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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淌下來,隨著頂撞發(fā)出清晰的咕吱聲。那聲音讓周暉極度的興奮,每一次沖擊都準(zhǔn)確抵在最要命的那一點(diǎn)上,兇狠輾轉(zhuǎn),再完全退出,緊接著打樁一般重重的整根頂入。“絞那么緊,你舍不得我吧?”周暉叼著他耳尖,粗重地喘息問:“怎么饑渴成那樣?嗯?還想要更多點(diǎn)是吧?”楚河手指緊緊抓住地毯,發(fā)出虛弱難耐的呻吟,下一秒突然體內(nèi)勃發(fā)的兇器更加變大了,甚至將他活生生擠壓得發(fā)出慘叫:“周……周暉!不要這樣!”“不要怎樣?”周暉惡魔般笑著問,維持著這個插入的姿態(tài),全身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化作魔獸:“——是不要這樣嗎?”野獸尖銳的利爪按住楚河的手,性器毫不留情整根插入,悲慘絞緊的軟rou頓時被cao得痙攣!楚河哆哆嗦嗦發(fā)出“啊!”的一聲哭叫,但隨之抽插處傳來咯吱咯吱的水聲,水多得簡直黏滑一片,順著大腿流下地板,甚至沾濕了魔獸油黑發(fā)光的毛。“——我就說你喜歡吧,”魔物肌rou勃發(fā)的獸身完全壓在楚河光裸的身體上,仿佛對待母獸一樣,猛烈的抽插頂撞,居高臨下盯著他混合著痛苦、屈辱和情欲的美麗的臉,冷冷道:“你就喜歡這樣,只有這樣你才能聽話,只有這樣你才能……”他粗長發(fā)亮的性器退出,故意磨蹭片刻,以至于楚河被情欲反復(fù)炙烤的身體顫抖輾轉(zhuǎn),xue口一張一合,仿佛在哀求著被更加粗暴的對待。周暉幾乎能聽見自己內(nèi)心那個扭曲而瘋狂的靈魂發(fā)出滿足的喟嘆,那是比高潮更能使他戰(zhàn)栗的愉悅。“這么想被艸,嗯?怎么就癢成這樣?……”他如同凌虐一樣的,一寸寸再次把兇器插入濕熱的xue口,被迫不及待吞噬含吮的感覺讓野獸瞳孔血紅,利爪甚至在楚河優(yōu)美勁瘦的背后留下了四道抓痕。放在平常應(yīng)該是很刺痛的,但此刻卻像是充滿電流的鞭子,狠狠抽在被快感刺激發(fā)抖的神經(jīng)上。楚河目光渙散失神,腦海一片空白,甚至被魔獸咆哮一聲按住手腕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下一秒體內(nèi)猙獰的兇器突然進(jìn)入到了更深的地方,深得幾乎有點(diǎn)恐怖了,楚河發(fā)出無意識的掙扎,緊接著魔獸一口叼住他脆弱的后頸。那是野獸交媾的方式,周暉是故意的。他故意這么對待他,這個總是高在云端的、滿懷慈悲之心的美人,如今只能像雌獸一樣被他按在身下,無助的接受一切cao干,被蹂躪得如同一灘春泥。這是我的,周暉想。甚至連每一聲崩潰的呻吟,每一次顫抖的吐息,都是我的。魔獸的性器終于伸出倒刺卡在了體內(nèi)最深、最柔嫩的地方,開始洶涌射精。guntang的jingye完完全全射進(jìn)體內(nèi),在整個漫長的過程中一滴都流不出來,甚至在他退出以后,都會長久停留在這美麗的身體內(nèi)部。那是最徹底的侮辱和占有。楚河被燙得意識崩潰,神志不清,手指痙攣?zhàn)ブ匕?。魔獸俯在他身上,如同霸主般占據(jù)著這具戰(zhàn)栗柔軟的裸體,射精時還小幅度頂撞著,直到最終漫長的射精完畢,才帶著高高在上的神情,舔掉他唇角邊來不及吞咽的yin靡的唾液,繼而往下舔吻,直到他被jingye撐得微微凸起的小腹。楚河反射性的一縮身體,但被刺激過度的后xue牽扯,再次令他無意識發(fā)出崩潰的喘息。