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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桃灼灼文案小龍?zhí)琢謸窗祽倜麑?dǎo)莊映棠已久,然而只敢克制地仰望。男神的臉帥絕人寰;男神的事業(yè)風(fēng)生水起;男神是朵凜然不可侵犯的高嶺之花。直到有一天,走了狗屎運的小龍?zhí)姿搅烁邘X之花。莊映棠揉著酸痛的腰,把一張支票甩到林摯面前:給你五百萬……林摯餓虎撲食、虎目含淚:我不!我不做渣攻,我要對你負(fù)責(zé)!莊映棠:……去惡補一下初中生生理衛(wèi)生知識。本文又名、……這是一個小龍?zhí)讓Υ髮?dǎo)演一見鐘情,陪他度過低谷又重新走上巔峰的故事。內(nèi)容標(biāo)簽:情有獨鐘娛樂圈甜文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莊映棠,林摯☆、第1章林摯穿著室友的制服,肩背處有些緊繃,袖子也短了一截,做什么都覺得掣肘。不過他只是兼職做幾天調(diào)酒師而已,就為這個定一套制服實在劃不來。林摯不是“夜色”酒吧的正式員工。他是個演員,科班出身的演員。然而英雄不問出處,畢業(yè)于名校、專業(yè)水平過硬都不能改變他入行兩年一直徘徊在一百八十線開外的窘境。當(dāng)群演都不算落魄,落魄的是像今天這樣,沒有Larry介紹他來酒吧兼職,他就要交不上下個月的房租了。色澤艷麗的液體從銀色的搖酒器里汩汩流淌進(jìn)玻璃酒杯里,再飾以鮮紅的車?yán)遄?,一杯漂亮的龍舌蘭日出就調(diào)好了。林摯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轉(zhuǎn)手把它放在托盤里,就要遞給在吧臺外等候的侍應(yīng)生。忽然,Larry一把按住林摯的手,使勁聳了聳鼻子:“等等,這酒的味道好像不太對啊……你用了菠蘿汁?”林摯愣了兩秒:“是、是嗎?”Larry簡直要瘋:“橙汁和菠蘿汁你分不清么?林摯,你不是說你干過調(diào)酒師嗎!”林摯憨憨一笑:“你聽錯了,我是說我‘演’過?!?/br>Larry一時無語,深恨自己當(dāng)時怎么就被這人行云流水一般的嫻熟動作給騙過去了。他氣惱地?fù)屵^林摯的工具,把一只木質(zhì)托盤往他手里一塞,吩咐道:“這兩杯長島冰茶送到666包廂,快去快回!”林摯感激地“哎”了一聲。Larry是個好人,雖然嘴巴有點厲害,但是經(jīng)常接濟(jì)林摯方便面,看他沒錢交房租,還介紹他道自己工作的酒吧兼職。林摯心里默默地給Larry發(fā)了張好人卡,然后轉(zhuǎn)眼就看見好人Larry嫌棄地把他的心血推到了吧臺的角落里。林摯:“……”這會兒剛過午夜,夜貓子們的夜生活剛剛進(jìn)行到一個小高、潮?!耙股弊鳛锽城著名的銷金窟之一,自是衣香鬢影、紙醉金迷。這里燈光陸離,聲色激蕩,林摯小心地護(hù)著托盤,溜墻邊躲著人群。結(jié)果一不留神,沒躲過一只瑩白纖長的手,從他的托盤上端走了一杯酒。林摯忙道:“先生,這不是……”拒絕的話戛然而止。那只手的主人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扣子嚴(yán)謹(jǐn)?shù)匾宦房鄣胶斫Y(jié)下方,一對熠熠生光的領(lǐng)夾絲毫不能喧賓奪主,它的主人無疑才是更加耀眼的存在。那一刻,林摯的靈魂仿佛都在為之震顫。男人面前已經(jīng)擺了三只空杯子,面上才稍稍染了一絲酡紅,端的是活色生香。他似乎有點醉了,一雙桃花眼盈著若有似無的水霧,瞳孔的焦距仿佛放在了林摯身上,又好像沒有。只見他偏偏頭,似乎有些疑惑:“不是什么?”他聲音低沉,帶了點啞意,鉆進(jìn)林摯的耳朵里卻變得柔軟宛轉(zhuǎn),還帶了熱氣。林摯的心一下子就燥了起來,那并不存在的熱氣燒得他耳朵尖都泛了紅。林摯立刻搖搖頭:“沒、沒什么?!?/br>林摯的心都酥了,哪里還忍心說他拿錯了酒呢?被美色迷惑的林摯只好自掏腰包買了一杯長島冰茶給666的客人送去,挨了Larry好一通埋怨。從666包房出來,林摯的眼睛早早就忍不住往那角落的卡座處瞟。卻發(fā)現(xiàn)這才一眨眼的功夫,那里就多了三個人,一坐兩站,把本就不大的一個卡座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那是三個殺馬特小混混,頭發(fā)染得五顏六色的,為首的一個就擠在那人身邊,手里端著半杯酒,一意要往他嘴里灌。那人滿臉明顯的厭惡,卻好像因為不勝酒力,連推拒都軟綿綿的,倒像欲拒還迎。于是那幾個混混更起勁了。林摯只覺得一股熱血“轟”地沖進(jìn)腦子里,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撥開人群快步走了過去。林摯一把把兩個堵住卡座的混混推開,對沙發(fā)上的混混厲聲道:“先生,公共場合,請自重?!?/br>被人打攪了好事的混混頭子十分不悅,“噌”地躥了起來。林摯的身高將近一米九,混混得仰著頭才能跟他對視,頓時氣短。他一時間惱羞成怒,于是破口大罵道:“老子跟男朋友打情罵俏,關(guān)你屁事!”這樣的美人怎么可能有這種男朋友,然而當(dāng)事人醉得人事不醒,旁人根本說不清。林摯皺了皺眉,計上心頭,他徑直越過混混,將沙發(fā)上的人半拖半抱地扶在懷里,比那混混更加理直氣壯地說道:“什么男朋友?我是他的司機(jī),我從來就沒見過你!”混混狐疑地看著林摯:“你們家司機(jī)還在酒吧兼職???”林摯:“……”忘了自己還穿著夜色的制服了。混混揭穿了林摯,愈發(fā)有恃無恐。他輕蔑地哼笑一聲,伸手就想去搶人。幸好這時那人略微清醒了些,倚著林摯含混地說道:“我不認(rèn)識你?!?/br>混混頭子才不聽,還要去拉他的手,一邊諂笑道:“喲,寶貝,剛才是我不對,有話咱們回家說,別讓外人看笑話……”他話音未落,一只玻璃杯猝不及防地砸在他頭頂,登時就碎了。混混懵了好幾秒,直到一縷鮮血緩慢地從他額頭上蜿蜒到眼睛上,他才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林摯見事不好,扶著美人就往外跑,還不忘手急眼快地拉了一張茶幾,橫著堵住了卡座出口。可美人醉得實在厲害,整個人都昏昏欲睡地倚在林摯身上,才到吧臺就跑不動了。林摯回頭看看那幾個混混,發(fā)現(xiàn)他們可能也醉得不輕,正在費力地把那張茶幾拖開,完全沒考慮過別的辦法,比如從上頭邁過去。林摯稍稍松了口氣。然而茶幾能拖延的時間終究有限,他要是背著人跑,早晚得叫他們追上。林摯情急之下,一把抄起被Larry丟棄在吧臺角落里的那杯龍舌蘭,狠狠心,二話不說就往美人臉上一潑——酒里的冰塊還沒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