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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嚇到,那朕先去休息了,你幫我轉(zhuǎn)告阿陵一聲吧?!?/br>“您和他這么近都不親自說嗎?”譚落詩又是一愣,勉強笑道:“那朕就先走了,解統(tǒng)軍,晚上見?!?/br>解君?。骸啊痹掝}轉(zhuǎn)得太生硬了吧?!接著看到譚落詩幾乎是逃竄似的走了,解君薄只好走過去拍了拍宇文陵的肩膀,“您很忙嗎?”宇文陵莫名道:“還好啊,為何這么問?”解君薄淡淡道:“不忙的話剩下的我替您做,您去看看陛下吧。”宇文陵客氣道:“不用麻煩你了,我一個人能解決?!?/br>解君薄道:“……沒關(guān)系,我喜歡忙碌,您快去吧。”宇文陵聽他這么說就不矯情了,高高興興地去找譚落詩了,其實早就想找他親密一下了,結(jié)果剛過去就碰了釘子,譚落詩態(tài)度倒是很好,“阿陵,朕有些累了,晚些找你好嗎?”宇文陵怎么可能說好,“我軍務(wù)都放下了來陪你,你敢累?”譚落詩反而笑了,把他拉到自己旁邊坐下,柔聲道:“好好,這一夜真是辛苦你了,你瞧你,衣服都沒換?!?/br>宇文陵這才注意到自己戰(zhàn)甲上還沾著血,又有些懊惱。譚落詩笑了笑就給他脫下戰(zhàn)甲,把手下帶來的衣服給他找出來換上,再仔細打量打量,笑道:“阿陵,你不知道自己披著戰(zhàn)甲的樣子多迷人?!?/br>宇文陵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兇了他一下,“看什么?!?/br>譚落詩只是笑,繞到他身后乖巧地給他揉肩,“阿陵,謝謝你?!?/br>“謝我什么?”譚落詩又憶起當(dāng)初屈身在他腳下的時候了,一口一個謝,不管他做什么都感激涕零,想到這不禁笑得更厲害了,“阿陵,朕從十一歲登基起就知道了帝王路有多寂寞,不能對任何人留情。可當(dāng)你出現(xiàn)的時候,我承認我羨慕你了,忍不住想要像你一樣隨心所欲,像你一樣敢愛敢恨。你那么干凈,讓我忍不住想要靠近,忍不住看到你就笑?!?/br>“……所以每次看到你就沖我笑,不是對著別人都這樣?”宇文陵覺得自己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譚落詩不由地笑道:“是啊,朕每次見到你就忍不住想你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了。你自己不知道,你懵懵懂懂的樣子真的特別”他說著在宇文陵脖頸上落下一吻,與此同時說完這句話,“吸引人。”“想奇怪的事的是你吧?!你到底想說什么?”“傻阿陵?!弊T落詩手從后面環(huán)住他,用臉蹭了蹭他的耳朵,柔聲道,“做朕的皇后吧?”宇文陵如同被驚雷劈中,還在呆愣,譚落詩就拉著他的手站到他面前,半跪下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阿陵,我這人很壞,很無情,你做我的皇后,繼續(xù)救我好不好?等下輩子,我當(dāng)牛做馬,報答你?!?/br>宇文陵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就這樣默默看著小皇帝求婚,既沒有抽出手,也沒有表示什么,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羞憤交加,就在譚落詩以為他不打算回答了的時候突然被一腳踹倒了。?☆、第六十五章:素年如朝露曇花? 第六十五章:素年如朝露曇花——宇文陵:我披上戰(zhàn)甲,你含淚為我送別正當(dāng)譚落詩被踹得暈頭轉(zhuǎn)向的時候一樣?xùn)|西被扔進他懷里,宇文陵一聲不吭地抱胸低頭看他,他撿起來看了看,是整個南部的兵符。寒臨死后大文的三軍就回到了譚落詩手里,然而南部還是不歸他管,甲乙北三營只認自己主子。可以說只要宇文陵想,完全可以隨時傾覆他的皇位,所以他也不敢過分招惹,現(xiàn)在竟然把這個給了他。譚落詩才要呆住,宇文陵就沒聲好氣道:“你還要在地上趴到什么時候?”“我……”譚落詩摩挲著他給的東西,竟然有些哽塞,“不是想跟你要這個的……”“我知道,快起來!”譚落詩接著絮絮叨叨地保證,“我會待你好的,阿陵,我余生都會好好疼你愛你……”說了一半就被宇文陵揪了起來,然后摟進懷里,“我知道了?!?/br>這一次語氣溫柔得多。“你答應(yīng)了?”宇文陵又是沒回答,過了一會才問道:“為什么?”譚落詩柔聲道:“因為朕喜歡你,朕沒法再忍受過去的孤獨了,朕想讓自己喜歡的人做皇后?!?/br>“別騙我了,我又不傻?!?/br>譚落詩不語了,似乎是默認,宇文陵才道:“落詩,你到底想束縛住我什么?你早知道我都會支持你了,還在確認什么?”譚落詩依舊不語,過了一會才柔聲商量道:“朕想抱你……”“不行!”“……朕要娶你!”“美得你!”譚落詩說也沒有用,打也打不過,只好不停地討好宇文陵,“阿陵,答應(yīng)我吧,朕以后什么都聽你的。”結(jié)果被宇文陵干脆地瞪了一眼,“你做夢!”譚落詩鍥而不舍地在他身上蹭,“好阿陵,你就答應(yīng)吧,朕讓你抱還不行嗎?”“閉嘴!你本來就是被我上的!”“阿陵……”“我讓你閉嘴!”“朕是皇帝!朕的話就是圣旨,你敢抗旨?!”“圣旨?”他不這么說還好,宇文陵最吃軟不吃硬,當(dāng)即對他冷笑一下,把他拎到了床上,“真是反了你了,又忘了規(guī)矩了是吧?”“沒忘?!弊T落詩識相地改了口,“別鬧,今夜慶功夜,還要喝酒呢。”宇文陵這才饒了他,“好吧,好久沒見你喝酒了?!?/br>譚落詩沖他笑了笑道:“阿陵,你先去吧,朕隨后就到?!?/br>宇文陵看他好像很想獨處,便由了他,譚落詩又補充道:“圣旨隨后就到?!?/br>“你敢寫我就敢撕!”“朕要當(dāng)著各將領(lǐng)的面下令!”“敢下令我就敢動手打你!”“……算了朕開玩笑的,阿陵?!?/br>宇文陵都走到門口了,感覺他語氣怪怪,便問:“你到底怎么了?”譚落詩垂下眼問道:“那個穆拉帝今天說的話總讓我心里害怕,我覺得這事沒完?!?/br>宇文陵嗯了一聲,寬慰道:“別怕,有我在?!?/br>譚落詩沖他笑了笑,“你先去吧?!?/br>宇文陵又莫名其妙地被送客了,譚落詩獨自在房里沉思了良久,掙扎又猶豫,終于還是翻出了自己寫給自己的那封信,自語道:“我究竟為什么吃下了醉生夢死?信里的話都是騙我的,那到底什么才是真的?亦或者阿陵也對我說了謊?……寒臨是誰?那天幫我的人是誰?為何一聽到這個名字我就心痛萬分?”宇文陵被請出來出來約莫兩個時辰譚落詩終于出門了,見到他也只是笑了笑,“都準(zhǔn)備好了嗎?”