“你明明這么需要我……”周暉低聲道,抬頭親吻他被汗?jié)竦聂W發(fā),和如同水洗過一樣雪白的臉頰。他眼底的暴躁逐漸褪去,慢慢浮起一絲居高臨下的,隱忍的溫情。“你明明這么愛我……”·楚河這次睡了一天一夜,人事不省,意識完全斷片,甚至連睡夢中被喂了幾次藥汁都不知道。而周暉似乎又恢復(fù)了平靜,仿佛那天席卷一切的憤怒和妒火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或者說,再一次被深深壓進(jìn)了貌似毫不在意的外表之下。他甚至有閑心在楚河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抱著他去陽臺上坐了一會兒,看著陽光映在長長的睫毛末端,如同千萬細(xì)碎的金點(diǎn)。他慢慢研究這個人的眉眼和五官,似乎想從中找到什么不夠好的地方,但無論怎么看,他都會想起那一年在三十三重天上的初見,似乎中間多少年的歲月一下子就溜走了,沒有在那張容顏上留下任何時間的痕跡。周暉低下頭,看著自己仍然強(qiáng)壯有力的雙手。——也許會隨著時光流逝而漸漸衰弱、消逝的,只有我吧。到第三天的時候,楚河從睡夢中醒來,周暉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態(tài)度正常,輕輕松松的做飯,澆花,和他聊天,把頭枕在他大腿上看電視,絲毫不提解除魔禁和幻象的事。他的表現(xiàn),真的像是打算一輩子把楚河關(guān)到死。——然而這注定是不可能實(shí)現(xiàn)的。第三天下午,于靖忠打電話來找周暉,直截了當(dāng)?shù)脑陔娫捓锔嬖V他:“我需要你立刻過來一趟,別玩那無聊的監(jiān)禁游戲了,把鳳四也帶過來。”周暉在沙發(fā)上翻了個身,側(cè)臉還是枕在楚河腿上,“怎么了?”“我們這里,”于靖忠說,“現(xiàn)在出了一個非常詭異的狀況?!?/br>·“你明明這么需要我……”周暉低聲道,抬頭親吻他被汗?jié)竦聂W發(fā),和如同水洗過一樣雪白的臉頰。他眼底的暴躁逐漸褪去,慢慢浮起一絲居高臨下的,隱忍的溫情。“你明明這么愛我……”·楚河這次睡了一天一夜,人事不省,意識完全斷片,甚至連睡夢中被喂了幾次藥汁都不知道。而周暉似乎又恢復(fù)了平靜,仿佛那天席卷一切的憤怒和妒火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或者說,再一次被深深壓進(jìn)了貌似毫不在意的外表之下。他甚至有閑心在楚河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抱著他去陽臺上坐了一會兒,看著陽光映在長長的睫毛末端,如同千萬細(xì)碎的金點(diǎn)。他慢慢研究這個人的眉眼和五官,似乎想從中找到什么不夠好的地方,但無論怎么看,他都會想起那一年在三十三重天上的初見,似乎中間多少年的歲月一下子就溜走了,沒有在那張容顏上留下任何時間的痕跡。周暉低下頭,看著自己仍然強(qiáng)壯有力的雙手。——也許會隨著時光流逝而漸漸衰弱、消逝的,只有我自己吧。到第三天的時候,楚河從睡夢中醒來,周暉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態(tài)度正常,輕輕松松的做飯,澆花,和他聊天,把頭枕在他大腿上看電視,絲毫不提解除魔禁和幻象的事。他的表現(xiàn),真的像是打算一輩子把楚河關(guān)到死。——然而這注定是不可能實(shí)現(xiàn)的。第三天下午,于靖忠打電話來找周暉,直截了當(dāng)?shù)脑陔娫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