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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扔進(jìn)了旁邊的綠化帶里。 黎越卻似乎特別緊張似的,視線隨著那朵花落進(jìn)黃楊叢的拋物線而轉(zhuǎn)動,連頭也跟著動了。 許萍看著黎越的動作,伸手就給了她一個爆栗,卻沒有真的發(fā)火:“黎越,你干嘛呢!” 黎越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打了個報告,調(diào)整好軍姿繼續(xù)站著。 介明妤站在第二排排頭,一直斜眼看著那邊的動靜。雖然沒看清被許萍扔掉的東西到底是什么,不過黎越的反應(yīng)在她眼里,即便只是動了下頭,也怎么著都讓她覺得黎越是那么的手足無措。 第35章 上等兵預(yù)備役(2) 直到中午開完飯回來,黎越才借著和介明妤一起去倒垃圾的機會,跑到訓(xùn)練場去扒拉開黃楊把那朵干花撿了回去。介明妤在訓(xùn)練場外等著她,見她回去,立馬開始了刑訊逼供:“是什么東西,拿出來給我看看?” 黎越攤開手掌給她展示了一秒不到,立馬又收起拳頭把那朵干花收進(jìn)了口袋里。 那朵花已經(jīng)枯萎得不成樣子了,但是介明妤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那是朵梔子花。梔子花原本是開在南方的,在這座北方城市并不多見,不過她印象中,似乎前段時間在哪里是見過梔子花的。 介明妤一邊催促著黎越主動交代,一邊回憶著自己見到梔子花的那個場景。 “靳陽給的……”黎越扭扭捏捏說出這句話時,介明妤也終于想起來,她是某一次替上等兵班長取快遞時,在南門值班室看見的梔子花。 那一束梔子花被插在一個雪碧瓶子剪成的花瓶里,在值班室里散發(fā)著幽香,介明妤當(dāng)初看見時,著實感慨了一番這幫警衛(wèi)連的大老爺們兒活得比她們通信站的女兵還要精致。 黎越又說道:“當(dāng)時去南門值班室,剛好他在。我看見梔子花就說這個花我們家那邊特別多,然后他就揪了一朵給我?!?/br> 黎越說著,滿臉都是甜蜜的笑。 在這個因為男女兵問題而被整頓的情勢下,介明妤實在是不怎么看好黎越和靳陽??墒强粗柙侥且荒樀男腋?,她還是沒能把那些不怎么好聽的話說出來,況且她覺得黎越有分寸,不至于鬧得人盡皆知,便只是附和著笑了笑。 起初周敏還在擔(dān)心著經(jīng)過一周的整頓,黎越無緣機臺,業(yè)務(wù)水平會因此退步。但整頓之后這個周一,黎越卻出乎所有人意料地通過了考核。 杜繁琦去站部向站長請示之后,帶回了給黎越授予工號“18”的命令,同時帶回的,還有一張趙曉蕾的調(diào)令。 趁著大家都在訓(xùn)練教室,杜繁琦一次把兩件事都宣布了出來:“我講兩件事。第一,我們這次給黎越授予工號,以后咱們總機班有18了。第二,今天也接到了通知,我們的17,趙曉蕾的調(diào)令下來了?!?/br> 所有人——包括趙曉蕾自己在內(nèi)——都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趙曉蕾因為家庭的原因,需要回家鄉(xiāng)那邊的單位,方便照顧家里。趙曉蕾,一會兒你就去收拾東西,下午軍務(wù)那邊會有參謀送你走,”杜繁琦抿了抿嘴,說道,“中午好好跟你班長和你同年兵告?zhèn)€別吧。” 