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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小舅舅,結果難料?!毙焱裾鎸捨康馈?/br> “說起來,要感謝真兒才是?!碧K良智笑道:“如果沒有真兒求見太后,爭取到了時間。等時疫爆發(fā)的時候再去,已經來不及了?!?/br> 提前爭取到的這幾天時間,至少避免了上千人的死去。 “這不算什么,明明能做的事情,真兒難道放著不管嗎?”徐婉真覺得理所應當,并未認為自己做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蘇良智定定的看了她一眼,才釋然一笑:“真兒是菩薩心性?!?/br> 徐婉真失笑:“小舅舅實在是太過譽了,真兒怎么承擔的起?” …… 翌日,從宮中傳來消息,肖太后招徐婉真入宮覲見。 徐婉真打賞了來傳話的小太監(jiān)兩錠銀子,問道:“安國公夫人會去嗎?” 那小太監(jiān)得了銀子,喜笑顏開。搖搖頭道:“小子沒聽說。” 原來只召見了自己一人? “請公公稍坐片刻,我換一件衣服便來。” 回到后罩房,記起上次太后說過,讓她穿著上隨意一些。 便挑了一條羽紗高腰琵琶袖儒裙換上,上面罩了一件青碧色素絹半臂。瞧了瞧,略顯得太素凈了些,不夠莊重,加了一塊通體翠綠的玉佩壓著裙角,左手腕上仍帶著電魄云鐲。 怕太后久等,讓采絲快速梳了一個肖尾發(fā)髻,簪了一支鑲翠玉蓮瓣流蘇簪,耳后別了一朵精致的小白花。整個人顯得干凈、端莊,有著同齡少女所不具備的穩(wěn)重。 收拾妥當,帶著溫沐蘭,先去向徐老夫人辭了行,再跟著那名小太監(jiān)出了宅子,上了一輛兩人抬的小轎,往宮里去了。 肖太后一見到她,便執(zhí)了她的手,親昵的將她按在自己身側坐下。 徐婉真連連謙讓:“太后娘娘,臣女可當不起?!?/br> “當?shù)闷??!毙ぬ笱鹧b生氣:“怎么就當不起?” 揚頭望向宮中伺候著的宮女嬤嬤:“你們來說說,她當?shù)漠敳黄???/br> 琉璃抿嘴一笑:“娘娘說當?shù)闷?,自然就當?shù)闷稹!钡紫卤娕畫陕暦希顑阮D時一片歡聲笑語。 肖太后聽了,得意的笑道:“瞧瞧,我說什么?” 徐婉真還想再推辭,肖太后將她按住,道:“你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這性子太悶了些?!?/br> “來我這里,別把我當什么勞什子太后娘娘,就拿我當你祖母。想吃什么,想要什么,盡管跟我提便是?!毙焱裾嬖诜乐我咔樯?,出了這么大力,肖太后是真拿她當自家的晚輩看待,連自稱都變成了我,而不是哀家。 說著招呼宮女們上了酸梅湯、各種糕點果子。 “來我這里有一樣不好,吃不到冰鎮(zhèn)之物?!毙ぬ笥行┻z憾:“這酸梅湯,還是要冰鎮(zhèn)了才好喝?!?/br> 徐婉真淺淺一笑,有鄭嬤嬤提點,她豈會不知道肖太后畏寒怕冷? ☆、第503章 又賜婚? “不敢欺瞞太后,臣女因有過幾次風寒,好不容易才養(yǎng)好了。小舅舅叮囑過,就算是在夏天,飲食上也不可貪涼?!?/br> 肖太后哈哈一笑,“我道怎么就瞧著你這孩子順眼,原來你的飲食,竟然和我一樣?!?/br> 末了又嘆氣道:“不過這酸梅湯不能冰鎮(zhèn),喝起來實在是少了些滋味。