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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進(jìn)被子里,不敢見人了,一咬牙掰開后xue的媚rou,宇文陵看得眼都直了,忍不住伸手在他后臀上輕撫著,喃喃道:“落詩,你真是個妖孽……”被他這么勾引,宇文陵興致更高了,興奮地轉(zhuǎn)身從桌上取來一個錦盒,“你的師兄今天走之前給了我一件東西,他說你一定會喜歡?!?/br>說罷還打開特意給他看看,譚落詩看了一眼,眼睛惶恐睜大,☆、第五十九章:蓬門今始為君開——宇文陵:如果塵封代表另一種盛開,如果擁抱可以將遺憾釋懷譚落詩拼命地?fù)u頭,瞄了一眼門口。宇文陵武功比他高,馬上察覺到他想逃的意圖,直接將他雙手抓住,找了根繩子將他的手和同側(cè)腳腕各綁在一起,確認(rèn)他逃不了了才摸了摸他后xue露出的媚rou,不懷好意道:“我知道你沒力氣了,接下來我?guī)湍??!?/br>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掉,求也沒有用,譚落詩先是祈求地看了他一眼,又哼了一聲扭過頭去生悶氣不理他了。宇文陵看他這一臉春色,卻又強(qiáng)忍著發(fā)脾氣的樣子心里喜歡極了,忍不住想要欺負(fù)她,故意嘆氣道:“你不是最識時務(wù)嗎?這時候跟我鬧別扭有什么好處?”譚落詩咬著牙不回話,宇文陵興致來了哪有心情哄他,他不鬧更好,直接拿出錦盒里的東西,又掰開他已經(jīng)被擴(kuò)張了一半的后xue,將那個yin具慢慢送了進(jìn)去。譚落詩發(fā)出一聲輕喘,但馬上忍了下來。這個yin具是透明的質(zhì)地,還是桶狀空心的,側(cè)壁鏤空,等宇文陵慢慢地將它塞入的時候已經(jīng)可以清晰地看到譚落詩體內(nèi)的艷紅色了。一直在旁邊看著的宇文陵都忍不住呼吸重了起來,“落詩你看看,這就是你里面的顏色,原來是這樣子的……”“唔……求,求你……”譚落詩感覺體內(nèi)好像被和外界連通了似的,就算一陣風(fēng)都能輕易地讓他感到焦慮,這種恐怖的感覺讓他格外的緊張,一動都不敢動了。宇文陵接著提醒道:“它的側(cè)壁是鏤空的?!?/br>譚落詩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宇文陵摩挲著在那yin器的內(nèi)側(cè)找尋,譚落詩身子一直因為驚嚇緊繃著,當(dāng)他摸到一點時突然渾身痙攣了一下,宇文陵笑了笑,“找到了,是這里?!?/br>譚落詩已經(jīng)被他玩弄地話都說不利索了,“嗯……求你……嗚嗚嗚……”“求我什么???舒服嗎?唉,我好像問了沒意義的話,你都爽得說不出話來了?!?/br>“阿陵……”“怎么了?”“混蛋……”“還沒學(xué)乖!”宇文陵輕易地在那里摳挖了一下,譚落詩就哀叫連連,“嗚嗚……饒……饒了我……”宇文陵沒理他,繼續(xù)輕輕按壓他最敏感的那一點,譚落詩哭都哭不出聲了,徒勞地掙扎著,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求你……求你……不敢了……求你,阿陵……”宇文陵抬起他的下巴,看著他滿目的淚水和哀求,心里一動,這才冷聲問道:“知道錯了?”“嗚嗚……知道了……饒了我……”“以后呢?”“都聽話……唔……求你了……”宇文陵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心里無比想擁他入懷,又忍住了這個沖動,手指輕輕地以指甲在他脆弱的地方滑動。譚落詩眼淚流的更兇了,卻被他抬起頭來強(qiáng)行吻住,一聲都發(fā)不出來,有一種徹底被掌控的無助感。宇文陵這一吻格外漫長,等他好不容易放了手,才捏著譚落詩的下巴問:“想明白該說什么了嗎?”譚落詩被情欲折磨得都要瘋了,生怕說錯話又要被欺負(fù),猶豫了很久才柔聲喚了一句,“阿陵,抱我吧……”他雙目含情,一臉春色,宇文陵已經(jīng)把持不住了,看到譚落詩被捆得緊緊的下體漲成了紫紅色,也是到了極限。宇文陵憐愛地摸摸他的頭,給他解開手上的束縛,譚落詩艱難地爬到他面前,將他的碩大含進(jìn)了口中專心地舔弄了起來,突然又發(fā)出一聲悶哼。感覺到了身后的宇文陵旋轉(zhuǎn)著抽出了后xue的yin器,里面花紋摩擦著他的內(nèi)壁,這樣的刺激下譚落詩緊綁的下體頂端已經(jīng)滲出了透明的液體。緊接著不出意料的,宇文陵將自己的碩大從他口中,一點點地塞進(jìn)了他的身體,譚落詩沒忍住發(fā)出一聲聲呻吟。宇文陵這次沒有控制,每一下都直刺到底,恨不得把他劈成兩半,徹底地占有了他。譚落詩都忘了他下面的尺寸了,被他cao得神志不清了,不停地求饒。“落詩,你為什么要這樣……”譚落詩昏昏沉沉地在欲海中掙扎的時候,突然感覺有幾滴淚落在自己胸口。他訝然地睜開眼睛,似乎不解,但還是安慰地握住宇文陵的手沖他笑了笑,幾乎是同時guntang的液體直射在他體內(nèi)。這樣的刺激之下譚落詩不禁發(fā)出一聲呻吟,也流出了生理的眼淚,眼前似乎有白光閃過,看到的人有些眼熟,他卻不認(rèn)得了,他張了張口想叫他的名字,卻又不知道他叫什么,最后只能脫口叫出他最熟悉的名字。“阿陵……”宇文陵把他摟進(jìn)了懷里,譚落詩又睜開了眼睛,又喚了他一聲,“阿陵?”“叫魂呢?!”“真的沒人受得了你……”譚落詩說完就又睡了過去,宇文陵低頭看了看他,輕撫著他的后背,“也許我這輩子都不知道答案了,你到底是什么時候決定的?讓我給你買梅花糕的時候?還是我對你說完真相的時候,或者是在我燒了那封信的時候?”宇文陵給他蓋好被子,輕嘆一聲,“連他都能忘,你可真舍得。連自己都騙,你可真狠得下心……”他又想起那天譚落詩靠著他沖他笑的時候那種眼神,強(qiáng)壓下哀慟,反而在勸慰他。他一直在承受,因為他是君王,所以不管發(fā)生什么都要承受。譚落詩安靜地睡著,一點都沒有反應(yīng),這次沒有眉頭緊鎖,也沒有倏然淚落,似乎今夜的夢是個好夢。看他這個樣子,宇文陵突然釋然了。“算了,這樣你會開心點?!?/br>他俯身在他唇上吻了吻,譚落詩唇角微微翹起,無意識地朝他的懷里縮了縮。夢里的人越走越遠(yuǎn),他緊隨在后,怎么也抓不住,好想抓住他問問他的名字,或者再多點別的什么的。眼見那人消失在面前,他正急得要哭出來,卻被一只強(qiáng)有力的手緊箍在懷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