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了。敢問馮大人,我等在你縣衙借宿,大人您是否應(yīng)該保證我等安全?” 馮毅不清楚宋才為何如此問,木然地點點頭,“是?!?/br> “如此甚好?!彼尾琶偷匾慌淖雷?,順勢站起身來,喝道,“馮毅,我等在你洛縣縣衙內(nèi)借宿,你竟然勾結(jié)刺客欲對我等行不軌之事,你該當(dāng)何罪?如果不是我等功夫不錯,昨日就已經(jīng)命喪黑衣人刀下了!你是要以死謝罪嗎?” 宋才說著拿出昨日的飛鏢遞給璇宇。 馮毅沒想到宋才竟然倒打一耙,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偷偷瞄了璇宇一眼,只見那位王爺?shù)哪樕呀?jīng)黑透了,一時嚇的更不敢出聲。 還好旁邊的小師爺頭腦靈活,躬身對宋才道,“軍師息怒,馮大人……” 宋才挑了挑眉,扇了兩下扇子,“本公子為何不知,堂堂洛縣縣令竟由得一名小師爺做主,莫非,你林師爺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林師爺干笑了一聲,“軍師說笑了,是小的僭越了!” “馮大人怎么不回答本公子的話?” 馮毅擦了擦額頭的汗,“是下官疏忽,請王爺和軍師責(zé)罰!” 宋才沒開口,看了看上首的璇宇,璇宇挑了挑鳳目,“這筆賬本王先替你記下,不過既然有了疏漏,自然要將功補過,既然本王在你這洛縣,就不能不管民生疾苦。關(guān)于回春堂郎中被殺一案,本王限你七日內(nèi)破案,若不能破案,新賬老賬一起算!” 璇宇說完,揮袖離開。 宋才站起身,撫平了衣服上的褶皺,上前拍了拍馮毅的肩膀,“既然王爺下令了,本公子也很是無奈,不過誰讓本公子樂善好施呢,馮大人有求,自會盡力幫忙。” 馮毅站起身,額頭浸滿汗珠,躬身道,“謝過軍師!” 宋才看了一眼頗有些可憐的馮毅,“哦,對了,關(guān)于子夜之后的事兒,本公子確實出了城,但只是出去騎騎馬,感受一下夜晚風(fēng)光,至于大人您說的黑衣人,要讓馮大人失望了,本公子確實沒看到啊!” “是,是,是下官唐突了?!?/br> “本公子不出城游玩一番,又如何得知馮大人治縣嚴(yán)明呢?嘖嘖……縣城內(nèi)外真是安靜啊!” 看著二人都離開了花廳,馮毅瞪了林師爺一眼,“都怪你,現(xiàn)在鬧成這樣如何收場?” 林師爺不以為意,“還不是大人您太過軟弱,這樣怎么能是那宋才的對手?再有,還不是你也想潑那宋才一身sao,想草草結(jié)了案才搞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林師爺說完往縣衙外走,馮毅有些著急,“你干什么去?” 林師爺回頭斜了馮毅一眼,“還能干什么,你沒聽見王爺給下了死令,咱們只有七天時間了么?自然是盡快去查案!” 馮毅一陣氣悶,但是也別無他法,實在不能破案,只能找替罪羊了,但是這些都要提前安排,誰讓璇宇那尊瘟神好不好的在他洛縣待著呢! 宋才回了院子,“韓剛,打水,我要洗手。剛才拍了馮毅兩下,現(xiàn)在覺著滿手都是豬油……” 韓剛,“……” 洛縣城東,很是繁華,人頭攢動,叫賣不斷。 好在洛縣不大,誰都知道洛縣兩大員外,一個姓范,另一個就是今日宋才讓人暗暗盯著的劉家。 