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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商戶嫡女奮斗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8

分卷閱讀368

    原來兩軍演武,就是在現(xiàn)代司空見慣的演習。徐婉真思忖著,問道:“這次是在哪里演武?”

    青蘿一邊躲著桑梓的手,一邊道:“北衙軍定了時間,在下個月。京畿大營就定了地點,在他們的大營內(nèi)。”

    桑梓停了手,問道:“那豈不是沒法觀看,怎么會知道誰贏誰輸?”

    青蘿道:“據(jù)說那一日,會在大營外面搭建一個場地,只要想去,誰都可以去看。”

    徐婉真微微一笑,這一連串的事情,始于幾年前的永樂伯嫡次子之死,在今年因劉祺然重傷而再次發(fā)酵。兩軍演武,無論結(jié)果如何,都一定不是終點。

    更多的事情應(yīng)該還在后面,不過不是普通老百姓所能獲知的了。

    這種大事,定然會引得朝堂中各個勢力蜂擁而動。只是不知道,到最后的得利者會是誰?

    ☆、第402章 裁衣

    只不過,這件事涉及的人雖然跟徐婉真有些關(guān)系,但實在離她太過遙遠。

    她如今更加關(guān)心的,是近在眼前的涂芳顏的婚事。

    拿起剪刀,將這最后一行線頭剪了,讓桑梓將這縫制好的夏衫拎起來,徐婉真前前后后看了一遍,才滿意的點點頭。

    鄭嬤嬤端著一碗蓮子羹走了過來,笑道:“小姐的女紅是越發(fā)好了。”

    在徐婉真未曾穿越過來之前,原主就有一手好針線。

    作為江南道絲綢首富的徐家,在教養(yǎng)這個嫡長女的女紅上,可謂是花了不少心思。她學的女紅,不止是畫畫花樣子、繡繡花、打個絡(luò)子這么簡單,還有裁衣、認識布料、做鞋等等,都是實打?qū)嵉墓Ψ颉?/br>
    徐婉真偶爾會冒出來一個念頭,若是徐家落敗了,她光憑這一手女紅功夫,都能給自己掙得一席之地。也許,這未嘗不是祖母的用意呢。

    在這里,女人最重要的不是學琴棋書畫,而是女紅、烹飪。有這兩樣傍身,無論嫁到怎樣的人家,至少能立于不敗之地。

    有這么好的基礎(chǔ),又有現(xiàn)成的針線師傅,徐婉真將這女紅認真的學了出來。如今她的手藝,遠遠超過同齡的閨閣女子。

    這量體裁衣,光憑悟性不夠,還需要無數(shù)次的練習。到了如今,她已經(jīng)能一剪刀下去,就能裁衣成型了。

    這件夏衫是她特意為祖母所做,選了富貴得體的碧璽色。

    衣料子是蘇州今年新出的,摸起來柔順舒適,用綾羅混了金線織就。隨著布料的起伏,在陽光下隱隱約約折射出柔和的金光,特別適合富貴的老人家穿著。

    徐婉真一見這料子便愛上了,定要纏著徐老夫人為她量尺寸。

    徐老夫人原來想著她管家辛苦,做衣服是花時間的細致活計,就說讓針線房來做。但徐婉真哪里肯依,這裁衣她練習了無數(shù)次,還未曾正兒八經(jīng)的做過,一時技癢難耐。

    被她纏不過,徐老夫人方點了頭,又囑咐道:“我不等著穿,你慢慢做不著急?!?/br>
    徐婉真卻嘻嘻一笑,道:“眼看著就要夏至了,孫女不緊著些,等做完都立秋啦。”

    徐老夫人笑罵她一句,她卻飛快的行了禮,拿著尺寸下去了。

    此時見到自己手上的半成品,徐婉真滿意的緊。見鄭嬤嬤來了,笑道:“嬤嬤來看看,這個色配什么樣的滾邊好?”