我老了,年輕時什么都嘗過。你還小呢,未免有些可惜?!?/br> 徐婉真抿嘴一笑:“讓太后擔心了,是臣女的不是。小舅舅說了,等臣女成了親,生養(yǎng)了孩兒,再養(yǎng)兩年就無礙了。那時候便不用忌諱這許多?!?/br> 提起蘇良智,肖太后更是興致勃勃:“你這小舅舅很不錯,還不足二十,醫(yī)術就如此高明。等疫情結束,你想要什么賞?蘇大夫想要什么賞?都可提前想好了,來告訴我。” 徐婉真唬了一跳,連連擺手:“太后娘娘,臣女做這件事,不是為了問娘娘討賞的?!?/br> 肖太后笑道:“哀家知道。但天家有天家的規(guī)矩,你們立下這樣大的功勞,連皇上也跟哀家說起過,要封賞于你。有功不賞,將來還怎么讓人用命?既然要賞,就賞些實惠的?!?/br> 徐婉真默默聽了,這個道理她是懂得的,只是疏忽了未曾想過。 看來自己是安逸太久了,連這么明顯的事情,都忽略了。 她淺淺一笑,道:“太后娘娘,且容臣女仔細想想。不過,臣女倒是想替另一人討個賞。”眼下疫情得到控制,基本上塵埃落定了。 “不急,你慢慢想。那人是誰?” “是眼下在涂家教習兩位表姐的寧先生。在商議這防疫方略時,寧先生出力不少。只是那是情況緊急,未來得及詳述?!?/br> “原來是她?!睂幭壬诰┲蓄H有名氣,肖太后自然是聽過的:“你是怕萬一事有不諧,連累了她吧?” 被肖太后一眼看穿心思,徐婉真赫然的低下頭:“什么都瞞不過太后娘娘慧眼?!?/br> “行,我知道了。”肖太后笑瞇瞇問道:“對了,蘇大夫成親了嗎?” “稟太后,小舅舅尚未定親。” 肖太后訝然:“怎么會?瞧他的年紀,應該已經及冠了吧。” 正常的男子在這個年紀,就算沒有成親,也早已定親待娶了,就如徐文敏一般。 “太后所有不知,臣女外公世代行醫(yī),家規(guī)必須云游行醫(yī)滿十年,才可開設醫(yī)館,治病救人?!?/br> “這是為何?”肖太后不解的問道。 徐婉真解釋道:“臣女起初也不明白,后來外嫲給我解釋了,這是蘇家祖上傳下來的規(guī)矩。說是既然要治病,就必須見多識廣,見更多的病癥,識更多的藥性。若只是偏安一隅,怎敢說自己能治?。俊?/br> “外公是在云游行醫(yī)的途中結識了外嫲,后來一起回了外嫲的故鄉(xiāng)常州開設醫(yī)館。但他仍然保持著四處行醫(yī)的習慣,醫(yī)館主要是外嫲在主持?!?/br> “臣女阿娘故去之日,外公都還在嶺南道為了醫(yī)治阿娘的病,而尋找藥材?!辈恢醯?,在肖太后面前,徐婉真越來越放松下來,這些事久不與人說,此時竟然也坦然的說了出來。 說起阿娘逝去,徐婉真眼神黯然,那是她最遺憾的事情。 她來到這里,努力適應、融入這個世界。盡力改變著、挽救著別人的命運,武正翔的,阿爹阿哥的,甚至這洛陽城中的百姓。 可是阿娘,記憶中那樣溫柔、那樣疼愛自己的,那樣如水一般的阿娘,生命如花一般消逝,再也回不來了。 “可憐的孩子。”肖太后扶了扶她頭上的小白花,難怪她如此懂事。沒娘的孩子,能不懂事嗎?再多的人疼愛,也替代不了自己的娘親。 吸了吸鼻子,徐婉真有些不好意思:“太后娘娘見諒,臣女失儀了?!?/br> “瞧你可人疼的,快別想了。接著說,蘇大夫怎么沒定親?” 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