其實趙曉蕾從一開始來到信安,就知道自己有一天會走,只是她沒想到會這么倉促。 調(diào)令上午下來,下午就要走。 曾經(jīng)支撐著她捱過那些苦難的,就是這張調(diào)令,就是她遲早有一天會離開的希冀。然而現(xiàn)在真的要離開了,她卻又開始戀戀不舍了。 那些女孩子們,是和她一起哭過笑過的戰(zhàn)友啊。 周末洗的衣服還在晾衣場吹著風(fēng),趙曉蕾決定先去把它們收回來。 介明妤在樓門口替上樓去上廁所的同年兵站著小值日,見趙曉蕾這個點兒上出門,不由問道:“趙曉蕾,你干嘛去?” “我去收衣服,”趙曉蕾停下來,回頭看著介明妤,扯了扯嘴角,“我要走了,以后沒人跟你爭第一了,雖然我這么久也沒爭贏過你?!?/br> 介明妤并沒能在第一時間明白趙曉蕾的意思,又問起了黎越:“黎越這次放了嗎?” “放了。”趙曉蕾點點頭,就準(zhǔn)備出去。 這時介明妤才終于從趙曉蕾剛才那句話里回過味兒來,忙喊道:“你等等,什么叫你要走了?” “回來再跟你說?!壁w曉蕾這次沒再停頓,出了樓門便徑直朝晾衣場去了。 介明妤在哨位上想了許多有的沒的,關(guān)于趙曉蕾口中“走”的具體意義?;蛟S是調(diào)走,或許是被清走,或許是……逃走?發(fā)覺自己越想越不靠譜,介明妤趕緊停止了猜測,時不時看看晾衣場那邊的趙曉蕾。 遠(yuǎn)遠(yuǎn)地,她看見趙曉蕾在晾衣繩之間來來回回地找著自己的衣服。 好一會兒之后,趙曉蕾終于抱著自己的一身常服、一身迷彩、一身體能服并幾雙襪子回來了。 知道介明妤已為此久等,趙曉蕾剛走上樓前的階梯就開口道:“我要調(diào)回我家那邊的單位……要離開這兒了。” “你得了吧,哪個單位還不都是這副德行,”介明妤白了她一眼,“不過這也太突然了點兒吧。你什么時候走?” “下午,所以我這不是收拾東西了么?!壁w曉蕾把自己滿懷的衣服沖著介明妤的方向送了一下。 介明妤看著趙曉蕾,一時語塞,并且也覺得在哨位上閑聊被人看見了不好,便道:“那你快去吧,中午再說?!?/br> 新兵連的時候,許萍總是拿同是大學(xué)生的趙曉蕾和介明妤作對比。介明妤討厭這樣的對比,同時趙曉蕾又總是一副狗腿的樣子,因而介明妤也就連帶著把趙曉蕾也討厭了。后來兩人總是較勁,在各種訓(xùn)練考核里比高下,介明妤也漸漸發(fā)現(xiàn)了趙曉蕾身上的優(yōu)點,不再那么討厭她,大概趙曉蕾也有著和她類似的心路歷程,自從各自跟了師父之后兩人的關(guān)系又漸漸緩和下來。 介明妤心里沉甸甸的,這種感覺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了。 一整個中午,趙曉蕾都在跟上等兵話別。倒不是她不愿意跟同年兵多說幾句不舍,而是她平日里在上等兵那邊人緣混得太好——畢竟她“狗腿”的這一點,從新兵連那時候?qū)W會了就沒再丟過。 直到下午兵員室的參謀過來了,趙曉蕾才終于得以從老兵屋出來,背上自己的背囊,提上自己的黑包跟林瀟和同年兵們告別。 杜繁琦批準(zhǔn)了新兵班暫時不參加業(yè)務(wù)訓(xùn)練,去樓前為趙曉蕾送行的請求。 趙曉蕾和每一個人擁抱,一溜下來,終于在最后一個看見了介明妤。 “你說你很久沒贏過我了,其實你錯了。三月份打點射,你比我多上了好幾發(fā)呢。我還說明年一定不會輸給你,這下也沒機會再跟你比試了?!睋肀е?,介明妤看著趙曉蕾紅紅的眼睛,說道。 趙曉蕾聞言,怔了一怔,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