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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說法也和我們的傳統(tǒng)文化不相符,換成五別天神感覺更合適一點呢?!?/br>“絕對不可以這樣丟下我們,”亂藤四郎氣呼呼地拉住他的左手,“哎呀,主人還受了傷……痛不痛?”“……還好,”醍醐京彌按了按太陽xue,“你們怎么來了?”“怎么,嫌我們礙事嗎?”不動行光惡狠狠地說,“如果不是你在我當(dāng)值的時候失蹤,我才懶得管你去死!”后藤藤四郎抱著后腦勺,嘿嘿一笑:“別看他現(xiàn)在這么兇,他剛才差點哭出來吔,還說以后一定要戒酒——”“后藤!”“這就是‘薰君’嗎,”髭切摸了摸下巴,“雖然主人說喜歡他的臉……可我也不覺得他比三日月漂亮哎?”膝丸客觀地說:“平心而論,算是半斤八兩吧。”“半斤八兩……這用詞,說的好像雙方都不怎么樣呢?!?/br>“……”“可是主人有跟‘薰君’交往,沒有跟三日月交往,”鯰尾藤四郎沉吟,一手握拳,錘向掌心,“是三日月輸了?!?/br>三日月宗近:“……”鯰尾藤四郎百思不得其解:“可是為什么呢?”骨喰藤四郎搖了搖頭:“……不知道?!?/br>石切丸想了想,接了一句:“未成年的關(guān)系嗎?”鯰尾藤四郎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噫!”“因為主人和他相遇的時候,是個未成年,所以比較好騙,”石切丸果斷下了結(jié)論,“一定是這樣!”鯰尾藤四郎呼出一口氣:“這樣啊,我差點還以為是因為主人有奇怪的偏好……”“……你的想法真失禮?!?/br>第179章見異思遷大家七嘴八舌了一陣,氣氛一下子破壞殆盡。眼見重點已經(jīng)飛上天、沒了邊際,醍醐京彌做了個手勢:“暫停!”然而眾人只停滯了一瞬,又開始了表演:“哈,難道主人見異思遷?”亂藤四郎掩面,“這是五年之癢嗎!”不妙啊。醍醐京彌眼神飄移:“……亂,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午間???”“不要轉(zhuǎn)移話題,”三日月宗近的手指若有若無地觸碰醍醐京彌的傷口,“那個‘薰’,真的比我好嗎?”“……成熟一點,拿出你身為平安時代的長輩風(fēng)范吧!”是你們把話題帶偏了才對嘛,剛才不是還在說上帝、又或者五別天神的事情嗎?!“風(fēng)范?那種東西我們沒有啦,”鶴丸國永歪了歪頭,拿刀的手依然平穩(wěn),“認真算起來,我們才五歲吔?”“……這種年齡梗,你們打算玩到什么時候?”“那就有請真的只有七歲的和泉守上前一步!”“喂!”和泉守兼定氣呼呼地抗議,“我可是個成熟的大人!”“哦哦,成熟的大人和泉守,請認真回答我的問題,”鶴丸國永露出一個壞笑,“主人和土方先生,你喜歡哪一方?”“我怎么可能比得過土方先生——”然而和泉守兼定的回答十分迅速:“主人?!?/br>“咦咦咦?!”“我對土方先生的感情怎么能用簡單的‘喜歡’來形容!”和泉守兼定握拳,“那是尊敬和愛戴!”“你對我就沒有尊敬和愛戴嗎?!”“不是,主人你好像比較隨便吔。”醍醐京彌石化:“隨便?!”“土方先生是個挺嚴肅的人,”和泉守兼定伸出一根手指,“主人你雖然看上去嚴肅,實際上,經(jīng)常放飛自我不是嗎?”“我這是隨性!”“是嗎?好像也沒差……好好好,我知道啦,隨性,隨性,”和泉守兼定摸了摸后腦勺,“不過,我可是對主人說了‘喜歡’吔,這是告白吧,你還有什么不滿?”“……沒有!”“喂,我怎么看你不像是沒有的樣子?”廢話,哪有這種臉不紅心不跳地告白,聽了也不覺得高興啊……也不對,高興是有一點,但這種高興簡直就像是爸爸被兒子送了生日禮物一樣的感動而已??!堀川國廣哭笑不得:“這種時候就不要追根究底了啦兼先生!”渚薰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插了一句:“對你們來說,京彌是見異思遷,對我來說,京彌其實算是喜新厭舊吧?”眾位刀劍付喪神們面面相覷,鶴丸國永咳嗽一聲,用棒讀的語氣說:“愛是沒有先來后到的!”“沒錯沒錯!”“所以這種時候不許拿資歷說事?!薄巴獗?、年齡、性別都不是障礙!”“不對吧,對主人來說,未成年的外表絕對是障礙吔……”……說的好像你們都很懂一樣。“京彌,你真受歡迎吔,”渚薰笑得眼睛都變得水潤了,“真有趣。”“……比不得你?!?/br>渚薰當(dāng)年可是人氣角色,所有見過他的人對他都留下了極好的印象。因為渚薰的歸屬問題,醍醐京彌可是接到過挑戰(zhàn)書的,雖然這份挑戰(zhàn)書最后被對方涕淚橫流地收了回去。對方這么做的原因有以下三種可能:第一,被渚薰整了;第二,被折原臨也整了;第三,被平和島靜雄揍了。當(dāng)然,也可能是多管齊下……“但也不錯嘛,比我就差那么一點點,”渚薰笑搖了搖手指,“難道你有特意在學(xué)我嗎?”“‘你走之后,我就活成了你的樣子’,這種?”“這樣的說法就太rou麻了,”醍醐京彌自然而然地否認,“我只不過是選擇了適合自己的生存方式。我當(dāng)年喜歡你,當(dāng)然是因為你身上有我喜歡的特質(zhì)。我在隨后的相處中,把這種特質(zhì)潛移默化成了自己的一部分,也很正常?!?/br>“——哎,”三日月宗近用微妙的眼神看著渚薰,“原來你的輕浮是跟他學(xué)的啊?!?/br>“別用‘帶壞我家小孩’的表情看我啦,”渚薰攤開手,“京彌不是說了嗎,這是適合他的生存方式。”“也就是說,他本來就是輕浮的人嗎?”鶴丸國永把刀放了下來,拄在身前,“噫,真是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呢?!?/br>而醍醐京彌差點裂了:“輕、輕???!”“嗯,和隨性是同義詞吧?”“不是,這根本就差得很遠吧!”你們的國語是跟草履蟲學(xué)的嗎!故意的吧,這一定是故意的!“還很大意呢,”藥研藤四郎在醍醐京彌面前單膝跪下,伸手碰了碰他的右膝蓋,“大將,你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正說著,他用靈力侵入醍醐京彌的身體,從中取出一片櫻花花瓣。這片花瓣已經(jīng)變成了黑色,散發(fā)著不祥的灰煙。仿佛才想起來一樣,三日月宗近從他的左肩也取出一片花瓣,亂藤四郎則把手放到他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