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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你的一生。” “什么?”徐婉真失聲驚呼,在這樣安靜的夜里顯得特別明顯。她忙掩住了口,側(cè)耳傾聽半晌,沒有任何動靜才放下了手。 武正翔道:“放心,沒有驚醒人?!?/br> 他的耳力比徐婉真強(qiáng)了不止一星半點,他這樣說,徐婉真才安心下來。消化著剛剛聽到的信息,喃喃低語道:“怎么會這樣?” 自從來到這高芒王朝,她便深知作為女子,一具健康的身體是多么重要,也為之付出了許多努力。 鄭嬤嬤精心配制的藥膳食療,到京后每日堅持勤練的“二禽戲”,這一切努力,難道都要付之東流了嗎?就因為她中了那“眼兒媚”?不僅導(dǎo)致在將來可能無法生育,甚至這樣的癥狀會如影隨形? 徐婉真實在不能接受,自己成為那種走兩步就喘氣、沒人扶便哪里也去不了的嬌怯千金。這跟廢人又有何區(qū)別? 思及此處,兩行清淚情不自禁的沿著臉頰淌下,如帶雨的梨花一般楚楚可憐。 她一向堅強(qiáng),此時露出的軟弱神態(tài)看得武正翔心中一痛,愈發(fā)自責(zé),柔聲哄道:“好真兒別哭。一年以內(nèi)驅(qū)除干凈,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聞言,徐婉真抬起頭看著他,那淚珠還掛在睫毛上,卻又羞紅了面頰。這個驅(qū)除藥力的過程,也太羞人了些。先要動情,才能使藥力發(fā)散出來,然后才能驅(qū)除。 武正翔伸出手為她拭去淚珠,溫言笑道:“若還有別的辦法,我也不愿意用這樣的法子。這簡直是我出生以來的最大考驗,比出任務(wù)還令我緊張。生怕一個把持不住,把你給吃了。” 現(xiàn)代的性教育要開放許多,徐婉真如何會不明白?十八歲的少年,正是青春躁動的時候,又是兩情相悅,他剛才能控制住自己,已經(jīng)是意志堅定的表現(xiàn)。 聽到他輕輕嘆息一聲:“半個月。只要我在京城,半個月為你驅(qū)一次藥。時間隔的近了,我怕控制不住自己。隔的遠(yuǎn)了,又怕萬一有什么情況我要離開京城,這一年的期限不能耽誤。半個月是我能承受的極限,如果順利,五個月后你便能和常人一樣?!?/br> 為了她,武正翔是患得患失,務(wù)必計算精準(zhǔn)保證萬無一失。 徐婉真輕輕點頭,想起那害得她如此,害得他這么為難的罪魁禍?zhǔn)淄裘钛裕蘼晢柕溃骸巴裘钛韵滤幍脑?,如今清楚了嗎??/br> 武正翔緩緩搖頭:“只知道跟楚王妃有關(guān),具體的原因卻不得而知。但我有條消息,你一定感興趣。” “什么消息?你快說來,別賣關(guān)子。” “中了藥的不止你一人,還有那劉祺然。他放出話來,若是讓他知道是誰算計他,定要讓那人生不如死?!?/br> “哦?”聞言徐婉真眼睛發(fā)亮,心中迅速轉(zhuǎn)過幾個念頭??磥硐虢逃?xùn)汪妙言的,也不止她一人而已。 見她興致勃勃,武正翔笑道:“要不要我?guī)湍憬逃?xùn)那汪妙言?”當(dāng)時沖動的情緒已經(jīng)過去,他此時出手會有分寸。 徐婉真搖頭嬌笑:“這么好玩的事情,還是留給我吧!不親手教訓(xùn)她,我哪能解恨?”她默默地在心中加了一句:我可不是那些圣母婊,敢加害于己,就要做好被報復(fù)的準(zhǔn)備! 