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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綜]審神者自愿被神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常世的刀劍供給。不過,說到刀劍們在現(xiàn)世里不能維持形體,好像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可既然忘記了,應(yīng)該也沒那么重要吧……

“哎。”醍醐京彌忍不住敲了敲同田貫正國的刀鞘?!肮恢挥心阕钍⌒??!?/br>
居然能忍住沒用冥府魔道,很能為審神者考慮。

接著,他打開處在半位面的領(lǐng)域,把同田貫正國送了回去。既然暫時用不到,不如讓他回本丸休整一番。

審神者當初開放權(quán)限,對刀劍付喪神們予取予求,只是為了方便他們在戰(zhàn)場上隨時可以開大招,避免碎刀……結(jié)果小烏丸養(yǎng)成了隨時開大的習(xí)慣,順手就來了一發(fā),如果不是有隊友在場,審神者就要被坑死了。

“那么,小烏丸生出了付喪神,要不要告訴平貞盛大人呢?”

“不必,”小烏丸這次任性而為,也直接把真身召喚的利弊呈現(xiàn)在醍醐京彌面前,“只有靠近我,他才能以付喪神的姿態(tài)降臨。不,不完全是我的付喪神,是高天原的那一位真神本體?!?/br>
“哎?”源博雅驚呼,“昨晚難道是神降?”

“雖然是以我家那位的意識為主導(dǎo),”醍醐京彌補充,“但那已經(jīng)不完全是他了?!毙跬枋歉袘?yīng)到了審神者的存在,通過神降強行出現(xiàn)在現(xiàn)世的。高天原的真神本體容許他進行通感、占據(jù)主動,可作為剛誕生不超過五年的分靈,長時間通感會讓他模糊自我,容易被污染暗墮。

“還是放著不管比較好?!?/br>
只要不靠近、不引發(fā)感應(yīng),那位也不會閑著沒事自己折騰自己。

“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千萬不要藏著掖著。”

“當然?!?/br>
于是,三人便一同坐了下來,享用美食美酒。待填飽了肚子,他們便帶著酒,轉(zhuǎn)移到了屋后的外廊上,正對著芳草萋萋的庭院。

一株紫藤從萱草中長出,攀纏上了松樹、院墻,紫穗像瀑布一樣懸垂,華麗芬芳。

“真美啊,”源博雅發(fā)出贊嘆,“這樣好的景,連妖鬼都會有所觸動吧?!?/br>
“會觸動人心的,也會觸動妖鬼?!卑脖肚缑鞯卮?。

“哎,”源博雅低下頭盯著剩下一半就睡的酒杯,開口道,“看到紫藤,我就想起了一個人?!?/br>
“什么人?”

“一個棋士。死了很久的棋士?!?/br>
“變成了鬼嗎?”

“是的。不過,即使變成了鬼,也是個無害的鬼。整天坐在棋盤旁邊,一動不動?!?/br>
“竟然用這種口氣談?wù)?,想必是你的熟人??/br>
“對,”源博雅嘆了一口氣,“他是我的圍棋老師。”

“那位大人不是還活著嗎?還參與了詩會,精力充沛?!?/br>
“是另外一個啦,”源博雅搖了搖頭,“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不是人?!?/br>
“在為他苦惱嗎?”

“沒錯,我希望他能毫無牽掛的升天成佛?!?/br>
“看來這件事進行得并不順利?!?/br>
“是的。”

源博雅這位老師名叫藤原佐為,兩人相遇在他還沒被降為臣籍、被尊為博雅王的少年時期。

有一天,當他在院子里獨自一人復(fù)盤殘局、推敲解法的時候,一個身著白色狩衣、帶烏帽的美貌青年用扇子指著棋盤一隅,對他說:“應(yīng)當下在這里?!?/br>
源博雅按照他的指點落子,果然解了這一局。可當他了結(jié)此局,想要向這位青年道謝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身邊空無一人。

同樣的情況又發(fā)生了幾次,不過,每次都四下無人,源博雅便沒有察覺到哪里不對。

隨著交往漸深,他們見面次數(shù)增加,交談卻沒有幾次,只得知了對方的名字,其余大部分時間都在下指導(dǎo)棋。

“我以為他是哪位不受寵的棋侍詔,”源博雅無奈得很,“誰知道,他竟然是鬼?!?/br>
醍醐京彌問道:“那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是鬼的呢?”

“因為你,”源博雅笑了笑,“之前制作的時候,不是有收錄棋局嗎?當時我想請他指點一下。”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哪里都找不到他?”

“對啦。說來慚愧,雖然我將他視為老師,卻從未想過和他深交,以至于到現(xiàn)在才知道這件事?!?/br>
“好像很有趣,”醍醐京彌看一眼安倍晴明,“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安倍晴明把酒杯放到一邊:“好啊?!?/br>
不巧,宮中,藤原佐為出沒的宮殿已經(jīng)被封存,原因正是“鬧鬼”。聽人描述,鬼魂總是在夜間游蕩,白衣烏帽,也像是那位藤原佐為。

按照源博雅的印象,他這樣的鬼魂安分守己,往往十分弱小。可令人驚奇的是,迄今為止,他并沒有被村上天皇派來的陰陽師解決掉。沒錯,察覺到宮殿鬧鬼,村上天皇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遷宮找陰陽師,不能解決就直接封起來——就算這鬼魂并不害人,也無法容忍。

雖然源博雅對那位藤原佐為的個人信息一無所知,這些宮人卻并非如此。

“那個人,是七十多年前的棋侍詔,”知情的女官告訴他們,“清和帝一度非常寵愛他,時時請他入宮。不過,他因為在一場棋局中當眾作弊落敗,被趕出了皇宮,投河而死?!?/br>
“作弊?”源博雅十分震驚,“他怎么會作弊?”

“這……可當時就是這樣的啊,”那名女官仔細想了想,“不過,我祖母說過,那時雙方互稱對方作弊,又都拿不出證據(jù),所以輸家才被趕走,還背上了作弊的污名。事實真相如何,不是我等能知曉的?!?/br>
“反正,那家伙不可能作弊,”源博雅固執(zhí)地說,“他的棋風(fēng)簡明大氣,妙入精微,絕不是卑鄙下流之人?!?/br>
“那就去問他本人好了,”安倍晴明不置可否,“首先,我們得找到他?!?/br>
出乎意料的是,這座宮殿相當干凈,感覺不到一丁點怨氣、妖氣、魔氣……總之各種負面氣息。瘴氣倒是有,不過這個是普遍現(xiàn)象,而且由于處在宮內(nèi),結(jié)界套結(jié)界,屬于第二天會被自動凈化的那種,幾乎等于沒有。

“這可怎么找呢?”源博雅發(fā)愁了。

“既然找不到的話,就只有引他出來了,”安倍晴明用扇子敲了敲手心,“他喜歡下棋是嗎?”

“是的,平時都很冷淡,只有下圍棋的時候看上去像是活過來了一樣?!?/br>
“那么,恐怕只有下棋能引他出來了,”安倍晴明沖著醍醐京彌笑了笑,“正好,我們這里有兩個勢均力敵的棋手?!?/br>
醍醐京彌指了指自己:“我?”

“難道是我嗎?”安倍晴明斜了他一眼,“快點動起來,去拿棋盤!”

自從話說開了之后,安倍晴明的態(tài)度就隨意了很多。也許是因為底細被人知道了,再怎樣都無所謂了。如果這個時候?qū)徤裾吒嬖V他、說他的歷史記錄其實很少,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