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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立了詹事府,才出現(xiàn)在人們的視野之中?!?/br> “就憑他這手隱忍的功夫,就定是做大事的人。太子的底牌,早已眾人皆知。擁護(hù)他的勛貴無非就是昌平侯府、晉南候府、安平侯府、永樂伯府這幾家而已。但齊王,他的底牌深藏不露。大哥你說說,哪些人是站在齊王這一邊的?” 武勝使勁想了想,卻愣是想不起來,武烈也一臉茫然。 如今在朝堂上替齊王說話的,并非固定哪幾人。就好像他們是一盤散沙,找不到明確的證據(jù),能證明他們是齊王的人。 “我卻知道,御史臺的祝大人,從一開始就是齊王的人,之前不過是借著昭陽公主的名義行事。” “什么?”武烈二人齊齊一震。御史臺可算是清流中的清流,一幫御史雖然品級不高,但風(fēng)聞奏事,個個能言善辯。齊王什么時候招攬了這樣的人? 武正翔緩緩點頭,道:“如此,你們還會懷疑我對齊王的判斷嗎?” 其實,武正翔對齊王的觀感并不好。他之前掌著影衛(wèi),知道齊王做下的很多事。他觀之風(fēng)光霽月坦坦蕩蕩,但手底下的陰狠手段,卻絲毫不輸給太子。不愧都是慶隆帝的嫡親血脈,當(dāng)真的一脈相承! 但和太子相較,齊王做事畢竟多了一些底線。慶隆帝于女色上并不沉迷,除了他們二人,就只得楚王一個成年的皇子。若非得在兩人之間選擇,武正翔自然是選擇齊王而不是楚王。 “昨日劉祺然找上門來,在奪嫡一事上要和我們結(jié)盟。看來,連他都已經(jīng)意識到了局勢的兇險。我們還有什么理由拖延下去?越早抉擇,與我們越有利?!?/br> 武正翔說完,三人陷入了沉思。 猛然,武烈大掌在桌上一拍,沉聲道:“翼之,你代表武家去接觸下齊王。若是他手里握住太子的把柄,那么我們就全力支持他。” 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對武烈來說殊為不易。但是對武正翔的判斷,他是信服的。 兒子消失了足足八年,在那期間除了他主動回府外,音訊全無。而每一次他的出現(xiàn),在他身上都發(fā)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從最開始像野狼一般的兇狠,到后來慢慢沉穩(wěn)內(nèi)斂,但那野狼一般的光卻藏在了他的眼眸深處。 他未曾問過那些年他遭遇了什么,他知道自己是個不合格的父親,沒有資格去過問。但是,畢竟父子連心,從武正翔再次以獲得云麾將軍的封賞,出現(xiàn)在忠國公府時,他便知道那些時光,他永遠(yuǎn)的失去了。更知道,兒子在皇上身邊獲得了與眾不同的地位。 聽到他做出決定,武正翔身子一輕,點頭道:“好,兒子伺機(jī)去辦。有了結(jié)果,再來告知大哥和父親?!?/br> 在奪嫡的漩渦中,武家需上下齊心才能安然渡過這次的兇險。 若他還是孤身一人,自然可任性妄為。以他的功夫和謀略,若事不可為便可飄然離去。但如今有了徐婉真,心中有了牽絆,便不能如同以往那邊瀟灑自如。 這條命,既然闖過重重風(fēng)浪活下來了,這往后武正翔就沒有輕易交出去的打算。他是打定主意要護(hù)著徐婉真的,既然如此,武家勢必保著齊王登基,才能再安享幾十年的太平。 …… 到了申時一刻,涂曼珍才匆匆從馬車上跳下來,也不待雨燕找來內(nèi)宅代步的軟轎,便提著裙子急急忙忙的朝著致遠(yuǎn)居而去。 