劉員外名叫劉貴福,今年五十多歲了,娶了六房媳婦,第六房就是蒙面少年所提到的怡紅樓的頭牌,柳飄兒,據(jù)說那柳飄兒人如其名,嬌媚的很,年方十八! 穿過城東的鬧市,轉(zhuǎn)進(jìn)了一家巷子,劉宅兩個大字十分醒目的映入眼簾,低頭是朱紅色的大門,兩邊是兩個大石獅子,很是氣派。門外墻邊種著桃樹,如今已經(jīng)快初秋了,紅白相間的桃子掛在枝頭,泛著隱隱香氣。 劉宅門前 “不知馮大人大駕光臨,快里面請,里面請!”一中年男子點頭哈腰請了馮毅和林師爺進(jìn)去。 馮毅一改之前獐頭鼠目的模樣,很是和氣地道,“有勞劉管家?!?/br> 這中年男子是這劉宅的管家,看了這看門人不難想象到這劉宅人的風(fēng)氣。 “去找你們家老爺,我有要事與他商量,找個安靜的地兒!”馮毅低聲吩咐道。 不一會兒,一年近六十的男子朝他們疾步走來,一邊走還一邊擺弄這身上的錦袍。只見此人一身青色華貴衣衫,頭戴碧玉發(fā)簪,雖然衣著華麗,但是面色不好,本來容貌一般,又加上年紀(jì)偏大,整個人看上去很是陰沉。 看到馮毅,劉貴福上前行禮,“大人今日怎么來了?去書房吧!” 劉宅書房內(nèi) 馮毅道,“你這書房沒人進(jìn)來吧!” 劉貴福道,“大人放心,沒有我的吩咐,不會有人進(jìn)來?!?/br> “回春堂翁老被殺一案想必你已經(jīng)聽說了,今日前來……” “大人啊,那老郎中被殺跟我劉府是一點干系都沒有啊,大人明察!”馮毅還沒有說完,那劉貴福便開始喊冤! 馮毅輕咳了一聲,“你小點聲,我又沒說是你殺的,你這么緊張做什么?難不成真與你有關(guān)?” “大人,這種話可不能亂說。禍從口出啊!”劉貴福驚道。 “你前陣子病重,可是翁老來給你看診的?” 劉貴福眼神有些瑟縮,“是,可是這也不能說翁老的死與我有關(guān)??!” 馮毅看了看劉貴福,總覺著他有事兒瞞著自己,冷哼了一聲,“你應(yīng)該知道,翁老最后出門看診就是劉宅,病人就是你,之后你病好了,翁老卻死了。你若是有什么瞞著本官,本官還可以看在以往的情面上為你開脫一番,你若是現(xiàn)在不說,可別怪本官不顧往日情面!” 劉貴福有些焦急地道,“大人啊,翁老的死,我真是不知道內(nèi)情啊,我那日病重,幾近昏迷,那幾日的事情都是我的大夫人和柳姨娘處理的……” 劉貴??粗恢钡芍劬醋约旱鸟T毅,心里有些拿不準(zhǔn),只好又說,“不過我的那位六姨太可不是等閑,這件事情恐怕會與她有關(guān)?。 ?/br> “你說柳飄兒?”馮毅有些驚訝。 劉貴福點點頭,低頭想了半天,下定決心般,“大人可知,我為何會病重?還不是那個死□□,不知道聯(lián)合了什么人,給我下了□□,要不是翁老,我現(xiàn)在早就歸西了。不過翁老可能識破了柳飄兒的計謀,說不準(zhǔn)柳飄兒會殺人滅口也未可知??!” “你是說柳飄兒可能聯(lián)合外人謀奪你劉家家產(chǎn)?”馮毅聲音有些高。 劉貴福萬分無奈,“是。若不是當(dāng)初翁老提醒我,我還蒙在鼓里呢,一心寵著那賤人,誰知道?都是我自己鬼迷心竅,哎……” 馮毅瞪了他一眼,恨恨地說道,“當(dāng)初就不讓你娶她,誰讓你被美色迷惑,弄成這樣,活該!” “大人啊,事到如今您罵我也于事無補啊,您就說說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