    布料原本就有紋路,又織了金線,上面的繡樣就不可再繁復了。徐婉真打算沿著領(lǐng)口繡一圈萬字不到頭紋,再在下擺出繡上一對仙鶴,這些都是老人家常用的吉祥花樣。

    只是衣裳下擺的滾邊,應(yīng)該用什么顏色的絲線,她還一時拿不定主意。

    鄭嬤嬤服侍她喝了蓮子羹,聽她把想法說了,拿起一支月白色絲線,在衣服比劃了一下,道:“小姐不如試試這個?!?/br>
    徐婉真眼前一亮,她怎么就沒想到這個顏色呢?

    總想著是祖母穿的衣裳,顏色都在往富貴沉穩(wěn)的上面挑。碧璽色配月白色本就出挑,而且那松鶴的繡樣上原本就有白色,這樣顏色就能呼應(yīng)起來。就算是給老人家的衣服,也不會覺得怪異。

    她開心的轉(zhuǎn)了一個圈,解決了這個難題,跟她在前世攻克一首難度極高的鋼琴曲的喜悅,是一樣的。

    鄭嬤嬤瞧她如此高興,心里想著,眼前的小姐總算是有些孩子氣,倒是難得見到她這種時候。

    可能是沒了娘的孩子,就會被逼著快速成長,何況至舊年起,徐家前前后后遇到了多少事情!心底,對徐婉真更加憐惜起來。

    定好了繡樣,徐婉真吩咐桑梓先將衣服收拾起來,她要先把松鶴的花樣子仔細畫好了,方才好動手開始繡。

    花了一個時辰,她才放下手中的畫筆,滿意的點點頭。揉了揉僵硬太久而酸痛的脖頸,讓青蘿把花樣子收起來。心中閃過一事,她問道:“賀家二公子,已經(jīng)回宋州了?”

    桑梓知道她心里掛著涂芳顏,早就將她的事情打聽的清清楚楚,道:“是的,小姐。前幾日已經(jīng)賀家將聘禮抬到了恭安坊的涂家,正式下聘了。”

    下聘就代表著塵埃落定,徐婉真微微一笑。距離六月十八還有五日了,明日請大哥過去看看,可有什么地方需要幫襯著的。

    ……

    是夜,華燈初上,街邊的店鋪都關(guān)了門。燈光映在青石鋪就的街面上,只得稀稀拉拉的幾個夜歸人,偶爾有一只野貓竄過,顯得益發(fā)的冷清。

    不過,這種冷清,自然是不屬于凝香樓的。

    汪妙言跟著太子來到這里,看著那些女妓偎在男人們的懷中調(diào)笑,只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慶幸的是,太子招了這樓里的紅牌姑娘進來,和兩名將領(lǐng)兀自喝酒談笑,未對她進行折辱。在這里,汪妙言只恨不得將自己深深的藏起來,躲開那些無意間掠過自己的好奇目光。

    這些女妓對她的身份頗為好奇,在青樓待久了,什么客人沒見過。就是那女扮男裝的大家小姐,因為好奇而跑來見識青樓的,她們也曾經(jīng)見識過。

    獨獨沒見過,這逛青樓,還帶著自家女眷的。

    在這青樓里歷練久了,她們的眼睛何其毒辣?一眼便看出來她已非處子之身。但是,如果是太子的小妾,怎么又會帶到這青樓來?

    莫說是她們想不通,汪妙言自己也很是莫名其妙,但太子的行事她看不懂。

    只不過,她懂得這次或許是她唯一的機會。默默的立在太子身后,卻將他們自己的對話、表情一一盡收眼底。

    那兩名將領(lǐng)的身份,太子并沒有給她介紹。她沒名沒分的,不過是個玩物罷了,哪里值當介紹給兩位手握京畿大營軍權(quán)的統(tǒng)領(lǐng)?

    他們的對話,汪妙言也聽不大懂。但是,她費勁心思仔細聽著,將他們說的每一句都記下來,放在心里反復揣摩著,倒也明白了今日太子宴請這兩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