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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沒有中巫咒,但忙了一夜眼下時辰已晚,困倦之意上涌。掩口打了個哈欠道:“不過是引蛇出洞將計就計,翼之你高看我了?!?/br> 是的,不過是將計就計。 在她聽到梅心回報時,她其實有兩個選擇。 一是揭穿何mama收買白珊一事,逼白珊吐露實情,使陳氏收手; 二是像現(xiàn)在一樣,布置好后手,任其發(fā)生。將陳氏的陰謀暴露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逼得她沒有退路,勢必將受到懲戒。 將事情掐死在萌芽里固然簡單,都說善戰(zhàn)者無赫赫之名。但如果這樣,未免太過便宜了陳氏。她會因此而得到教訓,就此收手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所以,徐婉真選擇了第二種方案。 既然是她主動選擇的,怎么可能有危險?那日白珊收去的衣物,是徐婉真刻意放在床頭的,任她拿走的。那些衣物,其實是桑梓所有。而頭發(fā),則是鄭嬤嬤拔了幾根下來,特意放在枕頭邊。 五行巫咒之術(shù),雖然有效果,但卻不能無中生有,必須要有準確的觸媒,才能獲得效果。 古道婆做法沒有絲毫問題,有問題的是她用的觸媒。徐婉真的生辰八字、桑梓的小衣、鄭嬤嬤的頭發(fā),用這樣雜的物事來做法,有效果才真是奇怪了。 剩下的事就簡單了,溫沐蘭全程跟著古道婆,待她做法完畢,便通知致遠居配合演戲,做出徐婉真昏迷的假象,連太醫(yī)都連著請了兩個。 一個人佯裝昏迷,大夫也找不出原因。就算太醫(yī)心存疑慮,但徐婉真曾經(jīng)昏迷了兩年,太醫(yī)院束手無策,此時自然也不敢將心頭疑慮道出口。 待天明之后,便由武正翔審了白珊,將她悄悄控制起來。 為了不打草驚蛇,先是任由古道婆租了馬車走遠,再由武銳在深夜將她帶回。 人證到手,武正翔將武勝、武嬌請回府里,在眾人的面前揭發(fā)此事,讓陳氏無從抵賴。最后才由淳和公主出馬,壓制全場,使這件事有一個公平的結(jié)果。 聞著鼻端傳來的冷冽幽香,身邊的人兒已經(jīng)進入了夢鄉(xiāng)。 武正翔撫著她如絲緞般的長發(fā),對她的才智謀略感到佩服。具備這樣謀略的女子,他就只見過她一個而已。何其有幸,能得她為妻。 只是,遺憾的是,陳氏的及時昏迷,讓她逃過了一劫。 …… 翌日,忠國公府的主子們,起得都比平日略晚了些。 武嬌幾乎一夜未睡,天才剛剛蒙蒙亮便起床梳妝??戳艘谎廴栽谑焖膮浅珊停煤窈竦闹垩诹搜鄣椎那嗪?,略作收拾,便朝陳氏所在的正院而去。 春山剛剛給陳氏凈了面,見武嬌進來,屈膝施禮:“見過大小姐。夫人她在三更天醒了,婢子伺候著用了燕窩粥,才又睡下了?!?/br> 武嬌坐到床榻邊,看著母親蠟黃枯槁的面容,不由得悲從中來。她一直未育,在婆家受了不少閑氣,偏偏母親這里非但幫不上忙,還添了不少亂。吳成和態(tài)度越發(fā)冷漠,她心頭憋屈無處可訴。 也許是母女連心,陳氏勉力睜開一條眼縫:“嬌兒來了……” 她的聲音干澀,武嬌忙抓住她的手,問道:“母親醒了?可有什么不適?” 將她扶起半坐,拿了彈墨大迎枕墊在她的腰后。春山沏了一杯溫熱的茶水過來,武嬌接了,親自伺候著母親慢慢喝下。 喝了茶,陳氏虛弱的躺在迎枕上,她畢竟上了些年紀,昨夜的昏迷對她的身子耗損很大,此時她渾身難受,更是沒有力氣。 看著她的樣子,武嬌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淚,哽咽道:“母親,你這又是何苦?二弟的事,你就放手吧!” 聞言,陳氏抓住她的手一緊,嘶啞著吼道:“不!我一定要讓他萬劫不復,斷子絕孫!”兩眼緊緊的盯著武嬌,喉嚨里發(fā)出荷荷的聲響:“你是我女兒,連你也不站在我這邊?” 見她神情激動,武嬌的淚掉得更急了,連聲勸道:“母親,大夫說了你不能激動?!?/br> 陳氏定定的看著她,明白了連女兒都不支持自己,不由悲從中來:“我的命怎么這么苦!你說,他還是要把我送去大悲寺修行嗎?” “不去了,母親患病,父親不會這么做的。只是……”武嬌忙安慰著,困難的咽了口水,對她的處罰,只能由自己告訴她,否則事到臨頭恐怕對母親的打擊會更大。 “只是什么?”陳氏有一種不詳?shù)念A感。 “公主說了,讓您在府里安心休息,帶發(fā)修行禮佛。另外……會稟了太后,從宮里遣嬤嬤來伺候母親。” “伺候?”陳氏怎么會不明白這背后的意味,一陣冷笑,松開了武嬌的手。既然別人都靠不住,只好靠自己。 看著她的神色,武嬌覺得心頭不妙,正要說些什么,門外傳來雪影的聲音。 ☆、第612章 探望 “小姐,姑爺差我來問問,您是現(xiàn)在走還是等用完早飯?姑爺說,您要是留下來用飯,他就先回府了?!毖┯霸陂T外低聲稟道。 武嬌心頭一酸,就是擔心他心頭不爽,她才特地早起趕來看望母親。怎料到他如此迫不及待,連這點顏面都不給,竟差自己的丫鬟來這里催促。 看著躺在床上滿面病容的母親,想著自己若不和他一道回府的后果,武嬌心頭如同有無數(shù)個小人在來回拉扯,讓她的心陣陣抽痛。 陳氏瞧著自己女兒面上的為難神情,開口道:“你回去吧,我這里有你大嫂伺候。” 昨夜之事,從武嬌的態(tài)度上來看,陳氏得知女兒并不支持自己。吳成和既然差人到自己面前催促,這個事實足以說明了他的立場。 縱然心頭對武嬌感到失望,但畢竟是懷胎十月掉下來的rou,陳氏也不想令她為難。再說,她就算留下,也于事無補。 聞言,武嬌神情猶豫:“母親,可是你的病……” “無妨,我這里的事,你別理了?;厝ズ煤眠^自己的日子,早點生個大胖小子才是正經(jīng)?!?/br> 眼看母親受苦,自己卻不能幫上分毫,夫君也不支持,武嬌只覺心頭難受之極,兩行清淚從眼中滑下,握著陳氏的手,哽咽道:“母親,您就聽女兒一次勸,別再與他們?yōu)閿?。女兒走了,您一定要保重。?/br> 多年的心結(jié),豈是這等容易打開的?陳氏點點頭,心頭卻暗下決心,今后行事一定要更慎密才是。 武嬌帶著雪影進了院門,見吳成和手持書冊站在樹下,沐浴在晨光之中。他身姿俊逸,過去的幾年似乎完全沒有在他的身上刻下痕跡,仍是那個讓她怦然心動的男子。 看見他的身影,她有些愣怔。人還是那個人,但是從何時起,兩人之間的甜蜜時光竟一去不復返了呢? 聽見武嬌的腳步聲,吳成和轉(zhuǎn)過身,看了她一眼,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