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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么久,還有什么不會的?”赤煌拆臺道:“多著呢,我可以說個三天三……”還沒等他把話說完,赤焱就報復(fù)性的一個急轉(zhuǎn)彎,將整輛車直直的開進(jìn)了路前方的一條臭水溝里。赤煌:“……”白以航:“……”赤煌看著車窗上慢慢漲上來的水,嘴角抽搐的問道:“這就是你說的什么都會?”赤焱的語氣很淡定:“怕什么?你又淹不死?!?/br>赤煌的臉色很嚴(yán)肅:“但是衣服會濕?!?/br>赤焱信誓旦旦道:“不會?!?/br>白以航看著車窗外涌上來的水還沒來及的無語,就發(fā)現(xiàn)在車子兩邊的門上宛如電影特效一般長出了兩條火紅色的大翅膀,巨大的翅膀帶著車身開始如鳥兒一般上下?lián)]舞。就在眾人期待著車子能往前移動時,翅膀忽然像是溺水一般激烈的在水里瘋狂撲騰,整輛車也隨著它的動作開始往水里下沉。白以航:“……”赤煌幸災(zāi)樂禍的對著駕駛座吐槽道:“喲,看來你的翅膀溺水了?!?/br>赤焱對大翅膀的動作皺了皺眉,他淡定的從懷里翻出了一本筆記,低下頭開始研究。車窗外,大翅膀的撲騰頻率急速上升,若此時把它擬人化,簡直就是一個在湖心中央溺水時苦苦掙扎的小可憐。終于,小可憐掙扎的沒力氣了,翅膀的動作慢慢變?nèi)酰囎右驗(yàn)闆]有了翅膀所發(fā)出的浮力,像是巨石一般迅速的往下沉。白以航從后視鏡看著一臉認(rèn)真讀筆記的赤焱深感荒謬,還能再不靠譜一點(diǎn)嗎!事實(shí)證明,赤焱還是很靠譜的,在仔細(xì)的把筆記研究了一遍后,他從嘴里念出了一段聽不懂的咒語,咒語念完的一剎那,車子瞬間被一個不知從何而來的巨型的氣泡吸入嘴里,而翅膀像是充電了一般,終于帶著車子晃晃悠悠的飛了起來。赤煌假惺惺的在后座拍了拍手,鼓勵道:“做的真棒?!?/br>赤焱聳聳肩,厚臉皮的道:“抱歉,我忘了一個步驟?!?/br>這忘的也太關(guān)鍵了!白以航好奇的提問道:“要是翅膀不動了,我們會怎么樣?”赤焱回答的很迅速:“只能跟著車子沉到海底,等人來撈了?!?/br>白以航無語,他實(shí)在想不出到底有哪個吃飽了撐著的家伙會開著吊車,去臭水溝的深處撈一輛車子,若翅膀真的不動了,他們會等到天荒地老吧。赤煌被赤焱的話逗樂了:“回答的這么快,難道你發(fā)生過?”赤焱似乎想起了什么,臉色頓時變得不怎么好看。赤煌又問:“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赤焱回道:“去虛無,這是三界通往虛無的唯一之路?!?/br>赤煌道:“你們把路放在臭水溝里?”赤焱充滿底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恩,最惡心的地方有時候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痹噯?,誰又會去臭水溝里潛水呢?沒有人去潛水,那通道配合著強(qiáng)大的陣法和人員看守,絕對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白以航扶額:非人類的思維真可怕,但隱隱約約又覺得很有道理是怎么回事。車外,大翅膀在氣泡里宛如脫水的魚兒入了海,恢復(fù)了活力后,揮舞著自己的身子帶著車子往前走。赤焱將雙手脫離方向盤,從懷里掏出了一本類似旅游雜志的書往后座丟去。“這是什么?”赤煌接過書,飛速的將其翻開,白以航好奇的湊過頭去。雜志上,一個個地名出現(xiàn)在其中,上面的圖片和名字就像景點(diǎn)介紹似的。“打一架,”白以航指著第一頁的圖片滿臉疑惑?!斑@個是什么?”“地名,”赤焱接著道,“是我們這次打擂臺的地方?!?/br>赤煌:“…好名字?!?/br>真是完美的符合打架這個主題。他看著圖片上一座座的小山挑眉:“這些山都是比賽場地?”赤焱點(diǎn)頭:“恩,地方非常大,足夠能容納我們了。”他這里說的我們,是指上古神獸真身的真實(shí)尺寸。赤煌眼里閃過一絲興趣:“真的怎么打都可以?”赤焱笑著道:“只要你贏了,自然怎么都是可以。”這句話同樣也說明了此次擂臺賽的規(guī)則就是沒有規(guī)則,用專業(yè)些的話來說就是無限制格斗。白以航插話道:“我還是不明白,擂臺到底是誰設(shè)的呢?”赤焱不說話了。赤煌安撫的拍了拍白以航的手背,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開始翻手里的雜志。“虛無的模樣和三界很像?!背嗷鸵贿叿贿叺馈?/br>赤焱的背靠在椅子上,眼神定定的看著車外圍繞在氣泡周圍的污水:“恩?!?/br>赤煌又道:“我還記得你從小就告誡我萬事遵循天道,卻從不說若是不遵循會有什么處罰,我當(dāng)時就想犯了錯又如何,身為地府的主人,又有誰有這個本事能來懲罰我們。”赤焱嘆了口氣:“是啊?!逼鋵?shí)當(dāng)時他也什么都不懂,都是按照前人的警告行事罷了。赤煌的臉變成了苦笑:“沒想到天道真的存在。”赤焱見他猜的差不多了,也不再隱瞞,大大方方的點(diǎn)頭:“是。”赤煌問道:“所以你和天帝見過它了?”赤焱道:“見了?!?/br>赤煌感興趣的問道:“天道長什么樣?”赤焱摸著下巴思考了很久,直到赤煌和白以航等不及了才慢吞吞的回答道:“味道不錯。”赤煌覺得自己沒聽清楚:“你說什么?”赤焱一字一句清晰的道:“我看到的天道,是一個……”說到這里,又停頓了。“是什么?”赤煌催促著道。赤焱:“蘑菇。”赤煌:“什么?”赤焱:“蘑菇?!?/br>赤煌:“???”赤焱的口氣充滿了同情:“你沒聽錯,真的是蘑菇?!?/br>赤煌:“……”白以航:“……”忽然之間,似乎有一只大手把他們的世界觀、價值觀、總之各種觀……都弄崩了。三十秒后。赤煌從打擊中緩了過來,不可置信的大吼道“你到底在說什么?你說天道是個蘑…”“閉嘴!”赤焱嚴(yán)厲的大聲阻止,“天道也是你可以議論的?”赤煌轉(zhuǎn)頭看向白以航一臉委屈,眼神強(qiáng)烈的展現(xiàn)了天道居然是個蘑菇的憤慨與無奈。白以航受到的沖擊也不小,他摸了摸鼻子剛想說點(diǎn)什么緩解尷尬,就聽到一個昏昏沉沉的娃娃聲:“到了,到了?!?/br>白以航轉(zhuǎn)頭朝發(fā)出聲音的地方看去,發(fā)現(xiàn)居然是大翅膀的方向發(fā)出來的,再將臉貼在車窗上湊過去一看,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大翅膀翅根處居然有一大只賣萌眼睛,正一眨一眨的看著自己。白以航將身子縮回了座位,用手肘輕輕的捅了捅赤煌。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