桌子,端端正正地坐下。“說到底,是我們救了你一命哎,這樣不好嗎?星軌不是那么容易撼動的東西,如果不是我們,你就會死得透透的了,誰幫你都沒用,包括那個能看到未來的夢見。”“夢見本來就不能指望,”醍醐京彌隨口反駁道,“這么說,那個夢見也是歷史名人?”“這么謹(jǐn)慎,名字都不說出來?不過沒差啦,無所謂的,”狐之助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你碰見的是哪一個,這時期出名的夢見各個都好會搞事……總而言之,這段歷史對人類來說,相當(dāng)重要,重要到可以讓我們摒棄一些原則?!?/br>“例如改變歷史?”“例如讓你活下去幫我們改變歷史,”狐之助又甩了甩尾巴,“你自己本身就屬于歷史的一部分,所以,只要你擁有足夠的籌碼活下去,就會自然而然推動未來?!?/br>“為什么是我?”“因為只能是你?!焙蛄颂蜃ψ??!澳阒朗澜缒┤盏念A(yù)言嗎?那個預(yù)言馬上就要實現(xiàn)了。時之政府來自星軌被擊碎的未來,星軌破碎是果,預(yù)言打破是因。為了人類存亡,我們可是拼盡全力了吶?!?/br>狐之助看上去得意洋洋,醍醐京彌和它對視,直到狐之助又心虛地趴了下來,一邊看他一邊舔著爪子。“是嗎?”醍醐京彌語氣平淡,直接下結(jié)論,“騙人的吧?!?/br>“哎?!”狐之助咬到了自己的毛,“這邏輯有什么不對嗎?拯救人類哎,你難道不高興、不感動嗎?”“比起拯救人類,我更愿意相信你們只是單純工作失誤,”醍醐京彌摸了摸下巴,“我總覺得奇怪,為什么這世界仿佛只有我一個審神者,現(xiàn)在我知道了,這絕對不是為了拯救人類,而是因為,我的世界根本就沒有溯行軍這種東西吧?”狐之助被嚇得毛都炸了,一動不動。“你們的世界和我的世界,根本不是同一個對嗎?你們只是利用我給你們打工而已,再順便收集一下異世界的數(shù)據(jù),”醍醐京彌越說越肯定,“所以你們才能越過星軌改變我的未來,當(dāng)然這一點我的確要感謝你們,幫大忙了呢?!?/br>狐之助的耳朵耷拉了下來:“你都知道了啊,一點也不好玩……”“所以人類滅亡是怎么回事???”“你自己世界的危機,自己解決吧!”“也是,畢竟陰陽師和妖怪都有了,想必還有其他超自然力量存在?!滨浾Z氣輕快,顯然沒把預(yù)言放在心上,“拯救世界怎么可能只靠幾個人,所以我果然沒那么重要對吧?”“沒理想沒志氣的家伙,我不要跟你說話啦!”作者有話要說:改口口第5章陸奧守吉行一旦和時之政府說開,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時之政府雖然不是很老實,可為了長遠(yuǎn)著想,做事也從來不會損人利己。狐之助有一句話說明了供求關(guān)系:只能是醍醐京彌。由于戰(zhàn)爭不斷,時之政府有把其他世界當(dāng)做后勤部門的習(xí)慣,他們通過讓渡科技成果與原世界官方部門交易,方便他們尋找并招募世界與世界之間的溝通需要的“錨點”。與此同時,不是每個人都能當(dāng)做“錨點”勾連別的世界的。他們這種人具有萬中無一的才能,“錨點”的特質(zhì)令他們在二十六維空間上天然具有自由性。利用這種自由性,時之政府可以做到許多超乎想象的工作。于是乎,醍醐京彌刻意拖了許久的續(xù)約很快搞定,為了留下他這個身份特殊的“錨點”,時之政府做出了很大的讓步,在現(xiàn)世一邊政策傾斜僅僅是其中一小部分,常世這邊更多。例如,更多的特權(quán)。靈術(shù)方面,坐標(biāo)方面,歷史方面等等。如果他需要,時之政府甚至愿意幫他到高天原注冊個神位。在時之政府的時代,由于信仰的缺失,八百萬神明名存實亡。世界線的變更表面上是時之政府與溯行軍爭奪的結(jié)果,實際上是天津神和國津神在背后cao縱的新一輪神戰(zhàn)。唯有黃泉遺世獨立。隨著本丸領(lǐng)域化,自由召喚付喪神來到現(xiàn)世也是特權(quán)中的一種。“我以前說過,一定會帶你來看看的,”醍醐京彌對被突然召喚到現(xiàn)世、目瞪口呆的陸奧守吉行開口,“看看這個,飽含坂本龍馬期待的國家。”陸奧守吉行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醍醐京彌的召喚就在京都國立博物館之中,虧得沒有人注意到突然冒出個大活人。博物館里頻率特殊的光線照在審神者俊秀的臉上,讓他看上去就像珍貴的展品一樣。“來,抓住這個世界吧!”陸奧守吉行撓了撓腦袋,不敢看他,嘀咕道:“什么嘛,突然搶俺的臺詞……”“哦豁,”醍醐京彌捏著下巴湊到他眼前,“掉眼淚了呀?”“才沒有!”陸奧守吉行咬牙,撥開審神者的腦袋,“俺只是有點感動!你就不能讓俺多感動一會兒嗎?”“反正你又不是多愁善感的人,”醍醐京彌轉(zhuǎn)過身,招招手,“這邊有展出你的真身,不過據(jù)說函館那邊還有一把。我是看不出來差別啦,你要不要自己來鑒定一下?”“展出?刀劍已經(jīng)沒落了,這時代還有人鑒賞?”“刀劍家什么時代都有。你好歹是土佐的名刀,已經(jīng)算作工藝品了,是國家重要的文化財產(chǎn)哦,”醍醐京彌歪了歪頭,“大家都是……啊,也有例外?!?/br>“誰?”“今劍啦,今劍,”醍醐京彌回答,“他是完完全全的文學(xué)造物,依托于人間的信念和想象,如同無根浮萍?!?/br>“哎——”陸奧守吉行大驚,“那么義經(jīng)公也是假的嗎?”“那倒不是,”醍醐京彌擺了擺手,“物語的成分雖然有,但是義經(jīng)公還是真實存在的?!?/br>“……難以相信?!?/br>“對了,這件事記得對今劍保密哦。自己最深的羈絆僅僅是人類的想象這種事——對他來說,真相太殘酷了?!?/br>“俺知道了……啊,真是的,干嘛告訴俺,俺不擅長保密啊!”“明明坂本龍馬身為維新志士,秘密活動不少,不是個大嘴巴???”“俺現(xiàn)在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