既然她有這個意思,武正翔有何不允?對他來說,她的任何要求,只要他能做到便絕不會不答應(yīng)。 莫說她只是要教訓(xùn)害了她的汪妙言,就算是她要殺人,他也會負(fù)責(zé)幫她挖坑善后。八年的影衛(wèi)生涯,他絕不是看上去這么無害。 武正翔理了理思路,將他所知的關(guān)于平國公府的消息,統(tǒng)統(tǒng)告訴了徐婉真。她知道的越多,才越好下手。 末了,他道:“昭陽公主令劉祺然來涂家登門道歉。劉祺然正左右為難,不敢得罪公主,又怕平國公發(fā)怒。有著皇上圣壽的大事做掩護(hù),他生生拖了這幾日。但此時圣壽已過,昭陽公主想必不會讓他再拖延下去。” 徐婉真點點頭,眼下是個好時機(jī)。 劉祺然想必對這下藥之人恨之入骨,他仗著平國公府的勢,橫行京城誰不懼他三分?幾時吃過這樣的暗虧?令他陷入這兩難境地。 以他一貫的脾性和身份地位,發(fā)作起來不會顧忌那么多。自己只要設(shè)法讓他知道,下藥的人是汪妙言便可。 ☆、第257章 夢 心中對汪妙言有了計較,徐婉真平復(fù)了情緒,兩人又閑話片刻,只覺得有說不完的話要告訴對方,無數(shù)的喜怒要和對方分享。 她眼下本就體弱,說了些話就覺得口干。 武正翔輕手輕腳的到外間給她倒了溫?zé)岬牟杷M(jìn)來,拿過桌上的玫瑰酥,笑道:“我來時順路買的。這滇地玫瑰酥頗為有名,這家店是前幾年開到京城中。你嘗嘗?” 徐婉真扶著他的手起來,坐到桌邊。正好覺得腹中饑餓,便就著茶水吃了起來。這玫瑰酥潔白細(xì)膩,片片玫瑰花瓣點綴其間,顯得分外美麗。 在暗中將這玫瑰酥和現(xiàn)代云(南)的鮮花餅作了下比較,顯然是這入口即化、充滿了玫瑰清香的玫瑰酥勝出。 一連吃了幾塊,徐婉真抬起頭,迎上他盛滿寵溺的眼神,不由大窘,嗔道:“看著我做什么?我可吃不下了?!边@兩匣子玫瑰酥有十多塊,她哪里吃得完。 見她吃好了,武正翔輕輕一笑,風(fēng)卷殘云般將那剩下的玫瑰酥一掃而空??吹眯焱裾骖拷Y(jié)舌,原來他也喜愛吃甜食?敢情這玫瑰酥,他主要是買給他自己吃的呢。 他將那油紙包疊好放入懷中,點了點她的瓊鼻道:“我可走啦,半個月后再來。”說著促狹的眨了眨眼:“不要太想我哦?!?/br> 徐婉真白了他一眼,道:“誰會想你了?快去忙正事吧。” 眼看離別在即,武正翔一把攬過她,親了親她的額頭,方才不舍的放手,輕身從后窗躍了出去。 被他這一鬧,徐婉真的睡意全無,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嘴上說著不想他,這才剛剛分開,她便覺得相思難耐。再一想到那半月之約,想到自己在他的大掌下吟哦顫抖,羞意便不可抑制的涌上來。 徐婉真,你真是瘋了! 她把頭深深的埋到被子里,這次卻沒有人給她帶來新鮮空氣,憋了一會便覺氣悶,不得不伸出頭換氣。如此反復(fù),直到打過三更鼓,才慢慢睡著。 哪里知道,武正翔的身影如影隨形,竟然跟著她到了夢中。在夢里,他們激情擁吻沒有喊停,使她顫栗哭泣,卻又騰云駕霧般的快樂。 “小姐,小姐?”桑梓輕聲喚道。 見她面色潮紅,桑梓擔(dān)心的伸出手,去觸碰她的額頭。沒有發(fā)燙,怎地臉色這般紅?莫不是夜里又著了涼?桑梓心頭疑惑。 徐婉真從夢中醒來,瞧見桑梓擔(dān)憂的看著自己,想起昨夜那整晚春夢,反射性的拉上錦被將臉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