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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的時候,季mama打趣說要給他們定娃娃親,季凌臉紅得幾乎要爆炸,然后就流了鼻血,讓大人們好一頓笑。 還真是個害羞的竹馬。 她當(dāng)然不會自戀到以為季凌是喜歡她才會這樣,兩人從小玩到大,彼此熟悉到不行,她從沒把他當(dāng)做異性來看,季凌應(yīng)該也是如此。 “你這么愛臉紅,以后交了女朋友可怎么辦?” 會不會牽個手都窒息,接個吻都暈厥? 容月深深地替他擔(dān)憂著。 季凌的臉更紅了,一路上話都沒跟她說幾句,到了容月小區(qū)門口,匆匆道別后,埋頭就跑。 容月看著他消失在拐角處,有些無奈地?fù)u搖頭。 看來,她以后不能再和他開這種玩笑了,免得他生氣不理她,可就不好了。 走進(jìn)小區(qū),綠化區(qū)長椅上坐了一群老太太,正七嘴八舌地聊天。 “哎喲,劇組的人都跑這兒了,可不是要來咱們小區(qū)取景?” “那人長得可真俊,早知道就問他要個簽名了,說不定是啥大明星呢!” “附近不是有個廣場嗎?經(jīng)常舉辦摳死普雷(cospy)什么的,一群小年輕,穿得亂七八糟的,剛才那小伙,說不定是參加完活動回來了?!?/br> 容月從她們的聊天聲中走過,越過幾盞路燈,在她那棟公寓樓前停下。 門口擋了一個人,玄色長衣,墨發(fā)束成瀟灑的馬尾,泛著裂錦般淡淡的光澤。 他雖然背對著她,看不見面孔,可容月就是知道,他是薄幽。 化作灰,她都認(rèn)得出來的薄幽。 心,猛地跳動起來。 ——他怎么會在這兒?! 朝思暮想的人,此刻就站在她前方三步之遙的地方。 她卻害怕地不敢上前。 甚至,不敢開口喚一聲他的名字。 因?yàn)樗溃@只是一個幻影,如鏡花水月般,只伸手一觸,便會消失不見。 她屏住呼吸,一瞬不瞬地望著那抹背影,即使是幻影,也讓她多看一會兒。 ——薄幽,薄幽。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喚他的名字,就像曾經(jīng)那樣,走在他身旁,不厭其煩地喊他。 她從沒覺得,誰的名字有這樣好聽過,好聽到無數(shù)次地從唇舌間輾轉(zhuǎn)而過,卻也不覺得膩煩。 前面的人像是聽到了她心底的聲音一般,轉(zhuǎn)過身來。 熟悉的眉眼,清冽卻不冷漠。 那雙鳳目,仿佛倒映著整片星河,美得流光溢彩。 他看著她,唇角是隱忍的淺淺弧度。 他說:“好久不見?!?/br> 她望著他,眼淚決堤。 分別也不過半月之久,卻仿佛,已經(jīng)多年未見。 他跨越千山萬水,跨越千年時光,來到她面前,與她再次相聚。 在觸碰到他帶著體溫的衣襟后,容月知道,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喜歡上別人了。 一個人,為她跨越時空而來,是怎樣一種難以言喻的心動? 她看著他腰間的那枚玉佩,他果真沒有食言,無論她去到哪里,他都能找到她。 哪怕,隔著時空的距離。 周圍的氣溫陡然低了幾度,男生見他生氣了,趕忙擺手解釋,“開個玩笑,就是覺得你好像對女生不感興趣的樣子,長這么帥,卻連個女朋友都沒交過。” “交過一個。”洛辰抿了抿唇,聲音有些低啞。 記憶中的少女,軟軟的齊劉海,一副圓形黑框眼鏡,像只小貓一樣怯弱。她其實(shí)很不起眼,常常被周圍的人當(dāng)做空氣,唯獨(dú)那雙眼眸,亮得驚人。 ——就像,以前的容月。 洛辰想到她,琥珀色的眼眸便浮起一抹郁氣,看上去有點(diǎn)嚇人。 本來想八卦的男生見他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樣,也不敢多問,只訕訕地笑道:“那你還挺低調(diào)的啊,我都不知道。” 他當(dāng)然不會知道,因?yàn)樵缭诔跞臅r候,他們就分手了。 彼此去了不同的學(xué)校,走向不同的人生。 應(yīng)該一輩子都不會有交集了。 可對她的恨,卻在心里殘存至今。 打完飯,剛坐下,就有兩個女生擠過來,笑瞇瞇地問:“洛辰,我們可以坐這兒嗎?” 他溫和地點(diǎn)頭:“可以?!?/br> 那兩個女生對視一眼,興奮得不能自己。 洛辰垂下眼眸,內(nèi)心毫無波動。 他旁邊的男生倒是挺熱絡(luò),吃飯的時候,一直在跟她們聊天。 其中一個女生忽然偏頭看了旁邊一眼,然后壓低聲音說:“你們看,容月吃得好少,還騙英語老師說沒在減肥,我反正是不信的?!?/br> 洛辰順勢看去,鄰桌只坐了她一人,餐盤里僅有一份炒青菜和一只雞腿,飯也只盛了一小勺。 作者有話要說: 國師:別哭,本座給你跳個舞,?( ?θ`)ノ 第70章 還好現(xiàn)在是午休時間,走廊上沒多少人,但別人瞧見她的時候, 還是少不了一聲驚呼。 “看!有人穿古裝!” “是要跳什么古典舞嗎?” 一群人猜測著。 因?yàn)槲幕囆g(shù)節(jié), 學(xué)生們都有些松散,教室里面的人聽見動靜,都紛紛探出頭朝外面看來。 容月不想路過1班, 就走了反路。 季凌坐在窗邊, 容月經(jīng)過的時候, 他一抬眼就瞧見了她。 少女的面頰掃過淡櫻色的腮紅, 襯得皮膚越發(fā)雪白。 季凌第一次瞧見她化了淡妝穿古裝的樣子,整個人定定地看著她, 嘴里叼著的筆應(yīng)聲而落。 容月停下腳步,失笑道:“有這么夸張嗎?” 季凌嘴唇動了動, 卻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 只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帶著guntang的熱度, 熏紅了他的耳根。 手足無措之下,他慌亂地別開臉, 不再看她。 怎么一個二個都是這副德行? 第一次穿這條裙子的時候, 薄幽也一言不發(fā)地別開臉。 就這么不忍直視嗎? 容月很郁悶,還想說什么,就被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