進(jìn)了院子,午后的陽光懶洋洋的灑在院落的樹梢屋檐之上,一派靜謐從容的景象。 涂曼珍不由得心神一松,收緩了腳步,先去了東廂房看望涂曼芬。 “meimei回來了?”涂曼芬半坐在床上看過來,她昨夜未曾睡好,這才午睡醒了不久。 涂曼珍笑道:“jiejie可有按時服藥?身子覺得如何了?!?/br> 涂曼芬一直告訴自己不想胡思亂想,當(dāng)下笑道:“勞meimei掛心了,安穩(wěn)的很。見到母親了?她身子可好?” “jiejie放心吧,母親她好得很。父親也知道這件事了,過幾日就上安平侯府去討個公道。jiejie就安心休養(yǎng),一切自有母親安排?!蓖柯洳]有說林氏要有了證據(jù)才肯上門的話,涂曼芬又幫不上忙,說出來不過是徒亂她的心神罷了。 ☆、第六百四十三章 真敢試? 聽她說得輕描淡寫、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涂曼芬自然知道,事情不可能這么簡單。事涉兩個家族,到了如今,已經(jīng)不單單只是她和程景皓兩人之間的事。 但她也算想通了,既然meimei不想讓自己擔(dān)心,便揭開此事,聊起姐妹兩人過往的趣事來。 從東廂房里出來,涂曼芬徑直去了上房。 示意桑梓守住房門,倒不是防著外人,主要是怕兩人的談話不小心被涂曼芬聽見,徒增傷心。徐婉真問道:“如何了?” “母親心疼jiejie,父親一力主張和離。只是祖母不愿,說要拿到真憑實據(jù)才能上門質(zhì)問?!?/br> 徐婉真輕笑出聲,這還真是林氏一向的作風(fēng)。哪怕輸了里子,也要顧著面子。證據(jù)?這都過去了好幾日,無論是安胎藥方、不該出現(xiàn)的蘆薈,還是行房,這樁樁件件哪里是拿得出證據(jù)的? 不過是給了程景皓推脫的借口罷了。在心里,徐婉真又將林氏看輕了幾分。一個不護(hù)著自家孫女的人,還有什么資格做長輩。 “我讓梅心帶著兩個人,去把程景皓給抓來吧??絾栆环泜€口供,有了這個,你祖母不愿也得愿了?!?/br> 聽她這么說,涂曼珍一臉興奮的神色,笑道:“表妹跟我算是想到一塊去了!”既然沒有證據(jù),就只有讓程景皓認(rèn)罪一途。 “我們姐妹已經(jīng)跟表妹添了好多麻煩,就不再勞煩表妹的人。”涂曼珍道:“我已經(jīng)差人去找劉祺然,讓他來辦。前次他就把事情給辦砸了,這次要再辦不好,我定饒不了他!” 徐婉真聽得好笑,這真是一物降一物??峙聞㈧魅灰参戳系?,會心甘情愿被涂曼珍吃得死死的吧? 兩人正說話間,青蘿來稟,平國公世子到了垂花門邊上了。 徐婉真打趣:“你家世子真是召之即來,曼珍表姐,你馭夫有道呢!請他進(jìn)來坐坐,你也好細(xì)細(xì)與他分說?!?/br> 涂曼珍搖頭道:“不用,我去二門上跟他說了便是。jiejie心思細(xì)膩,見劉祺然來了,必然會多想?!?/br> 徐婉真笑了笑,她看上去大大咧咧,真遇到事的時候,想得可算是周全。 …… 劉祺然站在垂花門邊上,手中拿著馬鞭,正百無聊賴的盯著一棵垂柳發(fā)呆。還未到和武正翔約定好的時間,昨日說的事情,也不知武家考慮的怎樣了?平國公府若想擺脫眼下這份平庸,附驥于武家旗后,乃是最好的機(jī)會。 “呆子!在想什么呢?” 聽到涂曼珍的聲音,劉祺然轉(zhuǎn)過頭去一笑,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澳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