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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親眼目睹另一個人走向懸崖,卻只能眼睜睜目送他跳下去,那種懊悔和無力足以讓一個抓狂。怎么會呢……團長他不是還有夢想么。葉染垂下頭,感覺有一種陰影籠罩在心尖。“小染,團長他不是ughing。”蕭風緩緩的開了口,他終究是心疼葉染這樣無措的模樣。葉染疑惑的抬頭,正想問為什么,副局長便從審訊室里出來了。“副局!”葉染立馬迎了上去。“他不是真正ughing,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模仿罷了。”副局長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葉染疑惑。副局長見此,解釋道:“現(xiàn)場你也看到了,整個舞臺上都是血,恨不得灑的遍地都是,而且血跡噴灑出去的方向并不規(guī)則,顯然看得出,大多數(shù)傷口都不是一刀斃命的,這點明顯與ughing相反,ughing處理尸體很干凈,周圍甚至不會有血跡,而且,一個殺過那么多人的人,怎么可能會連捅刀都要手抖到需要連續(xù)好幾下才能斃命呢?”葉染回想起以前看過的ughing報導,尸體周圍果真干凈的很。“還有呢,就是法醫(yī)檢查傷口時發(fā)現(xiàn),那些刀口并不是什么極具殺傷力的軍刀等等所致,尸體身上的切口不規(guī)律,甚至是有些粗魯,不會有任何一個殺人犯在殺人時都不給自己找一把滿意的刀呢吧。”副局長嘆了一口氣又分析到:“而且尸體的面部傷口也不是被撕裂的,而是用刀劃開的,這就跟ughing完全不一樣。至于動機——”副局長惋惜的搖搖頭:“他自己承認了,簽訂離婚協(xié)議書的時候兩人發(fā)生了koujiao爭執(zhí),然后雙方大大出手,情急之下他用刀刺傷了他前妻,被憤怒沖昏頭腦的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可是終于意識到自己手上占滿的是別人的血時,他情急之下想要模仿ughing的作案方式來掩人耳目,然后你們就正好撞見了這一幕。”葉染想要開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么。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也只是化作了一聲嘆息,團長的確不是真正的ughing,可是他的手上終究還是再也洗不掉昔日愛人的血色。他想起來團長笑著跟他說,那小時候的馬戲團,多威風啊,那是他兒時的夢想啊,可最終這一切終于變成泡影再也回不去了。那個像是悲壯詩人的夢想家,像是救贖一樣,在自己的馬戲團里,上演了最后一幕愛情悲劇,或許也是夢想的悲劇。果然,這個世界還是不太適合善于做夢的人么?葉染感覺自己心里空蕩蕩的,像是缺了一角。不過蕭風為何一口肯定了團長不是ughing?難道他也觀察到了尸體的細節(jié),可是那也不至于會觀察到那么細致吧。本以為就要散去的謎團,卻好像又凝重的幾分。“那,副局,團長的事要怎么處理……”葉染對團長有點莫名的同情與心酸。副局皺著眉搖搖頭:“這件事是不能公布的,畢竟ughing是現(xiàn)在社會的敏感詞,局里也一定會高度重視,哪怕他不是真正的ughing,殺一命還一命的道理也是該有的?!?/br>葉染張開嘴還想為團長辯駁幾句,可是良久,還是沉悶的垂下了頭。也許吧,已經(jīng)沾染了黑暗的人本來就不該再生活在陽光底下,即使那個人同樣背負著令人敬佩的夢想。有時候,這就是生活,這就是命,你根本無力反抗,葉染的拳頭緊握,手指甲在掌心留下了半月牙的淡紅色痕跡。副局長好像是看出了葉染的心思,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我們一定會抓到ughing的?!闭f完,還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站在葉染身邊一直沒說話的蕭風。蕭風則回敬了一個哥無所謂的自信笑容。“蕭先生,接下來我們會討論一些案情,您看您是不是……”“小染,我在外面等你?!笔掞L自然是聰明人,不用想也看得出副局長的逐客令。待蕭風離開警局之后,副局長放心的沉了一口氣,然后再次發(fā)揮了獅吼功的實力。“各部門注意!開會啦!——”所有警職人員統(tǒng)統(tǒng)迅速的乖乖座好,而阿鳴照舊拿著兩把椅子,一把自己座,一把給葉染。“好久不見了?!卑ⅧQ笑著寒暄。“是啊,好久了?!焙孟褡詮纳洗闻惆ⅧQ酒醉之后就沒見過了。兩人似乎都想說話卻不知道有何可聊,一句簡單問候之后,氣氛就顯得有些生疏和尷尬,還好副局長已經(jīng)開始講述會議內(nèi)容了。副局長簡單的復述了一遍團長模仿ughing的殺人案件,一瞬間讓大家都一陣唏噓。副局長打斷了大家的交流,突然話鋒一轉:“不過從這件事上,我們卻能得到幾點很有效的信息?!?/br>警員們果真停了下來,安安靜靜的聽副局長說話。“不知道大家聽說過犯罪心理描寫么?就是可以通過兇手的作案方式和習慣,來判斷他大概是一個怎樣的人,然后縮小搜尋范圍?!?/br>大家點頭示意表示了解,副局長也便把話說了下去。“從模仿ughing和真正的ughing作案對比看出,真正的ughing十之八九是個男的,因為沿著嘴角撕裂面部肌rou,需要一個非常有力量的人。”“再其次,ughing……”副局長說到這里頓了頓:“應該是在用自己的一種特別方式來裁判著這個社會,換句話說,以他的世界觀看來,殺人完全是正義的?!?/br>“為什么這么說?”連葉染也不禁眉毛緊皺,將心中的質(zhì)疑說出了口。“在審問李錦,也就是團長的時候,他一句話觸動了我,他說世界上有些人死了未必不好,而且他那個妻子還威脅著他多給她一些離婚補償,嘲笑他功的工作拿不到什么成績,整日像個廢物,李錦當時想這種人怎么不去死,所以,他就一氣之下殺了她?!?/br>“當時我聽完之后,一個念頭劃過我的腦海,也許ughing所殺之人,會不會也是什么敗類,而他在自己的方式來重新定義這個社會?!?/br>第69章犯罪心理所有的警員都被副局長這個想法驚的倒吸一口涼氣。副局長見此也只好解釋:“我也只是一種大膽的猜測,具體的恐怕還需要繼續(xù)發(fā)掘線索證實,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ughing是一個經(jīng)過一定時期體能訓練的人,因為無論是尸體的處理程度,還是面部的撕傷,絕不是普通人隨隨便便可以做到的。”副局長發(fā)完言之后,警局內(nèi)便陷入了一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